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胃液翻滚的趴在男人肩头,挣扎已经无济于事,裴卿漓清晰的感受到危险正一步步接近,屈辱似乎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让她愤慨,让她绝望。
“我有让你们走吗?”
就在裴卿漓陷入无望时,史晡凡轻飘的声音再次响起,顿时让扛着她的男人顿下脚步,惶恐的回头看向他,不敢反抗他一分一毫。
抬头扫了一眼转过身子的男人,史晡凡再次将手中的雪茄拿到鼻息前,闭上眼睛无比的享受的深吸一下,豁然睁开了眼睛。
“就在这里玩。”
“这...”
得到史晡凡这样的吩咐,三个黑人大汉皆是一愣,狐疑的看向他,好像没明白他的意思一样。
“怎么?很为难?”
看着三人呆愣的神色,史晡凡目光骤然一凌,闪过陡然的危险光芒,吓得三人顿时一阵颤抖,急忙收起狐疑的目光,随手将裴卿漓摔在地毯上,便立马欺身而上。
“滚开,不要...”
扫了一眼裴卿漓再次挣扎起来的身躯,史晡凡将雪茄放到了嘴边,一个轻轻抬眸,一个黑人男人便立马上前,拿出打火机,恭敬的给他点上。
“史晡凡,你得不好死...”
面对黑人男人的靠近,裴卿漓不断后退闪躲,全身都布满不可宣泄的屈辱感,似乎只有大声的骂他才会觉得好受一点点,可是,不管她怎样挣扎逃离,最终还是没能躲过大汉捕捉。
大手抓上她不断蜷缩的双腿吗,一个很拽便把她拽回身下,接着就是一个狠厉的巴掌落在脸颊上,打的她整个人都眩晕起来,脑袋里除了嗡嗡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到,眼睛更是一片吗飘忽,什么也看不清。
女人的叫骂声停下,大厅内顿时安静了下来,男人急不可的撕扯着裴卿漓的衣衫,而她也徒然放弃了挣扎,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史总,挪用公款是违法的,这你我都知道,一旦事情败露,你我都会有很大的麻烦的。”
“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出任何问题都有我担着,就算政府要查夜查不到你头上的,你就放心好了。”
“可是...”
唐突的对话声突然在大厅内响起,屋内的人皆是一愣,而对话中的史总显然就是史晡凡,而接下来的熟悉声音也的确证明了这一点。
只是,听到这一段对话,史晡凡的脸色陡然一黑,整个面色的都凝结成霜,使得屋内的气氛骤然发生巨变,趴在裴卿漓身上的男人顿时停下想要亲吻她的动作,穆然的趴在她上体上方,不知该继续,还是该停下起身。
“哈哈!哈哈...”
对话仍旧继续,但却被裴卿漓突然响起的疯狂大笑声淹没,而史晡凡拿着雪茄的手也随之骤然捏紧,一瞬间将手中雪茄折成两段,一段掉落在地上,一段仍旧在他手中,但却被揉成了粉末,不断的向地面飘零。
“史晡凡,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明天这段录音就会立马提交到司法委员会的办公桌上,而且还不单单是这些,更精彩的还在后面。”
手掌猛然松开,掌中的雪茄粉末瞬间飘散开来,而史晡凡却已经起身向裴卿漓冲去,一脚踹开还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便一把掐上她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嗜血的双眸紧紧的盯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她掐死。
“裴卿漓,你想死吗?”
“呵呵...死,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陪葬...”
无尽恨意的嘶吼划破喉咙,史晡凡掐着她脖颈处的双手陡然收紧,立刻阻断了她的声音,让她呼吸变得困难无比。
“史总,温老死在医院啦!我们收手吧!”
“你怕什么,温老头是我亲手了结的,他不死,温亚斌就不可能按照我们说的去做。”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只要按照我的说的去做,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先不说我承诺的过的八十个亿,就算是帝都国际国际的东南亚区域总裁也都是你的。”
听着更猛料的录音,史晡凡的眸色顿时猩红一片,掐着裴卿漓脖子的手一点一点收紧,紧的让她无法呼吸,好像下一秒就会死去一般。
录音停下,史晡凡的手猛然一松,裴卿漓重重的摔在地上,呼吸瞬间回到口腔,使得她立马猛咳起来,一张青紫的小脸,瞬间惨白一片。
“咳咳...咳咳...咳咳...”
用了的猛咳了几声后,裴卿漓这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刚刚史晡凡收紧手指的那一刻,她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速杀之意,真的以为他会杀了自己。
“裴卿漓,你有种...”
双眼猩红的瞪着坐在地上猛咳的裴卿漓,史晡凡早已怒不可解,恨不得立马掐死眼前这个碍事的女人,但谨慎的理智告诉他,他现在还不是杀她的时候,而情况也没有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一切还都可以挽回。
收回视线向沙发走去,史晡凡眼中的嗜血猩红一点一点退去,想要整治裴卿漓,他有很多种方法,并不急在一时,总有一天她会后悔今天挑衅举动,而他却不会因她的后悔而再放过她。
停下咳嗽,看着史晡凡恢复平静坐回沙发上,再次拿出雪茄抽起来,裴卿漓知道这一次她赌赢了,同样她也和史晡凡站在同一条平行线上,有了和他谈判的至关重要筹码。
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撕扯破碎的衣衫,神态坦然的坐到史晡凡对面。
“给我解药。”
简短的四个子,裴卿漓说的掷地有声,强势而果决,使得史晡凡不禁的抬头看了一眼,有些诧异她的强势镇定。
“没有解药,确切的说解药还没研制出来,也没有人去研制它。”
对于裴卿漓的要求,史晡凡诚实以对,他没有说假话,给她用的是最新型的高剂量毒=品,除了自身强势戒掉以外,根本没有可解的方法,但直到目前为之,还没有一个人能挨过药瘾,就算有,那也是死人。
“真的如此?”
听着裴卿漓狐疑的询问,史晡凡无所谓的耸耸肩,并不期待她能够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