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的能力有限,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奢想,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是,求他,求他能不能看在她爱了他三年多,全心全意的帮他三年多的情分上,让她继续留在A市里。
宫晏晨那一脸不相信她的话的样子,再一次伤透了白素的心,心已经脆弱得再受不了打击了,但她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拾起希望,期望着宫晏晨最终会发现她的好,注意到她才是最爱他的人。
她的手急切的拉住宫晏晨的衣袖,哀声的说道:“晏晨,我就那么的令你不相信么?我就那么的贱,让你一次又一次践踏我的心吗?晏晨,我只是想在临走之前,再一次跟你好好的呆在一块,说说话,我就满足的,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太爱你了,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去你的房间就是了。”宫晏晨听得非常不耐烦的打断了白素的深情告白。
宫晏晨一点都不担心白素会耍什么花样,这里是宫家,不是她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进了白素的房间,宫晏晨有些恍惚,他有多久没来白素的房间里,是在那次跟林然不愉快的吵架,还是更前。
房间跟以前没有一丝的变化,只是好像比以前更加的洁整了起来,他的食指放在白素的梳妆柜上轻轻一划,上面还存留着水迹,很明显的,房间之所以会这么的洁整,白素早已为了让他进她的房间,而做好了准备。
她要他进她的房间,想做什么?
“说吧,白素,你有什么话对我说的。”
白素倏时从背后抱住宫晏晨的腰,紧紧的抱住不放,脸靠在宫晏晨的后背,顷刻,宫晏晨的衬衣就被白素的眼泪给弄湿了。
宫晏晨身体一僵,冷冷的将白素的手扒开,转了个身,毫不留情面的将白素推开,冷哼的说道:“白素,你叫我进来,就为了要抱我吗?那么很抱歉,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的兴趣,留给你自己一点自尊吧,别把自己弄得更加的难堪。”
好绝情的话啊!
白素难以接受的身子晃了晃,她手撑在柜台上,眼里尽是痛苦,连手指抠在桌面上,指甲都被拆断都没感觉到痛,她如跌入深谷,像被死神裁判了死刑,没有一点生存的机会,深深又带着绝望的看着宫晏晨,说道:“宫晏晨,我也想留给自己一点尊严,可是,你却毫不犹豫的将我的尊严、我的感情都践踏在脚底,你的林然是天上的宝,而我,不过是被别人随意践踏的下贱女人,我的自尊在你们的面前连一毛钱都不算,你还让我留什么自尊,早被你践踏得一点都不剩。”
宫晏晨眼底一片暗沉,一点都没被白素给激怒的迹象,淡淡的说道:“白素,你这是在怪我吗?我并没有践踏过你的自尊,那不过是你自己将自己的自尊捧在手心里让别来人践踏,怪得了谁呢?你不自爱,谁又能去爱你呢?”他眯着眼睛,眼眸里露深深的警告,“所以,别再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可悲了,不是你的千万不要去奢望,那只会让你的下惨更加的凄惨,你好自为之。”说着,他连再施舍一次的看白素一眼都没有,从她的身边擦身而过。
白素这几天连番被打击,现在已经到了极限,宫晏晨这一番话,简直把她对他所有的感情都否定了,她为了他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自作自受,自取其辱而已。
她崩溃了,她狰狞着张脸,没有画妆一脸苍白的她,变得更加的面目可憎,她发了疯的往宫晏晨的身上扑,宫晏晨来不及反应的就被白素扑倒在地上,她哭着喊着的用自己的双手,撕开着宫晏晨的衣服,长长的指甲带着恨意的在宫晏晨的身上划出一道道的指痕,“宫晏晨,你怎么可以那么的冷血,让我变成这样的人是你,你为什么就那么的无情,连一点点怜爱都不给我,我恨你,我好恨你……”
宫晏晨难以置信白素居然会发疯,更没有想到发疯的白素力气会那么大,他被她完全压在身下,在挣扎的时候,脸却被白素的指甲抓出一道血痕,他的眼里倏时迸出如冰窖的冰冷,几乎用咆哮的声音,对着白素怒吼的说道:“白素,你疯了是吧,快从我身上滚开,再不滚开的话,就别怪我无情。”
白素满颗心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怀上宫晏晨的孩子,只要能怀上他的孩子,宫家就算不接受她,也得看到她怀上宫晏晨的孩子而接受她,如果到时生的是个男孩子的话,那么她就有了保障,更有机会与林然争。
只要能怀上宫晏晨的孩子,正妻的位子迟早是她的。
白素疯了魔,更是魔怔了心,下手几近粗鲁的剥开宫晏晨的衣服,“晏晨,我求你了,给我一次,一次就好,只能要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就会死心的离开宫家。”
宫晏晨铁青着整张脸,任哪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这样压在身上扒光衣服,嘴里还喃着要强上他,男性的自尊心不能容忍这样的事。
他也绝不再留情了,扣在白素那只将他身上的衬衣纽扣都扒掉的手,转手一扭,白素的关节被卸断了。
“啊!”白素惨叫了一声,可整个人还死趴在宫晏晨的身上,另一只手扔抓紧着宫晏晨的衣服,手指被刺骨的疼痛变得发白起来。
“白素,马上从我的身上滚开。”见白素就算卸了手痛得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也仍趴在他身上不起来,宫晏晨又扣上她另一只完好的话,眼里几近是阴冷的警告。
白素痛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唇上血色全无,额头上流出痛得无法忍受的冷汗,可她仍还是死抓着宫晏晨不放,像不顾一切的吼道:“不放,死也不放,除非你让我怀上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