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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邢朗的眼睛,也一直在看着甘文清,似乎是,只要这样子看着她,就能传递自己的心思,他并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五哥……”甘文清低着头,她闭了闭眼,“如果,如果是在十一年前,十一年前的甘文清,现在会用一切来回应。”

她原本要和邢朗说旁的内容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到底是停住了。就这么,不由自主的把话给吞了回去。

不能说,也说不出口。

“不要再这样……”她咬了下嘴唇,喃喃道:“因为曾经真切的用心对待你,可也只是曾经,是过去了的……”

“我知道。”邢朗低声的打断她。

“不,五哥,你什么都不知道。”她觉得眼眶酸涩,于是紧咬了牙关,想要把下面的话说完。就这一次,全部说完,说个清楚。

“所以,现下,我最不想伤害的人里边,有五哥。”甘文清闭了下眼睛,“我不想伤害你,所以,千万不要给我机会去伤你,我不想以后都怀着内疚不安的过日子。”

后来那一幕是怎么样开始的,甘文清已经记不清楚了。

她确信,确信自己没有给他任何的暗示,似乎也只是电火石光之间的事情,邢朗掐了烟,双手抚上了她的两颊。

淡淡的烟味带着夜晚的凉意,在鼻端萦绕弥漫。

耳边是邢朗略略低沉的声音:“我不知道,原来对你而言,我是你最不想伤害的人,我不知道,原来我有这么重要的位置。”

小区里静默无声,素日里尽责的保安这会子像是在刻意的避开,不去打扰他们的“亲密”,在这样安静到叫人心里发慌的时刻,邢朗的话像是有回音似的,在耳边“嗡嗡”直响。

她十分确定,邢朗绝对是在曲解她的意思。他在将她的话,曲解成让她尴尬让她不忍的暧昧。只是,她连反驳都没来得及,已经被他拥到了怀里。

这一刻,他们连彼此的呼吸都交织纠缠到一处。

甘文清挣扎。

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他的身高,他的体力,在这一刻,都成了她不可匹敌的力量。

她曾经想过,时间是一剂最好的良药,它的力量伟大到,可以在不经意间磨平一切,不论是伤与痛,亦或是爱与恨。

可是,她忘记了,时间也可以积累一切,不论是伤与痛,亦或是爱与恨。

她以为,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烟消云散,最终,风轻云淡。可是,此刻,他拥着她的时候,力气大的惊人。她知道,长时间以来的躲避,已经伤害了他。

他的感情,他时而流露的无奈,在这一刻,她竟然感同身受。

不知道这样的姿势究竟保持了多久,听到近处有车子的响动,很快便熄了火。车上下来个人,邢朗的手臂稍稍松了松,甘文清趁机从他的臂弯里挣出来。

灌木丛里的地灯并不明亮,树荫遮下来,那人显得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模样。

甘文清不去看邢朗,紧走两步便要离开。

“文清?”

“文清……”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她,甘文清听见声音忙抬头,这才看清楚来的是文博。

“哥。”

“原来没有认错。”甘文博轻轻笑了笑,看了眼她身后,略略蹙眉,问,“怎么了?”

“哥,没事。”甘文清挽住文博的胳膊,不让他总去看邢朗的位置,她笑了笑,说,“我刚才蹭五哥他们院的通勤车回来的……刚道完别,他这就要走了。”

邢朗听见,笑笑不语。

“哦?是邢朗?”甘文博微微一笑,往前走。甘文清挽着他的手臂,忙跟了上去。

“甘大哥。”邢朗也走到近前。

甘文博点了点头,伸出手来,客气的说:“好久不见,听说你还送这丫头回来。”

他说着,看了一眼文清,微微挑眉,笑容暖如春水。

邢朗伸手与他回握,“赶巧了,今天我的车子送去保养还没取,坐通勤车就碰上了。”

甘文博不动声色的轻扬唇角,意味深长的目光在邢朗的脸上逡巡着。

“哥。”甘文清轻摇了文博的手臂。

“总之,谢谢。”甘文博的微笑恰到好处,道,“那,我们先走。”

“好。”邢朗答的随意,一对漆黑的眸子里,却是闪烁着清亮的光,最后,视线落在甘文清身上。

甘文清原想直接就走,但对着邢朗这样的目光,到底是勉强微笑了一下,说了声“再见”。

甘文博带着文清离开,脸上笑眯眯的,约莫着已经跟邢朗拉开了距离,才开口,道:“真的长大了,开始招桃花了。”

“小瞧我了吧,其实你妹妹一直都有很多桃花。我要真等到三十才招桃花,哥,你就该哭了。”甘文清笑说。

甘文博一怔,仰头大笑。

有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邢朗站在原地,很长时间,一动不动。

他看着他们兄妹说笑的背影,他在想,她刚刚对他的微笑,即便是勉强的,也是那么恰到好处。文博的身子挺拔,步履沉稳,她挽着文博的手臂,放松的样子,有种异于素日沉稳的柔美。

邢朗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挠了挠后脑勺,忽然的就想笑。

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来,看了一眼闪烁的屏幕。

他接通了,说:“我是邢朗,麻烦把车开过来。”

他没有说地点,对方也没有问,只说——是,我一刻钟内赶到。

邢朗收了线,走到保安管理屋时,管理员说邢先生这就走了。他笑笑,点了点头。

……

进了屋,文清给文博沏茶。她知晓文博是极爱茶的人,这家里偏就她一人,既懒又没情调,柜子里只能找到现成的茶包。

“哥,你将就。”文清咬了一下唇,微笑着看文博。

文博笑了,有些意味深长,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点头:“不错。”

“怎么样,累不累?我听说,你新近带了个实习律师?”

文清笑,点头。

“鬼丫头。”文博搁下杯子,轻捏文清脸颊上的那一处嫩肉,“小时候,我们几个一块儿都在苏州待了一段儿,回来后,瓜瓜跟丹丹都适应的很快。偏咱俩,讲得一口麻溜儿的吴侬软语,还平翘舌不分,前后鼻音也是闹不明白,被丹丹那丫头笑话了好一阵子。”

“那会儿你们都小,怕是都不记得了吧。”文博笑了笑,话里难免有些感慨的意思。

“嗯……”文清缓缓点点头。

文博的话,让她的思绪一下子活泛起来。因为口音闹出的笑话,她倒真是记得一桩。

那会子,天热的慌,真热。刚上完体育课,每个人的身上都黏腻腻的。乌泱泱的一大群孩子,围着水池。统共就四个水龙头,十分钟的课间时间,她个子小小的,排队也轮不上她。她噔噔的跑去了办公区,她记得办入学手续的时候,看到那里有个水池,干净、整洁。

水池边已经围了几个男生,那是她第一次看见他,他站在中间,理着一头的板寸,将整个脑袋送到水龙头下边。她直等的他用完了,才上前拧开了水龙头,慢慢的掬水到胳膊上,却觉得后背凉凉的有些怪异。

“里……”她回头。

大热的天,他穿着白净的小衬衣,领口敞着。脑袋上还是湿湿的,往下滴水,领口的水渍子缓缓扩大。他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不是大笑,而是非常矜持优雅甚至高贵的弯着唇角。

他抹了一把脸,甩甩手,说:“同学,不好意思啊。”

“你,你刚刚说什么,里?”他的眼神清亮澄澈,瞧了她有那么一会儿。

她看着他,他脸上湿漉漉的,笑的人畜无害。可她敢担保,他刚刚分明是故意的,故意把水珠子都甩到她身上……故意学她那个“里”的发音。

她瞪他,他却挠了挠腮帮子,不好意思的笑:“我这儿还是脏,能不能先让我洗一下。”

她咬紧了唇,不出声。

又听他嘀咕了一句:“迟到就迟到……哎,还是你先洗吧。”

他的伙伴们在旁边催他,他不在意的笑,摆了摆手,道:“你先洗。”

他这样一本正经的,她反倒有些过意不去,往旁边站了站,说:“里……里死吧。”

上课的铃声在这时候响了,他们这一角也安静下来。他皱眉,与她面面相觑。旁边一个小子突的叫起来:“哎,你丫怎么骂人呀。”

她一下子觉得耳根烧的厉害,晓得自己又闹了笑话。

他对准那小子的脑门,敲了上去,说,知道什么你,你给我滚回自个儿教室去。那小子躲着躲着,口里还叫道哥你干嘛总打我……

等得人都散了,他无声的笑出来,说:“你跟我伯母的口音很像。”

她抿紧了唇,警惕的看着他。

“好了。”他抹了抹下巴,抹下来点泥水,看了一眼,说,“已经上课了,我去水池子那儿洗就成。”

“里……”她瞧见他下巴上的泥,叫住他,顿了顿说,“里……里洗吧。”

他看着她,她知道自己这次没有说错,于是松了一口气,从他身边走过去。

回到教室的时候,班主任看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只让她回到座位坐好。她咬着唇,回到座位上。那时候,她刚刚转学到这里,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群,甚至连她的口音都成了其他同学窃窃私语的话题。

会有同学故意让她念绕口令——刘奶奶买了瓶牛奶,牛奶奶买了一斤牛肉,刘奶奶拿错了牛奶奶的牛肉,牛奶奶拿错了刘奶奶的牛奶,到底是刘奶奶拿错了牛奶奶的牛肉还是牛奶奶错拿了刘奶奶的牛奶。

她念的舌头发麻,仍是不能像其他同学一样,清清楚楚的念对哪个是“牛奶奶”,哪个是“刘奶奶”。这在从前,她根本不知道N与L的发音会给自己带来这样大的困扰。

她没有同桌,严格的说,她到那里只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过她的同桌。班主任只说让她先坐在那里,以后还得调座位,没有同学跟她讲,她从未见过的同桌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半边桌上摆着老师发下来的同桌的作业本,她因为好奇,翻开看了看,十分漂亮的字。不像她的,每个字都像是用鸡爪子刨出来的似的。

是语文课,老师提了问,让同桌互相讨论,等下找人回答。她没有同桌,只是低头默默的看书。这时候,门口站了个男生,喊了一声“报告”,老师微笑,说请进……比赛回来啦。

在那个仅八/九岁的年纪里,能作为学校代表参加为期一周的学习竞赛,对所有的孩子而言,无疑是一种震撼,是可以仰视的存在。在老师的鼓励下,全班响了如雷班的掌声。

只有她,还闹不清当时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

她抬头,盯着前面的板寸头好一会儿,才认出是他来。她这才后知后觉,刚刚碰到的那个板寸头,竟然是与她同班的。

她看着他,他对着全班同学,轻挠了下侧颈,不骄不躁的姿态,笑起来反而有些腼腆的样子。这会子,他的衬衫扣子已经规规矩矩的,一直扣到了脖子底下。她在想,他怎么有本事装的这样乖巧……事实上,她那时候还不会用“装”这个字眼来形容一个人表里不一,她只是在心里隐隐有个认知,他决计不是表面上好好学生的样子。

当他挎着包直立立的站在她的座位旁时,她从他由上而下俯视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惊讶。

“请让一下。”他从容的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他们的桌子靠墙,她的座位挨着走廊,他要回座位,她必须要起身让他过去。

他耐心的站着,望着她,一副彬彬有礼小绅士的模样。只是她……或者,也只有她,从他微扬的眼角里看到了一丝笑意。但是,她不能确定,那究竟是友好的微笑,还是,纯粹的嘲笑。

他们这样的对峙,终于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教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的同学,还有老师,都看向他们的方向。她抿紧了唇,瞅着他,终于踮着脚,带着凳子,把身子往前倾了倾,留了足够的空间让他回到座位。

就这样,她和他除了同学关系外,开始了漫长的小学同桌生涯——不知究竟是怎样的缘分,自那以后,无论如何分班、调换座位,他们一直是同桌,彼此唯一的同桌。

真的,很多年,很多年过去了。

这么想着,甘文清的心里蓦地就生出了些莫名的感慨,还有难过。

“想什么呢?”文博的一双长腿叠着,端着杯子笑。

“嗯?”文清对着文博微笑的眼睛。

“明儿、后儿,你什么时候有空儿?”文博抬手抚了下额头。

“有事情嘛?”文清看了一下记事本,“明儿怕是不行。”

“那就后儿,我去接你。”

文清“啊”一声,有些品出味儿来,笑。

文博在她眼里看到一丝狡黠,摆摆手,道:“看你把自个儿绷的这么紧,带你去走走。有些事我倒是不想知道,可那话茬儿,偏就往我耳朵里头钻。照我的意思,那些个凿凿儿的事,你就甭操心,可我知道,定是拦你不住。统共就这么大点的地儿,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让外人传起来,更是邪乎。”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无非说我想借着机会,出出风头嘛。”文清一点也不意外。

“所以,你瞧,容不得我不担心,是不是?”文博放下杯子,拉她的手,“我都这样,何况家里呢?”

“哥……”

“我们都清楚你是什么样儿的,那些闲言碎语的,我们也不会往心里去,可是,文清,甭管旁人说什么,你也不许往心里去。你要觉得应该这样做,没错儿,那就只管做你想做的事情,翻了天了都甭担心,还有我,有咱们家人不是?”

文清发愣。

文博叩了下她的额头,“不要嫌我啰嗦,你当我乐意这样呢?”

“我知道了。”文清低头,笑。借着看时间,避开了这个话题。

文博只当不知道她的心思,便又与她闲话起了旁的事情,天色已经不早了,他便要离开。走之前还再三提醒她,不要忘记后儿跟他有约。

文清在窗边看着文博离开,她觉得自己的眼眶,酸热的不像话。

仿佛是很久之前,久的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因为太过真实,反倒让她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

她迷迷蒙蒙的,只觉得浑身都在疼,那种仿佛被人将身体撕裂开来的感觉,让她发不出半点声音。母亲温暖的手握着她的,温柔的喊着她的名字。

“文清……文清……”

呼唤的不像是她,却又的确是在呼唤她。

可是,就是这样温柔殷切的呼唤,将她从无法言语的痛楚里拖了出来。

出院了以后,文博一直守着她……他骂她。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像甘文博那样温和的男人,骂起人来,是可以这样凶狠骇人的。

可是,她心中却是一派安然。

嘴长在旁人身上,腿脚不好怎么了?走路不利索怎么了?跟别人不一样,被个男人拒绝了,你就要去死?你就这么点儿出息?亲人在你眼里,还比不过他一个男人?你忍心看着你母亲抹眼泪,忍心叫你父亲跟你后边儿擦屁股?你TM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你什么时候能懂点儿事明点儿理?我们甘家怎么就出了个你这么不争气的东西?甭告儿我们你喜欢谁,就你现在这没出息的样儿,是个男人,只要他耳不聋眼不瞎,他就瞧不上你!

甘文清,你这个不长进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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