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弃忧惊叫出声,眼前的状况让她觉得不可控制。身旁得寒葬睡得正香,自己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衫,来这里没多久,弃忧就不习惯那个肚兜裹身,便自己做了几件现代的胸衣,现在带上这个透透的里衫,就像白色的衬衫穿在身上,自己看都觉得诱惑无比,更何况身边还有个平时就爱占她便宜的的雄性生物,便叫出了声。
“怎么了?”寒葬眯着刚睡醒而迷蒙的双眼,深紫色的瞳孔莫名的蛊人。寒葬看着那个满眼防备的,紧抓着被子的弃忧,愣了一瞬间,便轻笑出声,觉得此时的她在自己面前格外像个小女人,眼里的清冷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寒葬坐起身,靠在床檐,揉了揉她有些乱的秀发,声音宠溺无比:“起来吧,我什么都没看。”
“你怎么在我床上?”声音里的防备因为寒葬的稍微温和了一些。
“昨天你喝醉了,拉着我不让我走,没办法就陪你罗。”语气里满是无奈,好像很不愿意似的。
“怎么可能?我拉着你?不让你走?”弃忧频频摇头,完全不相信。
“可是,这是事实啊,不信你可以问深颜啊,她可看见了。”寒葬像是早就料到她的反应。
弃忧看到他满肯定的样子,突然不知道该反驳什么,就说道:“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寒葬点点头,拿起衣服便出了内室。弃忧懊恼死了,自己干嘛要喝酒啊,可是平时最讨厌和别人睡一张床的我,却没有厌恶之感。
梳洗完毕的弃忧,拉开门,就看见已经站在门口的寒葬,一身黑色劲装,更显得他英俊飒爽,深紫色的瞳孔王者之气十足,看着自己的眼神却温柔无比。他缓缓开口:“忧,我们的婚期定在了三个月后,可以吗?”
弃忧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定了下来,点点头,有些敷衍。自己同意呆在这儿,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摆脱令狐束,白隐他们,保证外婆和哥哥的安全,这样三个月就有点长了。
“今天我要去陪使臣们骑马,你就呆在家里,要是觉得闷,就出去逛逛,别再喝酒了啊。”寒葬轻声吩咐道。
“嗯。”弃忧还没有意识到寒葬完全将她当作了妻子,事事都告诉她,而她也应下。寒葬见她应下,微微一笑,揉揉她的头发,便离开了。
他一离开,弃忧便找到蒂岸和昼昏,询问道:“小昏,我之前脸上的红疹还会复发吗?”
“嗯,按我的方子可以维持三个月左右,但是无法根治,只有找到荧惑草。”
“哦,这样啊,那么三个月我们就离开这里。”
“可是小姐你的婚期也在三个月后。”
“我本来只是因为外婆和哥哥才答应的,这只是权宜之计,不用放在心上。”
“我明白了,小姐。”
弃忧看向蒂岸,有些决绝的说:“蒂岸,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跟我有关对不对?”
蒂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没有想到她敏感到了这种程度,老实的答道:“是的,但是小姐请相信我,我可以解决的。”
弃忧摇摇头:“我没有不相信你,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不需要把事情藏着掖着,互相帮助才是应该的。”
蒂岸的眼底晕开了感动,从小到大,有谁把他当作一家人,连拥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也只是把他当作振兴家族的工具,现在他遇到了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不会感动呢?
蒂岸单膝下跪道:“是,小姐。”
弃忧心情不错,决定去街上逛逛,把最近极淡宫盈利的从钱庄里取出来,大花一笔。叫上好玩的深颜,开开心心地出门了。
一出门就听见了纷纷扬扬的议论声:“这就是七皇子要娶的人吗?”
“好漂亮啊,可是她是谁啊,以前从没见过比郡主还惊艳的小姐啊?哪家的啊?”
“七皇子从来不近女色,怎么突然宣布要成亲啊?”
“对啊,哎,寒国的小姐们该伤心死了!”
“凭什么啊,七皇子怎么可以娶亲呢?”
“她是谁啊?见都没见过,怎么配得上我们的战神七皇子呢!”
“对啊,七皇子是大家的。”
弃忧听着极大的议论声,有些头疼,没想到寒葬这家伙这么有人气啊,简直就是现代的偶像嘛!都是粉丝心态啊。
弃忧企图无视他们,往前走时,发现那些议论她的一直在跟着,跟一路议论一路,而且随着走的越远议论的人变得越多,弃忧扶额,默默地叹了口气。蒂岸则是一脸的不耐,昼昏倒是挺淡定的,深颜确事在一旁忿忿不平。
走到钱庄,连老板一直盯着她的脸看许久,满是惊艳却又充满疑惑,心不在焉的把钱给弃忧,却在给完后也加入了议论的阵营里。
弃忧走到小摊上,准备点几笼包子当作早餐,又听见一初喧闹声:“是八皇子啊。”
“八皇子,我喜欢你!”
“八皇子,快娶我,我喜欢你好久了。”弃忧闻声看去,但什么也看到人们口中的八皇子。却听见一个极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出来:“嗯嗯,不要挤,现在本皇子要去找个人,让个路好吗?”
“八皇子找谁啊,我们可以帮忙!”一群少女连忙答道。
“那好啊,本皇子要找阿葬的未来王妃啊。”
弃忧闻声,只觉得不妙,拉着他们三个就想跑,刚迈出一步,就听见热情的声音大喊道:“哦!找到了,嫂子别走啊,我们聊聊呗。”
弃忧连头都不回,直接跑路,没想到那家伙颈竟追了上来,还带着一群粉丝,弃忧暗叫不好,加速跑了起来,慌张的连蒂岸的属性都忘了用,而另外三个人也被这阵仗吓得不轻,脑子里什么也没想也跟着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