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里一直做到天色彻底的黑下来,等到自己彻底接受了闵芮盈所说的事实,裴卿漓这才摸着黑上楼离开大厅,尽管心里很难过,但她依旧很庆幸,庆幸那个孩子早早的离开人世,因为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和自己一样,z活在一个没有真实可言的世界里。
一连两天过去,今晚就是苏芽行动的日子,裴卿漓希望她可以成功,希望自己可以就此解脱,不管史晡凡的要求是什么,她都不想去完成,因为她恨他,因为她不想再为他做任何事情。
看着窗外的月色,裴卿漓极度渴望时间能够过得快一些,因为此刻的她,正无比的受着煎熬,在想着药瓶怎样摆脱现在的困境同时,更担心苏芽会失败,那样一切都会前功尽弃,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正当裴卿漓坐立不安时,她的手机在屋里唐突的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同时,更让她好奇谁会这么晚给她打电话。
犹豫了一下,接通电话,里面便立马传来了史晡凡不容拒绝的声音。
“打扮漂亮一下,二十分钟后,我去接你。”
“你...”
听完他所说的话语,裴卿漓还没来得及询问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呢,电话就已经被史晡凡挂断,果决的不留一丝的余地。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裴卿漓知道该来终归还是来了,而她还是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被动的接受。
换了衣服,整理了一下妆容,二十分钟后,史晡凡的车子准时的停在了别墅门外,而她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白嫩坐上了车子,任由他将车子驶离别墅。
不管今晚史晡凡会带她去哪里,去见什么人,做什么事,她都不能有所反抗,因为她需要让今晚成为一个平静的夜晚,需要给苏芽争取最多的时间。
远处,另一座别墅三楼上,一个黑衣男人正拿着望远镜站在暮色中,远远的看着史晡凡的车子载着裴卿漓离开别墅去区,然后放下望远镜,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挂断下属打来的通报电话,南宫玦再次将目光放在了桌上的资料上,目光灼灼的,眸色意味不明。
“吩咐疗养院那边看紧一下,如果有人闯入,尽量帮助掩护。”
“是。”
南宫玦吩咐完就从桌前站了起来,向口走了两步后,再次回头对助理说到:“让人破坏掉媚色的所有监控。”
“是...boss,您要亲自出马?”
“怎么?不能吗?”
感受到危险的眸色向自己扫过来,助理急忙恭敬的低下头,不敢在多嘴,更不敢再武逆南宫玦的任何决定。
“属下失言,请boss责罚。”
“下不为例,这次放过你。”
说完,南宫玦便走出了书房,很快院子中就传来了汽车远去的声音,直到车声彻底远去,还在书房里的助理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根本没有汗水的额头,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资料,然后收起走出了书房。
另一处,史晡凡已经带着裴卿漓来到了媚色,两人一路前行,一直走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门前,脚步停下,神色略带担忧的看着裴卿漓,迟迟不肯敲响房门。
看了裴卿漓许久后,史晡凡最终决定还是给她提个醒比较好,她的生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得罪里面的大人物。
“裴卿漓,我知道你今晚的计划,但你妈今晚能不能走得了吗,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只要你伺候好里面的人,我们那天所说的一切都算数,我今晚就放了你们母女。”
对上史晡凡严肃的双眸,一股强大的不好预感顿时袭来,裴卿漓这才渐渐意识到里面的人物绝非一般人物,不然史晡凡不会如此谨慎,更不会给出那么大的条件。
“今晚的事情,你跑是跑不掉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史晡凡就不顾裴卿漓惊愕的眼神,自顾自的按响了门铃,很快房门打开,一个满脸凶相的男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白色的浴袍,还挂着水珠的胸膛上清晰的映衬着一道道疤痕,高大结实的身形。双腿上爬满黑壮汗毛,看着让人忍不住惊恐害怕。
“三堂主,人我给您带来了,祝您今晚玩的愉快。”
看着屋内的男人,史晡凡便退后了两步,然后将还在怔愣中的裴卿漓推了上去,使得她直接撞在了男人怀中。
“呃!”
“史总慢走。”
一把抱住撞进自己怀中的裴卿漓,男人便随手关上了房门,而史晡凡则是看了房门两眼,然后一边向电梯走去,一边拿出了电话拨打出去。
“都撤离。”
简单的一声吩咐后,史晡凡便挂断了电话,然后走进了电梯,直接离开了媚色,而在他刚驾车离去时,一辆黑色的宾利房车开了进来,车子停下,南宫玦的身影便从车内走了出来,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无声的笑了笑。
房间内,裴卿漓看着男人关上房门,心里季度厌恶的他的拥抱,可脑海中却飘过史晡凡刚刚所说的话,因此只能乖乖忍受着,不敢做丝毫的反抗。
低头看了一眼裴卿漓有些勉强的深情,男人放肆的在她腰间捏了一把,然后松开她走进了大厅中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拿起一个粉色的盒子扔在了她脚边。
“去洗干净,然后换上它。”
听着男人的话语,裴卿漓低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盒子,只是盒子打开,她却怎么也一不开双眼,原本还算镇定的小脸,顿时惨白一片。
粉色的薄纱睡衣,布料少的可怜不说,透明的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黑色的网状丝袜,可爱的粉色头箍,一切都揭示着这些是什么东西。
抬头向沙发上男人看去,却正好对上他打量的眼眸,充满欣赏味道,同时也带着浓浓的嘲讽。
“我不喜欢磨叽的女人,你最好能够快一点,今晚时间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
“嘭!”
男人清淡的声音落下,清脆的皮鞭抽打声响起,裴卿漓的身子顿时一阵颤抖,好像男人手中的皮鞭抽打在她身上一般,让她难堪的同时,更让她惧怕,由心底而生的深深惧怕。
颤颤巍巍的走进浴室,裴卿漓抱着身子坐在浴缸中,这才明白了史晡凡眼中的那一丝担忧是怎么一回事,他这根本就是在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