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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命悬丝爱恨难知 (1)

不多时,从洞厅旁的一个洞口进来两人,其中一人五、六十岁年纪,身材中等,一身青布长袍,青布纶巾,须长半尺,两鬓银白,左手背在身后,举止严肃老成。老者身后紧随一名中年男子,身材微胖,厚唇平鼻,鼻下两撇髭须,孙遇一见,暗吃一惊。

花粉招呼老者坐在僖宗对面,中年男子坐在老者下首。

两人坐定,花粉向孙遇介绍老者道:“这位是河洛邑的邑长范巨阳范老先生,这位是……”花粉正要介绍中年男子,孙遇却抢先道:“这位我认识,是成纪楼的帐房赵易才赵先生。”

赵易才哼了一声,道:“孙先生,久违了。”

花粉呵呵笑道:“孙先生与赵先生是不打不相识,今日既然孙先生到此,便是我们的客人,赵先生可要陪孙先生多吃几杯酒。”

孙遇冷冷说道:“孙某今日不过是个阶下之囚,怎敢劳赵先生大驾,陪孙某吃酒?况且孙某也不想再让旁人受连累,被赵先生割了舌头。”孙遇忆起成纪楼的小二孙大贵被赵易才割了舌头,深恶赵易才心狠手辣,亦不屑与此人为伍。

此时范巨阳拱手施礼道:“范某久慕孙先生高名,对先生所作的《说法太上像》尤为深爱,今日得以亲见先生尊面,当真三生有幸啊。”

孙遇还礼道:“不敢当,不过《说法太上像》是我为长安的秦公子所画,范先生何时见过?”

范巨阳答道:“范某正是从秦公子手中购得此画,现为范某珍藏。”

孙遇怪道:“范先生不会是说笑吧,我与秦公子相识已近两年,常在一处谈经论道,因见他人品高雅,谈吐不俗,故而作此画相赠,他怎会将画卖与范先生?”

范巨阳说道:“看来孙先生并不了解秦仲翰的为人哪。此人聪明多学,涉猎颇杂,尝与范某一起切磋《连山》、《归藏》,其见解亦有可取之处。只是这位秦公子贪好女色,常常出入青楼花巷,数月前迷恋上长安的一位名妓柳莺莺,竟欲将她赎身做妾,只是柳莺莺身价不菲,需赎金一万八千两,秦公子拿不出这么多钱,便将这幅《说法太上像》作价八千两卖与范某,赎了柳莺莺回家。”

孙遇闻言叹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秦公子亦不能免于斯也。”

范巨阳哈哈笑道:“秦仲翰算什么英雄!孙先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位秦公子曾在洛阳城诱拐了一位良家少女,害这少女的父亲羞愤自尽,母亲守寡,无依无靠,好好的一家人,落得个家破人亡!”说到后来,范巨阳竟是咬牙切齿。

“范先生此话可有凭据?”孙遇难以相信。

“当时范某恰好也在洛阳,乃范某亲眼所见。”

“既然范先生知道秦仲翰的为人,为何还要与之相交?”孙遇问道。

范巨阳冷笑道:“做出这般伤天害理之事,岂能任他逍遥法外?”

孙遇吃了一惊,道:“莫非范先生有意……?”

未及孙遇说完,范巨阳接道:“不错,范某正是要对他略施惩戒,故而有意亲近。柳莺莺今已被范某送到南方去了。”

孙遇讶道:“原来柳莺莺是范先生故意设的诱饵。”

范巨阳摇头道:“那倒不是。本来我也没想好要如何惩戒秦仲翰,谁曾想他淫性不改,自己送上门这个良机。我只是将计就计,知道他要赎人,便去买通了老鸨和柳莺莺,让老鸨骗秦仲翰说有人争赎柳莺莺,故而抬高柳莺莺的身价。再让柳莺莺骗他说自己有一笔不菲的私房钱,若得赎身,便将这笔钱拿出来与他共享富贵。秦仲翰财色迷心,深信不疑,便倾其所有赎了柳莺莺,当夜我便派人偷偷接走了柳莺莺,让秦仲翰倾家荡产,人财两空。”

孙遇叹口气道:“虽然范先生的手段未免阴狠了些,不过也是秦仲翰罪有应得。”

僖宗此时忽然开口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秦仲翰造孽之时怎会想到有今日之下场?”

花粉哂笑道:“秦仲翰再坏也不过害了一家之人,当皇帝的造孽可要害死一国百姓,又当有怎样下场?”

孙遇忙道:“圣上年纪尚轻,难免贪玩,将来自会专心国事,为民操劳。”

范巨阳道:“本朝太宗皇帝曾说过,为君之道,先存百姓,若肆意侵损压榨百姓,便如割自身股肉充饥,虽然暂得饱腹,难免断命之忧。欲定天下者,先端正自身,为万民表率,世上没有身正影斜、上治下乱的道理。国之外患,常起于内忧,一国之君若贪图享乐,沉湎于声色游戏,必置百姓于不顾,令奸臣弄权、腐败滋生,长此以往,则天怒民怨、众叛亲离,如此,亡国不远矣!”

范巨阳看了看僖宗,又看看孙遇道:“孙先生,这可是先王所说?为君之道?”

孙遇点头道:“范先生所言不错。”

范巨阳续道:“大唐开元之后,盛世难再,会昌年间,更是出了李炎这个混账皇帝,当今这位皇帝陛下也只知道吃喝玩乐,重用宦官,游戏无一不精,唯独不能治国。如今各藩拥兵自重,四边不安,战事频起,民不聊生,大唐气数不久将尽。先生乃是高逸有识之士,入世当择明主,佐之以成大业,遁世也可淡泊宁静,独善其身,何必跟在这个小皇帝身边,遗恨将来。”

孙遇正色道:“范先生此言差矣。为人根本者,无外乎一个孝字,此一孝字在父母曰孝,在兄弟曰悌,在夫妇曰睦,在人曰礼,在友曰义,在君曰忠。大唐气数如何孙某不得而知,然而既为人臣,便当尽臣子之节,皇帝有错,臣子谏之,国家有难,臣子当之,力图救之。既称臣子,便当视君如父,怎可见其有过、有难,便即相离相弃?如此行径,狼犬尚不屑为,何况人乎?”

范巨阳哈哈笑道:“本以为孙先生乃是开明豁达之人,如何也与一般愚忠的俗子同论?”

孙遇微微笑道:“天下所以有王,乃使万民一心,同奉一礼,共遵一法。如此方可令百姓言行有所依,举止有所循,强弱不相凌,贫富不相争,贵贱不相欺,高下不相夺,人各守其常,民尽安其位。王者,以一人之尊,教令天下,系万民祸福,所负者大矣。故而忠君者,实乃忠民也,忠天下也。若动辄叛君背国,则令民心动摇,不知礼之可敬,法之当尊,天下失信,祸乱由斯。”

孙遇顿了顿续道:“所谓忠者,中正无私之心也。若为天下苍生计,反与不反皆可谓忠,若为一己之私,则必属奸佞无疑。如昔年文王伐纣,乃应万民之请,顺人天之命,虽有杀伐,亦舍一救万之举。再观今日之枭雄,或弄权于朝廷,或握兵踞守一方,或揭竿游击上下,令黎民饿腹、百姓横尸,其所谋者无外乎金帛印玺而已,有几人为苍生福祉虑?”

范巨阳应道:“当今黄王起兵反唐,正是为救民于水火,为天下苍生谋盛世。”

孙遇说道:“子曰:‘观其言而察其行’,范先生此话言之尚早,我们且拭目以待。”

花粉笑着插嘴道:“好了,既然两位先生谁也不能说服对方,也不必再争论下去了,咱们用饭吧。”

范巨阳端起酒杯道:“好,范某就先敬孙先生一杯,以尽地主之谊。”

孙遇也端起酒杯道:“哦?原来此地便是河洛邑所在。范先生好意孙某心领了,不过圣上在此,孙某如何敢僭越,这杯酒先敬皇上。”说罢向僖宗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僖宗见状笑了笑,也跟着吃了一杯酒。

范巨阳无趣,便不再说话。花粉心中暗想,这小皇帝被我劫持至此,一直还算沉稳安定,虽然他治国无能,其处变不惊之风倒颇有帝王气度。

大家草草吃过饭,花粉屏退了范巨阳和赵易才,便急着让孙遇为她作画。孙遇遂依照花粉所说,作了一幅光波翼身处林间的图画,形神备至,活跃面前。

花粉见画欢喜异常,连连向孙遇称谢。孙遇笑问道:“姑娘可要在画上题字?”

花粉略加思索道:“我曾听姐姐唱过一曲,虽然不解其意,不过觉得辞句很美,就请先生为我写上吧。”随即念到:

“西北风以雪,鸾鸟飞低枝,顾盼无伴影,唯对白冰池。风急折我翼,雪重断我枝,何日得良琴?一曲报君知。”

孙遇书罢,微微一笑,心道:“这小姑娘明明以诗咏情,却口称不解诗意,到底是少女多羞。不过这诗中‘风急折我翼’一句,寓意不祥,看来小姑娘难免要为情伤心了。”便提笔在落款处书上“镜花知返,水月见真”八个字。

花粉见字问是何意,孙遇说道:“镜中花,水中月,皆美而不实,若强欲执之,必空悲一场。然于此不实之物,若能返观,却是成道助缘,所谓因祸得福,因妄见真。如佛经中言:‘知幻即离,离幻即觉’是也。”

花粉说道:“我没读过佛经,也没想过什么成道,管他虚呀实呀的,只要美就好了,孙先生说话怎地像个老和尚一般?”

孙遇笑道:“书此八字,留待姑娘日后慢慢玩味,也不枉我被姑娘劫持一回。”

花粉咯咯笑道:“孙先生倒喜欢说笑,我是仰慕先生,诚心与先生相交,不过情势所逼,才让先生受了些委屈,请先生不要见怪。”说罢小心翼翼地将画像收好,转身见僖宗正看着自己,便故作严厉道:“你看我作甚?明日便送孙先生回长安,你还不好好同他道个别,只怕你们君臣二人日后相见无期了。”

孙遇和僖宗二人依依不舍,互道珍重,倒多是僖宗劝慰孙遇,请他回长安转告太后等人不必为自己担心云云。

次日一早,花粉果然命人送孙遇到商州城,再让孙遇自行回长安去。

孙遇被蒙住双眼,上下几番,并十七八转,方出得山洞。随即便上了一辆马车,颠簸了大半日才被拿下蒙眼的黑布,已然到了前往商州的官道上。

送走了孙遇,花粉亦携着僖宗上了一辆东行的马车,范巨阳派赵易才一路随行护送。

拣择山野小路,走了两日多的路程,到得上蔡县境内,此地也是河洛邑的一处分部。一行人马被迎到“伏羲画卦亭”中歇脚,乃是赵易才一早派人赶在前面报了信,摆置好茶点,供给花粉吃用。

几人刚刚坐下吃茶,见林间小路上走出一人,身着青灰色道袍,大袖飘飘,发髻随意盘于头顶,横插一支竹簪,五六十岁年纪,双目炯炯,羊须乌亮,红光满面,神采奕奕,似是一位游方的道士。

道士径直来到亭外,上下看了看,便欲步入亭中,守在亭外的小厮忙上前拦住道:“亭中有贵人,闲杂人等勿得相扰。”

道士一卷袍袖,双手背后道:“请问小哥,此处是何衙门?还是哪位官家的府邸?”

小厮说道:“你这道士不识字么?这亭子上的匾额不是明明写着‘伏羲画卦亭’么?怎会是什么衙门、府邸?”

道士“哦——”了一声道:“那请问小哥,这伏羲画卦亭是谁家的呀?”

小厮道:“这亭子谁家的都不是,你这道士怎地一点人事都不懂?”

道士点点头道:“既然这里既非衙门、又非府邸,更不是私家亭台,贫道为何不能进去一游啊?”

小厮不耐烦道:“你这道士好生无礼,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亭中有贵人么?待贵人离去,你再进去游玩。”

道士哈哈笑道:“真是笑话,这亭子既非私产,人人都可进去游览,凭何贵人便可独占,却要贫道在外等候?你们这才叫无礼之极。”

未及那小厮再开口,却听花粉咯咯笑道:“这位道长也是位有趣儿的人,何不请进来一同坐下吃杯茶,解解乏。”小厮闻言忙让在一旁。

道士也不推辞,径自进到亭中,坐在花粉对面,拿起一杯茶便吃,也不问是谁的杯子。吃罢说道:“几位既是贵人,怎地不懂待客之道?这茶勉强算得中上而已,并非佳品,用来招待贫道,忒也小气些吧。”

花粉看了看道士,说道:“我们也是赶路,暂过此地,没准备什么好东西,日后若有缘请道长到府上供养,定当奉上极品好茶。”

道士摆摆手道:“缘聚一面已是难得,哪有许多日后?我便将就些吧。”说罢拿起桌上的点心大吃大嚼起来,又自斟自饮了一杯茶。

赵易才看不惯道士的不羁之态,便故意说道:“道长仙风道骨,举止飘逸,想必是有修证的仙家,何以还食这人间烟火呀?”

道士呵呵笑道:“贫道哪里是什么仙家,不过能给人看看相,算算命,前后各知五百年而已。”

河洛邑本就是以易经八卦、相命风水、奇门遁甲等为日常研习之课,平常亦推卦相面,演算命理,赵易才虽于此未精,却也略谙一二,故而听那道士大话出口,心中更为不屑,于是说道:“原来道长会看相,便请道长为我等看看相如何?”

花粉亦抚掌称好,请道士看相。

那道士依次看了看花粉、赵易才与僖宗三人,捋须说道:“好,贫道就为几位看看相,权当作茶点钱。”

花粉抢先道:“那就请道长先看看我。”

道士略一沉吟道:“姑娘心地单纯,可惜身世孤伶,幼年便失父母,寄人篱下,备受艰苦。少年之时更免不了奔波辛劳,还要提防为人利用。虽然身经多险,却能死里逃生,终得贵人相助,万里得享太平。”

“万里得享太平是何意?”花粉不解。

“日后姑娘便知。”道士显然不肯明说。

“还有呢?”花粉追问道。

“贫道知道姑娘关心何事。”道士笑道:“贫道送姑娘一首诗偈。”遂吟道:

“早春瞥见一点红,却是鹤顶飞云中,遥望天际正凄凄,茫茫海中有相依。”

花粉道:“道长说得我云里雾里,可否再明白些?”说罢为道士斟了一杯茶。

道士微微一笑道:“好吧,看在姑娘为贫道斟茶的份上,贫道再多送姑娘一偈。”便又吟道:

“姻缘前定,切莫强求,奈何桥后,恩人白头。”

花粉还欲详询诗意,道士说道:“留待日后慢慢品味吧。”

赵易才冷笑一声道:“道长说的都是含混话,怎知道是不是有意欺蒙呢?”

道士也哈哈笑道:“那贫道就为这位先生说得明白一些。先生一心建功显名,也是狠得心、下得手的。只是命自我立,上苍好德,望先生能体会古圣先贤立教之意,去恶怀仁,否则眼下先生便有断舌之灾,日后更有杀身之祸。”

赵易才闻言恼羞成怒道:“你这道士,满口胡言乱语,还敢在这里骗吃骗喝,妄说祸福,看我不将你轰打出去!”

花粉忙微笑说道:“赵先生何必介意?咱们不妨当是听道长解闷说笑,也不用太过认真了。”又向道士道:“再请道长看看这位公子如何?”赵易才不敢违拗花粉,遂不再说话,却怒目瞪视那道士。

那道士却满不在乎,看了看僖宗说道:“这位公子的相貌却是奇特之极。”

“如何奇特?”花粉好奇道。

道士缓缓说道:“这位公子的五官本是贵极之相,神气却是隐隐腾于尘世之外,聪明绝顶,才艺高明,可惜寿命短薄,难享天年,貌有丧家之色,神存天佑之气。总之似这位公子这般面相,贫道还是第一次看见,多有怪舛之处,难下断言。不过相家有句话叫作‘看气不看相’,或许这位公子深修内养,神气先转,相貌不久随之而变,也未可知。贫道也送公子几句话吧。”说罢略一闭目,捋须吟道:

“貌似权高实无权,相虽顽皮宅心宽,逢凶化吉历惊险,木龙吟时隐南山。”

吟罢哈哈一笑,起身说道:“贫道吃了你们的茶点,现已为各位看了相,算是扯平了,贫道这便告辞了。”说话便要离去。

僖宗一直未曾开口,此时说道:“道长留步,可否请教道长,这天下气运如何?”

那道士并未停下脚步,边走边道:

“潮起潮落,去日无多,沧海桑田,人生几何?休去!休去!”

长袖飘飞,竟已走出数丈远。

花粉见状,忙起身大声喊道:“还未请教道长仙号呢。”

道士哈哈笑道:

“晨观东海日,暮看巫山云,曾戏曹孟德,今笑第二君。”

笑声隐处,已然不见了踪影。

“曹孟德?”花粉坐下自言自语道。

“便是曹操。”僖宗说道。

“谁不知道是曹操?要你多嘴。”花粉撇嘴道,“什么叫曾戏曹孟德?”

僖宗应道:“传说三国时,有位神仙道长叫左慈,曾经三次戏弄曹操。莫非适才这位道长便是左慈?”

“无稽之谈!”赵易才插道:“左慈若是活到现在也该有七、八百岁了,那鬼道士不过是个骗人的江湖术士罢了,哪里是什么神仙?何况我听说左慈是个瞎了一只眼的老道,适才那道士明明不是两眼都好端端的?”

僖宗笑道:“若真是神仙,治好自己一只瞎眼岂是难事?不管他是不是左慈,相面倒是神准。”

花粉扭头问道:“何以见得?”

僖宗答道:“别的且不论,最后这句‘今笑第二君’,足见其眼力不凡。”

花粉追问道:“此句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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