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羽烈则只是在进场时瞄了苏锦一眼,她静静地站在一旁,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如芒刺在背,扎入单薄的背脊。她装作毫不在意,唇角优雅的扬起,挺直背脊,不让自己有半分的软弱。
记者会开始后,苏锦就坐在第一排最好的座位上,正好主席台上的冷月辰的目光相对,却淡如水。
媒体除了赞美他与生俱来的超高艺术天份和辉煌的事业外,还把当初冷月辰和蓝若夕的旧情以及她与欧羽烈现在的绯闻拿来说事,把记者会推向gao潮。
“我会祝福他们,也请他祝福我们。”冷月辰目光深邃。
“我们?那么冷公子真的有了新恋情,只是不知道这个幸运儿是谁?能告诉我们吗?”记者们追问着。
“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只有我能看见。”他说着唇角愉悦地扬起。
众人都起身左盼右顾,寻找着冷月辰口中的恋人。然而他们却忽略了整个会场只有苏锦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
站在主席台左边门外的欧羽烈双手抱胸,好看的眸子一直眯着,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这话真够酸的,他们这样明目张胆的眉来眼去,把我们当成死人了吗?”肖然不知道什么候来到了欧羽烈的身后,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今天晚上去‘狂情’,不弄死她,咱们就不回去。”
欧羽烈拨掉他的手,看着身边的蓝若夕,见到了她眼中的湿意和痛苦:“若夕,只要你还爱他,我会帮你,把他送到你的面前,让他一生只牵你的手。”
“你看,你的眼睛只看着她,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曾给我,我的爱他又怎么能看得到?”她抬手轻轻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痛,深吸了一口气,“烈,你知道吗?他说我骗了他,那根本不是我的第一次。”
“他真这么说?”欧羽烈的目光又沉了好几分,暗如深夜。
“是。”她重重点头。
欧羽烈一言不发,铁青着脸转身离开。
下午圈内的好友准备散去时欧羽烈发话了:“今天晚上我请客去‘狂情’,谁要是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
冷月辰一听,便有此迟疑,正要开口拒绝时,肖然抢先开口:“辰,烈可是为了庆贺你成功开展才这么做的,你可是今天的主角,拒绝烈的好意可就太不好了。如果你是担心苏小姐,这没问题,把她叫来,多一个人多一份热情,怎样?”
“她今天要加班,看来只好我一个人去了。”
苏锦告诉他,对于楚克的专访她已经拖了好久了,杂志社下期出刊的日子也没几天了,她必须抓紧时间完成。
只是没有想到的楚克和苏锦竟然约在了狂情,采访完后她再三感谢后离开了,楚克则接到了欧羽烈的电话便去了kingvip包厢和他会合。
他坐到欧羽烈的身边,低首在他耳边道:“苏锦刚走。”
欧羽烈的身子微微一怔,侧眸看着楚克,俊颜在半明半暗的灯光照射下更显阴魅,他握杯的酒的手紧了紧,然后一口饮下杯中酒,径自起身出去了。
他刚出去,就见苏锦消失在转角,大步追上去,便看到一间包厢的门打开,一只男人的手伸出来将她拽了进去。他跑上前去,发现门是被锁上了,正想踹门时,他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咬了咬牙,折身而去。
今天,他要让她知道离开了他,她什么都不是!
只见男人一把将苏锦扔在了沙发上,摔得她七晕八素,好不容易缓过来,才看清楚对方竟然是好久不见的杜唯。
他顶着一头乱发,目红脸赤,身上浅色的西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领带松松地挂着,整个人都颓废了许多,和平时的精致衣着相比,现在邋遢得不成样子。
“杜唯!”她自沙发内站起身来,震惊中带着几许恼怒。
他一身酒气,气息混浊,扯着残忍地笑容:“苏锦,你好样的,看到我这幅模样,你该乐死了吧?”
“你这样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喝醉了。”她越过他想要离开。
而杜唯却一手抓紧了她的手腕,捏疼了她:“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成现在这样子,没想到你竟然有那么强硬的后台,反正我什么也没有了,我什么都不在乎,反正今天我要把所有的帐都从你的身上讨回来。”
“后台?什么后台?”这话质问得苏锦一头雾水。
他仿若未闻,便将苏锦按在了地上,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他像头发狂的野兽就扑了上来,眼睛里一片赤红,像着了魔一般。他一手掐着苏锦的脸颊,迫使她疼得张开口来。苏锦挣扎着,踢打着,抓扯着,却不能憾动他半分。
“苏锦,我说过有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睡到老子的身下,今天我就要看看你的热情。”杜唯张狂地大笑,眸子里闪过一丝凶狠与赌命。
苏锦被捏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声表示抗议,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倒霉的事情都让她给遇上了?满满的害怕就像一个无底寒潭淹没了她。
杜唯拿着桌上的烈酒就灌入了苏锦张开的嘴里,她被呛得咳嗽不止,酒水辣得她眼泪都掉了出来,心里那个难受得让她直恶心。
杜唯像是红了眼,迷了心,也不管苏锦能否喘过气来,一杯接着一杯,直到她头昏目眩,脸颊绯红,渐渐地也有了醉意,眼神因为醉意来袭而有些迷离,那模样就像是可口的苹果。
“苏锦,是你,就是你,害我没了工作,被老婆给踢出家门,是你让我压抑不住渴望你的冲动,你让你日夜思念你那惹火的身段,让我想要将你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美丽有罪,指得就是你,你知道吗?”他自言自语着,冰凉的手指滑过她酡红的脸蛋,热烫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