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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沉溺默纳利:没有理想的人,才能过上理想生活(1)

当对面消失的时候

我坐通宵汽车从加德满都前往印度西里古里,并从那里去了大吉岭。一天一夜不吃不喝赶路,终于累得在盘山公路的途中睡着了。进入大吉岭的山区,立刻感受到一片肃杀凛冽之气。四处烟雾缭绕,湿润得能从空气里拧出一把把的水,路边的人们都披着厚重围巾。抵达大吉岭时,已是华灯初上的夜晚了。在纷飞细雨里,我背包独行。完全没有搞明白大吉岭是个什么样的布局,街道似乎都是一圈圈盘旋的蚊香,旋着旋着,像鬼打墙一样把我扔回了起点。附近的几家旅馆都贵到崩溃,经多方指点,我终于明白,便宜的背包客旅馆都扎堆在山顶处,于是只好在凄风苦雨寂静幽黑里继续攀爬。我一心想入住AlimentHotel,那条山路被大雨泡湿,几乎是着水过的。

AlimentHotel只剩下一晚400卢比的大床房了。我浑身湿漉漉地向高出预算的价格投降了。换好衣服后,爬到顶层餐馆去吃晚饭,我看着漆黑的窗外叹口气。《走遍印度》说这家旅馆能够看到干城章嘉峰,可在这样的鬼天气,什么也看不见。

我没想到,被淋湿的第一晚将成为此后在大吉岭的常态。次日,搬到长岛旅馆,200卢比一晚,《旅行指南》说这家旅馆能看到日出--入住后才醒悟,雨天是没有日出的。而且老板很焦虑,不停地问我要照片,说警察要查。我说别的旅馆不需要,他说那他不管,反正他的旅馆要。

暴雨的时候我向他借伞,他也毫不客气地说:“这是你自己的问题。”后来我们在对《心经》的喜爱上达成了一致,他才想起来要给我一点点好脸色看。

最终,我还是换到了另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旅馆以每晚100卢比的价格住了下来。虽然身处大吉岭的雨季,可雨季也有雨季的美。走着走着,我都会动情地凝望对面的云绕青山,觉得自己身处一个失真的幻梦里。它美得汹涌澎湃,雾失楼台。在雾气深重的时候,“对面”消失了;当“对面”消失的时候,人会更有一种孤岛感--犹如外面的世界不存在了,时间也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在夏雨初歇的间隙,我从山顶慢慢往下走,走过殖民时代的豪宅,走过热闹的集市,走过那些吹拉弹唱的街头艺人,走过大吉岭的拥挤与喧哗,去看劳埃德植物园。我把每一个温室都走遍,再从谷底的另外一条路摸索回了山顶,偶尔得知,女明星费雯丽1913年出生于一个旅居印度大吉岭的英国富商家庭。

我几乎是逢庙必进的人,虽然不信奉印度教,也会在里面安安静静打会儿坐。我总是相信,不管神灵有多少名号,旨意都是一样的,都引导人类朝着真善美这个方向而去。

我最喜欢Glenary的面包,新鲜出炉的面包用整洁雅致的木篮装着,总是被一买而空。我最爱坐在窗边,看书,喝柠檬水,吃素心卷酥、忌士派、四只提子小圆包,大概花了90卢比,差不多13元人民币,间或抬头看一眼对面弥漫四野的白雾。我有好几次待在Glenary,都是因为外面暴雨骤降,被困住了。雨季的大吉岭,就是看书的好时节,我在Glenary看完了莫欣·哈米德的《拉合尔的陌生人》和印度女作家基兰·德赛的《失落》。

正是《失落》这本书促使我立刻前往噶伦堡。

克制欲望是一种美德

噶伦堡在大吉岭以东50公里之外,是喜马拉雅山脚下一座秀美的山城。这里天气比大吉岭温和晴朗,气氛也更为幽静。近代史上英国两次入侵西藏,都是从这里开始的,一些觊觎西藏的国家,也都曾派间谍驻扎此地,噶伦堡一度拥有“东方的卡萨布兰卡”称号。

我住在藏族富豪经营的DekiLodge,这家旅馆始建于1938年,布置整洁优雅。从旅馆阳台俯瞰这座建造于山坡上的错落有致的小城,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失落》就是发生在这里的,基兰·德赛写了8年。

很快我就在噶伦堡划出了自己的散步路线,从旅馆往下走,在一个交叉口有两条路,我通常走右边那条,两条路会汇聚在钟楼。

Kalasb旅馆楼下的餐厅是我的最爱,我每天都在那里狂吃冰淇淋。老板娘也是冰淇淋爱好者,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餐馆附近有家著名的旅馆,据说几十年前那里谍影重重,如今连个鬼影都看不见了。把教堂、印度神庙、佛教寺院都逛了个遍后,我就在四星级的Elgin酒店痴痴流连了。虽然这里只有25个房间,我还是毫不胆怯地参观了其中两个,一个蓝色,一个橙色,全是齐刷刷的落地窗。黄色走廊里挂着许多噶伦堡的黑白旧照片,处处显现了这家酒店始建于1887年的资历。虽然我根本不会把钱花在住酒店这件事上,但参观高级酒店,却在旅行中渐渐被证明了是了解当地文化历史、品位格调的好方法,像我这样对于建筑艺术颇有点兴趣的人,就当免费参观了。

Elgin酒店是一个拥有多家酒店的连锁店,在锡金的甘托克和大吉岭也各有一家,而且建筑风格各具特色。噶伦堡这家有着清新的绿色花园,草坪修剪得纹丝不乱,开阔的山景,爬山虎延伸到窗前,卵石堆砌成墙壁,有点童话中古堡的韵致。

去参观央金阿姨的家是因为我在闲逛的时候,帮央金阿姨的侄女拎了只很重的包,她便招呼我去家里做客。央金阿姨的家深藏在谷底密林间的一个村庄,住宅惊人地优雅美丽。墙壁刷成暖暖的橘色,角落里鲜花怒绽,淡灰色的全木家具上整齐地摆放着彩绣拼图抱枕,真是无一处不妥贴。央金阿姨给我煮热奶茶,并端来一盒曲奇饼干。

央金阿姨的女儿在美国念书,并嫁了个老外,每两三年就回来一次。我没想到,在噶伦堡随随便便一户人家的生活就如此洋派。央金阿姨全家都是食素的,她年幼的侄女也是。我对吃素的人多少会有一些敬意,克制欲望是一种美德。央金阿姨让我次日再来做客。

次日到来时,我又坐在床上开始天人交战。我去哪里呢?要不要去印度与不丹的边境小镇彭措林呢?这样将来也能海吹胡吹说自己到过昂贵的不丹了。或者要不要去锡金甘托克呢?可是去锡金需要特殊的通行证……最后背包去了车站,想着把前程交给命运算了,随便车子把我载去哪,结果……又回到了大吉岭。

在山顶的旅馆区,有一家外表一看就很高贵、不适合我这种穷游背包客入住的旅馆,我神使鬼差地推门进去了。一问,因为雨季生意冷清,价钱竟然被我砍到了5美金,立刻奋不顾身地住下了。前台还在碎碎念,这样的房间在旺季时要37美金呢。我最喜欢这家旅馆的公共领域了,尤其是客厅的色彩太好看了,砌了一只英式壁炉。阳台上能够俯瞰大吉岭风光,晚上则满世界星火点点。这就是淡季旅行的好处。

下午住进了一堆人,他们是一家正在印度北部做巡回展销的护肤品公司。看到我坐在客厅里,一个人点了两杯茶,他们笑坏了。其实干这种“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事,我也是头一回,因为大吉岭的茶太有名了,要多试试不同的品种才行。

他们下一站要去西里古里,我差点想要搭顺风车离开大吉岭,又强行忍住了,因为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坐著名的蒸汽小火车。

折磨自己这种事,总有人比你干得更出色

坐蒸汽小火车如果只买土著的票,价格惊人地便宜,21卢比能坐到8公里之外。坐在我对面的是个韩国人,他竟然在大吉岭找到了60卢比一晚的多人间,我深表佩服,不过他也承认那里比较脏。有些好奇,韩国人为了找这家便宜到爆的旅馆到底花了多少时间,因为那天雨夜我初抵大吉岭时,摸索到Alimenthotel的方位就花了一个多小时。一路问了无数旅馆,都没有听说有这么便宜的多人间。这种为了省钱而神经更为坚韧的背包客,路上有很多。比起他们来说,我算是意志软弱的那种了。有时候支撑我屹立不倒的,并不是省钱穷游的强大决心,而是莫名其妙的跟自己叫板的倔强。

折磨自己这种事,总有人干得比你更出色。从大吉岭回西里古里是一场悲剧。半路上来一个带着弟弟的青年男子,他弟弟五六岁的样子。盘山公路使体质虚弱的人感到头晕目眩,我也有一些不适。突然,那个小孩子吐了,车子停下来,大家手忙脚乱地料理了一会儿。继续前行不到10分钟,后座的两个女孩子发出尖叫声,她们跳车逃走了。原来那个小孩子大便失控了,裤子完全搞脏,座位和车子也是污秽不堪。他哥哥有些茫然,拿着卫生纸徒劳地帮他擦拭。车子里弥漫着屎臭味,我惊慌地抱起放在地上的行李,连人带包搬到司机和副驾之间那个狭窄的空间去,又差点被左右两个印度男人的体臭味打败。运气,死憋,忍过了最后一程路。

终于可以下车时,我站在街上叹了口气。旅途并不是托腮看路边风景如画,也没有帅哥眉来眼去。旅途和生活一样,要承受的东西也不会比生活本身更为轻松。即使只是从大吉岭到西里古里这段路,我也得为了保持这100卢比的车费被完整使用,而努力压制住半途跳车的意愿。

在加尔各答想要去特丽莎修道院做义工,可是走着走着竟然迷路了,于是就偷懒地觉得这是天意,坐了辆人力三轮车回玛丽亚旅馆。路上下起纷纷细雨,心想晒的衣服肯定都湿掉了,明天走不成了。一回旅馆,发现有雷锋帮我收好了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椅子上。我呆了呆,立刻出门订了次日前往瓦拉纳西的火车票。生活的进程被每一个无法预判的微小细节所影响着。它们汇成一股力量,推动着我迅速地坐上了前往瓦拉纳西的火车。

放弃学Headstand

瓦拉纳西是不一样的。瓦拉纳西有一种让旅人长住此地逗留不走的气质。具有这种气质的地方通常要满足很多因素,首先它一定是充满魅力、历史悠久、包罗万象的。其次,它必须是便宜的。再次,能遇到各种奇人异士。最后,它在自然风光上也是美丽迷人的。

瓦拉纳西有许多旅馆,我熟门熟路地去了久美子。从旧久美子搬到新久美子,很快发现新久美子边上的OmRestHouse更胜一筹,床单整洁得完全不像印度人打理出来的。这里不仅提供热水淋浴,还可以免费使用冰箱,最有竞争力的是可以使用厨房。我在印度旅行,住过那么多的旅馆,允许使用厨房的,仅OmRestHouse。

各国背包客都在瓦拉纳西有自己的地盘,比如说久美子是日本人的地盘,而OmRestHouse则以韩国人为主。老板Om和他的侄子秀帮都很帅气,深受韩国妹欢迎。写《穷人的幸福》的韩国作家柳时和也曾经在此下榻。

我在OmRestHouse认识了两个做护士的韩国妹,世秀和尚丽。世秀娇憨,尚丽温柔。她俩整天摇着扇子,也不怎么跟其他的韩国人玩,看到我就欢天喜地的。

她们对我的友谊不是聊聊天就算的,先约我做了好几个瓦拉纳西的必选动作,晚上又去看祭祀,推荐语是“那几个婆罗门祭司甩头发时太帅了”。傍晚泛舟恒河,因为时逢恒河汛期,水流湍急,涨没了台阶。我问清了船夫会游泳才敢上船。

有一晚,世秀和尚丽约我去顶楼阳台纳凉聊天喝啤酒。顶楼已经团团围坐了两圈韩国人。我们在边上另组了一个小圈。正聊到“崔真实之死”,世秀的啤酒突然爆炸了,一声巨响,世秀的手被擦破了点皮。尚丽立刻帮她处理伤口。我看呆了,这是我头一次见识到原来啤酒瓶也会爆炸。我在瓦拉纳西学习瑜伽,老师名叫拉里,是个身形修长的资深帅哥,颇有魅力。拉里老师非常推崇冥想,教导形体瑜伽的时候,也会说一些冥想的事情:“我们没有敌人,外面没有敌人,真正的敌人是你的内心,所有的困扰都来自于内心。”这样的道理我在禅修时也听过许多次了,深以为然。瓦拉纳西满地牛粪、苍蝇乱飞,酷夏使人昏沉,此种教义,具有清凉剂的功效。其实印度此行我是专门想学习Headstand(头倒立)的。看别人的瑜伽课照片,一看到头倒立我就心潮澎湃,觉得这个动作太牛了。拉里老师劝我放弃,他说不要学Headstand,头倒立会使全身血液都冲到大脑,非常危险。瓦拉纳西曾经有个年轻的瑜伽师,非常热衷于头倒立,也经常教学生头倒立。结果前年他头倒立时发生意外,死了,才22岁。

拉里老师说自己修习瑜伽多年,从来没有做过头倒立。他不觉得有做这个动作的必要,又不是耍酷,而且如果没有多年瑜伽基础的话,想要一步登天更是不现实。

我听从了拉里老师的劝说,放弃学Headstand。

舞蹈是神的恩赐

除了上瑜伽课,我还在这里学了一节舞蹈课。瓦拉纳西有各种各样的课程:弹琴、跳舞、打鼓……我的舞蹈老师名叫杰夫利。他教我跳克塔克舞,开始授艺前他做了一些祈祷,因为舞蹈是神的恩赐。

他动作妖冶迷人,一手置于腰间,一手柔软地翻出去,他说:“注意眼神,想象那边坐着你的爱人。”

我看了几个动作,就放弃了,嚷着请他给我表演。他优美地施展了技艺,浑身充满了魅惑之感。

我叹了口气说:“杰夫利,我太笨了,我放弃了,学费照样会付的,但我不想学了。请允许我请你吃饭赔罪吧。”

杰夫利第一次见到我这么不诚恳的学生,有些惊诧,但温柔的他还是跟我走了。于是舞蹈课就变成了饭局。

吃饭的时候,我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同性恋?”杰夫利犹豫了一会儿,默认了。然后他向我敞开了心扉。杰夫利似乎受过很多爱情的伤,他讲述感情生活的时候,反复使用两个词语:“有兴趣”,“利用”。他现在的西方情人也对他“有兴趣”,也想“利用”他,总是请求他去孟买共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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