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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人间事善恶有报,功与过可以一笑(1)

1、进京

春来花满处,春过树还荫。缘深看夏秋,聚散总关情。

我是莫名,我最近在想我的苏苏,我记得苏苏跟我说过:“你这么傻,我好担心啊。”每当我想起她说的这句话时,我就感觉她站到了我的身前。

虽然我并不想再有一次被押送的经历,但是很无可奈何,我又坐到了囚车上。这个时候正是阳春三月,花开遍野,可是我连看花的心思也没有。

不过这次和我一同被押送的还有严世蕃和罗龙文,我和小爱盗的那些书信看来真的发挥了用场。

罗龙文一路都哭哭啼啼,像个娘们一样,实际上他长得细皮嫩肉,还真像娘们。

严世蕃则相反,一路上都嬉笑着,有时还唱淫词荡曲,我看他不似去坐牢,而是去做官。

不过有的时候囚车停下来,押送的人一不注意,严世蕃就会骂我,什么难听骂什么?我倒不是很在乎,他骂我,我就当他骂自己,因为畜生、猪狗不如、汉奸这些词不就是形容他严世蕃的吗?

春日时光过得快。不觉两月,一晃而逝,我们到了京城。

京城是我很向往的地方,我小时候老听我爹说于谦北京保卫战的故事,我爹说英宗土木堡大败后,瓦剌首领也先四面围攻北京,于谦靠京城的城墙和一些老弱残兵,硬是凭着一股不屈的意志把瓦剌的几万铁骑杀败在北京城下。其可为人中之杰,我爹还给我念了一句于谦的诗“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这位大人刚正不阿,虽然最终被英宗杀死,但是他的英名已经可以娉美前宋的岳飞岳鹏举。我问我爹怎么知道这么多,我爹说他爷爷以前就参加过北京保卫战,不过不是神机营,是步兵营的。

不过,这也不是我该考虑的,我被迫以一个囚犯的身份进入京城,这不是我愿意的,我更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简简单单到京城逛一趟,或者一个人,或者带上老爹,也可能爱子跟着。

我正发呆做着白日梦,发现我们已经进了京城,经过好几道城门,好些个街道,我们到了刑部,刑部的差人核实了一下我们的身份,让我们划了押,就把我们投入了刑部大牢,我进大牢的时候,身上枷锁镣铐什么的一应俱全,那两位一进牢房,就被全解,他们的牢房哪是牢房,里面铺了地毯,桌子、床什么的应有尽有,桌子上还摆上了酒,而我这里就一床草席,别的,什么没有。我心里想这人和人还真是不一样啊,坐牢都有差别。

我每天无事,就在牢房里练华先生教的“动静功”,之前也练过,但是因为心里头千头万绪,心浮不定,总是不得章法,这时关进了黑牢,心上平静了,倒是进展很快,虽然吃的是馊冷牢饭,但每天的精神都很好。

严世蕃的精神也好,吃了睡,睡了吃,似乎什么都不怕,只有罗龙文每天闷闷不乐,有时对着墙壁发呆,有时掩面哭泣,饭吃不下,觉睡不着。

我觉着这严世蕃能做大坏事,果然不是寻常人,罗龙文也只配给他做做小弟。

2、又见王世贞

过了几天,严世蕃和罗龙文经常一到饭点,就被牢差带出去,然后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我很诧异,后来问牢差,牢差告诉我,京城有很多当官的请他们,严世蕃还经常给这些牢差们钱银,有时还在牢差耳边嘀咕几句,不知道什么原因。

日子就这样平常得过,这一天上午,严世蕃和罗龙文对坐喝酒,罗龙文照样垂丧着脸,严世蕃喝得半醉,就讲自己玩女人的那些乐事逗罗龙文开心,我也闲着,本来想练练动静功,但是严世蕃讲得很恶心,我集中不了精神,也就作罢,竖起了耳朵也听着玩。

正在此时,牢房外来了位身穿白袍,头戴高帽的人,到了严世蕃的牢房外,就先一声长哀:“杨兄,你看到了么,这个十恶不赦的家伙,这个叫严世蕃的家伙,他终于进了牢房,他一定会罪有应得,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这一般诉说声泪俱下,让人动容。

我听这声音很熟悉,这个人我看背影也似乎认得。

“你歪歪地扯那些干什么?王世贞,你个大文氓,不好好在家写你那些狗屁文章,到这里来哭毛啊!我告诉你,杨继盛是我害的,我还真不怕人知道,已经托牢差到城里散布去了,你们那恨没毛用,我死不了。”听严世蕃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个来人是王世贞王先生。

“你这个禽兽,你的良心被狗啃了,你这样的独眼魔鬼是怎样被生下来的,这老天没长眼么?”这王先生骂起人来还真不含糊,我听我爹说过,学问大的人能把人骂死,我是完全相信了。

严世蕃依旧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洋洋得意,王世贞骂他,他就当不在骂他一样。

王先生骂累了,嗓子喊哑了,终于坐到了地上,他抬头看了看四周,看到了我,脸上又是惊喜,又是诧异。

“莫老弟,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到乌镇开了客栈么?怎么会在这里呢!”王世贞一见我,就一连问出一串问题,我深深叹了口气。

见王世贞好奇,我便把自己的经历一一诉说,王世贞时而吃惊,时而难过,时而点头微笑,时而扼腕叹息。

“老弟这两年还真是经历丰富,苏苏姑娘的死真是太可惜了,不过子若能嫁到好人家,也算圆了老朽的愿望,这对杨兄也算有交代了,多亏了老弟和苏苏姑娘啊!”王世贞叹了口气说。

“王先生,,这都是我和苏苏应该做的,话说你怎么到了京城啊!”

“我在家服丧完毕,外任了一段时间官职,就回家做了一段时间闲差,唉,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听你的事情,感觉你并没有什么罪,那个俞大猷,真是越打仗越糊涂,现在陆柄也病死了,我去帮你说说,也许不会判重罪。”王世贞这边跟我做了承诺,我心里轻松不少,因为我很信他。

王世贞走后,严世蕃在牢门上踢了一脚,骂道。

“这个老匹夫,待我出去后,一定找个机会整他一下,不让他家破人亡,我就不姓严。”

“大爷,算了吧,现在我们是囚犯,人家是大官,我们说不定明天脑袋就掉了,还整别人,算了吧!”

严世蕃看了看罗龙文,呵呵一乐,坐了下来,说:“你信不信,不出三日,我们就可以出去,我老爹也许可以官复原职,你信不信,到时我们出去后,可以整死徐阶、林润那些到皇上那告我们的人。”

“你说得是真的么?”罗龙文问。

“你就相信我吧,我把杨继盛、沈链是我害死的消息发出去了,就是为了能平安出去。”

“那大爷,你这样做,不是让他们可以加重你的罪行么,怎么还能出去?”罗龙文很不解。

“本来是的,可是我了解皇上,你放心吧。莫名,你个叛徒,看什么看,我出去后,第一个整的就是你,到时先挖了你的狗眼,再剁了你的狗腿。” 严世蕃见我在看他们,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轻蔑地一笑,懒得理他,我心想,你也凶不了几天了,我们等着瞧。

3、恶有恶报

两天后,锦衣卫就来人了,领头的“飞鱼营”都统宣读了皇帝的圣旨,严世蕃、罗龙文勾结倭寇,图谋不轨,罪大恶极,三日后菜市口斩首示众。

这次,罗龙文没有嚎啕大哭,只是坐到地上发愣,倒是严世蕃一下昏了过去,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不多时,一个须发尽白、戴着乌纱帽的老头来了,他还带了不少随从,随从们弄醒了严世蕃,严世蕃醒来后就一直打哆嗦,好不容易在别人的帮助下画了押。

我看到这些,觉得好笑,我想你严世蕃杀过那么多人,原来你这么怕死。

一天以后,我的罪也定了,充军到了北方前线10年,这个罪算轻的,我知道是王先生帮的忙。

严世蕃和罗龙文被斩首的那天,我也在王先生的帮助下,离开牢房到街上看了,那天真是热闹,从皇宫到菜市口那几条长街都被人挤满。严世蕃和罗龙文一路都被人扔菜叶,砸烂瓜鸡蛋。

到了菜市口,严世蕃和罗龙文两人被刽子手踢翻在地,严世蕃一路上都在发抖,倒是罗龙文,看起来异常平静,刽子手把两人按倒在断头台上,手起刀落,然后严世蕃和罗龙文的头滚落下去,滚到人群中间,被人用脚踩。

这一切结束后,王世贞带着我到了京郊,我们到了一座不起眼的坟头处,王世贞跪了下来,让我也跟着下跪,然后王世贞拿出一些酒菜,把一杯酒洒在坟边,就哭了起来。

“杨兄,今天你仇得报,你在天之灵,安息吧,你放心,我会把严世蕃的罪行一一写下,以警示后人。”

我也磕了几个头,不多说什么,我爹说了,拜那些舍生取义的英雄,我们尊敬他们,不需要太多言语。

我也暗自发誓,我虽然是个混世的,但在为国为民这件事上,我也不能含糊。

王先生跟我说,我盗出的那些书信,基本上都是严世蕃贪赃枉法收赃银的材料,要不就是他和黑道的书信来往,刑部的那些人开始给严世蕃定的就是设计杀死杨继盛、沈链还有一些贪污的罪过,但是内阁首辅徐阶抓住了严世蕃和罗龙文勾结一起的事实,给严世蕃改了罪状,加上了通敌卖国这一条,这才让皇帝下决心处理了严世蕃。

离去北方充军还有一段日子,这期间我就跟着王先生东逛西逛,王世贞这位先生交友也着实广泛,三教九流,黑白通吃,我觉得要论混世, 严世蕃还真比不上王世贞,不过这位王先生操守还算好,虽然也逛花楼,不过不欺负女人。王先生还把我引荐给了何心隐先生,何先生长得又矮又黑,不过两眼很有神,他一见我就说认识我,我不明所以,他说他曾经路过乌镇,看过灯笼节,在那次灯笼节上看到施通判满口仁义道德,自己兴起,讽刺了几句,我一想还真是,于是大大夸赞了何先生几句,说他神龙见首不见尾,是个真人,何心隐哈哈大笑,我又向他讨问了些看心学的疑惑,何先生倒没多说什么,只说这心学要弄通,心要活。

我在太仓看过的那部杂剧,最近也在京城上演,因为严世蕃被砍了,严嵩也被赶回老家,所以这部戏也有了结尾,这部戏在京城最大花楼“金梅苑”上演的时候,天天爆满,着实热闹非凡。

在快被发配的前夕,爱子跑来了京城,她陪了我一段日子,我们去游了香山,去看了长城,不过最多的时间,我们就在王先生的家里,本来这段日子,我过得优哉游哉的,她一来,基本上就要把我掏空了。她还说会在乌镇等我10年,我说实在受不了你就嫁了吧,她说受得了,只要我能平安回来,她就等。

4、辽阳充军

相逢总是短暂,好日子也没几天,我很快便踏上了去辽东的充军路,别人充军都凄凄惨惨,我这次充军可是热闹,王世贞和何心隐以及一帮三教九流的朋友都来送我,光酒我就喝了十碗有余,居然没醉。喝完酒爱子把我抱住,又哭又闹,又亲又啃,要不是王先生拉开我们,我认为她当时脑子一热,大庭广众之下就可能把我推倒。

时已晚春时节,出了京城,越往北就越萧条,我听以前的人说,宁往南走千里,不往北走一步。这一点是不错的,多年遭受战乱,北方看得见的是残破,看不见的是荒凉。

我在充军这一路,还真有个熟人,那就是严府的管家——得福,得福本就是辽东人,在鞑靼人的一次入侵中,家破人亡,他辗转到了江西,实在没了门路入了严府,人逢大劫后,为了活着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整个严府在严嵩和严世蕃倒台后,瞬间就瓦解了,女人们以夏荷花为首,都跑出去改了嫁,最后抄家时,严家就剩了一个得福,抄家的人也没放过他,把他抓了充军,就这么说来,得福对严家还算忠心,有始有终。

得福和我在充军路上聊的话,比以前在严府聊得多的多,他每天都在感怀命运,重三遍倒四遍说着自己有多么后悔,我基本都在胡扯,扯东扯西,扯南扯北,扯那些好玩的事情。

到了辽东,我们都被分配到了军中不同的岗位,得福因为年纪大,被分到了粮草营,我有当兵经历,主官询问了我几句,大笔一挥:骑兵营。

我是无所谓被分到哪的,但是我下来后,得福拉住了我,说:“你怎么不跟上官说下啊,我们是来充军的,不是来送死的,你如果想保命,就和主官说说换个地。”

我轻轻一笑,说:“福哥,你多虑了,骑兵营很好,冲在前面,立功的机会大,保命不保命,我早就看开。”

得福听我这么说,也就不再过多言语,只是叹了口气。

骑兵作战,和我以前当步兵时的战法不同,更讲究集体纪律,每天的训练是很苦的,我第一天就摔了几次,好在习练了华先生教的“动静功”后,身子不是那么重,摔下马还能爬起来,继续来。

我们所在的辽阳城,城墙很矮,也没配多少火枪火炮,火枪火炮我在俞家军见得多,俞家军主力部队都有,我本来也有一支,只是我和我爹一样,打枪射箭都只能打到兵器上,所以从未用过,而到了这里,更绝,干脆不发。

“我们辽东铁骑,自建立以来,就只会和敌人硬碰硬,从来没有其他的打法,你们既然加入了我们,就要有很高的觉悟,从此你们生是我们铁骑的人,死是我们铁骑的鬼,训练战斗就是你们唯一要做的事。”我记得教官在我们刚加入时所说的话,这段话其实很好理解,这支军队就是一根筋,没有别的解释。

这一天我训练下来,满身青紫,皮痛骨酸,正要回去睡觉,却被一人叫住,我一看,居然是野猫子。

5、出战

“莫大侠,多日不见,一向可好啊!”这野猫子还是老样子,见了人就咋咋呼呼的。

我心里很疑惑,问道:“你小子怎么也在这里,你不会也被抓到,充军入伍了吧!”

“哈……,哪有,我是被俞将军推荐来的。”

原来陆柄死后,俞将军找到了躲回乌镇的野猫子和俞袖,承认了他们的婚事,并托了关系,把野猫子安排到了辽东军队做了伙夫,俞袖也跟了过来,不过也在厨房做事,不再打仗。

“你那丈人神通广大,怎么不把你们放在身边照顾。”我问。

“俞将军说辽东这伙食差,军队吃得不好,而边关又是紧要之地,我这样高明的厨师在这里用处最大,而且我老婆在俞家军就想着打仗,到了这里,不给女人上战场,俞将军也放心些。”野猫子说完,就憨憨得直乐。

我就奇怪为什么最近吃的东西味道这么熟,原来是这么回事。

“话说莫大侠怎么也到了这里。”

我又很无奈地把自己的故事说了一遍,自己的故事说得多了,我都懒得开口倒记忆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我老婆说,你就是个惹事的命,看来不假,我还是那句话,莫大侠,打仗的时候别太拼了,如果不想打了,跟我说,我厨房要人。”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想,到厨房里,还不得被你老婆那只母老虎支配来支配去,打仗虽然危险,但是自在的多,我才不去厨房呢。

这天晚上,我也和俞袖见了面,这一晃又快一年,俞袖嫁做人妇后,倒真不像以前那样飞扬跋扈,温婉了许多,跟人说话也很有分寸,女人嬗变,这可真不假。

不过最让我惊奇的是俞袖真学会了绣花,还绣得有板有眼,不过和别人也有不同,别人绣的都是花鸟虫鱼,她净绣些打仗,将军之类的,我临走的时候,她拿了一个绣好的枕套给我,好嘛,上面绣了一个小人,小人举着手指,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小人有些像我,不过我也没问俞袖那个是不是我,回去套上枕头能用就行。

带领我们打仗的是副总兵,一位名叫李成梁的将军,这位将军不似俞大猷将军那样粗壮,但也绝对不文弱,我第一次在战斗动员会上看到他时,我感觉自己像看见了一柄刀,就是一柄刀。

“敌人来了,去打仗吧!”整个动员会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是新兵,骑着战马挎着战刀上战场不怎么习惯,不过其他和我一起的新兵都不说什么,两眼直直盯着前方的敌人,我也学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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