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为医治那个青年的梦魇,在天际那朵乌云的对面
在地平线的黄金分割点系上一条永远燃烧的光线
发怒的乌云,它的筋——那一道道煞白的闪电,凸凸突起
那黄金分割点不随红尘与村庄走进黄昏
不陨的星辰,挂着极昼的幽灵
我出生的时候,那片古老的土地睡着了
多少年前,天阴沉沉的,仿佛将下雨的样子
我出发的时候,天空已经湿漉漉
潮湿的那片古老的天空,仿佛宇宙的一个不可避免的失误
当雨点落进我的梦,我似乎开始本能的误解那个失误
常常感到不安,道路两边的檗叶也在干旱中寂静的焦虑
我的目光,仿佛已失去远望的天性
灯下黑早已成为历史名词,它的影子却像一只乌鸦——
一朵乌云
长期盘桓在我的头顶,古老土地喑哑的上空
我生活的眼睛,只盯着棋盘六十四格中的一两格
乌鸦绕树三匝无枝可依的盘桓,恰似我行走其中的棋盘
结果失误接二连三,陷入野草也尴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