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单平,洪林懊恼的对成怜儿说道:“怜儿啊,你要是有时间还是炼制一些低阶灵药吧,就刚刚给单平的那种。”
成怜儿道:“为什么?”
洪林将自己的打算对她说了一番。
“原来你是想为我将来做打算啊。”成怜儿心中窃喜道:“好吧,虽然难炼制,但只要肯花费一些功夫,也不是没有法子,只是我那个小炉鼎没有带来,现在师傅的炉鼎在炼制五行丹,等五行丹出炉之后,我试试吧。”
二人说了些话,洪林知道成怜儿还没有吃东西,便让那小药童去外面街市上买回来一些牛羊肉,就在药坊的院子里开始给成怜儿做烤肉。
夜幕降临,药坊的事情交给项语风打理,洪林带着成怜儿回到皇宫。
刚到皇宫那处别院,洪林就发现了朱霜儿站在院子门口。
“怜儿,你回来啦”
却倒是她第一个迎出门,后面宫女秋月紧跟着。
成怜儿皱了皱鼻头对迎来的朱霜儿道:“你怎么又来了?”
朱霜儿娇声道:“怜儿姐姐,我怎么不能来啦,这可是皇宫啊,再说了,你一天不见影子,我都快想死你了。”
“等等,你们俩位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见朱霜儿无视自己,洪林说道。
朱霜儿瞪了洪林一眼:“要你管。”
接着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成怜儿说道:“怜儿姐姐,吱吱呢?”
洪林这才明白,公主殿下哪里是想成怜儿想死了,是想火鼠想死了吧。
成怜儿只好将手腕伸出来,让火鼠从腕上爬出。
“哎呀,好可爱的小东西。”
朱霜儿赶紧一把抢过吱吱,搂在怀里。
“它是一只老鼠!”洪林故意恶心道。
朱霜儿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洪林。
火鼠名为火鼠,但其样貌与树林之中的松鼠有几分相似,而且浑身的绒毛也很长,和那些地下的老鼠有明显的差距。
得到吱吱之后,朱霜儿在前面带路,三人同时进到院子。
院子里的灯笼早已点亮,大堂中的餐桌上摆着食物。
似乎是刚刚出锅没多久。
洪林中午的时候与屈风尘,屈容一战,的确有些饿了,便顾不得许多,匆匆洗过手之后,便上桌吃起来。
成怜儿随后才到。
朱霜儿则带着火鼠坐在一旁使劲逗玩,时不时的喂它一些吃的。
“对了。”朱霜儿似乎想起什么事,正色对洪林说道:“我大哥今天回来了,他跟我说想见你。”
洪林扒着饭道:“你大哥?太子?见我?”
“嗯,今天去父皇那里正好碰见了,父皇与他说皇叔带来个晚辈,他便起了兴趣,说有时间要来看看。”
朱霜儿道。
洪林放下碗筷说道:“看我?看我做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惜他觉得皇叔能看中的人肯定不差。”朱霜儿打量这洪林说道:“的确没什么好看的,也不知道怜儿姐姐喜欢你哪一点。”
洪林一口饭还没咽下去,差点噎死。
“我可从来没得罪过你吧,公主殿下。”洪林顿了顿说道。
朱霜儿道:“是没得罪我,不过我见你这人就不舒服,长得也就那样,怜儿姐姐配一百个你都不够。”
“这是什么话?”洪林道。
朱霜儿摸了一下火鼠吱吱,说道:“就是说你配不上怜儿姐姐,哈哈哈。”
却是将洪林嘲笑一番。
洪林呵呵一笑,怜儿自从来到神龙帝国之后,换了几件衣裳,又在宫女的劝说下,着了层淡妆,的确美艳,可他还是那副加妙国的打扮。
“反正又不要你配。”洪林笑道。
朱霜儿道:“那也是,反正我是管不着你,不过你修为倒是不错。”
这个朱霜儿性格倒是挺好的,没有初次见苍沫的时候的那副公主架势。
晚上,朱霜儿继续留下来和成怜儿过夜,为了火鼠,他已经两个晚上在这里就寝,要不是有成怜儿在,有宫女作证,保不准宫里会传出什么话。
一宿无话。
第二天洪林神奇气爽,精神格外不错,便早早的起床,自从昨日获得剑纹的力量之后,洪林便想着借机再次催动看看,毕竟那股力量很强大,强大到可以让他徒手接住射来的弓箭。
推开房门,宫女已经换班。
“傅公子,太子在院子里等您。”
一位宫女对洪林小声的说道。
洪林赶紧走向院子,只见一身白衣的男人,背对着他,站在院子里的一株树下闭目养神。
“见过太子殿下。”洪林说道。
太子转过身,细细打量一番洪林,缓缓说道:“你就是皇叔带进宫的后辈?”
太子的长相与朱正阳有几分神似,只是眉宇之间,似乎有些哀愁。
“正是在下,不知太子殿下这么早找我何事?”
洪林正声说道。
“你既然是皇叔的后辈,不用叫我太子,叫我修云便好。”
太子对洪林淡淡一笑,说道。
“朱修云,修青云之志。”洪林道。
朱修云被洪林叫自己的名讳没有觉得不妥,反而心中有几分意外:“正如父皇所说,你是个有趣的人。”
洪林道:“唉,有趣就有趣吧,你找我不会只是来夸我的吧?”
“只是想见上一面,你的事情父皇已经对我说了,希望到时候对我那几位弟弟网开一面,不要赶尽杀绝。”朱修云,云淡风轻的说道。
洪林耸耸肩:“既然我接了陛下的任务,当然要好生完成,要是他们不肯就范,不管是陛下的话,还是太子的话,我到时候也不一定会答应。”
朱修云点头道:“若他们真的死性不改,不听劝告,那便随你吧。”
仿佛这事洪林一定能办妥。
“听闻太子不是在北方打仗吗?怎么忽然回来了?”洪林好奇的问道。
朱修云道:“北方现在冰雪封天盖地,仗一时间也打不完,干脆都撤兵回防了。”
“打仗还看天气啊?”洪林道。
朱修云呵呵一笑:“那是自然,这种天气不说行军打仗,光是待在营帐中都难受,而且也快到年尾了,总该是要停一停。”
看样子,朱修云眉宇间的那丝哀愁,恐怕也正是因为担忧前方的将士吧,洪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