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的沉默让我觉得困,但却死死的不肯睡觉,于是我又开始想要同他说话:“季礼轩,想要听听我的故事吗?也不是很长的……”
“如果我说不要,你可以换一个话题吗?”季礼轩声音里夹着逗乐的因素:“醉了的你还真是挺逗的!”
我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身上我即不喜欢也不讨厌的香味,感受着他那温热的温度我突然间就又种想要哭的冲动,跟他一起喝过很多次酒却没有一次觉得我们之间有这么的靠近,想着萧亦风那让我难过的事情我突然头脑一热的说道:“我醉了,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无论是趁人之危还是趁火打劫还是趁热打铁,不会想对我做点什么?”
我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微顿,过了几秒他却又淡淡的说道:“你醉了,不要再想那些让你烦恼的事情,好好睡一觉就什么事情就没有了!”
“季礼轩,你有没有很真切的喜欢过一个人?”为了避免他说出一些狗血的剧情我只能再次出口限定对象:“你要说是我的话,我就跟你绝交!”
季礼轩很听话的开始思索,然后说了一句让我想要揍人的话:“好像真的除了你之外我就真的没有真心喜欢过别人了!”
我摇晃着身子微微起身想要去揍他,他像是要反悔似得抓住我的手,然后又说了一句让他形象减分的话:“真的,以前是有交往过女生,不过都是她们崇拜我我也不是特别的喜欢,不过有时候出于生理要求有过交往而已……”
听到这么赤裸裸的话我反倒是觉得真实,不自觉的就笑了,以生理为主的男人总是会讨女人喜欢的,站在一个没有情绪话的位置上去面对感情,一个好的伴侣就是这种对你需要的却没有多少情感化的男人。
见我没有再说话他就开始行动起来,把我搬到床上盖好被子,我养精蓄锐的想要最后一击,等到着实被我累到季礼轩慢悠悠的朝门口走去的时候,我挣扎着起身用颤悠悠的手褪掉了上衣,对着季礼轩就是一声大叫:
“季礼轩……”
我想着如果季礼轩对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那么他也就不会受我的诱惑了,反之,我就会顺着今天的事情和萧亦风彻底的走上一条不归路,不归就不归吧,反正他已经不要我了,就干净的断掉关系这样会不会就不再难过了。
季礼轩被我的一声类似于吼的喊声给留住了脚步,他转头看看上身只剩下内衣而且正在脱外裤的我似乎有些进退两难的尴尬。
看着他停下的脚步我就知道这个家伙肯定是有些想法的,也是,就算抛开我现在还算良好的形象,就算一个长相平凡的女生在他脱衣服他也会是有着冲动的吧,毕竟他是属于生理大过心理的那种男人,穿着内衣裤的我酿跄着想要下床却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看着仍旧呆呆站着的季礼轩,我伸手猛拍着地上大吼:
“你就那样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在你面前摔个狗吃屎而无动于衷?你还是不是个人啊,我还算是你熟人吧?啊……”
似乎陡然间清醒,他奔过来扶我,借助着他的力气我才算是勉强又扑回了床上,不知道为何,脑袋好像越发的清醒了,所有的过往就像是放电影一样的在我的脑海中来来回回,于是呼我低声的背对着季礼轩说道:“你走吧!”
“妮子,你这样我不放心啊!”季礼轩又温和的想要劝解我。
掀开他想过来重新把我塞进被子的手,我不耐烦的说道:“不要叫我妮子,我是lindsay,既然不想发生点什么就赶紧离开,待会儿我要是发疯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静静的聆听着他的声音想要确认他离去的消息,不过对于一个有了醉意的人来说是坚持不了多长的时间的,瞌睡慢慢的开始占据我的神经,管他的季礼轩,我闭上眼睛就想要就此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真是舒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身上似乎是有什么不妥的,我的背部有些温热湿润的感觉,并且那种感觉在游走,分神了几秒钟才终于想到应该是季礼轩在亲吻我,有些想要抗拒,但仔细一想也就不再有什么想法了,熟练的解开我的内衣搭扣,他的手也攀上了我的肌肤。
实在是有些挣扎的感觉,他只是不断的在亲吻挑逗但并没有进一步的倾向,微微开始有些醒酒倾向的我想着是不是上次他也是这样在我喝醉之后用望梅止渴的方式对我止乎礼,于是我用尽全力的翻过身,看到仍旧衣裳规整的季礼轩那冒着****的双眼正紧紧的盯着因为翻身而没有受到保护的胸前心理一片清明,接下来更是让我证实了这个想法。
他的手怯怯的攀上我的胸揉捏的力度有些大,在看到我虽然睁着眼却没有拒绝的态度之后嘴也凑了上来,那种被酒精放大的挑逗感让我几乎受不了,生理反应很快就来了,于是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推开。
****真是强大,他的手又立马攀了上来,只是嘴里还在不断的解释:“我只是想要像上次一样亲近你,你放心我不会真的跟你做的,求你,不要拒绝!”
感受着那极快又敏感的细腻感觉,我那****汹涌的不成样子,他好像一点都不顾及自己兄弟的感觉仍旧在埋头苦干,而我受不了他的挑逗主动进攻,我用力的坐起身,他有些迷蒙的看着我,我伸手就去褪他的上衣。
“怎么了?我亲够了就会走了,不要赶我!”季礼轩仍旧在维护他的望梅止渴论。
我又颓败的倒到床上很无奈的吼道:“现在我们是真的在做,明白吗?”
闭眼几秒钟还没缓过神,我已经感觉到抵在我入口的粗壮,季礼轩的声音淡淡的传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没有做声似乎是真的在思考我会不会后悔,但是某位坦诚相见的兄弟可是等不了太久,他还是猛的向我进攻了,停留在我身体的最深处,他的小腹与我的大腿根部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我们互相攀着彼此的身体舒适的叹息一声之后我抬头望向了他,然后闭上眼继续感受着他带给我的胀痛又充实的感觉。
他没有急于律动只是轻轻的俯下身子在我耳边低语道:“跟你一样美好的感觉!”“姑姑!”
抱着念晴的古丽静如今也已经张开了,虽然不是标准的美人脸倒也能够排上美女的号,因为谢启武而崇尚健康肤色的她如今已经如愿以偿的成了个长直发的热带风格,超出比例的大眼睛让我有时忍不住就把她想成了黑人芭比,虽然她这个身高让她显得更加的瘦,不过也曾被石头瞄上过,可古丽静却明智的果断拒绝。
“新造型不错啊,有没有迷死谢启武?”
看着古丽静虽然害羞但仍旧不辩驳的样子,我得意的抱过我正在牙牙学语的宝贝儿子,准备逗逗他的时候,在厨房给孩子们热水泡牛奶的妈妈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等到我们过去的看的时候发现卫家的手已经被烫得不成样子了,眼睛只掉眼泪哭声却小的很。
没时间追究那么多,我抱着她就开始去外面打车了,车子太小我让妈妈留在家里带着念晴,我和古丽静去医院,卫家的过于安静让我心酸不已,为什么那么痛却没有像别的孩子一样哭的大声?
因为烫得实在严重我们直接去了比较有名的贵族医院,在那儿起码可以早一点看到医生,做了包扎之类的处理,也打算要消炎什么的,但同时医生也给我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卫家的听力和发声好像有问题。
趁着他们给孩子做检查的同时,我紧张的坐到家属区等待结果,我早就该想到,那时候喂奶的时候无论怎么逗她她都像没听到一样,长大一些了喊她也没有反应,我一直以为是她不喜欢哭,原来也许是她哭不出来,将近两岁的孩子已经会走路,也长了乳牙,但她却从来没有牙牙学语的发过音,这些为什么我就没有早些发现,现在叫我如何来承认我的卫家竟然是个聋哑人。
主治医生很快就出来了,办公室内我万分期待的看着医生:“医生,结果怎么样?”
医生一副很无奈的表情:“有可能是母体在孕育……”
“我要听结果,怎么回事,怎么治得好!”我忍不住大声了些,随之又明白到我过于大声,降小音调解释道:“对不起,我只是很担心,对不起……”
医生倒是很和蔼:“确认为先天性弱听,喉部声带没有问题,建议配备耳背式助听器,现在发现的早,及时配备让她在这个时候就接触到外部发音的话可以让她跟普通人一样学着说话,大了就不好治了!”
也许真的是做了妈妈泪点无限下降了,眼泪不停的泛滥起来,古丽静在一边递给我纸巾一边继续问道:“我们担心小孩子会因为助听器感到自卑,有没有什么看起来不怎么打眼的款式!”
“倒是有隐形的,但六岁以前孩子的耳道发育还没完成,不能带的,如果到六岁之后检查了听力较轻的话是可以带的,重的话就只能带耳背式的,还有助听器要一到一年半的样子换一次耳膜!”医生的解释到这里也就算完了。
我抱着古丽静安慰的说道:“还好,卫家能说话,卫家只是听不见还是能说话的,能说话就好……”
古丽静不断的抚摸着我的背:“没事了,没事儿了,我们发现的早卫家还是能同其他小朋友一样正常生活的,不要难过了!”
我却不管不顾的默默的流泪,我害怕将来卫家会遭人白眼和奚落,我担心被人会给她安上一个残疾人的称呼,我为卫家的成长感到难过,助听器是可以让他像一般人一样生活,但同时也在告诉他们卫家并不和他们一样。
家里的气氛很凝重,我简单了吃了几口饭就坐在马桶上开始给温尔之打电话,不怕他的责怪,作为父亲的他有知道的权力,其实也是我很无力这件事情想要找个人分担而已,自私却也合情合理。
“倩妮?有什么事吗?”温尔之的电话倒也不难通。
我犹豫着说道:“我有事想跟你说,你可能会激动,但我现在只是告诉你,你没有过分的权力来抱怨。”
温尔之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温和多了:“你说!”
“……卫家先天弱听,现在已经准备给她配助听器了!”总算是说完了。
沉默,死一般的寂静,然后温尔之隐忍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听着,不难过是假的,但我不想对你发火,明天我会过去看孩子的!”
“我带她过去吧,我现在跟我妈妈和古丽静住在一起,不是很方便!”
“好!”一个字说完之后马上就挂了,我想他一定很难过,难过到生气。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但对于我还没有说完话他就挂的事情也是有点不舒服的,因为我想要找他要回我的盒子床,因为我的新生活开始后,竟然连床底也不能让我有个好觉,我无比的思念我的盒子,也许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应该意识到,我所要的新生活根本就无法余过去断开连接,毕竟一路走来,人来人往中很少有人再离开。
在医院躺了一天回到家又躺着看了一天石头给的剧本第三天终于又勉强着自己重新装扮了一下应石头的要求去试戏,据说这回是争取的女主角的戏份,我强迫自己高兴这样的境遇,不知觉中我就真的高兴了。
进过医院的消息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并没有透露出去,只有经常跟我联系的季礼轩在得不到我回复的信息时打了电话才大概知道了我现在的情况,再过两天就是上部电影某市的首站宣传,为了关注度,制片方硬是拉上我也参加了,季礼轩是主角自然是缺不了的,用脚指头也能想到当天的问题中一定含有的关系问题。
想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不知觉中就已经到了目的地点--一个暂时租来用作今天试戏的大屋子,到了之后才知道原来竞争对手也蛮强劲的,小鑫是现在比较炙手可热的多方面发展的年轻女艺人,而叶美则是已经名声大振的三栖明星了,而我却只是一个不够年轻却又不够老练的半吊子。
我叹了口气跟着工作人员的指示开始简单的一个试装,这是一个由小说改变的古装肥皂剧,女主角的心路历程要经过三个阶段,由一个一个楚楚可怜的大家闺秀变成家道中落流落红尘却仍旧清高的青楼清倌最后蜕变成一个心机重重的宠妃,她们都已经上好了装去导演面前试戏去了,而我假装好奇的看着化妆师把我打扮成了一个古装美人。
我不敢看她们试戏的过程,想着就按自己的理解来表现就好了,不能在试戏前给自己退缩的理由,这样自我麻痹着终于轮到了我试第一场戏,大家闺秀时同第一男主角相遇的情景,一见那导演我就有点泄气的感觉,竟然是史迟苟,那个经常说我路人的怪导演。
想着剧本上给我描绘的情景,总算是顺利的演完了,看着史池苟那****的表情本来已经被强劲对手所吓到的我此时已经觉得没有了希望,所以接下来的两场我也不再讨巧的去演,完全的按着自己的想法去表演我心中的女主角,大汗淋漓一场之后我默默翻了导演一眼才不好气跟石头说要走。
“你感觉史迟苟对你今天的表现还可以吗?胜算有多少?”石头很激动的问着我的想法。
“我觉得我还是买辆车比较好,每次都打车,有几次都被人逮着非要签名才肯让我下车,石头帮我选选吧,我没主意!”故意说左右而顾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