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阿喻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不让其他的事影响到自己,尤其是苏以墨和易南恺这两做大神。
“苏亦喻,这个新闻你跟。”在众人的同情眼神中阿喻接过新闻资料,哎,谁让她是实习生呢?
“西藏”阿喻拿着资料,有些惊讶,竟然是去西藏进行一篇有关佛光的报道。
“佛光吗?真的有吗?我一直都以为是骗人的”阿喻有些天真的问道。
“不知道,这次去了就知道了,希望是真的吧,不然就没意思了。”同席的摄影师是个有点经验的摄影师,叫徐辉。至少比阿喻有经验,他们也只是自爆了下家门,并没有太多的了解。
“我们住他们家吗?”阿喻艰难的走在西藏的路上。
“嗯,这附近没有旅馆。”
是个很热情的老人接待他们,而且老人会说普通话,虽然没有内骆人说的好,但沟通起来没有障碍。
一进屋,阿喻就呆愣了,竟然在这看到了…骆一迪?一见到阿喻,骆一迪的嘴就咧到了耳根。
竟然追来西藏,此人还真是将革命进行到底,阿喻不得不佩服。
身为传媒界的一员,怎么会有不知道骆一迪的?所以当徐辉看到骆一迪的时候那表情甚是惊讶,比起阿喻有过之而无不及。
“骆总。”他礼貌的打招呼。
“你好。”骆一迪在人前可是人模人样的,只是在阿喻面前没有了任何的气势。
阿喻理都不理他,直接忽略他走到桌边做了下来。
徐辉不明就里,扯了扯阿喻的袖子,示意她打招呼,这可不是得罪的起的主。
“阿喻。”骆一迪讨好的跟阿喻打招呼。
“你怎么在这?本事了,西藏都追的来。”阿喻嗤笑。
“我不是没来过吗?就过来看看,欣赏欣赏祖国大好河山。”
徐辉被眼前的两人给结结实实的shock到了,看着两人情形不但认识,而且关系好像还不错!真看不出来,阿喻一个小姑娘还有这本事。可是既然都攀上骆一迪这个高枝了,怎么还在他们这个小报社辛苦呢?
丹增老人说佛光出现时间一般是凌晨,所以他们每天从早上4点蹲守到早上十点。
老人家有两个空房间子,一间是孙子的,一间是儿子媳妇的。
显然是徐辉和骆一迪一间,阿喻一间,但骆一迪死活都不肯,他似乎对于与男人同床共枕有着深刻的阴影,坚决不和徐辉同房。
“阿喻,我们一间吧。”
“骆一迪,两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活够了你就早说,我给你个痛快。”
“我不要跟男人同床共枕,多恐怖呀,要是他还是个同志的话我不羊入虎口吗?”骆一迪想象力果然惊人。
“起开起开”阿喻不愿搭理他,什么人哪这是。
“阿喻我保证老老实实的睡觉,什么都不干。”
“不行,说了不行就不行。骆一迪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喘啊!”阿喻被骆一迪粗重的呼吸吓到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不适应?”
“没事啊!阿喻,你就让我睡这把。”骆一迪死皮赖脸。
“不行。”说着决然的关上了门,留下了凄凄惨惨戚戚的骆一迪。
半夜的时候,阿喻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打开门,骆一迪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守在门口。脸上带着两抹不正常的潮红。
“怎么了?你。”说着把手伸到骆一迪的额头。正常啊,可是他的脸色还有呼吸怎么这么不正常啊。
他头脑倒是清晰,“我要和你睡。”阿喻无奈,看在他这幅病态的样子,就让了她半张床。
骆一迪傻了,白天说半天都不肯这下怎么一下子就答应了。
房间很小,两个人睡真的很挤。阿喻听着他沉重的呼吸“你没事吧”始终不放心。
“真没事,睡吧。”
这几天几个人每天凌晨起床一直守候着佛光,可是始终没有出现过。
在第五天,一群穿着西装的黑衣男子闯了进来,阿喻正陪着老人聊天,有些惊奇。
王一鸣如众星捧月般从最后走了出来,浑身凛冽的气质使得阿喻打了个抖。
阿喻对此人的印象不好,再加上孟子恩和何向彤的事则更是讨厌他,其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压迫感使人很不爽。
“骆一迪呢?”他对着阿喻问。
阿喻伸出手指指了指房间的方向,王一鸣直接走了进去。
徐辉刚从外面取景回来,看到这么个阵仗,顿时愣在了一边。
“我不回去。”骆一迪两只手八爪鱼似的扒着门边死活都不肯离开。王一鸣无奈,向守在一旁的黑衣男子使了个眼色,就进来两个人直接把骆一迪架走。
“谢谢苏小姐这几天的照顾。”很礼貌的语气,可阿喻听着就是不爽。
“骆一迪他没事吧”阿喻听着他杀猪似的哀嚎,为了鞠了一把同情泪。
“他身体不好,受不了海拔太高。”
难怪这几天他脸色潮红,喘气也不正常。
徐辉望着离去的王一鸣的背影,有些晃神,他最近是怎么了?这么的好运,先是和骆一迪住同一间房间,再是看见了传说中的王一鸣,太神奇了。
就这样,那个闹腾腾的骆一迪就被架走了。
半个月下来,毫无所获,阿喻和徐辉决定打道回府,反正也采集了不少西藏的美景和风土人情。也能勉强交工了。
老人特意给两个人准备了许多特产让他们带回去,阿喻最爱吃,忙不迭地道谢。
下了车,阿喻本打算直奔饭馆的,半个月没吃大米饭了,她真是想死了白米饭了,现在就是让她只吃白米饭,她也能吃下好几碗。可是,刚下车就看到了蹲守在站台的骆一迪。这丫还真是冤魂不散。
“你怎么在这?不是病了吗?好了。”如此精神矍铄的样子。
“好了早好了,走,带你吃饭去。”
现在无论是什么都没有饭这个字在阿喻的眼里重要,饭,她太想念这个东西了。
可是,骆一迪却将她带到了宴会厅,阿喻感觉被骗了,站着不肯进去!
“何向彤在里面”何向彤?!何向彤怎么会在里面,她在里面干嘛,方逸城又做了什么?阿喻一急,直冲冲的走了进去。
骆一迪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面。一进去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火红的礼服的何向彤,利用几何的图案变幻,给人视觉上收缩和夸大的感觉,中式的小高领很有女人味儿。
阿喻从来没见过何向彤穿这么艳丽的颜色,何向彤长得不算漂亮,喜欢穿淡雅的颜色,今天第一次见她这么艳丽的样子颇为惊艳。
“何向彤!”她突地从后面拍了拍何向彤的背。何向彤回头,已经不再那么忧愁的样子,现在的何向彤脸色红润,看来她已经做出决定了。
骆一迪忙前忙后的伺候着阿喻,丝毫不顾及兄弟们的鄙夷调侃的颜色。何向彤在阿喻和骆一迪之间徘徊的眼神很是暧昧。
把骆一迪赶走,阿喻问道:“何向彤,你和方逸城到底怎么回事?”她从来不看好他们两个,就凭方逸城那呀的手段就不爽。更何况一个心里有人,一个名义上还有个未婚妻。怎么可能好呢?
“还能怎么回事,就你看到的这个样子!阿喻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很被动的,遇上这么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够了。”何向彤嘴角染上淡淡的笑。
她应该是喜欢方逸城的把,她的表情看起来那么幸福,笑容那么甜蜜,这是她和顾子烨在一起的时候,阿喻所看不到的。不管怎样,她还是很祝福何向彤的。
“阿喻,说实话,你有没有对骆一迪动过心?哪怕是一点点”何向彤突然问道,“切,怎么可能”阿喻不屑,可是真的没有对他动过心吗?应该是有的吧。
“阿喻好好考虑考虑吧,骆一迪对你真的很好,好到让人嫉妒了,你想想一个大公司的总裁成天在你跟前跟个小奴隶似的,多少女人嫉妒呀!女人啊,还是要知足”何向彤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何向彤说的确实不错,可是那又怎样,她不敢,不敢迈出那一步,一次撕心裂肺的痛苦已经足矣,她不想再来第二次。
“好又怎样,不可能的。”阿喻有些自嘲的笑笑。
“为什么不可能?不试试怎么知道。”
“而且你不是刚从西藏回来吗?他不是也跟着去了吗?我可听说王一鸣把他带回来的时候,直接奔进了医院,整整一个礼拜离不开氧气瓶呢。”
“何向彤,我说你怎么回事?就开始帮着方逸城那边的说话了。果然嫁出去的媳妇泼出去的水。”
“阿喻,我是认真的,一个男人可以为女人做到这份上,真的可以了。”
“我知道,可是何向彤,你知道的,我不敢,我有过一次,我怕,我怕再一次被丢到一边。”
“赌一把,就冒一次险吧,给自己一次机会也给他一次机会。”
“可是他那么花心的一个人。”阿喻踟蹰。
“再花心的人也会遇到那个让他停下来的,我看你就是那个让骆一迪定下来的人。”
阿喻一个人窝在沙发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骆一迪马上往这边走,心里不停的打着鼓,不知道刚刚何向彤跟她说了什么,这个小丫头,他求了不少让她帮他说好话,可是每一次都是气死他的回答,现在他只希望何向彤别说他坏话就行了,可是看着阿喻这个样子,不安的感觉更甚。
“骆一迪…”
“啊?”刚走进,骆一迪就听见阿喻叫着他的名字。
“再问我一次。”阿喻仰起小脸,看着骆一迪认真的说道。看的骆一迪心里有些发毛。
“恩?”骆一迪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问什么,他想问她的太多,想问她要怎样她才会接受他,想问她为什么一直接受不了他,想问他。好多好多,一时间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我说你怎么关键时候就掉链子!”阿喻翻白眼,“就是你天天问的!天天想得”
骆一迪的大脑转了转,天天问的…不就会是?
“阿喻,一起吃饭吧?”阿喻气的想把手中的水直接倒在他的头上,这丫怎么这么笨,还文科状元。“骆一迪,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你自己不要的。”说完,站起身准备走。
骆一迪一时急了,但脑子就是反应过来,突然脑子灵光一现,脱口而出“阿喻,阿喻,做做我女朋友”骆一迪一急,吼得特别大,宴会厅的人纷纷回头看着他们两。
“你那么大的声音干嘛!”丢死人了丢死人了,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成吗?”骆一迪眼睛直直的盯着她,阿喻觉得特别的丢人,想甩掉骆一迪往角落走去,无奈骆一迪太激动了,激动的抓着阿喻的手一动不动。
“你松手啊,松手啊。”
“你答应吗?答应再松。”
“答应答应,你先放手。”抽回自己的手,“不过”
骆一迪以为她反悔了,兴奋的脸色顿时消了下去,“保密”,骆一迪一听,心里放松了许多,只要她不后悔就行。
”你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人方逸城求婚成功了都没这么激动。”阿喻有些嫌弃的说。
骆一迪乐呵呵的,“走,我们二人世界去。”
“我要吃饭。”这个宴会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白米饭,饿死他了。
“行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