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晓波不知道命运是在捉弄自己,还是在捉弄自己的妈妈,怎么这一生就过的这么凄惨。本想着平平淡淡的过吧,用傻子的思维去追一追自己梦。谁知刚把碎了心捡起来拼在一起,一下,又给你击个支离破碎,惨目人睹,连伸手捡的力气都被抽走。
真不知道前面的路会怎么样,希望能不那么撕扯心脏,笑疼眼睛。如果,可以,希望,可能,但是,还有,这一切一切…………
一切一切也只能是如果,可以,希望,可能,但是,还有,最终不过是井中月,水中花,一切不过是幻想。叹口气,眨眨眼,现实还是现实,它不曾改变。
前面的未知,现在的迷茫,过去的悲痛。友情,亲情,爱情,快乐的太快乐,痛苦又太痛苦,其中的乐与苦,喜与悲,哀与愁,伤与痛…………呼!谁,能,明,白!!!
晚上,吃过晚饭,水晓波坐在久违的电视机前,也看看电视。在外面没有电视,就算有电视也没时间看,不过,看了一会,水晓波看得火起。
上面是一则新闻,说的是哪里一妇女在公交上被强奸的事,好像闹的挺大,不过,令人气愤的是,在他们当地,居然说出怪妇女穿着太暴露之类话语,意思不能怪别人,要怪就怪自己。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什么逻辑?
按照他们的逻辑,那些抢劫犯都可以说无罪,因为是那珠宝太漂亮,太贵,不能怨抢劫犯本身。唉!真是一方水土一方人,越听越气,越看越火大,都知道万恶淫为首,像那些人,就应该严惩,最好是直接没收作案工具。
水晓波以为是自己发泄的气话,没想到还真有,新闻上报到了,说是在英国还是那个国家就有这样的技术,可以按时间,判阉的时间。要是我们国家就不用那么麻烦,自古,我朝阉割技术就属上乘,一刀下去,什么事都搞定。呵呵!
想着,水晓波就笑了。毕竟那是别人家的事,与自己无关,不过,也不免叹一声,处在时代老与新之间,思想开放的有时候真的有些过了。有句话怎么说的,“偷窥不是罪,诱惑犯罪。”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问题又来了,那人家问你,她们要怎么穿衣服呢?
这个……是啊,水晓波叹了口气,自己总是这样把自己问住。应该怎么办呢?其实也很简单,“女孩把握度,男孩控制住。”
眨眼,到了12。12。12,“要爱,要爱,要爱。”打开电视,随处可见办结婚证、求爱的、秀恩爱的,真想问一句,你们是想看那些单生的人羡慕、嫉妒、恨到何种地步吗。
唉!单生的人那么多,也不差自己一个。水晓波暗叹口气,起身回了自己房间。架好电脑桌,打开电脑,水晓波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盯着屏幕,神色黯然,突然,摇头笑了。这个日子太有意思了,以前听她说没什么,没想到居然是这天,我的老天,你到底还有什么都是安排好的?
很快,世界末日来了,曾军结婚的日子也来了。末日前一晚,曾军给水晓波来电话,给他说具体地址,明天好去接他。水晓波笑呵呵的回了一句,“如果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就来,要是看不见就不来了。”“哈哈!”曾军笑了。
说实话,水晓波希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这样,一切都结束了,也安静了。就像“长青”说的“如果安静只能在死后得到,那就让它快点来吧。”
可惜,当水晓波醒来,发现天跟以往没什么区别,心里还很气。真想骂那个玛雅人,你这预言怎么一点都不准,不是说世界末日吗,怎么就没来呢?真是坑人,想想那个电影,赚了我们多少RMB,结果是个笑话。
唉,害的我还要去赶人亲。水晓波叹了口气,起床,收拾一番,出门。出门前,向珍情准备给水晓波钱,问他赶四百块够不够,后者没有要,说自己有钱。
其实呢,水晓波自己才知道。自从蜀之南出来,他基本上就是在吃老本,就更说回来之前的日子,现在水晓波全部家当加在一起,连一千块钱都不到,只有八百多一点。
但是,听向珍情说叫自己赶四百元礼的时候,水晓波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同意。想想“给”刘育龙都是五百,而曾军结婚,怎么可以少于五百呢,怎么也要给六百。
到了简阳,水晓波拿出红包,把钱装到里面,好等会碰到曾军好给。不知道他是在赌气,还是在跟自己叫劲,还是在跟情感较劲,不管怎样,他就这么做了。
其实,水晓波在把钱放进红包里时,心里还有些不舍得,毕竟减去六百后,自己就所剩无几了。可他却还要那样做,真是搞不懂,没钱,也缺钱,却又看不起钱,觉得钱是王八蛋,花了还要赚。
别人弄不懂他,他自己也弄不懂他自己。不过,后来水晓波看到了一个好友动态,明白了,原来是星座惹的祸。
那个动态说的是什么十二星座之“最”,排在第一的就是水晓波的星座,而且第一最就是,最看不起钱,接着就是最让人觉得是怪人,然后是最…………等等等等,后面的先不说,就这两点,水晓波全占了,而且,貌似,说的也不无道理。
按着曾军给地址,水晓波坐上了公交车,车上人很多很挤,售票员是为中等身材,头发微卷的中年妇女,她侧着身,艰难的再人群中前行收钱。到水晓波旁边时,后者把上车就准备好的零钱递了过去。
“一块五!”“不是一块吗?”“早就涨价了。”妇女瞥了水晓波一眼,水晓波没怎么在简阳呆过,怎么会知道车涨没涨价呢。他哦了一声,麻烦的从包里拿出钱,递了过去。“给!”
一百块!妇女看了一眼,眉毛一皱,接着挑起双目,撇了水晓波一眼,冷然说道:“算了,不用给了。”说着,侧身,往前挤去。
什么态度,又不是我不给,是你自己不找的。水晓波别了别嘴,叹了口气。那一块钱是他唯一的零钱,这一块给了,他也没有八百多的多也可以去掉了,变成八百,然后再减去六百,就只有两百了。可怜!
车子渐行渐停,车上拥挤渐松,路程过了大半,水晓波才坐到位置,屁股还没坐热,终点站到了。
终点站,也是曾军说来接人的地址。水晓波下车后就给曾军打去电话,后者让他稍等片刻,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