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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吴藏花:飞往上海的班机(2)

约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后我挂下电话,便一下子颓然倒在床上,呼吸急促,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突然刚刚还浑身哆嗦的力气不知道去了哪里。摇一摇牛奶盒是空的,再下楼去买了一大瓶矿泉水喝着,我正襟危坐在面对镜子的椅子上,看着自己猛然疲惫下去的面容,心生厌恶。勉强支撑着仿佛是虚脱了的自己起来,穿好皱皱巴巴的衬衫,又脱下来,换了彩色横条的T恤,觉得自己仿佛一个临了上场的小丑,一下子看身上的哪个部分都不顺眼起来,这种鬼使神差的反应又让我羞愧难耐。

我和Female约在了外滩的陈毅塑像下见面,显得挺傻气。我立在在霓光下宛若一汤水银的江边,心神不宁,不断搓着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到几乎丧失了触感,摸索着牛仔裤的袋子掏火机,才发现是早就下了决心戒烟而没带在身上。

等我再抬起头的时候,一眼就从人群里头挑出Female的身影。她高过170cm,薄衬衫紧贴在身上,显出平坦的胸部来,一边时不时撩拨着在江风里头乱洒的头发,一边还踮起脚来茫然四顾。

我的心仿佛就在瞧见她的一瞬间,被一阵风吹过了宽阔的马路,穿过了正在黑夜里吞吐着暧昧烟圈的街灯,被悬挂在了远处天空的某个角落,我眯起眼睛看了片刻,它居然岿然不动,如同一枚还吊在树上的硬核桃。

我的意思是说,我打算走了,趁Female还没有发现我。

然而我的皮肤一感觉到她的总是在微微颤抖着的声线穿越空气而来时,那枚核桃的硬壳便一下子崩碎了,露出里面乳白色的娇嫩果仁。

“好久没见了……”我用手指划着mug杯的边沿,这个动作很女性化,我承认,并且暴露出试图掩饰内心的企图。

“是的。”她低着头没怎么答理这个起头。

“那么……”我继续说,“大概是两年了罢?”

“有那么久?”

“啊,好像是的。

“不可思议……”

“什么么”我被一阵窗外的喧闹所惑,没听清楚她的话音,只观察到她恬淡红色的薄嘴唇轻轻粘连了几次。

“不可思议。”

“啊一”我不置可否,接着勉强为了自圆其说地解释到,“从杭州到上海,杭州到北京,北京到上海……”

“我是说……”她说话的吐字方式依旧未变,但凡关键之处总低弱模糊,我总是听不清楚那些中心词汇,服务生取来了蒸馏咖啡器具,忙乱了一时,那玻璃器皿里头的液体开始沸腾起来,水汽逐渐积聚在玻璃内壁上成了小水珠,再下去那些液体便大滴大滴地流了下去。蒸汽漏了些出来,因为屋子里头冷气开得厉害,它们便趴伏在了玻璃窗上久久不肯挥散而去。

水即将沸腾时在银色的锅底形成无数的水泡,开始时水泡是慢慢形成的,随后激烈摇动并逐渐上升,过了一会儿,只看到破碎的水泡,最后仅剩下巨大爬虫叹息般的声音,有一部分水就那么完全消失了,尽管我知道它们必定还是以另外某种形式,转换了能量,存在于这世界上。

可我仍然有些伤感莫名。

“骨瓷杯,不容易凉,这杯子还不错。哎一嘉年华好玩儿吗?”

我再次这般拙劣地开头道。

“挺好的一”她开始述说起种种游艺事迹来,神态轻松起来,

时不时还有些个夸张的动作出来,我也配合着插科打诨,开了几个不咸不淡的玩笑。诚然,话题算是顺利地继续下去了,原先尬尬的气氛也稀薄起来,咖啡喝完了,又让服务员上了玛丽酒。

她笑言道我要灌醉她吗?

我说那是那是,不然一会儿怎么勾引你?她把那种饮料含在嘴里,看看上海外滩的夜色,整个人的骨头里简直都充满了泡沬。

我又说,你把这张桌子想像成是船’把自己想像成金枪鱼’头顶杯玛丽酒游啊游的……

她掩着嘴真心诚意地大笑起来,问道那你又是个什么家伙。

我四下望望说,一般人我不告诉的,我是海明威。

接着她居然一下子就把那句话说了出来,“巴黎是一场流动的圣节……”

接着我说,得得,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她说是啊,那确实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都快忘记了。

接着她突然停止动作和语言,眼睛直直地向我望过来,我仿佛就被在心脏之处扎了深深一刀般,某种剧烈的感觉翻涌上来,像那条上了钩的马林鱼,伤口明明撕裂着,在苦咸的海水里翻滚着,却又压抑着说不出话来。我把新上的杯子里的espresso-饮而尽,浓浓的咖啡味道直令舌头发麻头皮发晕,沉默了一会儿。

欢乐嬉闹的气氛一下子宛若沙漠中的绿洲一样消失不见,抑或这景致本来就只是一厢情愿的欺哄:

她问起,“过得怎么样?”

“糟糕,”我说,“越来越糟糕。”

她笑了笑,转换了个话题怎么想起找我来了?”

“啊……没地方上网嘛,急活儿。”我解释道。

“呵一”她笑了一笑,脸上已经有些红晕浮上来。

“得得,我知道一”我终于下定决心说道,“以我的性格自然不会只是因为这种事情联系你,即便真是到了十万火急的关头我也自会回避。事实情况是一”

“不用说了一”她扭过头去看窗户外头的灯火。

我也扭过头去,却发见玻璃窗上我的眼睛居然又叠在她的面容上。我叹了口气,脑袋里不可抑制地记起川端康成的《雪国》里的句子那长长的睫毛令她看上去仿佛半睁着眸子,曾经我便是如此形容Female的,并且那一切过往的记忆对我而言,也都犹如那个在通往温泉雪乡列车上的倒影一般,只在特定的情形下方才出现,而甫一出现,却又不由自主地去回避了。

“《雪国》中的对白。”我说道。

“……”她似乎有些醉了,声音有些含糊。

“……”我继续。

“……”她撇了撇嘴角,接完这句又嘟哝着说困了,便趴在桌子上埋下头去。

我坐在Female对面,一杯接一杯喝着枝家冰水,服务生索性把水壶放在我俩这个台子上。喝到最后,柠檬酸味愈发浓郁,我揭开水壶的盖子,有些歇斯底里地把沤烂了的柠檬倒在咖啡碟上,拿用来搅拌咖啡的小勺勺进嘴里咀嚼起来。酸自然是酸得可以,我用纸巾蒙住脸一会儿,把纸巾团一团扔进烟灰缸里,接着又叫了一杯长岛冰茶。而我和长岛冰茶的通常关系是,不论当时情况如何,尽管它酒精度也不高,但我每每一喝长岛冰茶便开始醉。

于是当晚在那24小时咖啡店剩下的大半个钟头内我就是小口小口地曝着长岛冰茶,安静地看着对面把头埋在臂弯里头不知是真的在酣睡还是在发呆的Female。同时我脑袋逐渐开始混乱起来,事物也开始改变其形态,周围走过的人们的脸孔开始如同调色板上的相互渗透的油彩般变幻。心知若是如此下去恐怕真会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便强自支撑起自己去洗手间。我有些摇晃地走过,向我视野所见内的每个家伙展示不明其意的微笑,最后好不容易找到洗手间想推开门,却发觉手臂软绵绵地用不上力气,便用肩膀挤开了门。我把腹部顶在了洗手台的边缘,接起凉水来洗脸,一捧一捧凉水多少让我清醒了点儿。我抬起头来,却顿时僵在了那儿,在那镜子里头,那镜子里头一Female!

Female!Female她赫然平静地站立在我身后,她神情安详,甚至脸上微带着笑容,却通体笼罩在一片浅淡的幽蓝色光亮下,穿着白色长裙,裸露出纤弱的胳膊来,双臂自然下垂着。

出现在镜子中的她比现在瘦得多,仿佛就是5年前她的样子,她就像刚从水里浮上来一样,我是说,她的目光里还带着难得的少女的羞涩,把原本朝着我的眸子强扭向它处。她的眼里仿佛迷茫着雾气,眼睛动人魂魄,睫毛浓密如林,犹如一条扑闪着光亮的彩虹在水藻中游动,目光清亮透彻,几乎令我心生惭愧。

我愣在了当场,欲转身过去却觉得身体不受控制,接着我看见她举起胳膊,朝我伸过来,她的身体前倾,缓缓靠在了我的脊背上’感觉冰凉。我闭上眼睛,体味着背后的那片凉意,慢慢泛过我的全身。

突然,那阵安宁的感觉荡然无存,我一下子感觉脚底发空,没有任何的承托,直直地往下坠落,剧烈的失重感几乎要让我高呼起来。此时身心感到一阵子强烈的烦躁不安,类似于身体里头有什么东西要奋力挣扎出来,肉体和精神被向两个方向撕扯着,要分裂成两半的感觉尤为不可自制……

我强睁开眼睛,镜子里头却也只有自己的形象,脸上冒汗,我又洗了把脸,接着似乎发觉有什么异样,克制着某种预感我缓缓抬起头,对着那块涂了水银的玻璃中的我,面无表情。

我回到座位,把自己一下子深深抛进了沙发里头,接着把剩下的长岛冰茶一饮而尽,接着又要了杯absolutevodka,几口下去,在意识里似乎还模模糊糊地对Female说了句,“我说了罢,每次喝长岛冰茶都这样……”接着便感觉身体一阵阵抽搐似的沉重起来,直往沙发的那一片绵软里头陷落。突然头部一阵钝钝的疼痛感上来,勉强睁开眼睛发觉是Female在用玻璃杯敲我的头,咚咚有声,随后她干脆利落地付了钱,拉着我打了车,问我哪家宾馆,十几分钟后,我便和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醉了吗?”我问Female。

“醉了。”她少有地口清楚地回答道。

“我说我自己呢?”

“醉了一”她还是那么斩钉截铁地判断道。

她突然发声,劈头盖脸地一句说:“冻死了我”。

她飞快地脱下鼓鼓囊囊的毛衣,钻进我温暖的大衣,我开始忙着解她文胸的扣子,在她背后摸索了一下,光溜溜的,随即手指就游动到前面,叭的一声脆响。

她嘻嘻笑着说:本以为你会找不到呢。

文胸的扣子确实可以在前面,我先前就知道,却还是第一次遭遇:社会的确在进步。

社会的确在进步,此刻对我的意义而目,她,Female,从我认识她开始,至今已经5年,这个事实却未曾随之变化。

我在回忆,5年前的Female,她是否有着如此前开扣款式的文胸?

答案是否定的,事实上,我刚认识她的那年,她15岁,我则将近16,这般说来虽然表现出一种贩卖温情的倾向,如同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皮条客,然而我每每想到这一点,总还是心头一震,似乎看到舞台上的魔术师手中的魔棒正朝我一点的情景:

这姿势本身无甚高明之处,实际上生活也无非如是,然而摄于那舞台上的灯华,多少还是会对此油然而生出莫名其妙的困惑。

“那就好……”我把身子往下位移,把脸贴在她的乳房位置,把鼻子尽量深地埋在应该是乳沟的地方,却挤痛了鼻子,我笑眯眯地说,“果然还是平胸嘛……”我继续向下,贴在了她的小腹位置,两手便开始脱她的衣服。她的身体几乎不动弹,这令我十分为难,若说是顺从的话她并没有反抗,可她保持同一个姿势要替她脱衣服则又几乎不可能,她简直僵硬得像个木制玩偶。我费劲地试图褪下她的衬衫,结果发觉除了解开了扣子之外别的根本就不可能,想想或许解开牛仔裤更容易,便开始喘着粗气往下剥她的牛仔裤。

“得了,别装了一”她突然甚是冷漠地对我说了句。

我根本就没抬头,继续动作着。

我脸上一痛,条件反射地直起身子来,看着她说,“你干嘛啊?不都是成年人了啊,该干嘛就干嘛……”

她突然抖动身子把腰一挺,我拽在手上还吃着劲儿的牛仔裤顺利地褪到了脚髁。我扫了一眼她比例长得过分的腿,看了看她的带着焦虑和恐惧的眼睛,突然丧失了劲头,叹了一口气,身子后仰,落座在床边靠阳台的扶手椅子上。

片刻过去,我依旧保持沉默,她穿好衣服端端正正地坐在我面前。

“还要吗?”她问道。

我摇了摇头。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她甚是平静地说道,说是问句似乎更接近陈述的口气,“你,根本就对我的身体没有任何欲望……我感觉得到,你装也没有用……傻瓜。”

我低下头去看着地,张了张口想说点儿什么却又索然无言。“你喝水吗?”在我沉默期间,她煮了点儿水并且拿两个杯子轮流倒着把水给晾到了能入口的温度,那大约该是多久呢?

“唔。”我接过水杯,把水喝了,她又削了个苹果。

“我不怎么会做这些事情。”她有点儿不好意思,那苹果的确被削得堪称惨不忍睹,有的地方还粘连着一块皮有个口子居然都见到了核,显然是她削得不顺心就赌气似的挖了一道。

我默默把水喝了,把苹果一口一口啃完了,她说她该走了,都11点多了,要是过了午夜回家就不方便说了。我送她到门口,替她打开门,我说你等等。

我抬头盯住宾馆过道墙壁上对面房间闪烁着的“请勿打扰”的字眼,想说什么却又开不了口。

“别这样,那样子,我很难过。”她说,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遮住眼睛,如同半睁着眸子。

“我可真够没劲的。”我说道。

“没有啊。”她抖动着喉咙说道。

“撒谎吧?看你声音都在发抖。”我笑说。

“不是的。”她的眼睛直视我说,“我至今也无法确信……”

“别说了罢。”我的语气里几乎带上了那么一咖啡勺分量的恳请。

“那么……再见了。”

“再见……”我摆摆手同她作别,待见她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的时刻,我提高了声音说,“假如有机会再见,我会微笑着替你先把饭桌前的椅子拉好……”

她摇了摇头,扬起一个不失为真心,却颇为勉强的微笑。

第二天中午,我飞回北京,从此,再也不曾联系过Female,或者连想起也不曾有过。我一直以为,只要下了一个结论,事情就是很容易被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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