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这位小哥前去通报一番,就说洛阳北部尉曹操来访!”曹操的这般客气举动,却是叫得那位守门人颇为激动,毕竟在这个时代,下人的地位是极低极低的!若是一位富人,打死了他的家仆,根本就无丝毫过错!
“曹大人稍等,小的去去便会。”向曹操打了个招呼,那守门人也是急急通报荀攸,虽是在门外等候,而曹操脸上却是无丝毫不耐。果然,曹操能得这天下霸主得地位并非侥幸!
“曹大人,几位,请…”将曹操等人延至荀攸处,那守门人也是极为识趣的下去了。
“哈哈,孟德、本初别来无恙啊。”“公达近日可好?操可是几位想念啊!昨日,我与本初结实了这几位大贤,恰好,这几位说带来了文若的书信,于是就来叨扰公达了……”
“哦?竟是有家叔的书信?真是劳烦诸位了!”“不敢不敢,公达客气了,我四人正好是往这洛阳而来,文若才托我们将这书信送达…”
将家书拆开一看,荀攸也是细细看了起来。待看到那超乎寻常的兵略之战后,荀攸也不由得眼前一亮,“好,好好好!”“未曾想到诸位竟得家叔如此称赞,如此,倒是攸待客不周了。来人,上最好的茶水,啊,不对,是酒水!”
“公达真知我矣!”荀攸话音刚落,那边的郭嘉已是大笑。这几位果非寻常中人,若是大汉早些年间便有此些人,定然不会糜烂至厮!荀攸暗暗叹了口气。荀家的祖训便是尽自己所能,效忠这大汉!给天下百姓一个盛世!而今这大汉……
“来,诸位,今日我等相识,乃是缘分,这一杯酒,攸敬诸位!”“荀公达海内名士,操等岂能让公达如此?这一杯酒,该是我们敬公达才是!”
相比于曹操的能言善辩,另一旁的袁绍却是显得有些陪寸…果然,相比于曹操来说,袁绍还是有些欠缺啊!
由于席中几人俱不是什么外人,所以嘛,这能够谈论的东西也是很多,比如从一开始蔡谦他们是如何结实郭嘉,又如何能结实荀彧,再到颍川学院的比试,直至到洛阳……期间种种,无不言尽。
可是后来嘛,这谈得范围好像越来越广了…比如说,当今的朝政!要知道,朝政大事可不是一般人敢商谈的,要是被那十常侍知晓,定惹来杀身之祸!
“哎,张让、赵忠之流祸国至厮!”“绍有一计,可除十常侍!”“哦,是何计策?”众人皆问“传闻西凉刺史董卓董仲颖手握雄兵,且为人豪爽勇猛,我们可以召他入京擒杀十常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孟德何故大笑?莫不是绍所言有误?”“十常侍?宦官之祸自古有之?要捕这十常侍何需董卓?区区一刀斧手罢了!”
“刀斧手?那孟德为何不自去除那十常侍?依我看,需召外官入京!”袁绍的话,不由得也是令得其他几人微微摇头。这袁绍虽说家境不凡,然眼见还是浅陋了一点。
席中荀攸见势不对,当下也是作起了和事老“今日饮宴,非谈国事尔!”蔡谦也是说道“本初、公达,你等皆醉矣!”
宴罢,荀攸也是邀请蔡谦四人住在他的府上,毕竟在洛阳,四人还无安身落地之处,而且这洛阳权势人家极多,住在荀攸府上也好省了一些麻烦。
与此同时,远在冀州的老道张角因得了南华老仙的《遁甲天书》,却频繁用这天书导致自己阳寿将尽,为怕自己走后黄巾覆灭,张角也是做出了一个疯狂的举动!
起兵!造反!!短短三日之间,响应张角的人数竟多达数十万!冀州兵祸最甚!冀州张角、南阳张曼成、豫州波才、青州管亥,以及黄巾大头领马元义!
告急文书八百里加急送往洛阳,可惜均被十常侍瞒下,一时之间,国家惶恐!中军校尉袁绍、下军校尉鲍鸿、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冯芳、左校尉谏议大夫夏牟、右校尉淳于琼并洛阳北部尉曹操一起求见大将军何进!
何进大为震怒,当下顾不得其他,率人马直接冲入皇宫,可惜何进谋事不密,被十常侍先且洞知,设下埋伏直接除了何进…
袁绍、曹操等人见何进已死,心中更是恼怒,急欲进宫面圣,可惜却被十常侍所阻,当下几人顾不得其他,杀入皇宫,凡见太监者,皆杀之!其中或有洁身自好者亦无端受到牵连!
几人率军直至杀到天子寝宫,久呼宫门不应,心下大疑。当下,袁绍为首推开寝宫大门,却见汉灵帝已死!
几人俱面面相觑,而今天下大乱,黄巾造反。大汉天子不幸龙陨,谁人可承大位?是长子刘辩还是次子刘协?
众所周知,汉灵帝素喜刘协,然自古以来便是有古训,传长不传幼。且汉灵帝已死,司徒王允匆匆召集大臣在尚书房议事。
结果便是立长子刘协为天子,同时丧报秘而不发,只等黄巾之乱平定!各州郡官员、男儿皆可为国出力,剿灭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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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厮,好好的看着榜文,却是叹什么气啊,男儿大丈夫当带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兄弟说的是,只是我见国家大难,备竟帮不得什么忙,心下大为愧疚!”
“哦?你亦有报国之心也?”“备,身为汉皇后裔,自当上报天子,下安黎庶。只恨报国无门尔!”
“不想竟是如此,某姓张,名飞,自翼德,兄弟可往我庄上一聚,也总好得过在这边长吁短叹!”
见来人如此豪爽,那人也是大笑“某姓刘,名备,字玄德,汉景帝阁下玄孙,中山靖王之后…”
“不想阁下竟是皇室后裔,来来来,可往我庄上一聚,我当再为你引见一名豪杰!”“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