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纭楚拍了拍自己胸口,深深呼了一口气,告诫自己现在的自己不再是以前的乔纭楚,不能任性妄为。
宋三少站在窗前,眯着桃花眼看着乔纭楚的身影走远的。
转身拿起刚倒的红酒,摇了两下没喝,对着杯中红液突然又一个嘲讽“啧”笑,“真让你周宴捡便宜了。”
……
乔纭楚没出宋三少小区的大门,周宴就来电话了。
乔纭楚吓得赶紧接了起来,心里有点不安:“喂?”
“去哪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着一张脸,声音冷得跟冰碎似的,乔纭楚左右看了眼,心想她当然是过来找宋三少啊,不过这样的话她可没胆直接对周宴说。
说怕周宴谈不上,说不怕也更谈不上,有时候还是挺怕的,就像现在,她就怕。
“我现在……在……”
“刚放你出去,就想野了。”周宴的声音阴阴沉沉的,像是随时可能会发怒掐人脖子似的。
乔纭楚对着空气缩了缩脖子,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出息了,也是,家庭崩坏到这种境地,她还有什么脾气的?自嘲一笑,深吸一口气说:“我没有。”
“宋三少不会和你说任何东西,回来。”
“呃?”他竟然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乔纭楚下意识的左右扫视,看看周宴是不是躲在角落里偷窥了。
没看到偷窥的人,乔纭楚不怕死地问:“回,回哪?”
如果乔纭楚站在周宴的面前一定会看到他皱眉的样子,“回咖啡店,晚些接你过去。”
过去?过哪?
“去哪?”乔纭楚觉得有点跟不上周宴的思绪,跳跃是不是有点大?
“齐家。”
周宴再皱眉,因为乔纭楚,他已经开始觉得自己越来越操心了,皱眉的次数比二十多年来还要多。
乔经楚突然想起自己忘了的事,齐以默和江露的订婚宴就是今天吗?她日子过得都混了,再说,这种日子谁会去记?
“好。”
“派人过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到了我给你报个平安,”乔纭楚匆匆截断他的话。
周宴也没有坚持,只嗯了一声就挂掉电话。
乔纭楚虚了一口气,怎么感觉做贼似的?
正迈步离开,身边突然有一辆黑色轿车滑过来,停在面前露出座驾驶上的陌生男人,“三少让我送送乔小姐,请上车。”
男人下车,打开后车门。
看着男人整洁的白手套,有点沉默。
宋三少的车,能上吗?答案是不能!坚决不能。
“不用了,告诉宋三少,我自己可以回去,”说着绕过车走出大门,身后的轿车紧紧跟着,乔纭楚实在无奈,噔噔的又走回到车前,看着司机,“不是说不用送了吗?”
男人淡定地说:“三少说送不走乔小姐,就别回去,回去等着剥皮。”
乔纭楚:“……”
做宋三少的司机,真可怜!
男人不懂为什么乔大小姐要用那种同情的目光盯着自己,不过听说乔大小姐以前是做法医的,而且还是专门解剖尸体的那种,司机不由虎躯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