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美鸳:好的,谢谢啦,月儿,拜拜。
我挂了电话以后保存了下号码,然后开始准备加班,看来明天是恐怕要陪鸳鸳了,我让米儿进来,和她商量一下公司的其他事情,毕竟靠白酷罗找回了一些以前合作的伙伴,进一步的谈判,还是挺重要的!
崔美鸳是回来了,谭傲空的事情我也可以放下了,我只是和她聊了一些,然后就离开了,还是让他们多聊聊吧,现在这个我,不再适合多说话了,记得小的时候的我,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寒假,幼儿园的大门是敞开着的,地面上全是雪,看到了秋千,我小跑了过去,把上面的雪处理掉,坐在上面高高的晃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我开始在想小的时候和朋友们一起玩,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对我的疼爱,可是记忆里却没有生我的人,突然感觉有一个人说:你不应该有父母,所以没有他们才是对的,你应该是自由的。
我立马喊道:是谁,给我出来。
然后看到一个穿的单薄衣裳的女孩子,她穿的是素色的白裙,很长,拖在地下,在风雪里面的她,显得弱不禁风,她说:你忘了吗?我是谁?
我印象里没有这个人,而且她的样子好模糊,我更不看不清:你更本不认识你,何来忘记。
女孩子显得冷静,她的眼里感觉有着比我更加不可看透的事情:是啊,你不会记得,可是我们深爱人,他下来了,你准备怎么办。
我不懂她在说什么: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和你喜欢的是同一个人,你到底是谁。
她慢慢的走了过来说:我也叫月儿,和你很像,我是谁你现在不用知道,因为你,真的是我的一个错误的念头而来的,我真的对你感到愧疚,你现在应该快乐的活下去,好好地享受着快乐的一切,记住我说的话了吗?
我迷惑了;你到底是谁,我感觉你身熟悉,但是却又陌生,你也叫月儿,那么我们的关系是什么,你说话的话我做不到,快乐的享受这一切,我更本不可能,你应该知道的,我身上带有一个诅咒,这个事情憋在心里很难受,你知道么,但是我要对什么人说了出来,那个人就完蛋了。
她只是淡淡的给我一个鼓励的微笑:时间不多了,我也不能把你留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你就当做我说的话只是是一场梦,时间不多了,好好珍惜吧,不要再造成任何遗憾了。
当我想把她留住的时候,我真开了眼睛,天啊,好真实,那个只是我幻想出来的梦么,有怎么了,呼,看来最近真的是轻松过了头,昏了,我起了来,离开了这个幼儿园,当我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了一个,是戎秋叶,他消瘦了不少,这个傻瓜,做什么事情都要人不放心,我走了过去:真巧啊,你怎么也在这里。
戎秋叶用忧伤的眼睛望着我:你最近过的可好么?
我以朋友的眼神看着他:还好啦,马马虎虎,你呢?
戎秋叶:自从离开你之后,我就真的没有开心过,我的心一直在你这儿的,月儿,我就算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已经想你想的快发疯了,今天终于忍不住让空告诉我你在那里,其实我不在意你心里有没有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被他这番话说的我心里很自责,我不想害他的,对不起:真的不好意思,这样恐怕不可以,你可以想开一些,我不是唯一,我不是最好的。
戎秋叶激动的打断我的话:可是我的爱的只有你。
我在这瞬间突然感觉自己真的很讨厌,我没有打招呼的闯进他的世界,然后狠狠的伤害他之后在跑了开,我实在是太狠毒了,也许是被他的话给弄得不坚定了:好吧,我知道了,我答应你,但是我们俩个人不会有任何的交际,这个是钥匙,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我带着不安的心里跑了开,因为心虚不敢盯着他,就在这个时候,白酷罗给我打来了电话:罗,我现在真的好心烦,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白酷罗在电话那边冷静的说:你在那里,告诉我,我去接你。
冬天实在是太冷了,站在外面几乎受不了,白酷罗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琉璃月哪里,把她送到自己的公寓。
白酷罗看了一眼琉璃月,看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便开口问道:怎么了,又在想什么呢!
我现在脑袋几乎爆掉了,那个女子到底是谁,怎么会在闭上眼睛的时候见到她,是我劳累过度还是这只是一场梦?可是说梦不符合实际,太过于真是,真假难分,也许真验证了那句话:假亦真时,真亦假。嘶,头怎么有点痛了:没什么,就是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弄得我糊涂了!
白酷罗听了之后半天没有说话,他现在开始怀疑一点,琉璃月和白漪月之间的关系,到底白漪月是不是忘了记忆成了琉璃月,还是根本就是两个人,这点可以说是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模糊的,生死簿上没有琉璃月,也没有白漪月,的确,她们是空气,虚无缥缈的,跟着这个世界而存在,所以那么的让人难以琢磨。
回到家以后,白酷罗打开暖风机:你今天怎么赶着下大雪出来?
我看着他说:没有办法啊,幼儿园的同学回来了,我去看看,反正也当了一次红娘,感觉不错!
白酷罗拍了拍琉璃月的头:脑子发昏啦,看你冻得,手通红的,又那么凉,想生病发烧啊!
按着他这么说说,我的脑袋按着现在的状况算是的吧:好吧,我承认,不然今天也不会梦见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孩,她声音很模糊,不过声音很好听。
白酷罗突然放下车钥匙:什么?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
罗的反应让我感到吃惊:就是今天荡秋千的时候啊,她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说什么时间不多了,好好珍惜,然后就走啦,我就醒了!你说怪不怪啊!
白酷罗拉着琉璃月坐下:你应该知道你自己的与众不同之处吧!
他到底知道些什么,我不想害人:额,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懂啊!
白酷罗不想和她打太极:不要装了,我不会遭天谴的,你是不是从小就知道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甚至你都没有怎么生病过,还是伤口,是么?
我突然感觉罗也不是正常的人:你说谁,怎么会到这儿来,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么?
白酷罗知道自己太过严肃吓到琉璃月了:月儿,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只不过,和你一样,都不大正常,你别排斥我,好么?
我看了他的手一下,静静的对他说:你敢把你的手放到我的手上么?
白酷罗知道,她们有一种读心的能力,本来就是幻象的空气,所以穿透实物不算什么稀奇,他直接握住了琉璃月的手心,弄得她一颤,太过温暖,让自己的心,虚了一些。
我对于他的举动感到不适应,尤其是是他的眼睛,我把眼睛的注意力放在我们俩的手心上,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可是感觉有一个怀抱慢慢地把我抱住,可是现在不能睁开眼睛,只好看完再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