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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石多哥闪身躲过飞来的棍子,小声道:“我来……自首。”

赵二毛子暴怒:“你来这解手?!老子打死你!”

“赵二毛子……”兵部的过道里传出游克文的声音。

赵二毛子如电击一般。“有!”

“我们在谈事,你胡叫唤什么?”

赵二毛子答:“有个王八羔子来兵部解手,我正要揍他!”

游克文从黑暗的过道门口移出半拉身子,一眼看到石多哥,顿时面带微笑:“哦?是你小子?”

石多哥吓得不知所措。

游克文笑道:“大手进茅房,小手……墙根撒。”

赵二毛子大惑不解地看着司令,转头看石多哥惊成木头,大骂道:“浑蛋!司令叫你撒呢!”

“没……了。”石多哥愣愣地望着游克文。

“过来。”游克文勾手道。

石多哥运运气,给自己壮了胆,跟随游克文走进黑走廊。

游克文走在前头,回头笑道:“我正四处打听你,没想到你就来了,这可好,里面正好有你认识的人。”

石多哥蒙蒙地跟随游克文跨进厅堂,不由一愣。穆识子和弘应天坐在里面,旁边还站着警察林工才和一溜烟。

“穆先生,弘先生,林叔,你们都在……”

穆识子纳闷地问:“多哥,你干什么来了?”

“我……”石多哥语塞。

“这二位是你先生?”游克文问。

石多哥点头:“是。”

游克文问:“你还在上学堂?”

“我上过,后来,后来没念成。”

游克文瞥了一眼穆识子和弘应天。穆识子端坐着不吭声。弘应天忙解释:“多哥是石老蔫家的老四,这孩子好惹事,有一回玩火,把学堂点着了,要不是扑救及时,那穆先生的书……”

游克文一笑,看着石多哥。“哦?有这回事?”

“有。”石多哥很不安。

游克文笑道:“好样的!”

石多哥蒙了。

穆识子刚要发话,被弘应天止住。弘应天赔着笑脸道:“司令,您看这建学堂的事……”

游克文没了兴致,淡淡地答:“改日再说吧。”

穆识子霍地起身,弘应天赶紧插嘴道:“司令说了,考虑考虑。司令军务繁忙,咱们先告辞吧。”

穆识子和弘应天走出厅堂。

游克文没有送客的意思,转而问林工才:“我让你请的人呢?”

林工才冒着汗答:“戴老肥他们……都不敢来。”

游克文沉着脸说:“去,找人去,我只等一天。”

林工才和一溜烟匆匆离开。石多哥刚要走,游克文叫住他:“哎?你回来。”

石多哥停住脚步。

游克文问:“你叫石……”

“石多哥。”

游克文把手搭在石多哥的肩上,用力一捏。“你想起来了?认出我了?”

石多哥盯着他,犹豫了片刻,点点头。

“我是谁?”

“土匪。”

游克文愣了片刻,扑哧笑道:“对,土匪。来,坐下,别愣着。”

石多哥不安地坐下。游克文冲门外喊:“赵二毛子!”

“有!”赵二毛子拎着棍子兴冲冲跑进来,瞪着石多哥,以为要开打。

“沏茶,上点心。”游克文吩咐。

“啊?”赵二毛子张开嘴。

“啊个屁,动作快。”游克文白了他一眼。

赵二毛子迈着僵硬的步子走进旁屋,端出一盘点心,放在桌子上,狠狠地盯着石多哥,心想你敢吃一块我就敢砸掉你的门牙。

游克文发话:“出去。”

赵二毛子不敢出声,灰心地离开。

游克文把盘子朝石多哥一推,语气平和地问:“排行老几?”

“老四。”石多哥机械地作答。

“头里都是啥?”

“有仨哥。”

“都在干什么?”

“老大、老二前年……死了,三哥和我给爹刻石碑,打下手。”

“想起来了,老三就是我攻城那天被你背的那个?”

“嗯,他被炸药震蒙了,后来……”

走廊里哐哐哐传来坚实的马靴声音,冯营长一步跨进来:“司令,新兵营演习的地界是大户戴老肥家的地盘,是不是换个地方……”他看到屋里坐着土孩子。

游克文冲冯营长摆了摆手:“等会说。”

石多哥连忙起身道:“我走了。”

“唉,急什么,我还有话没说完。”游克文觉得这冯营长来得不是时候,难得的一段回忆让他中断了,却不得不办下面的事情,“那好,你先去,回头我找你。”他对石多哥说着,走出兵部。冯营长跟在后面,疑惑地看着他俩。

石多哥走出兵部说:“刚才听先生说到学堂的事,我能替穆先生说句话吗?”

游克文一笑:“你不是为这事来的吧?”

“我是来……”石多哥话到嘴边,不知如何作答。

游克文打断他的话:“别说了,咱们再聊。”

石多哥咽下自首的事,疾走离去。

冯营长望着石多哥的背影问:“司令,他是谁呀?”

“这小子救过我。”

“啊?”冯营长以为没听清。

游克文脸一沉:“地的事怎么了?你接着说。”

“垣下那一大片地是戴老肥家的,庄稼长得旺势,踩了怪糟蹋的,我准备挪个地方练兵。”

“不必,所有地都将被征用。”游克文望着石多哥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尽头。

“嗯?为啥?”冯营长不解。

游克文白了他一眼:“冯营长,你执行就是了,过些天自然会明白。”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马靴,见上面有泥点子,冲守门的哨兵抬了抬手,哨兵会意地跑过来,掏出一块布蹲下去飞快地擦起来。这是游克文制造出来的一种默契,他不能容忍马靴不干净。

冯营长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马靴,心怀疑虑地琢磨着司令刚才的话,没敢再吭声。

在黑衣军,敢向游克文发问的军官为数不多,只有与游克文并肩作战多年并得到赏识的人才有资格与他议论事情。黑衣军人数仅七千,所以编制也求实际,司令以下直接是营长,没有军、师、旅、团。冯营长是从敢死队打出来的,游克文对他器重,所以有些什么大事就直接交代给他。

云妹儿背着小花布包路经兵部前的路,看到游克文和冯营长,像躲老虎似的加快走开。

游克文弯下腰,将皮靴上布屑子弹掉,转身进院,突然望到云妹儿,目光为之一亮:“那女子是谁家的呀?”

冯营长瞟了一眼云妹儿:“不知道。”他很少见到游克文如此贪婪地盯着女人。

游克文纠正了自己片刻的失态,不经意地说:“你看,靖镇水土是养人的。”

老鱼四处寻找费大脚,直爬到垣上,发现费大脚躺在那里不做声,便悄声唤:“费大脚?你个包,咋睡在这了?叫我好找!”看到地上的血和费大脚的伤口,大惊失色,“呀?你伤着了?谁干的?”

费大脚醒过来,一手捂肚子,一手抓住老鱼,吃力地说:“你教老子干坏事,老子就是死,也要到阎王爷那告你状……”

老鱼从怀里掏枪,望到远处的行人,把枪又掖回去。

费大脚突然大声喊:“老鱼你娘的坏了心!叫老子坏了肠子……”

老鱼急了,一肘将费大脚击昏,拖着他朝垣下挪去,确定四下无人时,便将其塞进洞穴掩埋了。回过头来,再将地上的血迹拭去。他惶恐地琢磨,是谁杀了费大脚?为什么要杀他?

石老蔫在回家路上遇见心情不爽的穆识子,赶忙上前搭话:“穆先生,听我家老三说,学堂要修建,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您尽管说呀。”

穆识子说:“哦,八字还没一撇。”

“穆先生,我家那老四虽说不小了,但最好再读半年书,您看能收下不?”

“读书和岁数大小没关系,石有书肯用功,长进快,有出息。石多哥嘛,野性难驯,我不愿收他做学生。”穆识子道。

“我揍他,他不听话您告诉我,我狠揍他!”

“不必。人各有志,不要强求。”穆识子点点头,走了。

石老蔫觉得臊得慌,不好意思去追穆识子,见郎中老鱼脸色苍白地从一侧走过来。

“老蔫忙着呢?”老鱼搭话。

“哦,不忙、不忙。”

老鱼走出两步,停下:“老蔫,听说你那块杂树林是跟戴老肥打牌九赢的,有这事?”

“从前的事了。咋?”

“没咋,觉得稀罕,随便问问。你耳朵咋样了?”

石老蔫高兴地说:“对了老鱼,我这耳朵突然不响了,好了。”

“喝了几瓢水?”

石老蔫抖着耳朵:“也没喝,就是不响了,就刚才……”

石有书在穆识子家背诵着古文,穆识子站在窗前若有所思,小喜在一边写着毛笔字,听到有人敲门,放下笔跑出去。

院门外,老汉解下车辕,拴好毛驴,掀起车斗,把沙土卸在穆识子家的院门口。

青铜匕首被埋在穆识子的家门口了。

云妹儿背着花布书包走进书房,石有书立即止住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穆先生,我也想来上几天课。”云妹儿冲穆识子鞠躬。

穆识子淡淡地说:“学堂还没恢复。”

“那就在您家学,石有书不是也在这吗?”

“读书不为充面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算了,不如在家待着吧。”

“我不会的,先生,从今天起,我天天来,不行吗?”

穆识子不再理睬她,转头问石有书:“怎么停了?”

石有书顿时来了劲,接着背诵,字字不差,声音也提高了许多。云妹儿坐下来,聆听石有书抑扬顿挫的声音。穆识子看了一眼云妹儿,干咳一声。石有书停下,以为自己出了错:“我出错了,先生?”

穆识子赞赏道:“你把没学到的几段都背熟了,说明在家做了功课。”转向云妹儿:“温书很重要,你应该学学石有书。”

“我也不比他差多少吧?”云妹儿瞟了一眼得意的石有书。

穆识子放下手里的书:“别逞能,我得考考你。”

云妹儿问:“怎么考?”

“当然考你学过的!”

“考就考,我不怕。”

院门哗啦一响,石多哥一头大汗跑进来,见到云妹儿,大为惊讶地问:“呀?云妹儿你在这?”

穆识子皱眉头:“你干吗来了?”

“你们都在?我……我想告诉你们一件事,”石多哥眼睛发直,突然道,“我刚才杀了费大脚!”

屋里的人都怔住,云妹儿闪避在一边,惊恐地看着他:“又不正经!”

石有书扑哧笑了:“多哥,别胡闹。”

石多哥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子:“真事,刚才我要去兵部找林工才和一溜烟,但没自首成。”

小喜睁大眼睛:“费大脚?在哪?你怎么杀的?”

云妹儿问:“费大脚是谁?”

“烧砖的,你不认识,已经死了。”石多哥说。

穆识子脸一沉:“石多哥,你总该有个正经了。”

“我真没撒谎。”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杀他?”穆识子问。

“他欺负我嫂子、打我三哥,还偷偷挖地道,肯定没干好事,刚才我和他见了面又打了一场,我打不过他,一急,掏出刀,正让他撞上,就刺中了。”石多哥夸张地比画着。

“刀?”石有书纳闷。

“铜匕首,偷咱爹的。”石多哥答。

石有书觉得害臊,把书啪地一扣:“又来了你。”

石多哥急了道:“谁撒谎谁龟孙,我有半句假,再不进学堂。”

“费大脚在哪?”小喜问。

“躺在城外的垣上!”石多哥朝西指去。

“天哪,真的?你杀了人?你真杀了人?”云妹儿睁大眼睛。

“走!”穆识子一把抓住石多哥的胳膊,“没撒谎就带我去看!”

“走就走。”石多哥往外走。

石多哥领头,石有书扶着穆识子登上土垣,三人四下张望着。土垣上,除了他们仨,空无一人。

“人呢?”石有书看着石多哥。

“人?”石多哥环顾着。

“费大脚的尸体在哪?”石有书问。

石多哥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左顾右盼嘟囔着:“怪,咋没了……那家伙长翅膀飞了不成?”

穆识子喘着粗气看着他。

石有书苦笑道:“你问谁?问我?问先生?你怎么杀的人?人在哪?”

石多哥比画着说:“哦,好比你是费大脚,你这么抓住了我,我顶不住了,从怀里把匕首抽出来,就这么一刺!”

石有书忙闪开:“爹的铜匕首哪来的?”

“我从他柜子里偷的。”

“扔在哪了?”

“朝那边扔了呀!”石多哥指垣下。

穆识子皱眉头叹气:“行了,行了,回吧。”

石多哥拉着石有书在垣下继续寻找着匕首,连个影子也不见。

“你就编瞎话,啊?连先生都骗,啊?爹上回绕过了你,嘴又欠巴掌了是不是,啊?”石有书喘着气说罢,去追穆识子了。

“他娘的,刀子也飞了不成?”石多哥急得直拍脑门子,转身去追他俩。

三人走进城。行人跟穆识子打着招呼。

郎中老鱼走过来:“穆先生这是去哪呀?”

“随便走走,散散步。”穆识子走出几步,停下来叫住他,“老鱼,你知道费大脚吗?”

老鱼脸色煞白:“费大脚?”

“东城墙烧砖的那个。”

“哦,听城里人说他攒了钱,不干了,回……西边老家了。”

“嗯?”石多哥睁圆了眼睛,“他咋回的?”

老鱼问穆识子:“您要找他买砖?”

“对,学堂重建,砖是少不了的。”

“城外还有好几户烧砖的,去那问问兴许更便宜哩。费大脚的砖贵,不实在。”老鱼煞有介事地说。

穆识子失望地看了一眼石多哥,自顾自地走了。

石多哥追上去:“穆先生,我说的全是真的!”

穆识子停住脚步,欲言又止,摇摇头。石多哥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

“回家吧,多哥,你再睡一睡,等酒醒了再说……”石有书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哥,你听我好好说,”石多哥从怀里掏出匕首图样,“你看看这个!”

“一幅画能说什么?”

“不是画,我跟你讲过,是爹照那匕首拓的图样。刚才戴老肥让我还给爹。”

“你去云妹儿家了?”

“对呀,我是去拓字嘛,后来找你找不到,在城外碰到了费大脚。”

“别闹了!没见先生生气了吗?你就不能消停?”石有书去追穆识子了。

石多哥回头望着城外的土垣,自语道:“见鬼了我?”

他一口气跑到砖窑,推开费大脚的小屋门,见里面已经被收拾干净。

他走在砖窑里,捂着额头,疑惑地环顾四周,觉得天旋地转:“怪,怪了事……”

他闭了一会眼睛,又睁开,景物如故。

“我真是在梦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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