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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14 说服

李不伟昨晚又是一番恶补,今天一早便准备前去会会这位司天监范东来。司天监在宋朝职掌观测天象,推算历书,其实并无其它任务。只是沈括当年也曾任司天监一职,因此上近几十年来沈括所任职位的继任人都效仿其前任,多为研究机械、天文、地理之人,而范东来更是其中的积极倡导者,他不仅自己通读了《梦溪笔谈》,更是让自己的学生也跟着一起学习,并进行了诸多整理工作。因为有了前人的研究成果,因此范东来的学术已与当年的沈括不相上下,只是因为许多学说与理论都是由沈括提出,因此在历史上范东来名气自然不如沈括,甚至可以说是无人知晓。

李不伟来的时候,范东来正在与其学生讨论浑仪的改进,见到李不伟前来,他也有一些惊讶,但神色间竟也颇为客气。李不伟看范东来此人,不到四十岁的年纪,竟然是一位文质彬彬的书生,只是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睿智之气。

范东来将李不伟让进了屋,有人奉上茶水,李不伟观察了一下,只见房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仪器,有些一看便知是天文仪器,有些却像是一些简单机械,房间里正有两位年青人站在一个旁边低声讨论。范东来刚要命这些人撤了下去,只听李不伟说道:“范大人,李某此次前来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听说范大人对《梦溪笔谈》颇有研究,因此想来与范大人共同探讨一番,这几位想必是大人的学生吧,不如就请一同参与讨论吧。”

范东来原以为李不伟是就自己上奏理宗一事前来,听了李不伟竟要与自己探讨一些学术问题,也有些意外,但心想李不伟前几日的惊人之举,又加上自行车的确构思巧妙,心中其实对李不伟也颇有好感,只是因为李不伟口气太大,竟然要求整个大宋的学术精英都来听自己讲课,这才有所不服。如今李不伟又主动前来与自己探讨学术,虽然出乎意料,但让自己的学生听听,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听李不伟道:“其实《梦溪笔谈》这一巨著,李某也曾读过一些,其作者沈括大人可以说是一个科学通才,其对天文、地理、物理、化学、机械、水利等都涉猎甚深,所著书籍也深入浅出地对这些理论进行了讲解,李某对沈大人及其巨著《梦溪笔谈》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听说范大人对此书中的一些理论也有研究,甚至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李某此次前来正是想与范大人共同探讨一番。”

范东来听得李不伟如此一说,心下恍然,心想原来这李不伟自知一人无力为这百名学者讲授,这次是向我来求助来了。想到此处,范东来笑道:“不敢,不敢,范某其实也只是对其中的一些技术性的东西稍有研究罢了,至于其它如人文、戏曲、杂技等,却并未涉足,若论及整体学术,离沈括大人还相差太多。”他话锋一转,突然问道:“不知道李大人此次前来,是想与范某探讨些什么?”

李不伟笑道:“《笔谈》一书中曾提到浑天说,不知道范大人如何理解?”

浑天说正是沈括提出的一个观点,认为地球是圆球体,但太阳与星辰却是围着地球转的,其实是地心说的一种。李不伟在辩理大会上所讲的那些天文知识,范东来自然也听人说过。作为司天监,他其实对天象变化与四季交替研究得通透,当时一听到李不伟的理论,他便找到参加辩理大会的一些人详细地问了清楚,后来越想越觉得李不伟所说甚有道理,只是那些参加辩理大会的人多是些理学家,当然无法完全说清楚其中的理论,对李不伟当时所讲的也是转达得并不清楚。因此范东来心想这也许只是巧合,或许李不伟也只好碰巧想出一个虚无的理论,却又正好迎合了天文规律而已。

但他如今听李不伟如此一说,不免还是好奇,当下问道:“听说李大人上次在辩理大会上讲到了宇宙万物的组成及运行规律,在下也略有耳闻,只是一直无法得知其中详细内容,不知李大人是否愿意再讲一遍?”

李不伟见他不回答自己的话,却转而要求自己再讲一遍那些天文知识,心中已知道范东来其实多少还是知道了一些自己的事情,并且看起来还甚为感兴趣,心想那日所说的天文知识既然都已传了开来,再说一次也无妨,当下便将那日的理论又重新讲了一次。待李不伟最后讲到“一光年”的概念时,范东来已是听得呆了。过了半晌,范东来才回过神来,神色间已是大不一样,道:“今日听得李大人一席话,如梦方醒,李大人的理论在众人看来虽说太过不可思议,但范某却深表赞同,此理论不仅能解释各种天象原理,更是以后的理论研究提供了指引,李大人今天既然前来,还请多多指教。”

说着,范东来又介绍了自己的两个学生,这两人一个叫范文进,是范东来的侄子,另一人叫徐永红,却是范东来最得意的学生了。

范东来道:“李大人刚才所说,光一秒能传播八十万里,请问这一秒是如何测定的?”宋朝当时测量时间多为漏壶,自然没有秒这一说,因此范东来才如此发问,心中却在想着,这李不伟又是如何知道秒呢?

李不伟道:“其实秒的测定不算太难,一天一夜为24小时,每小时为60分种,每分钟为60秒。例如方才我说话这段时间,大约有十秒。”

范东来心中有了秒的概念,又问道:“既然如此,想必李大人一定有更为精确的方法来测定一秒种的时间,不知大人是用何仪器来测定的?”

李不伟心想,最常见的测量时间仪器自然是手表了,只是这年代哪来的手表,自己倒是有一只上发条的机械闹钟,只是尚在临安家中的箱子里锁着,再说这种如此之小的仪器现在是无法制造出来的,而且无法控制其精度。李不伟忽然灵光一闪,便已有了主意,笑问道:“范大人可听过钟摆?”话刚一出口,李不伟暗骂自己大笨,当时尚未有钟,又哪里来的钟摆?

看到范东来错愕的样子,李不伟便叫人拿来纸和笔,画了一张钟摆的示意图,又道:“其实很简单,就是将一杆状物悬空吊起来,便会自由摆动。只是这摆动一次所用的时间,却与末端的重量无关,而只与摆臂的长度有关。”说完,李不伟找人现场做了简单的两个钟摆,果然如李不伟所说,摆臂长度一样的钟摆,其周期也是一样的,而与所挂重量无关,更与摆幅无关。

范东来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早已在盘算着如何利用这种原理做出更为精确的计时工具了,又听他问道:“既是如此,李大人可有办法计算出摆动周期?”

李不伟想了想,其实钟摆周期的计算自然是简单的,只是要用到重力加速度的概念,又要用到一些物理公式,而此时又哪里来的这些概念?而要介绍重力加速度,就必须先讲加速度的概念,而其中又涉及到长度的单位米,时间的单位秒,重量的单位牛顿,还有质点的概念,李不伟一时不知从何讲起。

范东来看得李不伟深思,一时也不便打断,便在那里地看着李不伟,眼上满是期盼之情。过了一会儿李不伟道:“其实钟摆的周期是可以算出来的,只是我需要先介绍一些计量单位。”

李不伟也在思索,如果将这些后世的知识马上讲了出来,也不知道范东来会如何反应,倘若他问起我这些知识的来源,该如何回答?但此次前来的目的便是为了说服这姓范的,倘若此时再有犹豫,恐怕这一趟是白来了。

想到此处,李不伟已下了决心。他先介绍了长度单位米,只是因为没有方法获得一米的精确长度,李不伟按自己的身高,大概估算出了一米的长度,又用一升水的重量作为一公斤,然后又将一公斤等同于9.8牛顿,这才开始讲起了加速度a的概念,又演化为重力加速度g。然后李不伟又介绍了阿拉伯数字0到9的写法,以及一些字母,运算符的写法。

范东来在物理与机械上研究颇深,李不伟稍一讲解便已明白,只是李不伟所写的数字与符号他一时还适应不过来,李不伟又介绍了理想化物理模型的概念,然后按受力分解的方法,解一个方程,便求出了不同臂长的钟摆周期,果然最后的表达公式已与振幅与重量无关,仅与摆臂长度有关。

范东来听得惊讶万分,眼前这年青人所讲的符号表示法自己从未听闻,却又看起来极为简练易懂。范东来起初因为对数学表达式不太适应,因此一时没有看懂,李不伟也不着急,坐在旁边慢慢喝着茶。过了良久,只听范东来突然大叫一声,李不伟吓了一跳,再看范东来却已脸带喜色,一个人在那里手舞足蹈,全然不顾自己学生还在当场,李不伟见状暗暗好笑,心想不如再给你多讲些东西吧。李不伟不待他有所反应,又问道:“如果范大人要将此原理做成计时的计置,不知准备如何做法?”

范东来想了片刻,说道:“如果要让钟摆一直运行下去,一定是要施加外力的,只是如何即能让保持钟摆运动,又能控制其长久?”

李不伟笑了笑,又画了一张摆钟的简单示意图,然后在摆臂原点加了一个步进齿轮装置,其实也是个棘轮装置。如此一来,钟摆每摆动一次,就会被施加一点外力以保持其振幅。李不伟笑道:“如此施加一个转动的力,便能让钟摆一直运动下去了,至于这外力如何施加,方法却很多,例如可以将重物吊在转轴上,利用重力自然下坠的方法驱动施力轴,这算是最简单的方法了。”李不伟无法确定当时是否可以制造弹簧,因此只说了这种简单方法。

范东来看了图后,一时便已明白,连声称赞,但李不伟却另有目的,又问道:“只是范大人可知道这摆钟的齿轮如何制造,才能保持得运转得最为精确?”

“这……”范东来一时愣住,宋朝当时已有些齿轮,大多不太重视啮合面,一些笨重工具上多为直齿,因为这种齿轮最好加工,而有些仪器上却多以圆弧面作为啮合面,但李不伟既然如此发问,必然另有原因,因此范东来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李不伟见状笑道:“其实我发明了一种渐开线的齿轮。”说到这里,李不伟不禁脸上微微一红,但想到此时尚无渐开线齿轮问世,说是自己的发明也无可厚非,便继续说道:“只是这种齿轮需用到更为复杂的数学知识。”

范东来此时的态度已是大不一样,惊讶之余,对李不伟又多了几分佩服。李不伟见状也来了精神,又讲起了二维平面直角坐标系,并写出了渐开线的曲线方程,然后又画了齿轮模型,讲了齿轮中“模数”的概念。如此大概讲了两个多时辰,范东来仍然没太明白,李不伟此时已有些饿了,范东来当下叫人出去买了饭菜回来,几人匆匆吃了,李不伟又继续讲了起来。

其实不是因为范东来理解能力不够,实在是这种新的数学公式表示法在当时太过新颖,范东来一时适应不了。饭后,李不伟又继续讲了一个时辰,范东来终于渐渐听得明白了。

李不伟继续道:“如果采用渐开线作为啮合面,便能使得两个齿轮在任意的转动瞬间,齿面上所受的都是正压力,也就是说,齿面在任何时间所受压力垂直于齿面,而且不存在齿面相互磨擦滑动的情况。范大人可以再看一下,两个相啮合的齿轮,其模数也必然是一样的,而且每个渐开线齿轮的最少齿数是十七,也就是说,无法造出一个齿数为十六的渐开线圆柱齿轮,其原因也受范成法加工工艺的限制,如果小于十七,将会产生根切现象。”

范东来一看果然如此,李不伟又道:“但如果将齿轮改为斜齿,则可以突破这个限制,而且齿轮间的接触面积更大,况且有些机械不一定要求渐开线的齿轮,例如还可以制造圆柱面齿轮,双曲面齿轮,只是这些又是另外的曲线方程式了。”

然后,李不伟举了个例子说道:“例如一个外径为147齿轮,其齿数为47,而另外一件齿轮外径75的齿轮,齿数为23,如此计算下来模数是3,传动比已经固定下来,但这种齿轮还有另一个好处就是,两个齿轮的中心距可以有适当距离的位移,而不改变渐开线齿轮的特性与传动比。”

范东来又看了一会,终于明白李不伟所说的意思,此时他对李不伟已是佩服之至。

李不伟忽又叹了一口气,道:“只是这齿轮设计本是一门十分复杂的学科,不仅是渐开线的问题,而且不同尺寸的齿轮所采用的渐开线段也不一样,因此制造起来极为麻烦,虽然可以采用模型铸造的方法,但其精度却无法保证,不过好在摆钟的齿轮要求并不高,只要传动过程中没有太大阻力,这传动比是固定的,只要钟摆的频率定下来,齿轮的啮合精度倒是不用过多考虑。”

杨万景道:“如此一来,时针与分针的传动比应该是六十了?”

李不伟笑道:“是啊,只是这两个传动是通过多级实现的,通常齿轮制造时两个齿数最好互为质数,如此一来,两个齿轮的任意两个齿都有相互接触的机会。即使不能互质,也不要设计为互为整数倍关系,否则大齿轮的某个齿只与小齿轮的某个齿相咬合,容易造成些问题。”

接下来,李不伟又将《梦溪笔谈》中提到的内容,与范东来探讨了一番,当然这些都是李不伟早有准备的,讲起来自然顺畅流利,范东来听得更是对李不伟滔滔江水的佩服了。

其实,范东来的学识自然也算是宋朝中数一数二的了,如果李不伟与他讨论些九章算术上的知识,又或是做一些应用方面的计算,根本不是这位司天监的对手,更别说实际应用中的经验了。但李不伟此次前来早有准备,将自己的弱项全部避而不谈,而专门讲些范东来从未听过的学说,如此做法又如何能不得逞?李不伟虽然如愿以偿,心中对此也多少有些愧疚。

第二天晚上,周伍突然兴冲冲地跑回来告诉李不伟一件怪事,原来今天一早皇帝又接到一份奏折,上面先是大骂范东来等人鼠目寸光,不该做井底之蛙,固步自封,再后来又是对李不伟的学术大大是称赞了一番,请皇上全力支持李不伟的行动,而最为奇怪的是写这奏折的竟然是范东来本人。

李不伟听了起初觉得好笑,后来一想,范东来既然已认识到新技术的重要性,再加上他本身又是大宋学者中的领头人,以后如果要普及这些学术知识,还要请他多多帮忙的,毕竟自己目前尚不知道整个大宋的知识传播是如何进行的。再说了,这位范大人的学识可不能小瞧,倘若让他在后世学上几年,恐怕有十个李不伟也赶不上了。

(注:作者上大学时学的石油化工机械,因此文中所说的齿轮原理属实。不过肯定不是一天能给古人讲清楚的,更何况还有数学表示与坐标法。但为了情节,一天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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