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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公墓惊魂(2)

年轻的便衣说:“也不能肯定,但你的嫌疑的确是最大的。我们已经跟了你多半天,可以问一句,你为什么要找那个服务员吗?”

沈冲这才想起丢在公墓的胸牌:“盗墓的人在公墓里丢下这个。”拿出胸牌递过去。

两个便衣小声嘀咕了一会儿,看似也拿不定主意了,毕竟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沈冲是盗窃犯。而且他们的资料显示,沈冲从没有任何不良记录。

上年纪的便衣走身走出去,不一会儿又回来了,对沈冲说:“虽说没证据表明你是罪犯,但毕竟是嫌疑人,所以你先回去,不得离开本市,记得随传随到。”沈冲答应了。便衣又递给他一张卡片,上面有一个电话号码:“如果想起什么,就打这个电话,记住,王冠的事务必保密,不要打公安局的电话,公安局里很可能有犯罪份子的眼线,免得引起犯罪份子的警觉。”沈冲点头。

两位便衣为了保密,没让沈冲自己行离开,而是给他戴上了头套,推上汽车,拉到他住处附近,这才让他下车。

沈冲这一夜也没怎么合眼,天快亮时才睡了一觉,醒来一看,已过中午了,他跑到了袁家,想把情况和袁莱讲一讲,问问她确切情况。因为他也怀疑起那顶王冠的下落。

来到袁家,却没找到袁莱,保姆说袁莱昨天就走了,也没说去哪里。沈冲心头一惊:难道她真的畏罪潜逃了?但是如果王冠没在她手里,袁莱用不着跑啊。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沈冲离开了袁家,挤上了一辆公交车,想去超市买点日用品。下了车进入超市,没走几步,突然听到手机铃声,沈冲没注意,不是自己的手机,又走了几步,还在响,而且好像就在自己身上。

他下意识地一掏衣兜,竟发现真的有另一部手机。

怪事,这年头有偷手机的,还没听说过送手机的,沈冲按下了接听键,里面马上传来一个压得非常低的声音:“沈冲,有人跟踪你。”

沈冲心头一紧,他听出来了,这是袁莱的声音:“袁莱?是你吗?”袁莱在手机里的声音非常紧张:“是我,听着,你马上回到汽车上,去超市一楼的迅龙酒吧,走应急门出超市,我开一辆红色别克在那里等你。”沈冲还要问什么,袁莱催了一句:“没时间了,快……”

说完挂断了,沈冲向身后一看,果然发现两个人在远处盯着自己,他无暇多想,转过超市,进了酒吧。里面人多音杂,还有不少人在跳舞,沈冲远远看到那两个盯着他的人也进来了,正在找他,沈冲迅速拐到应急门口,跑了出去。

此时那两个盯着他的人发现了沈冲,也撞开人群跑过来,沈冲出了超市大楼,果然看到前面停着一辆红色别克,见沈冲出来,开车的人推开车门,沈冲跳上车,汽车迅速发动,绝尘而去。

等到两个跟踪的人跑出大楼,别克车早已经拐过街角,看不见了。

沈冲坐在副座上,看看开车的袁莱,发现她从头到脚,包得非常严实,脸上戴着口罩和墨镜,几乎看不到脸。他不敢打扰袁莱,只得平定一下心情,看她要带自己去哪儿。

袁莱将车子开出市区,拐进了一条小道,这里有一家荒废的村屋,袁莱把车子停到这里,关掉引擎,仔细看着后面,害怕有人跟来。

直到她确定无人跟踪,这才下了车。

沈冲也下车,两个人都没说话,进入屋子,沈冲这才问:“你要干什么……”却发现袁莱手上正握着一把弩箭,箭头对准了他。

沈冲大吃一惊,手足无措:“你……袁莱,你要干什么……”

袁莱哭了:“是不是你偷走了我父亲的骨灰?”

沈冲发现袁莱的手在颤抖,生怕她会走火,那自己死得可太冤了。急忙为自己辩解,把自己在便衣公安面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终于,袁莱的箭慢慢垂下。

她冲过来,扑到沈冲肩膀上,大哭起来。

等她哭完了,沈冲才问她为什么这样做,袁莱把这两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说了。

昨天收到沈冲的信以后,袁莱知道骨灰被偷了,非常伤心,据她所说,确实在骨灰盒里放了一样东西,但不是什么王冠,而是一串珍珠项链,上面嵌有女人的照片。是当年袁世昌买给自己妻子的,也就是袁莱的母亲,等到袁莱母亲死了以后,袁世昌不止一次说过,等他死后,只把这串项链陪葬。

沈冲心里嘀咕起来,怎么公安人员说里面是王冠呢?

袁莱继续说,昨天收到信不久,就接到一个电话,对方没有报身份,对她大肆恐吓,要她将骨灰盒交出来,否则会杀掉她。这时袁莱已经知道骨灰盒丢失,况且就算没丢,也不可能再惊动父亲在天之灵的,所以她选择了逃走,决定出去避一避。

没想到开上车没走多远,忽然手机响,却不是她自己的,居然是有人一早放在车上的。袁莱大为吃惊,以为又是那个家伙,不料这次的人却告诉她一个消息,偷袁世昌骨灰盒的,可能就是那个公墓看守叫沈冲的。袁莱为了让自己父亲入土为安,就回市里来找沈冲。一路上居然那个电话一直在指示沈冲的所在。最后让她打一个号码,可以联系沈冲,帮他逃走。

听到这里,沈冲也有点毛骨悚然之感,心想难道盯着袁莱的也是公安?因为除了公安,没人一直跟踪自己。但马上一想不对,如果是公安,肯定与跟踪自己的人是一路,没必要帮助袁莱找自己啊。

二人将心中疑惑都说了,一时摸不着头脑。就在这时,袁莱的手机又响了。袁莱打开了扬声器,好让二人都听到。对方先问沈冲是不是和袁莱在一起,袁莱没隐瞒,对方冷冷地说:“现在我有一个任务,要你们二人去完成。”沈冲问:“我们为什么要替你干活?”

对方冷笑:“因为你们都能得到想要的东西。”袁莱插话:“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对方道:“当然知道,沈冲和你都想要夺回公墓里失去的东西,可那东西对你们的意义却不同。”

袁莱截道:“好了,我们答应,你要我们干什么?”

对方说:“你们认识吴金生吗?”沈冲心头一惊:果然牵涉到这家伙。袁莱答道:“当然认识。怎么了?”对方说道:“他那里有我一样东西,你们替我拿来。做为交换,你们会得到想要的。”

袁莱问:“你什么东西在他那里?”

对方道:“具体是什么你不必知道,我只告诉你,他在自己的万博酒店有一间套房,是十六楼16号,套间的墙壁上有一张油画,是达芬奇的名画《岩间圣母》,在油画下面藏着一个暗格,那里是保险柜。你们要进入房间,打开保险柜,我的东西就在里面。”

沈冲听了直头疼:“这好像在电影里才可能吧。我们可是普通人,不是间谍。”对方一阵冷笑:“这并不难,只要拿到吴金生腰上的钥匙。他今晚六点钟要在星光酒店参加一个酒会,房门和保险柜钥匙就在他身上,你们可以化妆成服务员,趁机下手。衣服和钥匙印模就在你车子的后备箱里,等拿到钥匙式样,酒店门外有一个配钥匙的人,他会尽快给你配好的。我已经订了万博酒店六楼的一个房间,房卡也在后备箱,午夜之前吴金生大概不会回去,你们有足够的时间。”

说完,对方挂断了电话。

沈冲与袁莱面面相视,一时没了主意。沈冲道:“这家伙让我们去做贼啊。”袁莱点头:“他自己不去,肯定因为酒店里的人认识他。”沈冲道:“不如我们报警吧,就说有人逼我们偷东西。”

袁莱连连摇手,说道:“那可不行,我们现在都有危险,警察也不会相信我们,而且我们一点证据也没有。”沈冲没了主意:“那你说怎么办?”袁莱咬咬银牙:“没办法,我们按他说的去做吧。那酒店的人也认识我,我也不能去,看来只能你自己去了。”

沈冲吃了一惊:“我一个人?这种事可从来没干过呢。”

袁莱道:“难道你不想找回我父亲的骨灰,弥补你失职的过错吗?”

沈冲想了想,如果自己想要摆脱嫌疑,最好的办法是找到骨灰盒,把那顶王冠找回来交给国家。可现在除了这通电话,一点线索也没有,当今之计,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于是他一点头:“好吧,去星光酒店。”

二人果然在后备箱里找到了那人所说的东西,居然还有一大张吴金生的照片,看来此人想得周到。看看表,现在离晚上六点还有段时间,就先来到星光酒店踩点。

星光酒店果然正准备一个很大的酒会,诚邀全市的头面人物参加,由于人数众多,需要的服务员也多,星光酒店自己的员工不够用,便招来了许多其它酒店宾馆的服务员。

沈冲穿好工作服,不费劲地就混进了酒店。

六点钟没到,许多受邀请的人已陆续来到。沈冲没见过吴金生,但那张照片上显示,吴金生其人实在好认,个子不高,身材很胖,一个大光头油光锃亮,窄额细目,下巴上还有颗黑痣,离一百米沈冲也能认得出他。

不一会儿,沈冲就看到了吴金生那颗大光头,他仔细端详此人,发现他的腰带上果然挂着一串钥匙,共有四把。这是他的习惯,看来打电话的那人对吴金生非常清楚。

又过片刻,酒会开始了,沈冲看到吴金生和一个女人谈得挺高兴,便托着一杯红酒走到吴金生身前。这时对面又走过一个服务员,沈冲看着他走到吴金生身边时,突然一转身,两人几乎撞个满怀。

沈冲手里的那杯红酒不偏不倚,几乎都洒在吴金生的大腿根上。

吴金生大怒,但顾及自己在女人面前的形象,也不好发作,沈冲与那服务员连连道歉,沈冲拿过毛巾给他擦裤子,划得那串钥匙直响。

沈冲道:“这位老板,麻烦您把钥匙解下来吧,免得划破了您的衣服。”吴金生一想也是,伸手去解时,钥匙上也满是酒渍,便道:“你帮我解吧。”沈冲解下钥匙,说:“我来给您擦一下。”说着假装失手,钥匙掉在地上,他低下身子蹲在地上,挡住吴金生的目光,手中早已握住钥匙模子,快速将四把钥匙的模型印了下来。

吴金生没有起疑,他万没料到只这么一刹那,已有人算计了他,他还只顾着和那妖艳女人打情骂俏呢。

沈冲干这事时也是鼓足勇气,心头怦怦直跳,幸好手脚利落,完成得非常漂亮。他揣起钥匙印模,趁人不注意,出了星光酒店,脱去外面的工作服,四下一看,果然对面有个配钥匙的师傅,他上前将钥匙印模一亮,那人也不答话,接过便开始配钥匙。

不到五分钟,配好了四把钥匙,那师傅把钥匙交给沈冲,也不要钱,收摊就走。沈冲拐进另一条街道,袁莱正等在车里。见他上车,便发动车子,驶到万博酒店附近。

袁莱叮嘱了沈冲几句,告诉他一旦得手,先不要急着走,免得别人起疑,最好等到明天天亮了之后再退房。沈冲答应了,下车进入酒店,顺电梯来到了六楼。

他看看四下无人,来到16号套间门前,发现门锁与众不同,整栋大楼的房间除了这间以外,全是用房卡开门的,看来吴金生很小心,连自己酒店的服务员也不相信。

沈冲取出钥匙试了两次,便开了门,闪进屋子里。

套房里漆黑一团,没有任何动静。沈冲不敢开灯,只打开袖珍手电筒,在屋子里照了照,果然发现墙壁上有一张赝品的《岩间圣母》。尺寸不大,约莫二尺见方。沈冲走上前去,轻轻将油画摘下来,露出下面的墙体。

果然有一个暗格,看似用香木制成,用手敲敲,是金属的。上面有钥匙孔,看样子保险柜的锁还在里面,这只是第一层保险。

沈冲用嘴咬住手电筒,将一把小点的钥匙插进孔内,轻轻一转,暗格果然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保险柜。他再换另一把钥匙,刚要打开柜门,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有人在说话,一个女人嗲声嗲气地说:“吴总,你好有男性魅力哟……”另一人道:“你也像仙女一样啊,见了你,我连酒会上谈生意的心思都没了……”沈冲大吃一惊,是吴金生。

他回来了。

眼看被堵在屋子里,这要被发现了,一切就全完了。沈冲迅速捡起油画挂在墙上,然后四下寻找藏身之处,他看了一遍,发现只有垂下的窗帘可以隐住身形,便跑到窗帘下,将窗帘拉开,藏在落地窗帘的后面。

沈冲刚刚藏好,门一开,吴金生已经搂着那个妖艳的女人进来了,二人嘴里说着露骨的胡话,沈冲听得脸都红了,心里暗骂:这两个真不是好鸟。他们这么一胡搞,今晚能不能离开就难说了,自己藏在这里,早晚会被发现的。

吴金生与那女人刚倒在床上,忽听手机响,那女人哼哼叽叽地说:“别理他……”吴金生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突然推开那女人,跑到洗手间去了。

这个电话来得还真是时候。

没有人听到吴金生说什么,他关上洗手间的门,声音也压得挺低,过了一会儿吴金生走出来,站到那女人跟前,冷冷地说:“今天我还有事,需要马上离开,你也走吧。”那女人非常失望,撒娇道:“吴总……”吴金生有点火气了,大声喝叱:“快走!”

那女人吓了一跳,爬下床穿起鞋子,离开了房间。

吴金生走到油画跟前,摘下它,打开保险柜,取出里面的盒子,掀开看了一眼,一阵得意地阴笑:“你能值多少钱呢?这次如果不挣上三千万,明天我怎么好意思把你脱手?”

他又把盒子盖好,放回保险柜去。接着取出手机,打通了一个号码:“告诉所有人,到我的别墅集合,境外来人了。”说完挂了电话,急急地离开了房间。

等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沈冲走出窗帘,再一次摘下油画,打开了保险柜,柜门一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就在看到柜里物品的一刹那,沈冲呆住了。

那是一顶王冠!好美的王冠,上面雕龙刻凤,样式古朴,一看就知道是年代久远的东西。

沈冲在照片上看到的,就是这顶王冠。现在它放在吴金生的保险柜里,不用说,那天偷挖骨灰盒的,肯定是吴金生派去的。

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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