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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但清尊一杯 (2)

句泥满脸歉意,合掌道:“是枯朽考虑不周。”

贺夏景明白他的意思,笑道:“点到为止的比武,如果夜多窟主觉得地方太小,可以认输。”

他回望玩扇的饮光窟主,摇头:“不行。”垂眸思忖,不及片刻再度直视路清风,以万事好商量的语气问:“你认不认输?”

场外有人嗤笑。

路清风弯唇浅笑,反问:“你呢?”

“不认。”

“我也不认。”

“那开始吧。”他挽挽袖子,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路清风脸皮一跳,被他轻视的态度惹起一丝不快。师父就在他后面坐着,就算他再怎么风流花心,师父的脸一定不能丢。绮思一收,他沉下脸,“请!”

翁昙抬手,玉色手指之间金光流动一闪,赫然是两根细长的银针。他用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掐住银针的针头,双臂交叉,呈探针下脉的姿势。

路清风退后半步。

两人同时动作。

苍发黑衣快如疾电,转腕沉肘之间滑针入。

一针鬼宫,二针鬼信,三针鬼垒,四针鬼心,刺正确可救人,刺过深则损人。何妖何鬼何福何祸,鬼门十三针!

路清风不敢硬接,以“百鸟衔华”击向翁昙肩后大。然而,银针细而密,层层不穷绕在他周身要上。两人动作皆快,看在众人眼中只是一团虚影。蓦地,路清风拔空而起,一声清啸,身影从翁昙上空滑过,其形无俱,其力无落,似飞鸟似鬼魅,正是他“来象神造,去犹鬼幻”的轻功。翻飞旋落的同时,他调动内息走过脉,凝于指尖,曲指一弹。

兹!

空中一道宛如蜜蜂扇翅似的轻响。

“天龙一指!”闵友意眼底一亮,瞬间却闷下脸,身后部众听他碎碎嘀咕,“老子应该和庸医换。”不过无妨,比完这场他还是可以找路清风切磋印证。

路清风露的这一手,已让各门派刮目相看。

翁昙转身收针,乌眸无风无波在路清风脸上荡过,随后抬起右手,宽大的黑袖上赫然出现一个洞。

他把手指对准透光的洞一戳。

对穿!

厌世窟主的眉心终于跳了一跳。这件衣服他很喜欢,耐脏又耐磨,麟儿也很喜欢,每次收衣服的时候都用香薰上半个时辰,现在袖子上破了一个洞,看上去很刺眼。冰代要他在二十招之内结束比武,要赢。刚才用了四招,他还有十六招可以用。

路清风的武功太讨厌了,就算是天龙一指也不能指破他的衣服啊……轻轻把手指从袖洞抽出来,他狠狠一眼瞪向——句泥和一排高僧。

都怪这群抽筋的和尚!

路清风见他戳着衣袖发呆,以为他被自己突露的武功震住,不料他却突然瞪向伽蓝僧人,让路清风一时摸不透他到底什么意思。

翁昙不给他思考的时间,银针再度袭来。这次,夹了些怨怼。

两道身影交错互换,转眼过了六招。兹!兹!翁昙的袖子上多了两个洞,与第一个洞并排,正好连成“一”字。路清风以“鹦鹉倒悬”之姿掠空而起,正欲一指弹向翁昙小腿,未料翁昙突然收势直立,双手背于身后,唇角微微勾起。

随兴一笑,天风神远。

路清风落地垂袖,掩去弹指的手势,胸口咚咚乱跳。他想迈前一步,左腿突然麻痛难忍,几乎跪地。垂眼细看,腿上两点银芒,入五分。

“你输了。”翁昙甩甩袖,折回自己的软椅。

路清风终于无法忍受左腿的酸痛涨麻,跪倒在地。无色宫侍女惊叫“少主”,冲上前搀扶,将他腿上的银针小心翼翼拔出来。

路清风的视线一直在翁昙身上。各门派以为他输得不甘,又见他没有亲口认输,正要叫喊“这局还没完”,但路清风随后吐出一句话,差点把他们气晕过去。

他说:“也是美人。”

各门派很想大吼:我们所托非人!

三局打平,让各门派对剩下的四局更加紧张。水月和莫东归上场,他们完全没底,不知道这两人到底谁会胜出。水月是贺夏景的大舅子,从忠诚度来说肯定偏向他们,浣溪山庄的浣溪剑法也算一绝,就不知在水月手中是怎样。

水月纶巾束发,淡青绸袍,一派隐世公子的飘然。他用的武器的确是剑,不过是一只笛剑。玉笛长两尺,在笛尾一按,尖端便弹出六寸长的短剑。如果不是他事先弹出剑尖,而是在比武之其不意弹出来,对手必然措手不及。

莫东归用的也是剑,在饮光窟主听剑阁里拿的。

浣溪剑对分花拂柳剑。

这一局说惊不惊,说险不险,水月没什么犀利斗气,莫东归也是点到为止,两人一轮绚丽灿烂的剑舞,最后以莫东归回身不及让水月的剑架在脖子上结束。

水月虽赢,各门派却不敢再有松一口气的感觉。还有三局,不能松懈啊。

第五局,游通通对刑九月。

游通通从门徒手中取过一截奇异的兵器,是刀,却比剑长,刀身与剑身宽度不相上下,长五尺,前身弯出一点弧度,锋开一面。这是倭人刀,又称浪人刀、影流剑。

刑九月拿的是自己惯用的剑。

游通通一手刀法飘忽如风,步法也异于中原武学,左右跳跃,奇诈诡秘,时蹲时退,时侧时伏,几次从刑九月身侧砍过,削去一片布。刑九月不急不徐,就算衣服上的洞比厌世窟主袖子上的多也不见惊慌。

场外,计冰代看得津津有味。

闵友意单手撑额,对游通通的浪人刀兴致缺缺。

自冰代落崖后,刑家兄弟因为自责,对武功的追求上升到全新境界,刻苦研究,闻鸡起舞,武功突飞猛进,已非吴下阿蒙。九月对付游通通,他不担心。

浪人刀他三年前就玩过,也练了一段时日,不喜欢。

现在九月让游通通削下几片衣布,等一下还不知道九月会让游通通身上落下什么。不过这种事没什么可笑的,他向澹台然的方向瞟去,喉间溢出一声笑,转瞥冰代:“他在瞪你!”

“知道。”

“我怕他忍不住冲过来。”

“他不敢。”

“这么肯定?”

“我有杀手锏。”

闵友意呛住,抿唇停了半天才继续:“我突然有点可怜他。”

“别把你的可怜带到第七局里。”她偏头。

“冰代……”闵友意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往自己这边一抬,“我也是做爹的人。”

妖眸直视他,“又如何?”

“我都不保证自己能不能忍。”闵友意眸角余光瞟向澹台然,果然见他眼中闪过一簇火焰。

她卷起闵友意耳边一缕发,将他轻轻拉向自己,慢悠悠回道:“我也是……当娘的人。”

风流顾盼的杏花眼凝望勾魂摄魄的炭飞妖眸,感慨滑入眼底,霰霰如梨花洒落。

年少轻狂,茫然无措,恣情纵意,纠缠浮生,也想过发白鬓斑时将会如何,却不敢想得太圆满。会如何又如何呢,毕竟……毕竟……

长睫垂而一笑,他轻道:“是啊,谁会想到,我们也成了爹娘。”眸子望着她,眼底却遥远如漫漫北斗,不知想着谁。

终老烟波扇“啪”地弹开,掩去两人靠近的半张脸,远远看去像在亲狎。

“友意,他不是你。”她低声笑道:“你不能忍,他可以。”

“这么肯定?”闵友意对她的自信感到困惑。

“因为你有我们,他没有。”她收扇,拉开彼此的距离,移目时,视线扫过澹台然,正好看到他把头低下去。

两人肆无忌惮的举止落入他人眼中,立即引来轻嗤的瞟视和不屑的冷哼。

就在两人说话之间,刑九月一招“青龙回首”挡下游通通的刀,再一记“白虎猖狂”,脚下急步用力将游通通逼至场角。

“当!”浪人刀断成三截。刑九月手中的剑完好无损。

孰胜孰负,一目了然。

游通通目瞪口呆,不相信自己居然输给眼前这名年轻人。

其实,刑九月也算取巧。兵器相接时,他将内力灌入剑中,游通通必然也以内力相抵,他们手中的刀剑承受了双方的压力,而浪人刀的质量显然逊于剑,经不住鼓荡的内息分崩离析。

至此五局,双方各胜两局,平一局。

各门派已经麻木了,比到现在还是平局,除非剩下的两场全胜或一平一胜,这样他们才有赢的希望。否则……心灰意冷的各门派开始打退堂鼓。

但世事难料,第六局结束,元佐命居然胜了刑九日。这无疑是春天的一缕清风,吹散了各门派的心灰意冷,让他们揉亮眼睛炯炯有神地关注最后一局——澹台然对闵友意。

他们已经三胜,只要这最后一局打平,七破窟便是败。

澹台然低着头走上场,手里提着一柄乌剑。

闵友意纵身跃起,众人以为他故意展露轻功,不料他隔空推出一掌,凌厉的掌风卷地弥漫,直袭澹台然。

他一出手就是狠招,让各门派倒吸一口凉气。

澹台然接下他这一掌,不退反进,拳掌错风,疾如游龙过云。

快,快得根本无法看清他们的招式。

各门派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一开局就不留回旋余地,闵友意那一掌,即要正面接下,又要飞快跟上他间不容喘的进攻动作,那需要多高的武功、多深的修为?这一局,险。

计冰代老神在在地摇扇,以不轻不重正好让人听清的声音说:“友意还是老样子。”

莫东归接道:“对男人不用怜香惜玉。”

计冰代摇头:“他也太急了。”

莫东归不咸不甜:“不是猴急。”

“……我的意思是,最后一局事关重大,慢慢来总是好的。”

“饮光窟主此言差矣。”

“哦?差矣在哪里?”

“请容属下打个比喻。”

“请。”

“客上青楼,开门就是床。”

“……”

“才子上青楼,琴棋书画诗。”

“……又如何?”

“开门见床是猴急,急就,急促,急躁,急不可耐。吟诗作画是风月,丽月,闭月,醉月,光风霁月。同样是青楼,什么人进去是客,什么人进去是才子,有区别。”

“如何区别?”

“无病低叹的人,就如沐猴而冠,假扮才子,实则客。而坦荡自然的人,进退有度,不迫不急,水到而渠成,此乃真才子。”莫东归向场内看了一眼,“最后一局事关重大,在场诸位也都急于想知道结果如何。我家窟主顺应大家的心意,进退持度,不遮掩,不虚张,不试探,诚心实意。看似急,实则解诸位久雨之渴。若是慢慢来,那不成了……”

开门就是床的客。

莫东归没直明的话,众人心里都清楚。依照他这种“客与才子”的道理,闵友意出手狠招反倒是坦荡荡的君子了。

不少门派的女门徒听得粉颈低垂,暗暗羞恼莫东归口无遮拦。

“原来如此。”计冰代笑得倾城倾国,花腔扶摇直上,“就如那——大罗天,意怜怜。莺莫莫,蝶流连。”

“正是。”莫东归点头之际,有人惊喝。

七破窟部众立即将偷听的耳朵收起来,看向场内。

惊喝是澹台然引起的,他以一种倒退跌倒的难看姿势避开闵友意的拳,却正好避开拳锋,又可伏身长腿一扫,攻闵友意下盘。

“沾衣八快!”森罗姥姥含笑点头,“老小子倒也没藏私。”

沾衣八快是武佐容一本的成名技之一,听森罗姥姥这么一提,各门派恍然大悟。

闵友意影走上空,避开那记扫腿,凌空旋身,落于五尺外,冷道:“你有很多武功没用过?”

“是。”

“老子想试试。”

“可以。”面无表情的青年蓦地抬起半垂的眸,一双乌黑得近乎凝固的瞳孔直视闵友意,像提线木偶般重复着说:“可以……你可以试试……”

他们一向恣意妄为,试与不试有何区别。方才他还有满肚子问题想问她,现在却觉得所有问题都消失了,像是找到了答案,又像是根本不需要找答案。如果说:笔梦的死是骗他,开封林晏如之事是不是也是她设的局?初时对他若即若离,杀笔梦,伤害凤天虹,让他心灰意冷,而后给他五日仙的解药,引他到城中小宅,见到她腹中孩儿,让他死灰复燃。

她希望孩子的父亲是大英雄,他就听她的话,到处行侠仗义。但现在什么情况?今日的七局比式,她就算没想赢,也不会让七破窟输吧。南武一派已胜三局,七破窟只胜两局,最后一局若是如她所想,必然是让他输,如此一来双方打平,讨伐之事就此作罢。

他与闵友意这一局,无论平或胜,都不是她想看到的。他很想顺她的意,真的很想,但心里空荡荡的涩,涩得他无比唾弃自己:究竟怎么了,他从来不是听话乖巧的人,怎么就甘愿在她的掌心上扮猴子?

她对他有一分真心吗?在七破窟的这段日子,戏言笑语会有,仔细回想,却是他死缠烂打的多,她从来没有肯定过什么。就连一个名分,他也只敢在她高兴的时候故意厚着脸皮向她讨要,好心酸……

想丢下一切去找师父,想回漆松山澹间居,想离勾心斗角腥风血雨远远的……他想了很多可能,但,一切所想皆无可能。

他若弃赛,这一局就是输。倒是如了她的意,可他不愿,不愿再顺她的意,不愿再画着花脸扮猴子。何况,还有他们的孩儿呢……呆滞的视线蓦然注入一丝活力,他慢慢移动脖子向她的方向望去。

孩儿已经生了……是男孩还是女孩……在哪里……好想见一见……

发了半天愣,闵友意居然没有发难。他恍恍惚惚回过神,发觉自己居然在比武的重要关头神飞九天,脑后一炸,快速敛下苦闷的心思,注视闵友意。

闵友意正唠唠念着:“楞迦变相十六式对付你没意思,灰飞烟灭拳,攀花折柳手……不好。天妃掌……地方太小。优波罗爪……不能用。”眼角瞄到澹台然在地上的乌剑,拳掌一拍,“好,我也用剑!”

他皱眉:“分花拂柳剑?”

两年前,闵友意迎战“北池雪莲”贝兰孙,以分花拂柳剑大败渐海鳞牙刀,轰动武林。适才莫东归用的也是这套剑法,但心性不同,意境不同,展现的精髓也不同。

闵友意无声一笑,右手抬起。莫东归纵身上前,双手奉上一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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