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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破烦恼比肩风逝(1)

二人并肩跃起,腾在空中,俪坤双手微扬,二人面前两丈远处立时出现两块薄石板,由下向上飞起。

二人在空中滑行一段,刚好分别踏在两块石板上,借助石板上升之力,再度纵身跃起,两块石板则被踏落而下,落入崖底去了。

俪坤如法炮制,不断化出石板令二人借力前行,如此反复数次,二人已跃出三十余丈,眼看对面崖畔不过数丈之遥。

俪坤再度化出两块石板,由于连续施展化石术,又要保持轻身术,加之之前连续施展了许久师行术与摩尼宝镜术,俪坤早已有些不支,最后这两块石板明显已飞升无力,未及二人踏着,便已开始转而下降。

风啸见状,连忙化出两股风,将两块石板向上托起。

俪坤右脚踏住石板,身子却仍旧往下沉去。俪坤心中一惊,暗叫“不好”,看来自己气力已然耗尽,果真到了极限。

忽然一股旋风刮起,卷住俪坤,径将她拉起,直送过崖畔,投在了对岸崖顶上。

原来风啸已注意到俪坤体力透支,早做好了出手准备。不过他这一出手,虽然救了俪坤,自己却从空中坠落下去。

幸好此时风啸距离对面崖壁不过丈余远,风啸在空中翻了个筋斗,刚好贴近崖壁。

风啸气运双爪,伸手向崖壁抓去。谁知那崖壁竟然坚硬如铁,双爪根本无法插入。风啸手脚攀在崖壁上不断向下滑去,却也稍稍减缓些降落速度。

风啸两脚一蹬,向后一个仰翻,头下脚上,双掌向下推出,一股劲风从掌中吹出,立时将风啸向上冲起。

风啸毫不怠慢,掌中劲风不断,直将自己反冲过崖顶,这才收起掌风,连翻两个筋斗,落在崖顶。

俪坤正自惊吓不已,几乎要跳崖追随丈夫而去。此时见风啸安然登岸,立刻冲上来死死抱住风啸,忍不住哭了起来。

“傻丫头,我不是好端端地么?”风啸拍着俪坤后背说道。

“我险些害死你。”俪坤说道。

“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太多辛苦。”风啸摸了摸俪坤的头,又道:“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俪坤点点头,用手向侧面一指道:“啸哥,你看。”

风啸依言看去,只见三十步开外有一座水池,水池后不远处便是一座朱门小房。

“原来阵牍是将阵心移到了这里。”风啸叹道。

“或许阵心并未移动,而是他将咱们移到了远处。”俪坤接道。

“不,这里看不到阵势变化,应当是他自己动了才对。”风啸反驳道。

俪坤捶了风啸一拳道:“风动?幡动?你还是那么喜欢跟我抬杠,一点也不懂得谦让之道。”

风啸哈哈笑道:“夫人教训得是,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我心动。只可惜我没有慧根,不能证悟心法,不然的话,便如阵牍说过的那几句口诀:心生烦恼生,心灭烦恼灭,如烟生于火,火灭则烟灭。应知生灭法,皆因心而有,行到无心处,无生亦无灭。我若能行到无心处,这烦恼阵便不攻自破了。也不劳夫人陪我受这许多辛苦。”

俪坤戏道:“只怕你若证悟了心法,便不会再喜欢我这个丫头了。”

风啸故作认真道:“原来你才是我修行的最大障碍,难怪我不能证悟。哈哈哈哈!”

俪坤骂道:“呸,打死你这个薄情汉子。”边说边捶打风啸。

风啸道:“夫人,不知道那屋子里有没有被阵牍新弄出什么古怪来,咱们一会儿可要多加小心。”

二人经过水池,再度推开小屋房门,只见阵牍站在屋子中央,佝偻着腰背,耷拉着双臂,侧歪着脑袋,怒目圆睁地瞪着二人。在他面前还有一支短香悬在半空中。

俪坤吓了一跳,正准备出手迎敌,被风啸拉住手腕道:“夫人莫怕,你看他的眼神,他已经死了。”

二人小心走到近前,围着阵牍看了又看,风啸又伸手探了探阵牍的颈脉,确认他早已气绝身亡。只是阵牍这姿势极为诡异,好像身子前扑,倚靠在什么东西上一般,按说一个人若是以这般姿势死去,早该失去重心,扑倒在地上才对。

俪坤也伸出手,想到阵牍面前去探一探,这一出手却令她大吃一惊!原来阵牍果然是身子前倾靠在一个东西上,只是这东西无色无形,完全透明,故而令阵牍看上去好像是自己站在那里,弓腰垂臂、侧头瞪眼,样子极为诡异。

“原来如此。”俪坤自言自语道。

风啸见状也伸手在阵牍面前探查一番,说道:“原来他在这真元香周围加了个气罩子,难怪这支香悬在空中。”说罢将阵牍的尸体搬到一旁,靠墙放倒,口中大声念诵了十余句六道金刚神咒为其回向超度。

俪坤也随丈夫一同诵咒,随后问道:“不知这个气罩子如何才能够打破?”

风啸道:“这气罩子的确不同寻常,阵牍既死,气罩子还在,说明非以人力脉气所成。”

俪坤道:“之前我伸手想要拔去那真元香时被他拦住了,那时候应当还没有这个气罩子。”说罢拔出空无常向那气罩子刺了两下,却发现空无常刺到气罩时无声无息,加之气罩子无形无色,便好似手臂被人使了定身法定在空中一般。

风啸道:“我来试试。”说罢拉着俪坤后退两步,挥手虚向气罩子砍去,乃是使出一记“风刀术”。

风刀过后,那气罩子似乎纤毫未动。风啸却眼睛一亮,说道:“夫人,你可曾看见那香头的火光闪了一下。”

俪坤点头道:“看来这气罩子也是从这真元香发出来的。”

风啸道:“阵牍说过,一百零八烦恼阵中移山易水、变换风云全都要凭借这真元香之力,看来这真元香是在不断向外散发真元气的。”

俪坤道:“不错,那又怎样?”

风啸道:“真元气原本精微无形,而这真元香中蕴藏之真气着实过于强大,故而浓缩成形。如今既然真元香已经点燃,真元气必然源源不断释放而出,如果真元气发出之后聚而不散,会当如何?”

俪坤道:“真元气既然能够移山易水,其力之强大自然不可思议,若是聚而不得散,恐怕便会如阵牍所说,真元香瞬间爆发,天塌地陷。”

风啸道:“正是。如今咱们既然破不开这个气罩子,倒不如索性将真元气封在罩子里,憋得它炸开来,如何?”

俪坤问道:“你要如何封住真元气?”

风啸道:“真元气并非有形之物,乃以忍术提聚天地日月之气而成,世间万物恐怕没有哪一样能够封隔得住它,除非是它的同类。”

俪坤讶道:“你想用忍术封住它?”

风啸道:“你难道忘记我风族的秘术——屏风术了么?屏风术可封住对手的脉气,令其忍术无法施展成就。这真元气固然比忍者的脉气强大得多,其道理也是一般无二。”

俪坤又问道:“可是你的屏风术足以封得住这真元气么?”

风啸回道:“本来是不成,可如今阵牍为这真元香加了个气罩子,反倒帮了我大忙。这气罩子如此坚不可破,固然没有完全阻隔真元气向外发散,必然也已大大增加了阻隔之力,想必是勉强能够让真元气通过吧。只要我再施以屏风术,必然能够将真元气封在气罩子中,不令其外散。”

俪坤略微沉默片刻,怅然说道:“只是如此一来,咱们当真便要与这阵心同归于尽了。”

风啸道:“那倒未必,我自有办法脱身。夫人,那个水池尚在门外,出口应当仍在那里。你马上出去,向外面的弟兄们报个信,待我破了这阵心便去与你会合。”

俪坤微微一笑,上前抱住风啸,将头靠在风啸胸口,柔声说道:“咱们夫妻这么多年,你哪句话是真话、哪句话是假话我还听不出么?你既然想要殉身于此,又怎能忍心让我一个人离开呢?难倒你忘了新婚那晚对我说过的话了么?难道你不想同我做一对比肩人了么?”

风啸轻轻抚摸着俪坤的头发,苦笑道:“丫头,茂娃和蓝儿还小,他们不能失去母亲。”

俪坤道:“玉髓自小便没了爹娘,还不是照样长成了一位男子汉大英雄?当年玉髓的父亲过世之后没有多久,他的母亲便也因伤心思念而去。难倒你忍心让我也像玉髓的母亲一样么?”

说到这里,俪坤的发丝上早已承接了两滴泪珠,晶莹得好像日出时的露水。

风啸揉了揉眼睛,将俪坤从自己怀中扶起,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二人相互凝视片刻,深深地吻在一起。

风啸放开俪坤说道:“丫头,我好想再听你唱那首《风中的蒲公英》。”说罢双手结印,开始施展起屏风术。不多时,气罩子中的真元香果然开始变得明亮起来。

只听俪坤轻柔地唱道:

蒲公英,追着风,风儿带我走一生,飞过十万大山顶,风儿不停我不停。

蒲公英,随着风,风儿伴我走一生,飞过千里大草坪,风儿不停我不停。

啊……风中的蒲公英。

蒲公英,恋着风,风儿就是我一生,无论南北和西东,风儿不停我不停。

蒲公英,抱着风,风儿常在我怀中,我与风儿同种下,度过春夏与秋冬。

啊……风中的蒲公英。

真元香发出的光愈来愈耀眼,如个小太阳相似,后来便开始发出呼啦啦的响声。整个屋子开始摇晃,屋顶的瓦片不断散落下来,远处也开始传来墙倒山塌的轰隆声。

风啸的额头上涔涔汗出,俪坤一边用袖口为他揩拭,口中仍不断唱着这首《风中的蒲公英》,歌声异常甜美、安静……

清晨的秦山静谧而清新,间或几声鸟鸣,唤醒着山中的沉睡者。

黑绳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身****,连鞋袜也不知去向,只剩下一条亵裤,成大字状仰靠在一块岩石上,全身都被结结实实地缚在岩石上,半点动弹不得。

黑绳三轻轻晃了晃头,仍感到有些头晕。忽听咯咯几声笑,只见面前不远处树后走出一位姑娘,对黑绳三说道:“黑绳先生,你睡得好么?”

“思容?原来是你。”黑绳三无奈地笑了笑,又道:“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你们容族忍者还会用迷药。”

思容微笑道:“多谢黑绳先生还记得我,小女子不胜感激。”

黑绳三问道:“你们想拿我怎样?”

思容道:“依着我么,我其实是想放了黑绳先生,然后跟先生一起远走高飞,只怕先生不肯。”说罢又咯咯笑了起来。

“思容,你又胡闹。”话音落处,又一位姑娘走了出来,正是思容的姐姐——想容。

“谁胡闹了?姐姐,你难道不这样想么?”思容反驳道。

想容脸上一红,将目光从黑绳三健壮的身体上移开道:“黑绳先生是贵客,你还不快去取些茶点来招待。”

黑绳三哂笑道:“好一位好客的主人,昨晚你们招待我的迷药在下尚未消化完全,不敢再叨扰更多。”

思容道:“那迷药可不是我们姐妹散的,你可别冤枉好人。”

“哦?那散迷药的恶人却是谁?”黑绳三问道。

“她可也不是恶人。”思容回道。“人家可是好心呢,你赤着身体在这林中睡了一夜,可曾被蚊虫叮咬了一下?多亏人家为你洒了香。”

“如此说来,我倒应该感谢她喽?”黑绳三嘲讽道。

“这也怪不得人家,谁让黑绳先生忍术这般高明?若非如此,我们姐妹几个哪里擒得住大名鼎鼎的黑绳先生?”思容微微笑道。

“她究竟是谁?”黑绳三追问道。

“这我们可不敢说,惹得她生气我们可吃不消。”思容回道。

黑绳三只得作罢,又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何还要将我绑缚在这里?你们要如何处置在下?”

想容道:“我们姐妹只是奉命暂时将先生留在这里,自然会有人来这里与先生相见。”

黑绳三呼出一口气,道:“好,那可否请姑娘将在下的衣物归还,免得与这位贵客相见时失了礼数。”

想容微笑道:“我们都晓得黑绳先生的黑绳术出神入化,只怕还了衣物会对我们不利。”

“黑绳术难道是靠衣物的么?”黑绳三诘道。

“难道不是么?”思容瞥了一眼黑绳三的亵裤,反问道。

黑绳三无奈苦笑道:“既然如此,请两位姑娘回避些个,毕竟男女不便如此相对。”

“咯咯咯咯!”思容又是一阵大笑,说道:“亏得黑绳先生还是一位忍者,居然还怕这个。再说,我们容族忍者自幼便见惯了男男女女的身体,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么,黑绳先生的身体的确要更好看一些。咯咯咯咯!”说罢又大笑起来。

“思容!”想容脸上又泛起红晕。

“姐姐怎么也同他一样害起羞来?”思容嘲弄道。

“哎呦!”黑绳三忽然叫道。

“你怎么了?”想容忙问道。

“在下头痛欲裂。”黑绳三皱眉说道。

“是不是咱们施在他身上的眠术太久了?”想容低声向妹妹耳语道。

“可是如果撤去眠术,我怕单靠那条绳索难以制住他。”思容同样低声回道。

“黑绳先生不会如此孱弱吧?”思容又故意大声说道。

黑绳三并不理睬二人,只是皱着眉头,满脸痛苦之色。

“我看咱们还是撤去眠术吧,否则当真伤了他也不好交待。”想容又低声道。

“那便依姐姐的话吧。”思容说罢走到岩石旁,伸手将架在岩石顶上,距离黑绳三头顶上方一尺多远处的一面小铜镜取下。原来这正是容族的眠术,那铜镜一直斜照着黑绳三的头顶,令他头昏欲睡、脉气壅沉,无法正常施展忍术。

“多谢两位姑娘,在下感激不尽。”黑绳三说道。

“你要如何谢我们?”思容笑道。

“我可以不杀你们。”黑绳三道。

“你说什么?”思容话音未落,忽然从姐妹二人身上长出两道黑绳,迅速缠遍二人全身,将二人从头到脚缚了个结实。

“你……”姐妹俩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发生之事。

“这绳索是从哪里来的?”思容叫道。

“当然是在下放出来的。不过,却是从两位所穿的衣衫中借来的。”黑绳三从容答道。

“可是你……你怎么会……?”思容老大不解。

“我说过,黑绳术与衣物无关,与我的身体手足也不相干。”黑绳三说道。

“怎么不相干?你不是说这绳子是从我们的衣衫中借来的么?只是没想到,你被缚住了手脚还能施展忍术。早知如此,我们也该不穿衣服来见你。”思容故意调笑道。

“你还只是一位行忍,怎么可能不由身体便放出黑绳?莫非,你的忍术已臻识忍之境了么?”想容插问道。

黑绳三轻笑道:“行忍、识忍,不过是个虚名罢了,若只凭这些名分判断敌手的高下,岂非太过愚蠢?”

“你说谁愚蠢?你若不蠢,又怎会落到我们手里?”思容不服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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