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卫将零星拉出房间,零星不舍地回头看看,却发现那门消失了。看来是真的有机关。
她实在想不懂,为什么极卫要将自己的母亲关在这种地方。但这又是极卫的私事,她一个外人哪里有资格过问。
“你不该来的。”极卫突然说道,此刻的语气像是在对一个多年的好友进行劝告,好像他们之间不存在深仇大恨似的。
尽管他语气想和,但是零星却不那么领情。
“为什么!”零星真觉得这个人冷血到了极点,不自觉在心里给他打了最低分,对他印象降到最低点:“那是你妈,你怎么狠得下心把她关在那里!”
“砰!”一声响,极卫猛然把零星压在墙上,零星的背狠狠地撞在墙上。零星只觉得背后一片都麻了,随后就是剧烈的疼痛。
“你也说了那是我妈!”极卫压低了声音,声音里饱含着怒气:“你有什么资格来管!”
他的胸膛起伏较大,看一看得出他很生气。
这是她第一次见极卫生气,零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极卫如此生气,但她觉得极卫这次的生气一定不同寻常。
极卫双手撑在零星两耳边,俯下身,靠零星极近,他的气势和动作让零星充满了压迫感,他在零星耳边低语:“你最好记清楚你现在的身份,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他声音冷到了极致,但那冰冷中还隐藏着不明的情愫。
但是零星知道他的威胁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零星是自然听不出来那隐藏的情愫的,她一愣,恍然想起自己是这个人阶下囚的事实。咬着牙,眼睛里写满了不甘。
此刻极卫那么近的靠近,除了喘不过气的压迫感,零星还感觉到了一丝熟悉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对自己的左右手一样熟悉。
明明自己是恨这个人的,为什么现在这么近的靠近我却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讨厌不起来呢?
他明明不是我所熟悉的人啊!
这样想着,零星看着极卫的眼神不由带上了一丝迷茫。
看着零星的表情,极卫微不做声地抿了抿唇,但是他的表情全敛在黑雾之后,零星自然看不到。
他深呼吸,强行压下胸中的火气,收回手,挺直身躯,站得离零星稍微远些,零星周围环绕的压迫感这才散。感觉到没有压迫感,零星在心里不由暗自松了口气。眼睛盯着极卫看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她很无奈这样被动的局面,但是事实是极卫什么都强过她,他若要强迫人起来,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极卫再次伸出手,似乎想要摸零星的头,但是手伸到到一半像是想到什么,改为了拉起了零星的手,向前走。
我应该甩掉的。零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没有甩开极卫的手,是那一种熟悉感吗?
极卫把零星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的摆设很符合零星的喜好,零星心里奇怪,面上却没什么表示。
极卫最后只说了一句:“不要乱跑,在这里你是跑不出去的。”关上门,人就匆匆地离开了。
零星叹了口气,无奈接受了自己被囚禁的事实。人一静下来了,就开始胡思乱想:银月他会发现我不见了吗,会不会来找我呢?
应该会吧。至少我们还是朋友。
可是他现在陪着林新,应该没有时间吧。
但要是他抛下林新呢?
我到底在想什么,他怎么可能抛下林新来寻我。
但是万事皆有可能……他到底会不会来找我呢?
极卫回到房间的时候,妖月正坐在床上发呆。长发垂下,粉水晶般的眼瞳里毫无光彩,像一具失了魂魄的傀儡。
他走过去将人轻轻拥在怀里,动作很是温柔:“醒了?还疼吗?”
被他抱住之后,妖月才回神,只是被他拥住的身体僵硬,神情惘然,没作任何回答。
极卫用指尖挑开他的发丝,别到脑后,凑上去脸颊紧贴着脸颊。
妖月还是没有动作,极卫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声叹了口气,把他抱进了怀里,端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环着他纤细的腰肢。
“妖月,我爱你。”他低语,诉说着从来不曾说过的誓言,带着温柔和真诚:“以后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听见他的誓言,妖月总算有点回应。
他的回应是一耳光外带冷冷的一句:“我不爱你!”
极卫双唇紧抿,抬起手就想还妖月一耳光,可临近脸前却怎么也下不了手。他无奈地长长叹息,手重新还上妖月纤细的腰肢。
“为什么把零星抓来?”极卫有些高兴他能主动和他说话,可又有些恼怒谈到的不是自己期望的。
“有人要杀她,我救了她,她不可能回妖银月那边,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你会那么好心?”妖月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不予理会。
极卫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对于大家认为他是个坏人的认识很无奈:“你能别把我想得那么坏吗?”
“你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往好方面想的?”
极卫一阵气极,他都这样温声温气地去对待他了,他的态度却如此恶劣。
极卫扳过他的脸,紧紧看着他:“没有是吗!那我就坏人当到底好了!”言罢狂暴地吻住他,霸道地夺去妖月的呼吸。手顺着前襟向里面滑去,迅速找准那茱萸所在之处,用力地掐下,引得妖月一声高亢的娇吟。
另一只手快速地撩开他的下袍,褪下他的裘裤,微解自己裤带,就着妖月正坐他身上的姿势,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埋入妖月的身体内。
“啊……”妖月痛呼出声,身子无力地摆动起来。
他想挣扎,但他那点力气对于极卫来说简直是成人对上婴儿,根本不成正比。
随着妖月的动作,本来有些散开的衣袍此刻从肩上滑落,露出香肩和胸膛大片白皙的肌肤。他无力地抓住极卫的肩膀,低低的浅吟。
极卫的手在妖月身上掐出青红不一的淤痕,似乎在宣告自己的主权。他双手扣住妖月的腰肢,快速抬起又落下,反反复复,最后折腾得妖月连叫都叫不出来。
掩上门,一屋子春色关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