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眼神有些闪躲,她咬着唇说道:“没有,宫晏晨,你看错了吧。”
“你到底说还是不错?”宫晏晨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真的搞不明白林然心里在想什么?为什么有时总是用那害怕的眼神看着他,他到底哪里让她觉得害怕了?
就真的有那么的可怕吗?
“宫晏晨,我说我不知道,你相信吗?”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有那种害怕他的感觉,明明宫晏晨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而更多的是每次只要自己想要找出自己对宫晏晨的感觉是什么的时候,那种心酸麻痛感觉就试验充斥着全身,令她害怕的想要逃离宫晏晨的身边。
她觉得自己被一个迷团给围住了,就在要快要找出答案的时候,总是被心里的痛给阻止了,到底自己是怎么了?为何总觉得自己身上隐藏着一个深深的秘密。
宫晏晨一愣,没想料到林然会这样的回答,他嘴一抿,说道;“你怎么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有时总用那种惊惧的眼神看着我,林然,我就那么的令你害怕吗?”
林然摇头说道:“没有,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好让我害怕的,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麻烦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这样看着我,令我很困扰。”
宫晏晨的手慢慢回握成拳,他泄气的放下手,移了一下身子,让林然不再绷紧着脸。
林然松了一口气,见着宫晏晨身上还穿着被白素撕得破烂的衬衫,脸上露出一丝的笑意,对着他说道;“宫晏晨,我看你还是赶快换掉身上这件衣服吧,要是让别人看到你满身的伤痕,别人还以为是我抓的。”说到这,林然脸一红,她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令人想歪了,咳,不过宫晏晨还真的不能这么穿出去,被别人看到了,不会怀疑到白素的身上,而是怀疑她把宫晏晨怎么了?
宫晏晨低头看着自己这身破得跟乞丐衬差不多的衣服,脸色倏时阴霾了起来,他真没有想到,白素发起疯来会这么的可怕。
这个女人真是很会隐藏,冷艳端庄的模样不过是装的,一旦露出本来面目就是那么的可憎。
想到这儿,宫晏晨心一沉,白素现在一刻都不能留,不管她接不接受,他明天一定要把她逐出A市,有这样疯狂的女人在身边,时时刻刻都危险。
“我去换一下衣服。”宫晏晨退下身上那件破得不行又沾着血的衬衫,拿了另一件衣服走进了浴室,重新洗一次澡。
没有宫晏晨在身边的压迫感,林然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她打开房门,走到白素的房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房间里传来白素凄厉的哭声,林然突然觉得白素真的很可悲,到底什么改变了白素,让她落到这种地步,一个女人的嫉妒心,就将她的人生毁成这样了么?
那么女人的嫉妒心可真可怕。
一想到自己如果在那一天,也遇到一个你爱他,他却另有所爱,那时候的自己是不是也会像白素那样,因为嫉妒而迷了心智,不择手段的想要引起那个自己爱的人的注意,那时候的自己,更会不会像白素变得面目可憎,变得爱情就是自己的全世界,没了自我,整天费尽心思的算计身边所有人。
想到这儿,林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如果爱情会让自己失去了自我,那么,她宁可不要。
爱情的神圣的,是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快乐,而不是被爱情所束缚,迷失了自我,失去了平常心,变得面目可憎了起来。
就在林然还犹豫着要不要敲白素的门时,房门自己打开了,白素那些哭得妆都化掉,变得更加丑化的脸。
白素在见到林然的那一刻,最直接的反应,就是甩手要给林然一巴掌,林然吃惊了一下,及时的反应过来,抓住白素甩过来的手。
白素手一挣,尖厉凶狠的对着林然吼道;“林然,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如果没有你,晏晨就不会对我那么的绝情,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林然,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说着,白素那止不住的眼泪,流得更欢。
林然甩掉白素的手,看着白素的眼神也冷了下来,说道:“白素,一切都怨不得谁?同样的都是女人,我不觉得你可怜,只觉得你是那么的可悲,你的想法太偏激了,也太令人感到可怕了。”
白素凄怆的冷笑着:“林然,你拿什么资格来说我,你是我的什么人,我的事用得着你来说三道四吗?林然,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变成这样吗?我今天变成这个下场,都是你害的。”
林然也冷笑了起来说道:“白素,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明明是你自己造成的悲剧,却总是将责任推卸在别人的身上,你今天会落成这个下场,那是你自己造成的,我是没有什么资格对你说三道四,既然我的劝告,你听不下去,那么,我也不愿废话,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林然那略带嘲讽的话刺激到白素的神经了,她的双眼暴突了起来,眼底尽是血红的恨意,她几近凶狠的咆哮着:“林然,你别得意,我一定会回来的,我就算是死,也要把你拉下堂,成为宫家的罪人。”
林然失笑,白素这是什么话,她真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想拉她下堂,更想让她成为宫家的罪人,白素不是在异想天开吧。
她真以为,只要是自己想的就能成真吗?
白日做梦也没她那么厉害。
有些人就是不想安分守已,总是肖想着那些不该肖想的东西,她就算在一夜之间成为了A市最上流的名媛,也抹杀不掉,她曾经是个三流毕业的平凡大学生,宫家是绝不会让一个有过穷酸过去的女人当宫家的嫡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