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分开一段时间让他们各自在去沉淀一下内心的想法也好。这样才能看清楚一切。
安子素懵懂地点了一下头,咬咬唇离开。
时间荏苒,光阴如梭,在这无尽的等等里,煎熬的思念里,安子素一天一天长大,她数着日子,折着千纸鹤,一天一只,代表着她对他的企盼。
三年过去了,十八岁的安子素如愿的考上了西京市最好大学。
彼此的安赫哲用了三年的时间已经在美国拥有了一片天空,他的心已经被事业和责任装满,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记起一个苦苦思念他的女孩儿。
“爷爷,我可以去找哥哥了吗?”当安子素把大学录取通知书放在安靖海的面前时,眼睛明亮的像星星,唇角是甜美的笑弧。
安靖海也不想不守诺言,也不想打破她的美梦,点头应允:“爷爷说话算数,可是只能去一个星期,然后就得回来。”
“谢谢爷爷,爷爷最好了。”安子素抱着安靖海亲了亲他的脸。
“小丫头的嘴最甜了。”
安子素笑了,笑得放纵,终于她等来了这一天。
她成年了,安靖海放心她一个人去美国。她拿着爷爷写给她的地址去找安赫哲,却没有找到他,听同学说他已经没有住校了,成天一个人独来独往,挺神秘的,所以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儿。
安子素又想到欧家,她坐车去了欧诗别墅,按了门铃。
“请问这里是欧成远先生的家吗?”她捏着纸条的手都汗湿了。
“请问你找谁?”佣人问她。
“找欧先生。”
“对不起,先生不见客。”
像欧成远这样尊贵身份的人又怎么是她可以轻易见到的。
安子素吃了一个闭门羹,只好站在门外等待。
直到傍晚一辆黄色的兰宝基尼跑车停在了门前,下车来的是一个俊美冷酷的男子,强大的气场让她感到震慑。然后还有一个俊雅如月的男子,漂亮得不像真人。
“你是谁?”欧羽烈挑着眉,“中国人!”
“我叫安子素,你们是住在这里的人吗?你们认识安赫哲吗?我找他。”安子素咬着唇,有些不敢看欧羽烈的眸子,太过犀利。
“安赫哲吗?”欧羽烈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勾唇一笑,却是对着他身边的俊雅男子道,“辰,你说他不会是搞大了别人的肚子了吧?却找上我家的门了,真是有意思。”
“烈,你就别幸灾乐祸了。”冷月辰染着月华水雾的眸子扫了一眼安子素,“在你的调教下,哲是不会出这种纰漏的。”
“像他那么乱搞女人,那可难说了。”欧羽烈阴柔一笑,目光又回到了安子素的脸上,挑了挑眉,“竟然脸红了?”
安子素听到这些下流的话从这些衣冠楚楚的贵公子的口中说出来,震惊不少,本来应该生气的她竟然红了脸。她的哥哥会有女人?
“他不会乱搞女人!安赫哲不会!”安子素涨红了白板的脸蛋,可口的像刚刚成熟的水蜜桃。
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咬着唇,胸口因为气愤激烈地一起一伏。
“咦?”欧羽烈蹙了一下眉,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安赫哲的号码,“安赫哲,有一个女人跑到我家门口找你,看起来还是挺不错的。”
他说完挂了电话,看着安子素:“马上他就到了,让他给你说说他的光辉史。”
没多久,安赫哲来了,开着一辆纯黑色的法拉利,一个急刹加上一个漂亮的甩尾,那模样酷毙了。
他下了车,边走边摘了黑色的墨镜,在看到安子素的那一刻,他的瞳孔缩了缩。
“哥……”安子素像看到希望的曙光一样,朝他跑了过去抓着他的手,目光热切,感觉到眼角都湿润了。
三年了,他长得更高大成熟了,还是和她印象中那般冷峻不羁,只是那种桀骜不驯的气息更浓了,完全是一匹让无法掌控的野狼王,危险、冷酷、成迷!
看着她熟悉的面容,感受着他的气息,她张了张口,笑了笑,可是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凝视着他,似乎这已经足够,就可以填满她三年来一千多个日夜的因思念而空白的心房。
而安赫哲却是一脸的冷漠淡定,没有震惊,也没有感动,有的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他轻轻将手臂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让她的手空空地僵在了半空里,涩然的味道在柔软的心房里疯狂地流窜着,把每一个细胞都激活,痛苦地揪在了一起。
“这里不是你来的在方,回去。”安赫哲冷冷的,没有去观察她三年的变化。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她很是委屈,但是依然将泪水逼回了眼内,她不要做他眼里的爱哭鬼。
“现在已经看到了,你可以走了。”他洪福着她眼眸里闪过的千百种情绪,无论是哪了一种都无法让他动容,三年后的他对安子素的态度更是冷若冰霜。
三年,他变得更冷了,而她却陷得越深了,为什么他可以做到一点都不在乎,而她却痴痴地等待!
一颗热切而思念的心瞬间冰冷,化成片片碎片,凋零在风中,刺痛的却是她的心,那样的痛,那样的无助,那样的百倍煎熬!
“哲,这好像不是你。”欧羽烈看着他冷漠的脸部线条,不解,平时他们出去玩的时候,他对女人可不是这副冰冷的要死的样子,现在怎么看怎么像不近女色的人!
“哲,她还是一个女孩子,说话温柔些。”有着英国贵族血统的冷月辰不忘提醒他绅士之礼,“就算真出了什么事,还是有办法解决的,何必撒气到女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