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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僻壤(4)

“你疯了,曾帆!”欧阳艾喊着挣扎着。

“我想……”曾帆像是怕欧阳艾逃走似的,越发地紧箍着,吞吞吐吐地说,“想想和你”。

“松开,天杀的!”欧阳艾扬高声音骂着,不遗余力地挣扎着。

曾帆依旧紧紧地箍着!

“青天白日,你再不丢,我就要吼了!”欧阳艾一面发出最后通牒,一面使劲地掐曾帆的手背……

欧阳艾终于挣脱了束缚,拿起自己的簸箕,气呼呼地跨出保管室的门,把寥壳往头上一罩,钻进了雨幕……

过了一阵子,曾帆才垂头丧气地从里间走出。他手把着大门的门框,痴呆呆地望着雨幕,仿佛看到欧阳艾气冲冲地走进自己的家门,正在向母亲报告自己的罪行。母亲气得脸色铁青,一面安慰着欧阳艾,一面打发人去请。

神龛面前,他跪着,头啄到胯脚下,泪流满面。舅舅坐在那里,怒目相向母亲鞭打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数落着……

一阵狂风将他吹得打了一个趔起,随即,一道火连在暗空中一扯,整个宇宙白晃晃的,曾帆为之一惊,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声炸雷又轰地在头上滚过,后退一步,把头靠在墙上,身体瑟瑟地颤抖着……

曾帆仿佛看见邬芝明正匆匆忙忙地从“八一”水库修溢洪道的工地真赶回,咬牙裂目向自己扑来,将自己打翻在地,然后一块一块地撕裂……

曾帆头靠着墙壁,脑海中汹涌着黑色的波涛。好事不出名,坏事传千里。自己的同学们听到这等事,又有如何的感想?高中二年,谨记母训舅示,对女同学,就是使自己评然心动的女同学,自己也不敢沾惹,也从未沾惹。为此,有的女同学背后还叫自己为“冷血动物”。现在,这个“冷血动物”竟然对一个比自己大十四五岁的农村妇女产生了肉欲,并遭到了对方的坚决拒绝一奇闻,此乃天下一号奇闻!

还有读大学的希望吗?不管是谁,只要花八分钱,写一个“强奸妇女,未遂”寄到县招办,自己的如花似锦的前程就会化为乌有。

唉,我真干了一件天大的蠢事!

曾帆叹着,一拳砸在了气门上。顿时,眼睛金星四冒……

曾帆越想越可怕。忽地,他那汹涌着黑色波涛的脑海里,萤火虫似的一个亮点掠过一“青天白日”,欧阳艾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我,白天不行晚吗?

曾帆像充了电似的一下子有了些生气,紧锁的双眉也渐渐地舒展了,但……

初中毕业后,读书工作,白莲自觉是戴起草帽打阳尘一莫望”她也没有去望。她认定与泥巴打交道也同样能活人,她把头脑中的幻想一一地锁进冷宫,踏踏实实地学做各种农活、家务活以及编织计线等属于妇女专利的手工活。几年下来,白莲的能干受到“坑”里“坑”外群众的称道,她似乎成了一个标准人,人们教育子女开口闭口言必称白莲。

栽秧季节,白莲常常是一枝独放,占尽了月亮坝的春色。

月亮坝的田和桥桥坝的一样,也是大块大块的,其中有块田叫“百大丘”,据说有一百担。栽这块田的秧那天,往往是月亮坝的节日,全队老小齐动员,栽秧的人用不着回家,队里准备了充足的午餐一虽不能磨刀霍霍向猪羊,但少不了淘麦洗磨麦粑香,那可不是一般的麦粑,老大老大的,像田田的荷叶似的。这是做麦粑的高手的杰作,白莲也学会了这一招,但她没有表演的机会,她的舞台在“百大丘”,这里需要她唱主角。

白莲接班打“直行”已经两年了。

所谓打直行,就是首先栽一路秧破田。这路秧横排六窝,竖排就是田有多宽它就有多长。不管有多长,从一头往另一头看,越直水平越高。

白莲打直行时,左手把秧苗一托,臀部往后一坐,身子一昂,右手燕子点水,左手自动分秧……

直行打完,站在岸上的人无不拍手叫绝。

六七百米长的六条嫩绿色直线,直端端的,就像是拉了墨线似的。

如果说“百大丘”是一把巨琴,那么,这直端端的排列均匀的六根嫩绿色的线条,无疑是紧绷在巨琴上的乐弦,来来去去的人们,谁又旨心冷手住不去弹拨一曲农家的赞歌呢?

如果说“百大丘”是一张雪白雪白的巨型的纸页,那么,这直端端的排列均匀的六根嫩绿色的线条,无疑是白莲一气呵成的诗行,来来去去的人们,谁又会旨心灰意懒不去品味它的蕴涵丰饶的意境呢?

白莲不仅能栽得一手好秧,而且还熟练地掌握了一些为男人专利的活路、技能,诸如打沟、挂子田埂等,她还钻三觅四地想学犁田……

同时,白莲还学会了打席子编蔑巴扇织筲箕背篼等手艺,她觉得虽说粮食是队头分,但走情送礼称盐打油的钱必须靠自己悄悄地挣,这些无疑是挣钱的好途径。

曾帆高中毕业回到“坑”中,犹如一阵阵和煦的春风,吹绿了白莲心中的她认定曾帆要托人说媒,公开确立爱情关系了。

每天,白莲躲进闺房偷偷地照镜子的次数多了,刷牙的次数也由每曰一次增加至了三次……

清风明月之夜,白莲常常身不由己地走到朝门口,沐浴着皎洁的月光,深情地注视着桥桥坝……

每次洗澡之后,白莲低头凝视着细腻如玉的乳峰,情思荡漾,纤纤素手摩挲嬉戏着,想拿衣服来穿,手一伸又缩回。这时,她多么希望这摩挲嬉戏的手不是自家的,也不是其他人的,而是曾帆的那双修长的手啊!

临睡之时,偶见娇艳的灯花,喜从心来,反复端详,久久地久久地不忍灭灯……

起床之时,忽闻枝头鹊喜,驻足聆听,多么地希望这叫声不绝……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家中说媒的人来了一批又一批,但千帆过眼,独独不见自己的曾帆……

白莲冥思苦想……

难道他已将我忘记?难道他已有了心上人?难道……

她真想跑到桥桥坝面对面地问个明白,这个念头一起,马上就被少女特有的之吹了。

她又想去找欧阳艾一桥桥坝的妇女中,白莲觉得谈得来的只有欧阳艾,大概欧阳艾也是有文化的人的缘故吧!

但又不能专门去找,只能赶场或大队开会碰见时顺便问问,并且还要转弯抹角地探问。

主意拿定,白莲轻松了几许。

初夏的一个夜晚

回到家里,欧阳艾没有马上簸麦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板着脸,不说话,

眼睛直直地瞪着门夕卜。

她想把曾帆的无礼告诉齐桂香,但又考虑到对曾帆要求甚严的齐桂香必定要鞭笞儿子,这样说不定会弄得满城风雨……

欧阳艾没有再往这方面去想,而把思想的注意点放在了曾帆的身上。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知书达理的文质彬彬的曾帆会对自己这个暴蔫子老女人动手动脚开始,欧阳艾对曾帆的这一举动觉得不可理喻,但是,当欧阳艾联想到邻近大队新近发生的一个青年与母牛性交而导致中毒住院的事,她释然了,她认定这是曾帆的一时冲动,不仅曾帆会,其他的这个年龄段的青年也会,这种冲动也不是单单瞄准她欧阳艾,而是对所有的,或者说对所有的还有所为的一异性均会产生的一种冲动。

于是,她原谅了曾帆一一欧阳艾决定,这件事不仅不告诉齐桂香,就是自己患难与共的丈夫也不透露半点风声,让它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心底,永远地变成过去……

当然,欧阳艾也从中吸收了教切,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诫自己,平时要多多检点自己的言行,少与或不与曾帆等一般青年说笑!

曾帆战战兢兢地回到家里。

他向母亲说补补瞌睡,一进屋就钻进了卧室,心思却全然没有在瞌睡上,而是佯闭着眼伺机观测母亲的神色和动静。一天过去了,一切依旧,母亲依然是那样的慈祥。

曾帆终于放心了!

在这由紧张而松弛的心理变化过程中,他更加坚信,欧阳艾没有顺从他是白天怕被人看见,坚定不移地认为如果是晚上欧阳艾肯定会满足他的。

曾帆依旧是队里的保管员!欧阳艾照常来保管室的晒坝里打麦子只是,他们之间,已没有先前的随和,欧阳艾对曾帆的态度显得异常的生硬了。

曾帆觉得这是女人与男人有感情后的正常表现,是麻痹旁人的战术。

于是,曾帆像一条藏匿在草丛中的饿狼,瞪着蓝幽幽的眼睛,伺机以待,准备随时向他的猎物……

薅秧季节,活轻人闲。人们的主要精力都放在自己的家里一中午和晚上,他们把从队里分回的麦秸铺在青石板地坝里,挥动裢枷挨挨地打,饿怕了的人们对粮食特别珍惜,不旨让麦秸上有一颗漏网之“麦”。当然,也许辛苦大半夜,人们只能从中清出半合或一合麦子,但人们依旧乐在其中。

那夜,有月,淡淡的。

欧阳艾一拢屋,放下薅秧棍就点灯洗锅烧水下面,把长长短短的几个细娃作了妥善的安置后,开纟台了清麦秸的工作。

曾帆睡在床上,听到有节奏的裢枷声,知道是欧阳艾在清麦秸,屋前屋后几户人家人手多,麦秸早就清完了,自家的麦秸是从来没清过的。

曾帆抬起头,不见欧阳艾的身影,他爬起来站在窗前,只见欧阳艾捞衣扎裤,脚不停手不住地独自忙碌着。

欧阳艾的正面背面侧面……

欧阳艾打裢枷翻麦秸往身后甩辫子扯衣襟揩汗水……

欧阳艾的不同的造型,放电影似的一一地从曾帆的眼前掠过,每一个动作,每一种表情,强力胶黏了一般,牢牢地定格在曾帆的脑屏上,剌激着他的……

那有节奏的裢枷声又响起来了,曾帆倾耳聆听,像是音乐,又像是牵魂动魄的声声呼叫一“曾帆,快来!曾帆,快来!!”

这声音久久地在曾帆的耳际萦回……

曾帆意欲破窗而出,然后将欧阳艾轻轻地抱起,放在并不软和的麦秸上,耍弄她的大辫子,抚摸她的肌肤,宣泄自己的激情……

曾帆终于没有破窗而出,他依旧站在窗前,心中的激动的太阳已被保管室的厚厚的黑云盖住了一他不寒而栗!

这时,“青天白日”的风呼呼地吹起……

曾帆站在窗前,冷静了许多,心中的希望之火没有熄灭,依旧亮着,只是没有先前的灼热。

裢枷声停止了!

曾帆吹响了低沉清脆的口哨儿,送去了自己的问候和探询。

欧阳艾像是根本没听见似的,只顾埋头捆锁麦草,随后又马不停蹄地扫麦簸麦收捡工具……曾帆异常地失望,头无力地靠在了窗格子上。

夜,万籁倶寂。

欧阳艾坐在昏黄的灯光里,看着几个娃儿换下的一堆衣11,额头微微地皱了一下。这时,身上的麦芒又捣起鬼来,周身就像长满了剌似的难受……

欧阳艾端着满满的一脸盆衣11,拖着疲惫的脚步向河边走去。曾帆揉揉发饧的眼睛,无意中看见了淡淡月光下那走在大路上的身影,一时间心花怒放,犹如注入了兴奋剂一般。

就在他要为即将到来的幸福时刻而高歌的时候,曾帆想至1」了睡在退堂屋里的母亲,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曾帆坐在床沿上微微地闭着眼,想让那跳动的心静下来。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曾帆赤着脚用脚尖点着地板走到横屋的侧门边。屙了几滴尿在门斗窝里,然后轻轻拉开门闩隙开门扁着身子走了出去……

桥桥坝院子外的河段上有两座码头,一座码头与月亮坝院子的朝门相对,桥桥坝人名之为上码头。另一座码头,叫下码头。这所谓的码头,就是从坝上延伸到河底的一挂石梯。

现在,欧阳艾蹲在刚高出水面的那级石梯上,先把衣11发湿退去浑水打;上肥皂,然后起身四顾,只见空夜茫茫,她放心地解衣脱裤……;

藏匿在竹林中的曾帆,屏息凝神地看着欧阳艾的一举一动。

那滚圆的臂膀,那丰满的酥胸,那白生生的大腿,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活了二十来年,还是第一次这么完整地看到成年女人的胴体,他好23几次都想从竹林中一跃而出。然后,将自己的热烈的吻种植在这神秘的土地……

藏匿在竹林中的曾帆,屏气凝神地看着欧阳艾的玉体,“伞”自动地撑起来,激情挣脱了理智的羁绊喷射而出……

曾帆失去狂热,心渐渐地平静下来,但目光依旧舍不得离开欧阳艾的肉……

她从齐腰深的水中走上码头,面对着曾帆藏匿的竹林,揉搓着身子,很惬意,脸上挂着憨憨的神情。随后,车转身坐在石头上,手扯毛巾不停地在肩上。

曾帆蹑手蹑脚地走向欧阳艾……

在与欧阳艾相距四五步远的时候,欧阳艾一下子看见了河面上长长的影子,吓得一跃而起,手忙脚乱地套着裤子披着衣服。

“穿它做啥子,都是老情人,应该把内裤都脱了才对呃!”曾帆嬉皮笑脸像个烂龙似地说。

“放你妈的臭狗屁,曾帆!”欧阳艾气呼呼说,“把老娘惹毛了,老账新账一起算哼,到时你怕要进大学,可旨进班房差不多。”

“喂!欧阳艾,爱你是我的心意,你接不接受,是你的权利,你咋个说得这样邪乎哟”欧阳艾微闭着眼,觉得曾帆也不是说得没有道理。

曾帆趁机摸上去坐在了欧阳艾的身旁,把头靠在她的光光的臂膀上,说:“满足我一次吧!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

欧阳艾眯缝着眼,听着曾帆的述说,不是不想敞开怀抱去搂抱那娇嫩圆实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躯体,享受下偷食禁果的人生的快乐。这时,她想到自己的人生伴侣,那个满身疮痍的邬芝明,她不忍心再在他的伤口上去撒盐。

邬芝明这个江城一中的高才生,他的家庭成分,像妖风吹息了他的生命之火光明之火。他在痛苦的深渊中绝望、挣扎,甚至想到了死。他常常饱含深情地对欧阳艾说:“是你扬起了我生命的风帆!”

欧阳艾理解丈夫,常常为丈夫对自己的一片真情激动不已,现在她在心里呼喊着述说着一芝明呀,我姓欧阳的记得,几年的夫妻生活,你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重话,家是你的命,“八一”水库难得打一次牙祭,你不吃总是要用忠盅盛回来……

想到这些,欧阳艾咬着牙睁开有些发饧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满脸苦瓜相的曾帆说:“你爱我,我有什么可爱的,你也说得出口,我看你是癞子找不到揩痒的地方,抓到黄牛就是马。放着水灵灵的姑娘不追,来找我一个老得起疗疮的妇女,你有没有点出息……”

曾帆没有吭声,只是瓜眉瓜眼地看着欧阳艾,眼神中已没有了淫荡之色。

盛夏的早晨

“坑”中盛夏的早晨是迷人的,清新的。整个“坑”中,蓬发着葱绿一绿的禾苗,绿的梨树,绿的瓜叶,绿的竹林……

澄明的沙河静静地流着,像一个温柔的少女。河岸上,有少年正牵着黄牛、水牛啃食青草。少年一边牧牛,一边挥竿杀鱼。

桥桥坝的上码头,一群妇女正在洗衣月艮。

有的弓着背正在码头上光滑的石面上揉搓,有的挽着裤管站在河里刷洗放在石面上的衣物,有的端着盆站在那里等着位置……

欧阳艾站在水中,那鱼儿像是与她嬉戏一般,时不时撞一下她的大腿。

她洗完了,后退几步让出位置,似乎还没有要上岸的意思。

她站在河中,窜脚的鱼儿弓发了她抓鱼的兴趣,两只手在水中乱抓着,一条鱼也没有抓住。她伸直腰,脸上挂着爽快的笑,眼睛不时地看着对岸。

“欧阳艾一”听到这柔气曼声的呼04,欧阳艾微笑着对站在对岸的姑娘说:“你等一下,我马上就过来!”

那个姑娘身材窈窕,上穿一件短袖尖领的白色衬衫,下着青色小脚裤,赤着脚,背着一个做工精细的背篼,一根长长的乌黑独辫,翻过右肩挂在胸前,辫梢在衣襟下扫来扫去。

她站在石板路上,就像旁边竹林里亭亭玉立的新竹,又像是盛开在藤架上的一朵鲜活的瓠瓜花。

欧阳艾涉过河快步向姑娘走去。

“婶婶,你喊人带信叫我来,有啥子急事?”姑娘迫不及待地问。

欧阳艾摆摆手没有马上回答,把姑娘往一个旮旯里一拉,然后喜形于色地说:“白莲呢,好事,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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