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烟。’江瀚拦下准备进电梯的寒烟,‘为什么不回到他身边。’他似乎在今天就要给楚泠枫把爱全部找回来。
轻轻咬着嘴唇,寒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该找个配的上的女人。’其实说到底,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不回到他身边,爱,却不敢给予。现在的他和她,都背负了太多,无论是当初的不信任,还是如今对峙的利益关系,她在努力,可是,那是个条没有尽头的路。
‘除了你,他谁都不需要。’江瀚执着得说‘寒烟,你知道他爱你爱到快发疯了,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无论多么过份,都是因为爱你。’
‘江瀚,我不能怀孕了,他是楚家的独子,不能因为我绝后吧。’终于,她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和借口。
‘这根本不是问题,你们不要给自己找借口了好吗?’看着寒烟低头,江瀚终于决定放弃了‘他说,他还不了欠你的情。’看着电梯合上,泪光似乎还在眼前闪烁着,爱就这么困难吗?
他说,他还不了欠你的情。不知为何,寒烟的唇齿间,竟细小得发出一个声音‘老公’,一如当年他教她称呼自己的那个下午。
‘小妹妹,姐姐送你上学好吗?’寒烟低头,轻声问小姑娘,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孩子一般,她不想自己的不幸在她的身上重演。
‘可是爸爸。’小姑娘担忧的说。
‘姐姐先送你回家,看看爸爸,然后想办法送你上学,好吗?’寒烟干脆蹲下,替小姑娘抚平头发。
‘好啊!’小姑娘立刻高兴起来,寒烟忽然觉得,她那无忧无虑的样子,像极了去世的小妹,当初,自己也是这么告诉她,病好了,就送她上学。
‘江叔叔说爸爸已经回家了。’小姑娘推开门,立刻迎来了一个拥抱,一双大手用力抚摸着她乱蓬蓬的头发,寒烟站在身后,感动,却不知所措。
‘子佩小姐,谢谢你!’瘦削得男人抬起头,对寒烟不断感谢着。
‘以后别赌了,妻子走了,孩子已经是你的唯一。’寒烟轻笑着。
‘是是,小姐不嫌弃就到屋里坐坐吧。’男人盛情邀请,寒烟没有太在意,随着他跨进了屋子,男人在她身后悄悄关上了屋门。
‘爸爸,屋子里这么黑,为什么要关门啊!’小姑娘不解得冲到屋门口准备开门。
寒烟警觉得回头,只觉得一块白布闪过,鼻子上被蒙了麻醉药。她忙憋住进气,略观察着周围合上双眼,装做晕过去。在澳大利亚的时候,她学了防身术,再加上琦里家只走白道不走黑道,固然有许多人对她有威胁,所以还能及时应对。
一阵脚步声后,寒烟意识到屋里可能并非只有男子一个人,这是有预谋的,听这些人的走路声沉稳有力,定然是来自某种组织的集体行动。逃的可能几乎没有,他们显然是抱着某种目的,所以自己的生命暂时没有危险,要办法通过小姑娘传递出去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