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无法挣扎,无法呼救,而他的温柔已经窒息在她的欺骗与背叛里。
欧羽烈冷冷地看着她僵硬表情却没有丝毫的愉悦感,但是他别无选择,两个人痛总比一人痛好,只有让她体会了他的痛,他的心里才会好受些。
苏锦被欧羽烈带回了凤栖苑,玉梅已经把家里收拾了一下,看到欧羽烈回来了恭敬地低头。他却径自把苏锦带上了楼,推开了卧室的门,将她丢在了床上,原本平整的床单被压出了凌乱的皱褶,像是苏锦已经发皱的心,无法舒展开来。
“放水,替我洗澡。”欧羽烈脱下了西装外套,随意地丢在了沙上,优雅地解开衬衣的扣子。
他一身很不舒服,汗湿的一身难受极了,衣服从昨天到今天都没有换过,这样狼狈的日子真是让他受够了。
苏锦站起来,正想着要怎么开口时欧羽烈已经发现了她的心思:“想和我谈条件?那么就要先付出你的诚意。”
听到这话,苏锦黑暗的心里终于浮起了一丝光明。她脱下厚重的外套放在床上,便去了浴室在浴缸里放好了热水,也把整洁的浴袍和毛巾准备好。
欧羽烈走进来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弯腰,挽起衣袖伸手去拭水的温度。看着她美好而纤细的背影,他的眼睛微微刺痛,如果这一秒能永远停留那该多好,但是讽刺的是她却是因为要和他谈条件才这般温顺。
原来一直的一直他都错看了她,原来她只是学会了伪装,用温顺的外表迷惑了他,而她的内心的坚持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苏锦站直,转身想去叫欧羽烈,不料一回头他的冰冷的俊颜就映满了她的瞳孔,她惊讶地脚下滑,整个人不可逆转地心引力的作用而栽倒在了浴缸里,大片大片的水花飞溅而起。
水花落下,欧羽烈向前走到浴缸边上,蹲下身来,仔细地打量着她。
此时的苏锦半湿的青丝如瀑散落,白色的衬衣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
他也没多久没碰她,怎么就这么渴望?
苏锦意识到自己春光外泄,立即从浴缸里爬起来:“我去换件衣服再来给你擦澡。”
她低垂着头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右手一紧,欧羽烈已经捉住了她的手,一个用力她轻盈的身体就旋转向他的怀里。她身上的水渍就这样湿了他的衬衣。
“既然已经湿了,就一起洗吧。”他低眸魅笑,用一只食指轻抬起她的下颚,肤白唇红,俏脸上已经浮上羞涩的红潮,醉人无限。
她伸出双手轻抵在他的胸膛上:“把你衣服弄湿了,沾染到伤口不好。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
“反正都要打湿,擦了也没用。”欧羽烈抱着她一个旋身,将她抵在了光滑的壁砖上,那冰冷凉意从她单薄的背脊透进身体里。
他的目光紧紧的攫住她,让她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深深回望他。
只是一个微微低头,他的唇便覆上了她娇嫩柔软的唇瓣,狂野的索取。
“欧羽烈,你不是要洗澡吗?再不洗水就要冷了。”苏锦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氧气,心里升上的不安让她慌乱,可她却使不出反抗的力量。
“哼!”他冷眉一挑,并不在意,现在的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的双手拎着苏锦衬衣两边的衣襟,用力往两边拉扯,扣子全都掉在了地上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滴滴嗒嗒的悦耳声。而苏锦只觉得身前一凉。
他不会再让她随意地怀上他的孩子,一个次意外已经够了,既然她不想要孩子那么永远都不要生。
苏锦的身体失去依靠便滑坐在地,她知道她已经无法得到属于他的孩子。这一生他都要让她记得份刻骨的痛。
“给我洗澡。”声音冷淡无波,好像刚刚的欢愉不曾有过。
苏锦颤抖着双手拿了一件浴袍披在身上,理了理发丝走过去。她把毛巾打湿拧到八分干,去擦着她肌理分明的身体,虽然他们已经赤身相对许多次了,可是却依然不习惯这样的坦然,她依旧会羞红脸,从肩到脚,从前面到后面,她都细细地擦拭。看着他宽阔的背脊,眼睛泛起湿意,她怎么就那么没有出息,说好不哭怎么可以这样。
热烫的液体终究是汹涌的,落在了他的背上,她立即用毛巾擦干。她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那么漠视她。
洗好澡后,欧羽烈出去后,苏锦一个人站在洗澡的花洒下,任水流冲刷着身体。她抱着头蹲了下去,紧紧地抱成一团。
欧羽烈在外面已经擦干了头发,瞥了几眼浴室的门,都不见她出来,不禁有些担心。正要起身去看时苏锦出来了,长至腰际的黑发不停地滴着水,面色有些苍白,鼻头和眼睛有些红,这女人真是水做的吗?否则怎么总是哭?
“过来。”他拍了一下床沿。
她走了过去坐下,没有抬眸,反而垂得更低了。
“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去杂志社上班了。”他将手里的毛巾丢在她的头上,“擦一下吧。”
“不,我不上班怎么养家?”苏锦震惊得抬起了眸子,一手从头上抓下毛巾,去捉住他的手臂哀求着,“欧羽烈,你不可这样对我!”
兰亭苑的房子每个月还要月款要还,林娟和苏林的生活她也要管,他怎么可以断了她唯一的经济来源?这让他们一家人怎么生活?而且现在就算有一个伤风感冒也得花费好几十到几百,若是有大病住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