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的重点和压迫不得抗拒的语气,白酷罗当然知道和明白,只不过还是会有一些小小的吃味:“小月月的话真的让为夫伤心呢,我竟然和小月月同床共枕都比不上一个不折不扣的捣乱鬼的重要性。”
就在我准备随便那一个东西往他身上砸的时候,一个脚步声传来,之后就听到了连续的敲门声:“殿下和太子妃在么?”
我一脸玩味的眼神看着白酷罗,意思就是他应该知道怎么做,白酷罗声音不再带有玩意,而是很严肃有着不可轻视的语气:“嬷嬷,什么风把你从我母后身边吹来了?”
外面的嬷嬷很谦卑的说:“太子殿下这是那里的话,只不过皇后娘娘听闻太子妃娘娘回归,想请太子和太子妃殿下一齐前往辞灵宫用早膳,才让老奴来通知一下,不知可否方便?”
我白眼一翻,这么大的排场,不去也不行了,不然婆婆才找我谈完心,公公就要我去听理论课了。白酷罗准备拒绝的,可是看白漪月的脸色就说:“本太子刚刚才起,太子妃昨天一日奔波劳累,也才刚刚起身,可能过去迟点,麻烦嬷嬷对我母后通融一下!”
嬷嬷心里自然明白是为何,嘴角笑了笑说:恩,老奴这就去禀告娘娘。
就在嬷嬷走后白漪月吐了一口气,但是一段粉色的灵气传来,白漪月没有抬头就知道是谁,但是一直没有说话,等她说话。
漪菲就是看不得自己的姐姐如此冷静:姐姐,你真的要去?一般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现在是仗着她是皇后娘娘让你这个太子妃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去拜见她,她想得美。
白酷罗虽然知道他们姐妹在讨论自己的母后,可还是当做没有听见,因为他永远都是站在妻子这边,无条件支持的。我看到白酷罗刻意回了房间,回头看了一下妹妹:她这个是算计好的,我能退么?而且这个又不是闯什么龙潭虎穴,九死一生的,瞧你急的。
漪菲气的几跺脚,恨不得把那个女人可恶的嘴脸给撕烂:哼,姐姐,你愿意听她的,我可不愿意。
我知道漪菲又要做什么了,连忙制止:别,我才回来,弄这么大的动静,只会惹是生非,你在这儿乖乖的,别给我乱跑,因为你这次去虽然是利用别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先前被利用的价值还没有结束呀!
漪菲突然脑袋里冒出了不久以前发生的事情,怕了一下脑袋:天啊,多亏姐姐你了,不然我真的要完了呢!
我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脸:没事的哈,天塌不下来的。只不过,以后又要和她斗了。
漪菲看姐姐的眼光黯淡下去就气孔冒火想揍人,她岂会不知道姐姐心里如何作响的,那么多年来,几乎是天天在斗,姐姐累了才用琉璃月当遮挡物去休息的,虽然目前这个事情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姐姐,要是不喜欢就离开吧!何必呢?
我何尝不想,可是任何的选择都会有所牺牲,没有完全和你心意的:白酷罗他可以为了我不顾她母亲的感受,我怎可在自私的让他放弃白猫国的子民于不顾,天下的子民皆是我们的家人,我岂可因为一人私心而去害了家人呢?漪菲,做任何事情都不可以有私心,这样是不对的。
漪菲拳头紧紧握住,眼眶有些微红,撇过头去看着别处:哈哈哈,好可笑呀,姐姐心为天下,可是世人怎看?世人需要姐姐帮忙的时候可以不顾一切,但是姐姐只要一有动静就会让他们心生猜疑,这就公平了?姐姐你的伟大我漪菲学不来,你是我的亲人,唯一的亲人,因为你是我的亲人我的姐姐,所以我看不得这样,白猫国的皇后真的是放肆到极点,如果那天我忍不住,我一定会告诉她一切,让她知道她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
我深知纸是包不住火的,就算漪菲不说,也是有人会说的,所以我无言接妹妹刚刚所说的话,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好了,还没有吃饭吧!你先去吃饭吧,我和罗先去了,你这次可不许像上次一样,可懂?
漪菲气哄哄的跑了出去,我无奈的摇摇头,回到了房间,看见白酷罗已经换好了衣服,这件衣服我以前怎么找都找不到,他今天突然穿出来,我有些呆了:这件衣服,你从什么地方找出来的?
白酷罗转过身来,拉过白漪月的手说:其实一直都在,只不过是和你当你的嫁衣放在一起了。这件衣服是你亲自织出来的,我怎么舍得丢弃,而且这件衣服的意义很不寻常,它的意义和你身上的意义是一样的。
我嘴角露出了笑容,还记得当时那段时间对他的痴迷,所以才稀里糊涂的做了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好啦!时候不早了,我们去吧!
白漪月挽上白酷罗的手臂,去了査颜皇后那儿。
而一直在等待两人来请安的査颜皇后在殿内可是处心积虑的想斗赢白漪月,虽然她知道让她离开是永远不可能的,可是怎么可以让这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站了上风,不听自己的话呢?
査颜命人准备了一些早膳,也算是给白漪月归来的见面礼,如果白漪月用了早膳,就是对她的不敬,到时候她可就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了;而如果她没有吃,就可以问她干什么去了,早上起来这么迟,是妖颜惑主还是懒的都不起来照顾自己的丈夫,也算是她做太子妃的失职。
想到这儿査颜的眼里露出了狡诈的目光,得意的笑着,因为她既然回来了,一切就得照旧,休得怪她。
就在査颜准备算计着接下来计划的时候,听到外面禀报的声音传来:太子驾到,太子妃驾到。
査颜本来好的心情却因为看到了二人身上穿的衣服时骤然巨变,她很清楚这个意思,这个是白漪月的战书,只不过是用衣服来间接表达,而儿子很明显再次的占到了她的战线上,她心烦意乱,可是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宫中常有的笑意来接见他们夫妻二人。
白酷罗看清楚了母亲脸色所有变化的表情,他心里也断然不爽,母亲还是没有变,到底什么时候才斗到头:儿臣给母后请安。
我看到白酷罗下跪我一并跪下,嘴角依旧是往日的客套笑:儿媳参见母后,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
査颜从凤椅上起来双手托住二人扶起:皇儿和儿媳快快请起,本宫今日听说儿媳你回来了,特意准备了带你接风洗尘,想来日子都过去十几年之久了,皇儿可是日日思念,准备让他中途就继承他父亲的业绩,可是偏偏说要等你回来。哟,瞧我老糊涂了,来,快快坐下,常常御膳房的手艺,是否有长进。
白酷罗和白漪月起来说了一声:谢母后。
然后等査颜皇后入座以后他们才入座。白漪月许久不出声,心里知道査颜是怎么算计的,早膳?好呀,恭敬不如从命,反正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