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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七言勃兴(1)

七言流别论

七言诗的成立比五言诗晚,但七言诗的起源并不比五言诗迟。清人陈仅在《竹林答问》中说:“论古诗之源,则五七言同时。”但历来关于七言诗的渊源众说纷纭。

第一种观点认为七言诗起源于诗骚。晋人挚虞首先提出这一理论,他在《文章流别论》中说:“七言者,‘交交黄鸟止于桑’之属是也,于俳谐倡乐多用之。……雅音之韵,四言为正,其余虽备曲折之体,而非音之正也。”这段话有以下几点值得注意:一是挚虞没有直说七言诗起源于《诗经》,而是认为七言诗类似于《诗经·秦风·黄鸟》的七言句。二是认为这类七言诗句,“俳谐倡乐多用之”,显然是指汉乐府。如《鼓吹铙歌》中的“千秋万岁乐无极”、“江有香草目以兰”;如汉桓帝时的“小麦青青大麦枯”之类的民间歌谣。三是认为“雅音之韵,四言为正”,意为七言诗不登大雅之堂,这是自汉代以来“七言不名诗”的文体保守思想的表现。

刘勰直接受挚虞的影响,在《文心雕龙·章句》篇中说:“六言七言,杂出诗骚。而(两)体之篇,成于两(西)汉。情数运周,随时代用矣。”观点比挚虞明确得多:一、明确宣称“六言七言,杂出诗骚”,“杂出”指《诗》《骚》之中只有六言七言诗句,无全篇之用者。二、指出完整篇章的七言诗到西汉时才完成,显然是指《柏梁联句》。三、“情数运周,随时代用”,指出诗句表现的社会生活内容越来越多,所以长句的运用逐渐代替短句了。

明人胡应麟在《诗薮·内篇》卷三《古体下》中也持七言起源于诗骚论,他说:“如骚之《九歌》,皆七言古所自始也。”他所说的是《九歌》杂言诗中的七言诗句,而非七言篇什。明人陈懋仁注释《文章缘起》说:“《周颂》‘学有辑熙于光明’,七言属也。”

清人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卷十六,赵翼《陔余丛考》卷二十三均有七言起源于诗骚的见解。赵翼说:

七言起于《柏梁》。然刘勰谓出自《诗》《骚》,孔颖达举“如彼筑室于道谋”为七言之始,然不特此也,如“自今伊始岁其有”、“君子有谷贻子孙”等句甚多。顾宁人(炎武)谓楚辞《招魂》《大招》去其“些”“只”,即是七言。按“迁藏就歧何所依,殷有惑妇何所讥”等句,本无“些”“只”,则竟是七言也。特尚未以为全篇。

赵翼的论点与胡应麟相同,认为七言诗句始自《诗》《骚》,全篇七言始自《柏梁》。梁启超继承并发挥了这种观点,在《中国之美文及其历史》第五章《汉魏时代之美文》中说:“《楚辞·招魂》篇,‘魂兮归来入修门些’以下,若将‘些’删去,便是一首极长的七言诗,《大招》每篇删去‘只’字亦然。”而容肇祖在《中国文学史纲》中说:

七言诗大概是从楚声起的,《九歌》中的《山鬼》《国殇》,已有近于七言诗的趋势。楚汉之际项王的《陔下歌》,高帝的《大风歌》皆是汉代七言诗的滥觞。

与前论所异,梁启超、容肇祖并未提及《柏梁联句》,二是提出项王、高帝之楚歌。

上述七言起源论,似乎都是从文人创作的角度来立论的。陈钟凡在《汉魏六朝文学》一书中,将这种理论讲得较为完整:

七言诗是从楚调诗变来的。最初汉人做的七言诗,如高祖《大风歌》,武帝《瓠子歌》《秋风辞》《天马歌》,昭帝《黄鹄歌》《淋池歌》及李陵《别歌》等,皆每句中间夹用“兮”字,这是第一期的七言,中间唯有司马相如《琴歌》夹用无“兮”字句。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中间三句不用“兮”字,夹置于一首之中。至东汉安帝时张衡作《四愁诗》除第一句外,其余皆为七言。如一思曰:“我所思兮在泰山,欲往从之梁父艰。侧身东望涕沾翰。美人赐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路远莫致倚逍遥,何为怀忧心烦劳。”以下三首皆一例用“兮”字句起,用七言句接,这是由楚辞派变成七言诗的遗迹,可算得第二期的七言诗。至曹子桓作《燕歌行》,七言诗乃完全成立。

第二种观点认为七言诗起源于汉武帝时的《柏梁联句》。仕于宋、齐、梁三朝的任昉(460-508),首先提出这一论点,其著《文章缘起》一卷,原书早佚,今存者乃明人陈懋仁《学海类编》中的注释本。任昉认为七言诗起源于汉武帝《柏梁联句》。刘勰略晚于任昉,他未肯定七言诗起源于《柏梁联句》,但在《文心雕龙·明诗》篇中却肯定“联句共韵,则《柏梁》余制”的存在。稍晚,刘孝标在注释《世说新语·排调》“王子猷”条“云何七言诗”句称:“《东方朔》传曰:‘汉武在柏梁台上,使群臣作七言诗。’七言诗自此始也。”宋末严羽《沧浪诗话·诗体》论及七言诗的起源时,则完全继承了任昉的观点,明确认为七言起于汉武《柏梁联句》。

胡应麟在《诗薮》中也指出:“纯用七言而无杂言,全取平声而无仄韵,则《柏梁》始之,《燕歌》《白纻》皆此体。”赵翼在《陔余丛考》也说:“至《柏梁》则通体七言,故后世以为七言之始耳。”

虽然自顾炎武起,对《柏梁联句》是否伪托有争议,但据逯钦立、王力、余冠英等先生的考证,该诗当作于西汉无疑。因而,七言诗起源于《柏梁联句》之说,有一定影响。

第三种论点认为七言诗起源于“委巷歌谣”。20世纪40年代,余冠英先生在《国文月刊》上发表《七言诗起源新论》,提出“七言诗体本出于委巷歌谣”之论,认为七言诗是从民间歌谣直接或间接升到文人笔下的,所以七言诗体制上的一切特点都可在七言歌谣里找到根源。

汉以前无完整的七言歌谣。余冠英在《七言诗起源新论》中指出汉以前的歌谣有《礼记·檀弓》所载的《成人歌》和荀卿的《成相辞》。前者虽似民间之作,但非完整七言体;后者是文人所作以七言为主的杂言体。《诗经》中虽有七言诗句,但是已经文人润色加工,而非原始形态的民间歌谣。

西汉完整的七言歌谣甚少。西汉谣谚,较早的是《汉书·路温传》中所引的,路温为宣帝时人,他上书宣帝时引时谚:“画地为狱议不入,刻木为吏期不对。”这两句谣谚各句为韵,上句“狱”“入”为韵,下句“吏”“对”为韵。成帝欲立赵婕妤为皇后,大臣刘辅引俚语谏之曰:“腐木不可以为柱,卑人不可以为主。”句句押韵,二韵同部。《汉书·楼户传》引《楼户歌》云:“五侯治丧楼君卿”,为新莽时作品。西汉时期完整的七言歌谣,应推崔豹《古今注》中所载的《薤露》:

《薤露》《蒿里》,并丧歌也,出田横门人。横自杀,门人伤之,为作悲歌,言人命如薤上露,易晞灭也。亦谓人死,魂魄归于蒿里,故用二章。其一曰:“薤上朝露何易晞,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其二曰:“蒿里谁家地,聚敛精魄无贤愚。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少踟蹰。”至孝武时,李延年乃分二章为二曲,《薤露》送王公贵人,《蒿里》送士大夫庶人,使挽柩者歌之,世亦呼为“挽歌”,亦谓之长短歌。言人之寿命长短定分,不可妄求也。

田横自杀乃汉初的故事,《薤露》《蒿里》可确定为汉初之作。《薤露》七言三句,但《乐府诗集》第一句无“朝”字,则为两个三言句。《蒿里》以七言为主体,七言三句,五言一句。《乐府诗集》卷八十三《杂歌谣辞》录有一首“汉歌”《鸡鸣曲》,清人赵翼《陔余丛考》称是“汉初歌谣”,梁启超在《中国之美文及其历史》中认为是东汉末年的作品。今依旧说,定为汉初之作。原诗为:

东方欲明星灿烂,汝南晨鸡登坛唤。

曲终漏尽严具陈,月没星稀天下旦。

千门万户递鱼钥,宫中城上飞乌鹊。

本诗前四句三用韵,后二句句句用韵。《汉书·冯野王传》记载了一首成帝时的《上郡吏民为冯氏兄弟歌》:

大冯君,小冯君,兄弟继踵相因循。聪明贤良惠吏民。

政如鲁卫德化钧。周公康叔犹二君。

此诗以两个三字句开头,与荀卿的《成相辞》相似,只是后四句均为七言,与荀卿《成相辞》中夹有四言一句相异,可以视为《成相辞》体制的一种发展。《艺文类聚》卷五十六载有《古两头纤纤诗》一首,逯钦立的《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编入《汉诗》卷十二的“古诗”部分,原诗为:

两头纤纤月初生,半白半黑眼中睛。

腷腷膊膊鸡初鸣,磊磊落落向曙星。

这首诗具有清新的民歌风味,比喻恰切,韵律回环,运用了十个字的叠词,令人称赞,在在说明它是民歌中的杰作。《东飞伯劳歌》也应属于这一类的“古辞”。撇开聚讼纷纭的《柏梁联句》不谈,七言诗在西汉已由涓滴之泉汇为潺潺流水了。

东汉七言歌谣现存较多。据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的《汉诗》部分辑录:在新莽之末东汉之初有“关东大汉戴子高”(《时人为戴遵语》)。光武帝时有“袍鼓不平董少平”(《董少平歌》)。和帝刘肇时有“城上鸡鸣哺父母,府中诸吏皆孝友”(《会稽童谣》)。桓帝时有“甑中生尘范史云,釜中生鱼范莱芜”(《范史云歌》)、“游平买印自有平,不及豪贤及大姓”(《京都童谣》)、“信哉少林世无遇,飞被走马与鬼语”(《益都民为王忳语》)、“小麦青青大麦枯,谁当获者妇与姑。丈夫何在西击胡。吏买马,君具车。请为诸君鼓咙胡”(《桓帝初天下童谣》)。桓帝时还有五首《太学中谣》,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当时的社会面貌。献帝刘协时有“八九年间始欲衰,至十三年天子遗”(《建安初荆州童谣》)、“王侯之斗血成江”(《时人谣》)、“石里之勇商子华,暴虎见之藏虎牙”(《商子华谣》)等等,不下数十首。若将东汉的谚语算在一起,就更多了,它们对文人创作影响深远。

刘熙载在《艺概·诗概》中,将前二说结合起来:“七言讲音节者,出于汉‘郊祀’乐府;罗事实者,出于柏梁体。”

叙述了前人关于七言起源的观点后,下文我们将厘清文人七言诗的发展脉络。

七言发展脉络

从现有材料来考察,文人七言诗的发展,从西汉初至东汉明帝时期(约前206-75)为草创期,主要作品乃是有争议的《柏梁联句》,单句“七言”是这一时期的主要创作形式。

东汉章帝至东晋末(约76-419)为发展期,前后约三百四十多年。其间,东汉张衡(76-139)的《四愁诗》或魏文帝曹丕的《燕歌行》被认为是我国现存最早的、完整的、成熟的文人七言诗。当代也有学者持不同意见。张觉认为赵晔《吴越春秋》(一说成书约公元120年前)中的《穷劫之曲》是现存最早的完整的成熟的七言诗,诗曰:“王耶王耶何乖烈,不顾宗庙听谗孽。任用无忌多所杀,诛夷白氏族几灭。二子东奔适吴越,吴王哀痛助忉怛。垂涕举兵将西伐,伍胥白喜孙武决。二战破郢王奔发,留兵纵骑虏京阙。楚荆骸骨遭掘发,鞭辱腐尸耻难雪。几危宗庙社稷灭,庄王何罪国几绝。卿士凄怆民恻悷,吴军虽去怖不歇。愿王更隐抚忠节,勿为谗口能谤亵。”这一时期,诗人们逐步摆脱了单句“七言”的创作模式,由简单模仿向成熟的七言古诗创作过渡。东汉章帝以前的“七言”,均为单句短篇,张衡的《四愁诗》出现后,文人七言诗的创作才开创了一个新局面。原诗为:

我所思兮在泰山,欲往从之梁父艰,侧身东望涕沾翰。

美人赐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

路远莫致倚逍遥,何为怀忧心烦劳。

我所思兮在桂林,欲往从之湘水深,侧身南望涕沾襟。

美人赐我金琅玕,何以报之双玉盘。

路远莫致倚惆怅,何为怀忧心烦伤。

我所思兮在汉阳,欲往从之陇阪长,侧身西望涕沾裳。

美人赐我貂襜褕,何以报之明月珠。

路远莫致倚踟蹰,何为怀忧心烦纡。

我所思兮在雁门,欲往从之雪雰雰,侧身北望涕沾巾。

美人赐我锦绣段,何以报之青玉案。

路远莫致倚增叹,何为怀忧心烦惋。

张衡做河间王相时,郁郁不得志,效“屈原以美人为君子,以珍宝为仁义,以水深雪雰为小人,思以道术相报,贻于时君,而惧谗邪不得以通”。全诗四章,写怀人愁思,所以名“四愁”。从结构看,一章一地,显示汉大赋的铺叙痕迹。诗歌把楚辞的语言及表现方式融入民歌形式,使七言诗抒情意味更浓,逐渐文人化。沈德潜在《古诗源》中评价此诗“低徊情深,风骚之变格也”。《四愁诗》还不是完美的七言诗,诗中以语气词弥补音节,每章首句夹有“兮”字,其余句子也并不都是标准的七言诗句,如“何以报之英琼瑶”一句,实为一问一答的两小句。但它是文人第一次创作的完整七言诗,在诗体发展中具有重要地位。

张衡《思玄赋》后的《系辞》一首共十二句,是完整的七言之作:

天长地久岁不留,俟河之清祗怀忧。

愿得远渡以自娱,上下无常穷六区。

超逾腾跃绝世俗,飘遥神举逞所欲。

天不可阶仙夫稀,柏舟悄悄吝不飞。

松乔高峙孰能离,结精远游使心携。

回志朅来从玄谋,获我所求夫何思。

张衡的五首七言诗,具有一些共同点:一、实字成篇,摆脱了楚歌“兮”字体的局限;二、句句押韵,每诗皆为两换韵;三、语言古拙朴直、质木无文,诚为“风骚之变格”。四、二二三句式,奇字句尾,向正格七言发展道路上迈出了关键的一步。同时,前四首略带民歌韵味,而后一首除句句押韵之外,称得上是标准七古了。

张衡之后半个多世纪,曹丕的七言乐府《燕歌行》二首出现。曹丕(187-226)传诗四十余首,《燕歌行》极富创造精神。《燕歌行》在《乐府诗集》中属《相和歌辞·平调曲》,仿柏梁体,押平声韵。原诗为: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

慊慊思归恋故乡,何为淹留寄他方?

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

不觉泪下沾衣裳。援琴鸣弦发清商,

短歌微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

星汉西流夜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

尔独何辜限河梁。

别日何易会日难,山川悠远路漫漫,

郁陶思君未敢言。寄声浮云往不还,

涕零雨面毁容颜,谁能怀忧独不叹?

展诗清歌聊自宽,乐往哀来摧肺肝,

耿耿伏枕不能眠。披衣出户步东西,

仰看星月观云间,飞鸽晨鸣声可怜。

留连顾怀不能存。

诗歌句句押韵,清丽婉转,细腻真挚,思妇的哀怨之情使诗歌呈现出一种凄美的格调。王夫之评论说:“倾情,倾度,倾色,倾声,古今无两。”从此,七言诗受到文人重视。这两首诗也是今天能够见到的《燕歌行》古曲的最早存辞,成为后世《燕歌行》依曲填词之祖。

曹丕的《燕歌行》和张衡的《四愁诗》相比,有不同的特点:一、张诗古拙朴直,质木无文,而曹诗情致委婉,音节美妙;二、曹诗将写景抒情融为一体,初步展现了一种新的艺术境界;三、曹诗通篇实字成句,没有张氏《四愁》“兮”字开头的楚歌痕迹;四、曹诗与张诗虽同受民歌影响,前者则创造多于模仿,后者则与之相反。

柏梁体句句用韵,从表面上看比五言长,实际上五言诗两句一韵,相当于十字一句,而每句一韵的七言诗倒显得局促些。七言诗若是每句押韵,就增添了写作难度。所以七言诗要想进一步发展,就必须突破句句押韵的限制。因而,从曹丕到东晋末,虽将近两个世纪,文人七言诗的创作却无出曹丕之右者。

曹丕之后,明帝曹叡有《燕歌行》模仿之作,陈思王曹植的《艳歌行》中只有七言两句。阮籍《大人先生歌》二首,前者为楚歌体,后者为七言正格。曹魏文人七言之作仅此而已。吴、蜀二地,更是文人七言的荒漠之域。

两晋时期(265-419),文人创作七言诗略可一叙者有傅玄、陆机、张载、熊甫、苏彦、王嘉、苏若兰等七人而已,而仙道、鬼神之伪什,更不堪入目。傅玄的七言诗多有隔句用韵的句子。如《白杨行》:

踠足蹉跎长坡下,蹇驴慷慨敢与我争驰。

踯躅盐车之中,流汗两耳尽下垂。

虽怀千里之逸志,当时一得施。

再如《秦女休行》:

烈女自造县门,云父不幸遭祸殃。……

刑部垂头塞耳,令我吏举不能成。

烈著命代之绩,义立无穷之名。……

今我作歌咏高风,激扬壮发悲且清。

都是六言、五言、七言相间的诗歌,隔句用韵。傅玄的杂言和七言诗创作成就突出,对鲍照的影响相当大。鲍照在《松柏篇序》中说:“知旧先借傅玄集,以余病剧,遂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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