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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争鸣 爱情是把刀(贝贝)(1)

已经没人记得一个叫刘振奋的人了。漂泊在外这些年,我总问自己,那个时代的爱情就是这样的么?我的人生,我的记忆,似乎都已定格在我二十岁的那个冬日的下午——

1

父亲推门进来,手上抓着呢质的军大衣。

“你长本事了,居然把人家肚子搞大。”

“我没有。”

“她明明说的是你!”

“我没干!”

“啪”的一记响亮耳光,刘振奋的脑袋一阵轰鸣。

“法西斯。”他的嘴唇动了一下。“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王八蛋。”父亲冲他龇牙咧嘴地挥舞着老拳。

“啊唷啊唷王同志,干吗发这么大的火,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张阿姨双手在围裙上擦拭着,一路小跑地颠了出来,像一只舢板,左触右碰地摇进了父亲与刘振奋之间,一把抓住刘振奋的袖管,用力拉扯,又掉转头去,对着父亲,“消消气,消消气。”她的头在刘振奋的鼻尖前,在父亲的下巴处来回转动,面对了父亲“消消气,消消气,我这就给你泡茶去。”她从两人间挤出,继续小跑着,颠回了厨房。

刘振奋站着,父亲也站着,比他高出半个头,父亲的呢质军装紧紧绷在身上,袖管卡到了肩胛骨,像一只灌足了气的氧气枕头,他伸出两根手指,指向刘振奋身后的方向,“去!到厕所去站着去,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V字形的手势剪刀一样,擦过刘振奋的头皮。

张阿姨拎着热水瓶小跑着回来,拽了父亲的胳膊,倒退着将他从餐桌拉到沙发旁,按他坐下,从茶盘里取了个茶杯,在茶罐里抓了把茶叶,倒上滚烫的开水,“来来来,喝杯茶,喝杯茶。”她说着,将茶杯递给父亲。父亲接过茶杯喝了口,放下杯子环顾四周:“蔡翔呢?没回来?出那么大事,她躲哪去了?”“蔡同志来过电话了,说今天单位有事,要晚点回来,她让我们先吃,说不用等她了,不用等她。”

父亲绷着脸不置可否。

张阿姨轻缓地退走。

父亲拿起茶杯与皮包进了书房。

刘振奋坠回板凳,刚才,他就坐在这里,随着父亲的逼近他才站立起来。他感到浑身上下湿淋淋的,棉毛衫像块尿布片黏着脊背,有股灼热的气息在胸腔内回旋,蹿上蹿下的。他紧紧捏拢双手,继而十指相扣,他想找件东西摆弄一下,可举眼望去,周围除了桌子板凳沙发,客厅里空空荡荡,连餐桌上都了无一物。

楼梯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刘振奋寻声抬头去看,他瞅见了两张脑袋,一上一下连成一串,从楼梯的半腰部分探了出来,正冲着他挤眉弄眼,那是他的双胞胎弟妹小东与小华,此刻,他们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有电话打来,父亲在书房接听电话,又咯咯咯地干笑了几声,像一台打不着火的拖拉机。张阿姨端着托盘出来,把一条红烧河鲫鱼、一盘鸡蛋炒大葱、一碟咸菜炒肉丝、一大碗菠菜汤一一摆上桌面,她横了一眼桌前的刘振奋,“别傻坐着了,帮阿姨去端馒头,端馒头。”她点了几下头,嘴噘起指向厨房的方向,一只筋骨暴突的手在刘振奋的眼前缩进伸出,“小东小华下来啦,下来吃饭。”她直起腰,向着楼梯微笑,招手。

弟妹还在楼梯上,小东在前小华在后,坐了两级阶梯,嬉皮笑脸地俯视楼下,没有动弹的意思。那神色犹如一根蛐蛐草,撩拨得刘振奋站了起来,露出牙齿,摆开架式向他们扑了过去。两人立即又跳又叫,返身向楼上奔逃。在他们的背后,张阿姨压着嗓子叫唤:“马上吃饭了,上去干吗呀?上去干吗?”

弟妹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刘振奋径直撞开自己的房门,一跳,把自己抛到床上。席梦思将他向上颠了几下,他挥起拳头擂打床面,床一点动静没有,拳头就像落在棉花上,他又拎起枕头向对床射去,枕头飞越了单人床,砸到了旁边的床头柜,哗啦啦地把一些东西碰落在地。

他在床上伸开四肢,抬手摸索还热乎的脸,眼光扫过床头柜上歪着的枕头,落到墙上贴着的墙纸,那些淡绿色的花朵,像一张张没有门牙还嬉笑的嘴,门背后,两张一模一样的写字台沉重地下蹲着,刘健强的靠里,他的在外。他自己的床在他的右边,中间隔走道,不宽,20公分上下,与他躺着的刘健强的床并行,还像在幼儿园时代。除了睡地板的年月,他与刘健强的床都是这样摆放。好在刘健强通常不回家住宿,自从他去了农场又考入大学,这间房间在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是他一个人的天地。

刘振奋没下楼吃饭,也没人上楼叫他吃饭。过了一会,他就睡着了。

有只手在拉他,朦胧间,刘振奋睁开眼睛,看见母亲正站在床前,一束灯光照着母亲的前胸,发白的灰布外罩上,双排的塑料纽扣闪着幽幽的光亮,母亲的面容晦暗,五官不明,“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困得着,没心没肺的东西。”口气相当严厉,声音却有点遥远。

刘振奋没有搭理母亲。

“你怎么不要脸,这要是传出去,你让我跟你阿爸怎么做人!”

“你晓得吗?那个女的拦住你阿爸的车,周局长也在车子里,他全部看见了。”

“你给我讲清爽,那个女的到底是啥人?你拿她怎么了?”母亲一句紧接着一句,又拉着他衣领,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

“不是我干的,你们爱信不信。”

“不是你做的,她怎么会寻你啊?这种事情会弄错啊?”

“真的不是我!不是!”

“都到这份上了,还赖,真不要面孔,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东西。”

“妈,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干的!”刘振奋坐在床上,仰头,拧着脖子盯着母亲。

母亲审视着儿子,儿子努力睁大眼睛仰头看着自己,眼神有些哀怨,还有几分歹毒,恶狠狠地瞪着自己。面对这份神情,母亲有些犹豫了,她的心被一大堆疑问填满,她几次张嘴,却又在儿子的逼视下,把话咽了回去,临了,她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算了,明朝再谈吧。”就转身慢慢地离开了。

2

第二天是星期天,一大早,张阿姨就备好了早点,她预备了七个人的份额:一大锅稀饭,七个大饼,七根油条,一碟红豆腐卤,一碟榨菜,因为粮食是配给的,她必须精打细算,不能稍有浪费。

客厅里的三五牌座钟刚敲过七下,刘健强就开门进来,张阿姨迎了上去,替他摘下书包,又脱了帽子,接过手套。“他们人呢?”刘健强问。“刘同志在书房呢,你妈出去做操了,小的们还在睡呢,都睡着呢。”刘健强满意地笑了笑,直接朝书房走去,他在书房门口停住,敲了敲玻璃门,他听见父亲在里面说进来吧,就拉开门走了进去。

张阿姨正在桌上摆碗筷,她听见刘同志在书房里吼了几句,健强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到,她断定爷俩一定是在说昨天的事,在说振奋搞大了人家肚子的事。她边放碗筷边念叨,“十个手指都不一般齐呀,哪能个个逞强,罢了,认命吧,认命吧。”她自言自语地说。

刘健强同父亲前后脚走出书房,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相对于父亲一脸恼怒,他显得格外平静,他比父亲更高些,没有父亲壮实,他身着绛红色的羽绒衫,深蓝色的西裤烫得笔挺,三七开的头发,苍蝇在上也要打滑,更重要的是,他像极了母亲,隆鼻深目,一派欧洲气象。“妈怎么还不回来?我都饿了。”他不动声色地对张阿姨说。“不等她了,我们先吃。”父亲回答。

父子俩面对面地吃早饭,父亲呼噜呼噜地喝粥,咯蹦咯蹦地咬榨菜,刘健强悠闲地咀嚼着大饼油条,如果母亲在场,她一定会用筷子敲敲父亲的饭碗,立马,父亲的声响就会轻一些。刘健强打量着自己的父亲,从心底腾起一片笑意来,笑意一直在往上,浸透了他的脸,终于从嘴里喷了出来,他“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父亲抬起头,迷惑地看了大儿子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喝粥,似乎是想赶在母亲回来之前,把这碗粥痛快淋漓地喝完。

近来,刘健强心情很好,他事事顺利,不仅敲定了读研究生的导师,连全系最漂亮的女同学也被他基本捕获,所以,早晨回家的时候,他的内心一片灿烂,尤其看到了院墙外的迎春花,他立即嗅到了春天的气息,他觉得自己的家是这般生机盎然,爬满了藤蔓的篱笆,白色的粉墙,滕黄的三角顶,一抹霞光照在三楼的玻璃窗上,反射出一道金线,金线穿过白玉兰树的枝杈,将树枝染成星星点点,在那里灼灼闪亮。

他走进了这条名叫“丽圆”的弄堂,满怀愉悦之情。他的家在这条弄堂的2号,左手第一家,临街,有高大的围墙与街隔开,围墙外,护了一圈篱笆。这是栋西班牙式的小楼,有9栋这样的小楼组成了这条弄堂,弄堂口,原先有一扇巨大的镂花铁门,大炼钢铁那阵给拆了,大门两旁尖顶的塔楼还在,只是被刷涂成青灰色,比原本的黄白相间逊色了许多。

因为是市府的机关宿舍,这条弄堂刚被整修过,方砖地面上铺了水泥,各家的外墙都粉刷洁白,连花园里的树木也修剪了,屋顶的瓦片换了新的,一眼望去,整个环境端庄而高雅。

刘健强推开2号的圆洞门,登梯上楼,楼梯的把手溜滑,像被打磨过一样,扶手与楼板的油漆早已褪尽,露出木头的本色,只有格栏上下两头的雕刻处,残留下片片漆痕,像一块块即将剥落的疤痂,惹人厌烦。

在二楼的楼梯口,刘家装了道木门,刘健强掏出钥匙开门。张阿姨像往常那样替他摘了书包、帽子,接过手套,然后,他直接去了父亲的书房。父亲坐在书桌后看报,见他进门便放下手中的报纸,父亲告诉他昨天傍晚,在他下班时,有个叫洪小莉的,在大门口拦了他的车,说刘振奋使她怀孕了,现在又躲了,不理她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父亲加重语气告诉他:关键是,周局长正巧与自己同车,那女的说的一切,他都听见了。你看,我刚恢复工作不久,连自己的儿子都管教不好,让我怎么去管别人。父亲的神态无奈又沮丧。

事情已经出了,准备怎么办?刘健强问父亲。

我怎么知道?总不能让他们结婚吧。他才多大,连自己都养不活,妈拉个巴子,整个就是废物。更可气的是,小畜生还不承认。

刘健强与父亲隔着书桌,相向而坐,父亲的眼袋布满了横竖横竖的网格,像两个核桃鼓突着,他的脸色不好,发青,显然是昨夜没睡好。

总有办法解决的。刘健强安慰父亲,随口又问了一句:我妈她怎么说?

蔡翔整个就是糊涂蛋,她说这事看来蹊跷。这有什么蹊跷的,就是那小子干的,混账东西!

刘健强与父亲一起走出书房,在跨出门槛的片刻父亲说:你最好去问一下那个混蛋,就今天。

3

刘振奋早早地醒了,天刚大亮,他就听见刘健强开门的声音,母亲出去的声音他也听见了,只是不知道张阿姨何时外出买的菜,他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竖起耳朵,分辨着楼下的声响,隔壁的房间没有任何响动,小东与小华还在沉睡。

“咚咚咚”的上楼声,根据脚步声判断,是刘健强上来了。刘振奋闭了眼睛,佯装未醒。

门被轻轻地推动了一下,又被重重地推开,砰的一声撞到门背后的椅子,刘振奋翻了个身,脸朝外,依旧紧闭双眼。脚步声没有中断,直接去了写字台的方向,有开锁的钥匙转动声,抽屉被拉开了。刘振奋的眼睛启了条缝,他看见刘健强正坐在书桌前,背对着他,似乎在抽屉里翻找什么。

“找什么呢?弄得这么响,人家还睡觉吗?”

刘健强回过头来,毫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盯着抽屉。

“你总是这么不管不顾,这房里就你一个人啊。”刘振奋说着顶着棉被坐起身来,气呼呼地睨视着自己的哥哥。

刘健强一声不吭,他关了中间的抽屉,锁上,又拉开左边第一个抽屉,翻了几下,关了,再拉开右边的第一个抽屉。

“你在找什么呢?一大早的。”

“找东西,怎么没了,我记得放在抽屉里了。”刘健强停止了翻动,回过身来,若有所思的表情。

“一定是被你拿去学校了,你会把好东西留在家里?”刘振奋依然坐在床上,围着被子,他的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只露出颗脑袋。

刘健强坐在书桌前,想着什么,天光照亮了他的半张脸,凹凸有型的轮廓,玻璃窗反射出的光斑印在他的脸颊处,有风吹过,玻璃窗抖动,那光斑也随之移动,不断改换着脸部的曲线。刘振奋看着哥哥,这张让他有点嫉妒的脸,正是因为有了这张脸,所有的好事都与他相关了,而自己却生了一张酷似父亲的,毫无特征的脸,引不来期盼的目光。

这是洪小莉明白无误地说的,她的原话是:你怎么一点不像你哥哥,他不仅比你漂亮许多,还是个大学生呢。洪小莉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自尊心,尤其是她的眼神,充满向往的贼亮,让刘振奋难受了好几天。

一想到洪小莉,刘振奋马上不安起来,“健强,老头子跟你说了吗?”

“什么?”

“洪小莉的事。”

刘健强没有回答,有点心不在焉地看了弟弟一眼,过了片刻,他将椅子向前拉了拉,脱离了耀眼的光线,“你把洪小莉的肚子搞大了?”语调非常平和。

“她胡说的,我又没跟她睡过觉。”刘振奋的语气很随意,没有一丁点反常。刘健强惊讶地看着他,那神情一如看见了会说话的大猩猩,受哥哥惊异神态的刺激,刘振奋似乎也为此吃了一惊,他从被子里抽出手来,掩饰地挠着自己的头皮,嘴里嘟哝着我没搞过她,我又没搞她,她不能赖我。

“你喜欢她?”刘健强问有些垂头丧气的弟弟。

“有点?”刘振奋抬起头来,迎视哥哥的目光,“你不也喜欢过她吗?喜欢她的人又不是我一个。”

“你胡说八道,我会喜欢她?”刘健强腾地站了起来,“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凹陷的眼睛射出一道寒光,凶狠地盯着刘振奋,“你不要自己拉的烂屎往别人身上抹。”

刘健强的反应使刘振奋联想到一条被逮住尾巴的狗,至于吗,“上次圣诞节,你忘了?我们一起去李援家开舞会,你和洪小莉眉来眼去搂搂抱抱,你忘了?”他振振有词地放慢语速,却故意压低了声音说。刘健强面露尴尬,他便有些得意,声音也高了“舞会没结束,你们俩就走了,不仅我看见了,李援他们全都看见了。”

见刘健强待在那里哑口无言还有些局促不安,刘振奋开心极了,他咧着嘴对自己的哥哥说:“是吧,大家都喜欢她嘛,谁让她长得漂亮呢。”

4

12月24日的圣诞夜,离开现在并不久远,才三个多月,刘健强当然记得那天的事,而且非常清晰。那晚,他与刘振奋一起骑车到了长乐路茂名路口,原本约好的时间是晚上8点半,他们将在这里与程中华他们汇集,然后一同去李援家参加圣诞舞会。因为是第一次参加圣诞舞会,很新鲜,他们8点20分就到达了。没想到,程中华他们更早到了,而且还带了四个色彩鲜艳的女人,一堆人围在一根电线杆下叽叽喳喳的。远远的,刘健强听见一个女声尖着嗓子在说,天气预报讲今夜要下雪,那可就太灵光了。昏暗的路灯鲜亮起来,亢奋的躯体把周围冰凉的空气都暖化了。

路灯下聚着三男四女,男的刘健强都认识,女的基本面生。毕竟他离开这条街区已有五年,就算她们住在附近,那些昔日的黄毛丫头千变万化的,刘健强一个都叫不出名字。健强,这是洪小莉,我同学,到我们家来过的,记得吗?刘振奋指着一位漂亮姑娘问他。有点印象,他向洪小莉伸出手去,握着对方伸过的手,你好,洪小莉。洪小莉有力地握住他的手,并且没有出于礼貌的一握即止,而是笑着说,你可是大名鼎鼎啊,英俊小生加才子。周围人闻言都哄笑起来,程中华挥着手对大家说:好好好,才子配佳人,健强就带小莉,大家上车,我们开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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