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忧换好衣服后,与寒葬一同上了马车,在还算安稳的车内,弃忧好心情的开始看周围的风景,与一直很繁华的街道。弃忧突然发现自己在这里呆了这么久,竟没有好好的看看这里,想想觉得有些可惜和珍惜,因为自己奇怪地来到这里也有可能突然回去的吧,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心塞。
收回视线,却无意中瞥到了寒葬,她的头轻轻的靠在窗边,帘子被风温柔的吹起,下午的阳光明亮又不晒人,通过窗户一缕两缕的映射进来,轻轻的照在了寒葬那副完美的脸上,本就轮廓分明的脸,紫色的眼眸合上了,更显真实而且少了些生来就带着的霸气,这样的他美好而又真实,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弃忧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心想:他真的很适合阳光啊。不由得分了神,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忧,看我看入迷了?”寒葬没有睁眼,缓缓的说。
“。”弃忧心虚的没有反驳。寒葬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默默地把帘子放下,挡住不刺眼的阳光,然后又浅浅的睡下了。这样马车内一直弥漫着尴尬的氛围到达了鸥国皇宫。
下了车,就算见过再大世面的弃忧也被眼前的场景闪瞎了眼。明亮富煌的皇宫,宏伟至极,无一不透露出住在宫内的人们的高贵身份,不过这样的赞赏也只存在了一瞬,就立马消散了,因为她在心里默默的计划,自己的“极淡宫”一定比这儿强。
“忧,寒国的宫殿比这好看!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就和我一起去好吗?”寒葬轻声的问道。
“。好。”弃忧看着寒葬的脸,总是没法拒绝。
正气殿
当弃忧与寒葬到达的时候,屋内已经坐了人,分别是鸥歌,令狐束,鸥落尘,还有一个美艳温婉的女人。不约而同的,鸥歌与鸥落尘都觉得这个刚进门的女人眼熟得很,在弃忧与寒葬完全进入屋内时,才看见这两人的全貌。一个清冷孤傲,一个霸气妖孽,说不出的般配,气质也如此的相像,他们就好像天生一对,让在场的人看的皆是一愣。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令狐束:“七王爷,忧儿你们来了,快先坐下。”
弃忧没有吭气,径自的拉着寒葬坐下,没有对任何人行礼。鸥歌一看,着实愤怒:“放肆,竟然不行礼,来人。”还没说话便被令狐束出声阻止了:“皇上息怒,小女不懂规矩,我们还有事商讨就不耽误了吧。”鸥歌意外的没有反驳,默默地认同了,弃忧看着这一出,好似明白了什么。
那个美艳的女人开口:“皇上,我们来说正事吧。”
鸥歌点点头,说:“七王爷,你是想朕将令狐府的七小姐许配于你吗?”
寒葬这才认真起来:“是的,皇上,忧深得我的喜爱,既然那场婚事已经取消了,还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寒葬表面上客套的很,实则施压了一点淡淡的威胁,这样的意思除了鸥歌都听出来了。
鸥歌高兴的笑笑:“极好极好,朕就成全这场姻缘。”
寒葬嘴角一咧,道:“谢皇上赐婚,希望能准许我把忧带到寒国去,经我父皇的同意。”
鸥歌没有犹豫:“好!好!好!”
寒葬牵起在身旁发愣的弃忧的手说:“那么就告辞了。”
鸥歌自顾自的答:“没问题,走吧。”
没过多久,两人就消失在视线中了。那个美艳的女人有些不满的说:小忧毕竟是我的外甥女,怎么不让我多看看啊。“
鸥歌安慰道:“荧儿,别担心太多,朕看好的没错。”
那个被唤作荧儿的说:“那好吧,好久不见我外甥女也不让我叙叙旧。”
鸥歌答:“总有机会的,让他们两人待会吧。”
一旁的鸥落尘则一脸趣味的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令狐束只是得意地笑着。
走在外面的寒葬一脸孩子气的笑着:“忧,真好啊,你终于是我的了。”
弃忧平淡的解释道:“你别想多,救出他们我就会走的。”
寒葬还是一脸兴奋:“没关系啊,到时候忧还不知道能不能狠心走呢。”
弃忧一愣,好像被戳中了心事:“你父皇还知不知道同不同意呢。”
寒葬的眼神倏地变冷,沉声道:“他不会违抗我的意愿的。”
弃忧扭头看他,没有再问什么,心里既犹豫但还有些不明的感情。寒葬没有看她,只是轻声问道:“忧,你不好奇吗?”
弃忧抬头看天,轻声而且不自觉的说:“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如果有一天你释怀了,你会告诉我的,对吧?”
寒葬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因为上一次故事没有说完,她也没有多问,只是抱着他安慰他,让他感觉无比的舒心,这一次也一样,寒葬再也忍不住,猛地低头在她的右脸上亲了一口,弃忧眨了眨眼,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寒葬就自觉的跑掉了,留下脸红红的弃忧站在原地。
淡樱厢
弃忧坐在床上,想着刚刚的那个吻就气恼不已,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容易被偷袭了,这可不行。正想着,星释突然闯进来,看见了坐在床边脸红的她,不由得一痴,随即反应过来道:“小姐,王爷说收拾好行装,明天出发。”弃忧无神的答道:“哦,孤知道了。”吩咐完,星释就迫不及待的溜了。
第二天
弃忧换上一身洁白的白衣,素颜也依旧清冷的脸庞,暗金色的眼眸微光点点,因为一早起来,弃忧周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少了一点,更显的出水芙蓉,就像刚被雨水冲刷过的山樱花,美丽动人。弃忧收拾完了,叫着深颜,蒂岸,昼昏等人来到大堂。吩咐了一些事,就走了。走到门口看见了同样一身白衣的他,在清晨的阳光下,他的俊朗一览无遗,不管何时都很深邃的紫色眼眸微微发亮,那样看着地面发呆的他,很好看。弃忧轻轻咳了咳,寒葬闻声抬头,一见是忧,立马笑了开来:“忧,过来吧!”弃忧有些担心的问:“那个就是好看的衣服店能不能把衣服送过来呢?”寒葬笑笑:“没事,那家店啊,有很多分店的,到时候我帮你打听,好吗?”弃忧看着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寒葬的眼里充满了宠溺与情意,伸出手,浅浅的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忧,我们走吧。“
弃忧看着他伸出的手,片刻的犹豫过后,还是听话的将手放上去,顺他得意走向马车,留下原地震惊的三人面对面的不可思议,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向对人冷漠的小姐,竟会拉他的手。直到听见马儿嘶叫的声音,才回神坐上另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