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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还疼吗

少女的芬芳混着酒香扑面而来,这是他魂牵梦萦的味道,多少次出现在他梦里,如今,终于可以拥她入怀,可是手臂却颤抖的厉害。

沉默了半刻,他松开手,对兰说:“送她回去吧。”

“就这样让她回去了?”兰瞪大眼睛。梅连连摇头。看样子,两个人还真想“羊入虎口”。

“明天一早送过来,她要换药。”叶浅吩咐。

“是,公子。”

娉婷一走,叶浅再也支持不住,几乎虚脱的靠在椅子上。

强撑了半天对他来说几乎是极限了。

在亲口交代完那些事情之前,他绝对不可以倒下去,他对自己说,他们还有明天。

马车回到“雅舍”,只见竹在门口,一身墨绿锦袍,手上提着个灯笼,紧绷着的脸在看到他们的时候终于略微松懈下来。

“你这家伙,叫你去不去,倒是有这功夫在这等着。”兰很不客气的说,脸上却是笑着的。

“错过了划拳,哈哈,真可惜。”梅说。

竹哼了一声,却见娉婷被抱出来,似乎有些意外:“她怎么回来了?公子没有留她?”

“公子说要带她回来的。”兰回答。

竹看了兰一眼,说:“先进去,有事找你。”

梅送娉婷回房间,竹和兰来到院子里,漆黑的天空几点微弱的星光在闪,木质走廊的小红灯笼晕开一抹淡淡柔光。光照在两人身上,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影子。

“到底什么事啊?”

竹很严肃的说:“这两天,我越想越不对,回想起那晚公子的模样,他的脸比雪还白,嘴唇没有一点颜色,是——那时候的伤没好么?”

“不是。”兰很干脆的回答。

“那是怎么回事?”

“公子没有说,他身体确实不好,而且越来越虚弱,现在城中事物也不再管了,实在是没精力。”

“是因为这才独自住在山上,有意不见我们?”竹更不能理解。

“也许,我不能将肯定,公子有他的想法。”兰说。

“今天他们见面怎么样?”

“吃饭时还算开心吧,其实我和梅都看的出来,公子是在意娉婷姑娘的,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思办灯会只为博她一笑,只是他怕自己给不了她幸福,所以才迟疑挣扎吧。”

“兰,这世间****真是让人不懂,明明喜欢的两个人却因为这因为那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不能简单一点呢?”竹叹息。

“世上的事哪有这么简单,我是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却没有办法。”兰很聪明,做事情进退得体细致精密分析能力超群极少犯错,可是对于****两字则是一头雾水,完全帮不上忙。

竹说:“我们可以为了公子出生入死受伤流血,可是这件事却不能分担半毫,唯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解决。”不过,也许……也是可以努力以下的吧——这后半句,他没有说出口。

第二天一早,娉婷醒来头还有点痛,昨天她醉了,迷迷糊糊的好像坐上了马车,睁开眼已经躺在“雅舍”的床上了,这里的房间都是叶浅当初安排设计的,只是这位正牌主人如今如安居山林,似乎不想回来了。

她起身梳洗后,便跟着梅出发,今天,她一定要问个明白!

今日城中事物繁忙,兰没有赶来,竹似乎心情不错,跟着一起来了,一行人到了山脚下,停好马车,因为娉婷烫伤没好,梅雇了顶轻便的小轿子,开始上山。

夕照山并不高,矮小娉婷,沿着山间小路缓缓行走,金灿灿的日光透过枝叶撒下来,像碎金屑一样。春回大地,山风拂在面上,混杂着泥土青草的涩然芳香,不由令人精神一振。

叶浅站在门口等他们,阳光照在他年轻苍白的脸庞上,有一层似真似幻的光影,娉婷不由眯起眼睛,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就好像他会随着阳光消失掉一样。

她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叶浅他怎么会凭空消失掉呢?

“公子。”竹喊了一声,神情有点不大自然,那晚那负气而走,现在面对叶浅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顶撞了他。

叶浅微微一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进来喝点茶水吧。”

几个人一同进去,梅和竹在厅里喝茶,娉婷随叶浅道内室换药。

叶浅让娉婷坐在床上,将已经准备好的药膏拿到跟前,说:“我帮你看看伤势。”

娉婷脸一红,急忙摇头:“不、不要!我自己来好了!”

“自己真的可以?”

娉婷咬了咬唇,想到昨天她醉得迷迷糊糊的似乎抱住了他,他的身上熟悉的好闻的味道让她的心砰砰直跳,她的心里有小小的欢喜,她盼他也能抱着他,能够更多的靠近彼此,想到这里她有些心猿意马,一张脸更加红了。

“娉婷?”叶浅见她走神,也不知在想什么,柔声问:“我帮你换药,可好?把裤子脱下来。”

娉婷见他不再像昨天那样冷淡,心里比什么都开心,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娉婷脱下裤子,叶浅小心换下绷带,仔细的查看伤口,稍稍清理了一下,然后用一根打磨光滑的木头小杵从瓷瓶里沾了药膏,细细涂在她的伤口上,然后再重新包扎。鼻前忽然嗅到一阵幽香,他心中一动,仿佛突然发觉有什么不对劲。她光着腿,坐在自己对面……指尖触到她腿上的肌肤,娇软滑腻,日光从账子外面进来,她一双腿修长笔直,粉光致致,像玉琢出来的。

叶浅忽然有些呼吸紊乱,替她包扎绷带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抬眼去看她,只觉娉婷脸上红得几乎要烧起来,满面娇羞。他几乎忍不住要抬手抚上去。只得强自镇定心神——此刻他是大夫,她是病人,起任何歪念都是有辱医道的行为。

娉婷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心里隐约盼望他能做点什么,亲密些的。

可是他身子离得远远的,完全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她有些失望,不过她胆子再大,也不敢主动,两人只得各怀心思。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不知过了多久,那简单的包扎绷带动作终于完成了。叶浅急急缩手,起身一本正经地吩咐:“这几天伤口不许碰水。不可吃辛辣的东西,药膏交给你,后面三天换一次药,直到伤口痊愈为止。记住了吗?”

他说得这么严肃认真,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咬了咬嘴唇,反手放下帐子,道:“把衣服穿好吧。”

娉婷赶紧穿好裤子,他用的药还真神奇,涂上去之后疼痛缓解了不少,伤口地部位变得有些麻木。她在床上整理一下仪容,这才起身下床。冷不防脚底一麻,她顿时站立不稳,嗳呀一声又要摔下去。

叶浅急忙扶住她。连声道:“怎么了?还疼吗?”

娉婷脸红抬头解释:“不是啦……好像……刚才姿势不对,两条腿都麻了……”

叶浅扶着她也不敢动,只听见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明明想好以灯会作为收场的,可是再看到她,却是完全控制不住。

半年来不见面还好,可是视线一旦触及那明媚的双眼,所有苦苦压制的相思如决堤的洪水一下子爆发出来,她的温热的身体带着少女的幽香,让他身心俱醉,昨晚他一整晚都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她,脑海里全是她,明知道不可能了,明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可是——

他不能抗拒。

他就这样扶着她,开始还是扶着,但是慢慢的手就不听使唤,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

“娉婷……”他几乎已经克制不住想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但是最后一瞬,理智终于让他把到嘴边的话改成:“好点了吗?腿还麻吗?”

娉婷嗯了一声,站直身体,叶浅依依不舍的松开手,极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好了就好。”说罢,缓步走到墙角的箱子前,取出一样东西。

娉婷心口猛然一跳,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像是有什么东西感应着,她听见血液似乎在沸腾,燥热而不安。

叶浅取出的东西,是修罗刀。

娉婷不禁问:“昨天不是收起来了吗?怎么又拿出来了?”

叶浅“恩”了一声,说:“你不是想要吗?”

娉婷讶异的瞪大眼睛:“你要送给我?”

叶浅点点头:“我要教你一套口诀,让你学会控制它。”

“为什么?”娉婷疑惑的望着他。

“你别管那么多,这套口诀很重要,它不仅可以让你学会驾驭修罗刀,也可以让你在愤怒的时候控制自己。”

娉婷想起什么,突然紧紧抓住叶浅的衣角问:“你都知道?自从我伤好了之后,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这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在救我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我好像和修罗刀产生了一种共鸣,产生一种难以抑制的想拥有它的欲望?”

她只要一靠近修罗刀,就会头脑发热,一下子把什么都抛之脑后,从来没有什么东西这样吸引她,她甚至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简直到了贪恋的程度。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害怕。

叶浅闭上眼睛,似乎有些无奈:“这次叫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什么意思?”

“娉婷。”他突然很严肃的说:“你将是这把刀新的主人。”

她突然有些欣喜,可也有点好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这次见她,就是为了这把刀么?

“我没有选择,娉婷,如果我有,我情愿毁了它。”叶浅低声说。

“你究竟在说什么呀?”她越来越摸不着头脑。

“听好了。”叶浅不管她的疑问,开始念起口诀,娉婷听得懵懂,不禁问其中意思。叶浅耐心的解释,教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完全学会为止。

“都记住了么?”

“记住了。”

“再念一遍我听听。”他很严肃,她不敢懈怠,很认真的念了一遍。

“好了,记住就好。多用几次就会熟稔。”叶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额上微微冒汗,似乎很累的样子,他低声说:“带着修罗刀回去吧。”

“什么?!现在就回去吗?”娉婷一愣,他竟要她走?

“我说,我要交代的已经交代完了,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叶浅又重复一边,脸色越发的白,咬了一下嘴唇,终于下定决心说:“以后,也别再来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娉婷的心一紧,一种尖锐的疼痛伴着愤怒从心底油然而生,这算什么,把她喊过来,小心翼翼细致温柔的帮她上药,让她觉得幸福又在靠近他们似乎可以回都从前,可是一下子又转成叫她口诀,例行公事一般,说完就让她走,召之而来呼之而去,这到底算什么啊?!

她心中只觉得一阵冷,一阵热,像是不停有冰水和沸水在浇灌,连手指尖都在瑟瑟发抖,她无法思考,只能死死盯着他,他的表情他冷漠得简直像一块千年玄冰。

娉婷知道叶浅性子里有一股冷酷的味道,但他对她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

如今他这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突然用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冻僵,从心口到喉咙都在颤抖。

“叶浅,你,你——你太过分了!你会后悔的!!”她颤着声音大喊一声,低着头就冲了出去,刚一出门就一头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娉婷连头还来不及抬,就被这个人拉住,一口跑到外面林子里去。

阳光在树影里穿梭,一阵白一阵绿的交错,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又咸又涩的泪水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溢满了眼眶。

娉婷大口的喘着气,那个人跑步时颠簸的频率让她知道是竹,可是她真想不到,竹竟然会在她刚刚站定的时候就拉着她的手,顺势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他抱得那样紧,她无法呼吸无法挣扎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的脸贴着竹的胸膛,听见他有力的心跳,那么快那么急,好似擂鼓一般震荡着她的耳膜。

她又惊又惧,低声喊着:“竹!不要!”

竹只是抱着她,不说一句话。

她看不到他的脸,却下意识的感到害怕,他这是要做什么?

竹沉默了很久,才略微松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嘴唇凉凉印在她的额头上,低声道:“娉婷,别难过了,我也可以照顾你。”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瞬间沉下脸来:“你不能这样。”

“他不要你了,我要你。”竹一字一句的说。

娉婷蒙住了,不知怎么拒绝才好,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你听我说!”竹有些急了,抓着她的肩膀,一连串的说:“一开始我觉得公子处处为你着想根本不值得,觉得你是个麻烦,可是后来慢慢的我才发现,原来你也有你的可爱之处,原来你是这样痴心的女子,你的坚强与执着打动了我,感染了我——请原谅我不会说话,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你的好,总之,我希望你幸福。但是现在既然公子不想珍惜你了,我绝对不能袖手旁观,娉婷,我眼里只有你一个女人,现在是将来也是——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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