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想什么?”没有得到月想容的回应,青荷再次问了一句。
干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没什么,你会不会觉得本公主这样做很过分。”看着前方的路途,月想容状似无意的问着青荷,也可以说实则是在试探。
“没有,奴婢认为公主这样做并没有过分,当初分明是淑妃先对公主不敬,明知道公主身份尊贵,还动手打,摆明了没有将公主放在眼里。”青荷仿佛感同身受带着气氛的帮腔,顿时让月想容侧目看向她,“本公主果然没看错人,放心吧,以后跟着本公主,不会亏待你的。”
“谢公主。”
马车晃动的幅度逐渐减小,月想容的脸上阴毒更重,淑妃,敢跟我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
片刻后,侍卫穿戴整齐的从里面出来,看到月想容带着尊敬和感激:“参见公主。”
对于侍卫的表现,月想容心里有数,想来这个人应该与自己一条心了,带着淡笑:“怎么样?”
“一切顺利,多谢公主。”天知道他们一直是皇上身边的侍卫,这次出行大会,已然很久都没有碰过女人,而这次公主竟然直接将后宫妃子赐给他,他怎么能不感激。
“嗯,放心吧。只要你以后好好做,本宫还会犒赏你。”身手扶起跪地的侍卫,月想容说道。
“属下愿以公主马首是瞻。”
“嗯。赶路吧。”
月想容发话,车队继续想沥粤赶去。上了马车后,月想容看着一丝不挂的紫衣,眼神空洞的躺在地上,嘴角讽刺一笑:“怎么样?淑妃娘娘,听说你刚从冷宫里面出来,不知道这侍卫可有满足与你。”
闻言紫衣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逐渐聚焦,双手仍旧压在身后,而双腿之间隐约可见一丝猩红,猛地坐起身,对着月想容就踹了过去,也顾不得自己身无寸缕。
而青荷还没等紫衣完全起身,直接就将她推到在地上,顿时让她一阵头晕眼花。嘴里咬着布巾,仿佛就是月想容的脖子一样,不住撕咬。
月想容恶毒的拍了拍紫衣脏乱的脸颊:“很恨本公主对吗?要怪至能怪你自己认人不清,敢对本公主动手,现在的结果如何?”
三个时辰过后,沥粤的京城已然近在眼前,月想容给青荷一个眼色示意,青荷顿时明了,从旁边找了一套衣衫,给紫衣穿上,大队人马像京城皇宫驶去。
珍珠岛。
当所有人得知了月亭竟然弃船而逃的时候,脸上的幸灾乐祸都很明显,没想到堂堂一国帝王,竟然如此狼狈的逃跑。
“哼,这种丧家犬还敢耀武扬威,真是恶心。”范剑嘴里嘀咕着,不过月亭的离去,也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不见得。”
而桃月宴与龙凌同时开口,说的话也是一样的,将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两人身上,他们还真是默契十足。
龙凌点了一下头,示意桃月宴来说,而后者也不谦虚:“月亭不见得真的会离开,依他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即便知道了大军覆没,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弃船离去,恐怕这背后并不简单。”
“嗯,本王与宴儿的看法一样,如果如此轻易就将他击退,那他所做的那些功夫,岂不都白费,而月亭最是小心谨慎,而且老谋深算,定不会就此罢手。”龙凌接着也附和桃月宴的话分析着。
清天点着一头花白的头发:“有道理,凭借老朽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拭目以待吧。”
“岛主,属下有事禀报。”门外传来声音,清天伸手示意,“何事?”
“岛主,在海边发现一个昏倒的男子,尚有气息,看穿着像是龙袍……”男子说着就有些心虚,他也不敢保证那是龙袍,但是一身明黄,上面还绣着龙,应该就是吧,他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真正的皇帝,所以不敢肯定才来禀告岛主的。
“哦?带我去看!”清天快步跟着男子离去,其他几人坐在房内,心中暗忖,穿着龙袍,还晕倒在海边,答案呼之欲出。
果然,待清天回来后,面色有些凝重,看着屋内仍旧等待的众人,“想必各位应该知道是谁了吧!”
“沥楚痕?”桃月宴眉头一挑,将众人心中一致认为的人说了出来。
“嗯,的确是他。只不过他不是应该和月亭在同一条船上吗?竟然身受重伤,武功尽废。”清天将沥楚痕的情况说了出来,想着自己在海边看到他一身明黄的龙袍,身上的肌肤已经泡的有些发肿泛白。
“啊,真是他啊,岛主你将他救回来了?”范剑闻声惊讶的看着清天,那个人当初也是要与月亭攻打珍珠岛的,就该让他在海里喂鲨鱼。
“我先将他安置在一处客房,一个浑身筋脉尽断的废人,还能兴起什么风浪!”清天无所谓的说了一句,至少也要先搞清楚,他是怎么变成这副田地的。
桃月宴在清天说完后,嘴角冷笑,筋脉尽断,恐怕对于他这个自负的人来说,比要了他的命还可怕,以为自己的小聪明能够算计过月亭,真是不自量力。
客房内,浑身湿漉漉的沥楚痕,双眼紧闭,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冰兰受清天的命令,在这里伺候,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是站在床边看着他苍白的睡脸,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
这人好英俊,即便是重伤昏迷,脸色难看,也仍旧遮不住他俊逸的面孔,想来似乎比少主还要英俊,想着少主从来没有给自己好脸色,而且对自己冷淡异常,心里就暗自愤恨,她冰兰再怎么说也是这珍珠岛上的第一美人,他一个病秧子竟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而看向躺在床上的沥楚痕,身上的衣料即便已经湿透,但是仍然可以看出是出自上乘,而且似乎里面还参杂着金线。
想着脸色带着娇羞,一点点的褪下沥楚痕的衣衫,而旁边的一名下人见此赶忙上前:“兰姐,让我来吧。”毕竟她是女子,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看着她做这样的活,虽然知道她也许是少主未来的妻子,但是仍然有不少人像自己一样,对她心生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