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紫衣的话,月想容再也坐不住,不会的,痕说过会立她为后,猛地从马车上下来,站在紫衣的面前:“你说谎,痕告诉过我,皇后之位是本公主的,而且要不是你们的什么楚德皇后怀孕了,痕也不会立她为后的。”
“二公主,是真的,楚德皇后的确与皇上心心相印。”丽妃似乎察觉到紫衣话中的意思,顾不得其他也走到紫衣旁边帮腔。
“你胡扯,本公主会相信你们这些卑贱的妃子的话吗?哼,等着痕回来了,本公主一定要他将你们全部打入冷宫。”
一听到打入冷宫,紫衣不自主的瑟缩了一下,那里是她一辈子也不想回去的地方,顿时眼中染上了疯狂,如果按照皇上对这公主的宠爱,也许说不定真的会……
想着紫衣的脸上泛出了笑容,一下子拉住了月想容的手:“二公主,何必生气呢,本宫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
月想容看着紫衣突然的示好,以为是害怕了自己,高傲虚荣的任由紫衣拉着自己的手,“哼,你知道就好,要是将本公主伺候好了,说不定本公主还会让你留在身边伺候。”
紫衣陪着笑脸,“谢公主赏识。”
丽妃撞了一下惠妃,本想说些什么,结果看到她一脸失意的样子,也顿时心烦,这个惠妃自从出了月弦就是这副样子,也不知道皇上喜欢她什么,这次非要带着她出来。
看着紫衣和月想容一边走一边聊天,丽妃满眼的鄙夷,装的那么厉害,结果不还是被那个公主三言两语给收服了。
“公主,这边毒日头太强了,本宫带你去那边乘凉,然后咱们继续赶路。”紫衣拉着月想容,一副熟络了样子。
“嗯,本公主没有多少时间,休息一下就好。”月想容抬着下巴,姿态高傲的对紫衣说着。
紫衣低姿态的任由月想容说着,而两个人走向的阴凉处,也渐渐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一处茂密的树林,紫衣拉着月想容坐下,状似无意的开口:“二公主喜欢皇上吗?”
闻言月想容看着貌不惊人的紫衣,眼底鄙夷明显,如此一个姿色平平的人,还想和她争宠,想着就开口:“本公主喜不喜欢皇上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对本公主的心。怎么,你吃醋了?”
“呵呵,公主说笑了,本宫也只不过是代表皇后而来,既然大家以后都是皇上的女人,又怎么会吃醋呢。”
“哼,算你识相。等本公主当上了皇后,你就在身边伺候吧。”仿佛开恩大赦一般,月想容越说越离谱,直接将紫衣当成了下人。
而紫衣心中愤恨越来越重,她现在早已不是下人,就算不得宠,但是身份已然是四妃之一的淑妃,手中紧紧握着还没有收起来的令牌,突然心中一闪而过的黑暗,让她做了一个决定。
接着开口:“二公主若是不喜欢皇上,为何还要来沥粤?何不呆在月弦让月帝给你找一门你喜爱的婚事?”
月想容带着惊讶的看着紫衣:“你说什么?你是以什么身份与本公主说话,你以为你是谁?本公主与痕之间的事由不得你来插嘴。”鄙视的看着紫衣,说完起身就要往会走,却猛然被紫衣拉住胳膊。
“放开,你这个贱人。”突然被拉住胳膊的月想容,暴怒的拓桑着紫衣,奈何紫衣曾经本就是下人出身,力气自然要比她这个肩不能挑的公主的力气大很多。
紫衣咬牙切齿的一把将月想容推到在地上,接着扑身而上,一巴掌就打在了月想容的脸上:“你才是贱人,竟然敢刺伤皇上,今天我就替皇上出气。”说着雨点般的拳头与巴掌对着月想容就打了过去。
从没受到过如此待遇的月想容,顿时被打的头晕眼花,嘴里也不住的讨饶,凄厉的吼声惊动了一旁等待的车队。
侍卫以及丽妃还有被拉扯着的惠妃一同跑向两人跟前,看到这一幕虽然惊讶,但是都心中都十分解气,只是看着,却没有人拉架。
“啊,你们欺负本公主,等痕回来了,本公主要了你们的狗命。啊……”夹杂着尖叫,还有闷哼,月想容不住的躲闪。
闻此丽妃哆嗦了一下,赶忙上前拉扯紫衣,将两人分开,而月想容花容月貌的脸上,此刻已经带着抓痕还有五指印,极其悲惨。
“淑妃娘娘,够了。”丽妃带着讥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月想容,真是活该。
月想容躺在地上,半天站不起身,也没有人上前搀扶,说到底都是她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对每个人都不留情面,也不会落的这样的下场。
而紫衣除了有些喘息,以及略带凌乱的发丝,整个人没有一丝伤痕,而被丽妃拉起来的她,也悄悄的将手中的令牌藏在一下,刚刚她一直拿着令牌,所以除了打她的巴掌,剩下的全部是用这纯金的令牌打在她的身上。
“天哪……”身后一匹马的嘶鸣声音,让所有人回身查看。
青荷从马上下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捂着嘴,惊讶万分,怎么会这样子,她已经连夜赶路了,甚至都没有坐马车,而是直接和侍卫快马加鞭而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龙天。
无情一路风尘赶回到了龙天,站在皇宫门口,心中百感,这里他有将近一年没回来,不知父皇如今怎么样?
“站住!什么人?”皇城门口的护卫,看到一身黑色劲装的无情,将长矛置于身前,对着无情问道。
“是本王。”无情将头抬起来。
“见过四王爷。”顿时守卫单膝跪地,对无情行礼,只不过每个人心中有很诧异,一直都没有看到四王爷出过宫,此刻竟然从宫外而来,真是奇怪。
“嗯。”不明白也不想理会守卫的想法,无情缓步走进了阔别已久的皇宫。
没有去见龙天明,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三哥说宫内此刻正有一个人顶替他,正好也让他看看,能够瞒过所有人,能有多么相似。
走到殿门口,看着面前的建筑,一砖一瓦,廊腰缦回,都与曾经一模一样,嘴角带着冷笑,一掌将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