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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国忍府中观奇画(1)

风习习,花摇枝曳,雨蒙蒙,红润绿湿。芳心似有纤丝缚,步欲归家却迟疑。

花粉冒雨返回罗刹谷,时近黄昏。她未及换下湿衣,便径直前往目焱房内复命。只见房中门窗洞开,灯烛方秉,案头一炉熏香袅袅缭绕。那目焱背对房门端坐在太师椅上,身着一袭灰色素袍,正自品着一盏香茗,虽不见面貌如何,但观其背影安祥,举止纾缓,俨然一位儒雅之士。

花粉款款跪在目焱身后,轻声唤句“师父”,便低头不语,待目焱发话。

目焱搐鼻深吸,嗅了嗅茶香,举盏小啜一口,让香茗自舌尖沿两侧滑到喉咙,轻轻咽下。

“好茶!”目焱放下茶杯,微笑道:“这是南边儿送来的新茶,你房里也有一罐儿。”

花粉俯首道:“多谢师父记挂,弟子……未能截住那封信。”

“不打紧。”目焱蔼声说道。

“可弟子……连村口都未能进去……我真没用!”花粉竟自呜咽起来。

“不必难过。百姓蒙难,天道垂怜,艰险纵多,天必佑之。自古成大事者,皆须历经重重磨难而后成,区区一点挫折,何足挂齿。”目焱安慰她道。

花粉哽咽道:“那……那封信……”

目焱微微一笑,道:“你看,他们送来好茶,还带来一封好信。那封信,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吧。快起来,跟师父说说,你都碰上谁了。”

花粉这才以袖拭泪,缓缓起身,将此番经过细述一番。

目焱半晌无语,良久方道:“光波翼,颇有乃父之风。”

花粉讶道:“他当真是光波翼?”

目焱“嗯”了一声,随即将光波翼的招数一一拆讲给花粉,一如风子婴所述无异。尤胜一筹,他竟连光波翼以花粉毒注入大树太阴脉一节也剖析得明明白白。

花粉叹道:“师父,我这亲眼见的还不如您听故事的看得明白。依我看,风、地、川三位国忍合起来也及不上您。”

目焱只淡淡说道:“旅途劳顿,你去歇息吧。”

花粉辞别目焱,转身出来,心里默道:“原来他当真便是光波翼。”却听目焱在房内自言自语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幽兰谷,兰心岛

孙遇等人由光波翼陪同,在瞻部各处游历了大半日,傍晚更有坚地、风子婴两位长老在兰心岛馠风阁设宴款待,菜肴丰盛,却无半点荤腥。

坚地长老向孙遇、李义南二人拱手道:“我等忍者一向茹素,谷中并无荤腥,款待不周之处,还望两位大人见谅。”

孙遇笑道:“不妨!想是忍者师从佛门,是以历来食素为习。”

李义南也笑道:“正所谓入乡随俗,长老不必见外。”

坚地长老微笑道:“食肉气浊,茹素气清,浊则滞,清则虚,修习忍术,戒荤茹素乃是入门之必须。”

李义南一拍大腿道:“怪道我自忖再练武三十年,也及不上黑绳兄一根毫毛,人家愈练愈清,我愈练愈浊。也罢,从今日起便吃素了!”众人哈哈大笑。席间彼此相谈甚欢,颇感相见恨晚。

兴致既起,酒意便浓。风子婴也是好酒之人,今日遇到李义南与孙遇,正是酒逢对手。大盏相酬,推杯不休,不出片刻,彼此已然呼兄唤弟。

坚地滴酒不沾,黑绳三也只浅啜轻尝,不时告罪推辞,陆燕儿更是略一致意而已。不想光波翼年纪虽轻,却是海量,人亦极为豪爽,与那三人对饮,毫不逊色,替坚地长老连敬孙遇、李义南和风子婴每人三大杯,又替黑绳三挡了数杯,竟自不醉。孙遇和李义南心中暗自喜欢,又闻风子婴向众人说了光波翼晨间御敌的故事,更加钦佩这位少年豪杰,与之相交愈入。

光波翼对孙遇善画尤有兴趣,不时向其讨教丹青之道,孙遇便询问他何以钟情墨色。

光波翼道:“先父在时,亦好丹青,家中尚存先父手卷十余幅。我每每思念先父,便展观其画,久之亦觉乐矣。”

孙遇闻言喜道:“不想令尊亦是同道中人,我也很想瞻仰令尊大作,不如今晚我便到光波贤弟府上叨扰一夜,我二人可赏画品茗,促膝长谈。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光波翼喜道:“如此甚好!”

酒酣意畅,宴席将毕。奉上茶点,坚地长老命人洞开四窗,谷中兰气随风盈室,嗅之酒意顿消三分。

孙遇道:“此楼不愧唤作馠风阁,兰香随风,萦鼻不散,直令人飘飘欲仙。”

李义南附道:“不错。若能再闻得一二佳曲,便似身在瑶台了。”说罢侧目向陆燕儿望去。

陆燕儿略一低头,赧然起身道:“如诸位先生不嫌小女子琴艺鄙陋,我愿献上一曲为大家助兴。”

风子婴拍手笑道:“好啊!姑娘若会抚琴,正好可以同黑绳兄弟琴箫璧合。”

李义南“咦”道:“原来黑绳兄弟会吹箫?”

风子婴哈哈笑道:“何止会吹,黑绳兄弟的箫声乃是一绝!”

孙遇和李义南同时抚掌道:“甚妙!今日正好大饱耳福。”

黑绳三见状,只得合十四方道:“既然如此,今日只好献丑了。”

陆燕儿飞霞染面,取出琴,坐于北面窗前,向黑绳三望了一眼。

黑绳三亦取出长箫,向陆燕儿略施一礼道:“燕儿姑娘请。”

陆燕儿微微颔首回礼,玉指轻拨,琴声遽起。但闻其音寥寥,沉转低回,如夜之寂寞,似月之皎皎,静谧安宁,恬然和雅。

一声长音未绝之处,箫声忽起,悠扬飘遥,似断似续,忽而若近,倏尔去远,如云变幻,如风莫测,翩翩兮霓裳飞舞,跹跹兮羽衣旋翔。

二人所奏,正是《霓裳羽衣曲》。

众人心中暗自喝彩。

琴鸣箫和,引凤呼龙,若非回眸四相望,直把此处作瑶台。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良久,众人才回过神来,抚掌喝彩。

陆燕儿起身向黑绳三深施一礼道:“难怪黑绳大哥听琴知音,却原来是引凤之人。”

(注:《列仙传》记载,秦穆公之女弄玉喜吹箫,其夫萧史,更能以箫吹出鸾凤之音。二人居于高台之上,一日,弄玉乘凤,萧史乘龙,二人忽然升天而去。)

黑绳三忙回礼道:“不敢,让燕儿姑娘笑话了。”

众人亦对二人大加赞赏一番,茶话一气儿,夜深席散。李义南、黑绳三和陆燕儿便宿在兰心岛客房,孙遇同光波翼归家赏画,风子婴也拉着坚地通宵夜话去了。

孙遇随光波翼到得家中正堂,却见并无其他家眷,遂问道:“怎么,家中只贤弟一人么?”

光波翼回道:“我四岁那年,先父从北方回瞻部途中失踪,先母忧思成疾,不久便病故。是以坚地长老收我为义子,将我留在身边教养,直至前年方许我归家独居。”

孙遇叹道:“不想贤弟身世如此,愚兄罪过,引得贤弟伤心了。”

光波翼洒然笑道:“兄长说哪里话,事隔多年,愚弟早已淡然了。”随即合十道:“倒是我怠慢了兄长,只顾说话,忘记给兄长沏茶了,请兄长稍坐。”转身便欲出去烧水沏茶。

孙遇忙拉住光波翼道:“不忙,刚在馠风阁已经吃足了,贤弟还是先将令尊大人的画作请出,让愚兄一饱眼福吧。”

光波翼道:“也好,不过先父的画,恐远不能与兄长大作相比,只怕会令兄长失望。”

孙遇忙道:“诶!贤弟如此说岂不折杀孙某了。”

光波翼一笑,道:“请兄长随我来。”

孙遇边走边想:“不知这当年最强忍者所作之画究竟如何?”

二人来到书房,但见房间不大,陈设简朴清雅,南面置一书架,东窗前一案一椅,北面墙上却是一幅白描图画,画中一女子,端丽贤淑,双手当胸而握,兰指轻舒,手心中握有一物,唯露出一条细链,似为一件首饰。

光波翼道:“画中先母,乃是先父在我刚满周岁时所画。”

孙遇颔首道:“令尊果然画功不俗,用笔饱满流畅,行散自然有度,人物形神皆备。只是令堂手中所握之物并不画明,却有些奇怪。”

光波翼问道:“兄长此话怎讲?”

孙遇道:“通常画人写貌,或佩饰件,或持物什,多为托衬其人。或明其志,或咏其情,或寓其境,或陈其事。今令堂手中所持之物似为首饰之类,然其并未佩戴,而以手握之,此有两种,一为受馈于人,二为欲以馈人。手中之物藏握不显,亦有两种,一为心爱珍重,二为不欲人知。然其却露一端细链在外,又似乎欲留端倪。不知令尊作此画时究是何意。”

光波翼道:“兄长此说亦有道理,只是我从未留意于此,亦不明所以。”

孙遇问道:“令尊所长者,工画人物么?”

光波翼道:“其实家中所遗先父之作,唯此一幅人像,其他皆为山水。”说罢从书架上取下一卷画轴,展于案上。

孙遇近前一看,大惊!半晌道:“这是令尊的画么?”

光波翼颇感纳闷,应道:“不错。”

孙遇忙请光波翼再展开几幅画卷观看,看罢,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令尊所画。”

光波翼更感奇怪,问道:“怎么,兄长见过先父的画?”

孙遇凝视光波翼片刻,说道:“此中似有蹊跷。”便将自己在阆州的经历详细说与光波翼,并告之,自己为阆州刺史杨行迁所续之画,正是光波勇所作。

光波翼闻言亦大惊道:“异之兄所言当真?可确定那阆苑图乃先父所画?”

孙遇点头说道:“千真万确!”

光波翼双眉微蹙道:“阆州正是先父回幽兰谷的必经之地。兄长可曾记得那幅画的细节?”

孙遇拉住光波翼的手道:“贤弟莫急,愚兄不但记得,还可为贤弟复画一幅。”

光波翼忙拜倒谢道:“兄长厚恩,光波翼感激不尽!”

孙遇忙不迭将光波翼搀起,道:“贤弟切莫如此,你我一见如故,兄弟相与,区区小事,何足言谢?只是这回却要烦劳贤弟为我沏壶好茶了。”

光波翼喜道:“这个自然。”

是夜,孙遇秉烛达旦,凝神挥毫,将光波勇在阆州所作之画重又画出。这回却是全然按照原画,一笔不差画成。置笔案上,已近黎明。

二人草草洗漱,简单用了些茶点,便携画来到坚地府上。

坚地听罢二人所述,再细观其画,半晌叹道:“睹画思人!想当年光波贤弟独好山水,每至一地,常常卷留美景。此画确似出自光波贤弟之手,只是画上并无提款,不知是何时所画?”

风子婴也道:“不错,画上无字,如何辨别?”

孙遇问道:“二位长老看此画可有特别之处?”

坚地沉吟道:“此画尚未完成,而凤凰楼又是草草画就,似乎画至一半,突生变故。”

孙遇道:“不错,这只是其一。另外,此画虽无提款,却已画明时日。”

众人闻言均不禁“哦?”地一声。

孙遇指着画中阆苑北面一座楼宇道:“此楼唤作‘碧玉楼’,几位请看这楼顶的鸱尾。”

三人依言看去,但见碧玉楼位于画面中上部,与后面连绵的群山叠映,楼顶正脊,只有东侧一个鸱尾,西侧却无。若非孙遇指明,并不容易看出。三人转头望向孙遇,待他进一步言明。

孙遇接道:“我当时在阆州临摹此画时便注意到此一细节,然我亲见碧玉楼楼顶两个鸱尾实为完好。后来曾以此询问刺史杨行迁府上的总管杨一忠,得知此碧玉楼的楼顶鸱尾确实曾经损毁,便是十五年前,此画出现在阆苑中天楼之前的半月。其后很快便被修复。据此可知,此画便是画于之前的半月之内无疑。”

坚地长叹一口气道:“如此便是了。算来十五年前正是咸通四年,光波贤弟助龟兹挫败吐蕃骑兵后便向朝廷进了奏章,之后来信说他七月间将回瞻部,顺便去涪州办件事,谁知后来竟没了消息。莫非是在阆州出了差子?”

孙遇道:“我和李将军在长安时,听说当年二位长老曾上奏朝廷,疑为目焱加害了光波长老,可有此事?”

风子婴答道:“不错,正是我二人联名写的奏章。当年我们听说光波贤弟失踪,便立即派人四处查访。后来从光波贤弟手下一名信子处得知,是目焱、淳海二人随着光波贤弟一同南下,谁知目焱却矢口否认。我便约淳海在洮州一见,意欲从他口中探知实情。”

“结果呢?”孙遇急于知道后情。

“唉!”风子婴一拍大腿道:“谁曾想,那晚等我到了约定的地点,却见淳海已经被人毒死。我正待将他的尸首带走,目焱却带了淳海的弟弟淳江等人赶过来。刚一见面,那淳江便怒吼着向我出手,想要拼命。我知他误以为是我杀害了其兄,便不与他正面交锋,只一边化去他的进攻,一边向其说明。谁知如此一来,他更加怀疑我是做贼心虚,不敢还手。加之目焱在旁煽风点火,诬蔑我杀人灭口,我一时百口莫辩,又不想伤及无辜,只得抛下淳海的尸首,独自回来了。嗨——”说罢又是一声长叹。

“如此看来,那目焱果然嫌疑最大。”孙遇说道。

“不错,我二人也是如此想法,故而奏请圣上明鉴。”坚地接道。

光波翼一直在旁细听,此时开口道:“看来弄明此事的关键系在一人身上。”

孙遇与光波翼相视道:“不错,那个信子!”

坚地轻轻摇头道:“从那以后,那个信子便失踪了。据报,那个信子一家老小五口,还有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一夜之间忽然消失,不知去向。”

孙遇蹙眉道:“我有一事不明,为何只有那信子一人知道光波长老携何人南下?”

坚地答道:“孙大人有所不知,忍者办差出行一向秘密,不使人知,纵是自己的亲眷亦不清楚。因那信子奉光波贤弟之命,前去传唤目焱和淳海二人,是以得知此事。”

“原来如此。”

孙遇话音甫落,有人来报,邑长海音慧求见。

坚地忙令光波翼先收起画卷,请海音慧进来相见。

孙遇向门口望去,见一女子款步而入,一身素装,外披一件青白色带帽斗篷,样貌清秀慈祥,似乎三十四、五岁年纪。

坚地和风子婴忙上前与之见礼,只听风子婴叫道:“海音师兄,一向可好?”

孙遇不禁低声自语道:“海音师兄?”

声音虽极低,坚地早已听见,向其释道:“风长老与海音先生幼时曾同在一处习学忍法,故而以师兄弟相称。”

孙遇呵呵笑道:“海音先生如此面少,委实不象风长老的师兄。”

风子婴扭头向孙遇笑道:“怎么?我看上去恁么老么?我不过才五十六岁而已。”

孙遇闻言怪道:“风长老已然五十六了?却象是四十几岁的人。”

风子婴哈哈大笑道:“海音师兄还长我两岁呢!”

海音慧在旁笑骂道:“这老小孩。”

说笑间李义南等人也到了。坚地忙为海音慧引见诸人,大家互相见礼入座。

坚地将孙遇等人前来的目的向海音慧交待一番,说罢便请孙遇拿出那封梵文书信交与海音慧。

海音慧展信细看两遍,抬头道:“此信并无首尾,想是不欲写明收、授二者身份。我且译出与诸位看。”说罢走到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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