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陈洁云脑袋一阵轰鸣,震惊地看着池晓鸣,喃喃道:“你怎么可能知道,不可能,不可能……”
“其实很简单!”池晓鸣自信一笑,把自己的思路娓娓道来:“第一,从我们得到的视频看来,凶手是左撇子,而课堂上来看,老师您是个不折不扣的右撇子,否则写不了一手好的黑板字。”
“第二,之前凶手每次作案都是从背后用匕首刺进受害者肝脏死亡,之后,凶手每次作案都是从正前方入手,且下手的位置也是无一相同,这便表明了凶手已不是同一人,更加可疑的一点是,前后凶手的作案地点不同,后者能进学生宿舍作案,说明凶手是学生极为熟悉之人,也就是老师您了。”
“第三,潘御庄与你父亲仅仅是相识一个月,可在讲你父亲死去时候的神情太过做作,就好像不仅是相识了一个月,倒像是多年好友之间的感情,后来经过我们调查,他是一个多月前来到南方大学的,这个时间和你们开始作案的时间吻合,想必你们在这之前就预谋好了的吧?”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一点,就是你们来往密切,虽然你们平时掩饰得很好,但还是被不少学生撞见过。而这一次你到武小瞳(受害女学生)家里作案。不好意思,刚好学校的摄像头拍到了你们两个先后出了校园门口,再者经过我们对其楼下的警卫员询问,在你去武小瞳家里的同一时间,在其楼下曾出现一个老人抢走了警卫员的通讯器,这才导致两人去追捕老人,你,就是这样无阻的上去的吧?”
听完池晓鸣说的话,陈洁云无力地坐在了地上,她万万没想到,他们精心布置了这么久的一个局,最终还是被眼前的三人给搅黄了。
最后警方来把陈洁云与陈林两人抓捕归案,两人把犯下的罪行全部招供。
整件事情还得从十五年前说起,十五年前南方大学的前任校长林兵爱上了焦鸿曦的妻子於雨兰,为了得到於雨兰,林兵不惜精心设局非法得到了於雨兰,於雨兰伤心欲绝,觉得无言面对家人,最终含恨自尽,死前留下一纸血书,上面只写了两个大字:林兵!
那个晚上,正值青少年的两兄妹焦云洁(陈洁云)与焦辉(陈林)当晚便拿着匕首要找林兵拼命,不料受其父亲焦鸿曦阻拦,两人与焦鸿曦大吵一架,随后断绝关系,并替自己买了两幅棺材,也正是这样於雨兰出殡时才会有三口棺材,事实上有两具是空的。
两兄妹离开父亲后,多次想找机会下手,但都失败了,为了完成复仇,两人奋发向上,终于在1997年考上南方大学,经过三年的努力学习,两人毕业后在南方大学任教。
2003年,焦云洁无意中在一本古籍中看到下蛊的方法,并将其学会;2004年,在林兵的50岁大寿上,焦云洁给他与他的家人全部下了蛊,一夜之间,林兵包括他的家人全部死于蛊术。
2005年,焦云洁结识了潘御庄,在长久的互相了解下,两人互相取得了信任,潘御庄的野心也渐渐暴露,用话语来迷惑焦云洁,让其与他一起完成他的大计划。
2006年9月,也就是一个多月前,潘御庄在焦云洁的安排下,进入了南方大学,开始了那个疯狂的计划——布下噬魂阵!
在这期间,焦鸿曦与焦辉几次来劝说焦云洁,但都无功而返,最后焦云洁还亲手杀了自己的生父焦鸿曦,为了达到目的,更是差点连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哥哥杀害,幸好毛小俊三人及时阻止了,也阻止了阵法的完成,拯救了上万性命。
至于潘御庄,最后落荒而逃,警方还在不断搜索中,此人留着在社会上终究是一个祸害,越早除掉越好。
而南方大学在经过整治后,重新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但是没有人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更不会有人知道这一切都是毛小俊、池晓鸣、段均三人的功劳,他们就像一朵云,轻轻地飘来,无声无息地走了……
“来,为了庆祝这次成功地阻止了这场阴谋,干杯!”
在一处小吃摊,张国云举起酒杯与众人碰了个杯。
之作用选街边的小吃摊来庆祝,这一切都是段均与池晓鸣的提议,两人虽然是富家子弟,但却没有像富家子弟的痞气,这也是毛小俊、卜纤灵和展黎黎三人与他们合得来的原因。
除了张国云、毛小俊、段均与池晓鸣四人,同时参加这次庆功宴吴氏两兄弟、展黎黎与不纤灵。
当然了,被关在屋里老久的“猫咪”白虎和女鬼陈小灵也是来到这里,只是张国云并不知道白虎与陈小灵的真实身份。
“我说池晓鸣,这么好玩的事情你们都不叫上我,这么不够朋友……”喝完一杯酒之后,展黎黎就在那里唠叨个不停。
池晓鸣那个郁闷啊,这么多人都在场,为什么偏找自己一个人撒气呢?结巴了很久,池晓鸣才吐出一句话来:“那个……你不是还要上班吗?”
“你不用拿这个借口来敷衍我。”展黎黎捶了一拳在池晓鸣胸口上,继续道:“上个狗屁班啊,天天这么累死累活的还不是那两千八百块,再说了,我去了也是为国家做贡献知道不,现在倒好,功劳都被你们抢光了,国家应该发不少奖金吧?”
展黎黎狡诈地望着池晓鸣,见其一脸梗塞,怎么都没说出半句话来,随后刀锋一转,直直地盯着张国云,献媚道:“张局长……”
张国云咽了咽口水,虚心道:“那个,奖金国家一定会发的,但是具体发多少,还要等上面批下来。”
看着几人吃瘪的模样,展黎黎不由觉得好笑,最后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说你们紧张什么啊,我又不是要吃了你们。”
池晓鸣与张国云随即一想,对啊,自己到底紧张什么啊,尴尬地笑了笑,两个“难兄难弟”互相碰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