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余惠恩摇了摇头。
柳如男无力的垂下双肩,然后抬起头看着余惠恩:“你是感情白痴吗?老实告诉你吧,你喜欢冷剑晨,而冷剑晨也喜欢你,只是你们喜欢对方的方式和别人的方式不同而已,这样说,你懂不懂?”
余惠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终于开窍了,柳如男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了自己,自己当初不也是对薛寒夜的感情模模糊糊的吗?
就在这时,一名捕快快步的跑了进来:“柳大人,可找到您了,您快去衙门去看看吧,出人命啦。”
“什么?”柳如男和余惠恩一起站起身,往衙门冲,冲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还没跟大娘打招呼,于是柳如男转身向杨婉云说道:“大娘,我去一趟衙门,明天再来陪您。”
“去吧。”杨婉云笑着目送她们。
来到衙门,公堂之下跪着一名面无表情的男子,看起来有点像个书生,而公堂一侧则坐着一对夫妇,男的表情凝重,女的则用衣袖擦着泪,两人看起来像是达官贵人。
柳如男走上公堂,坐定,大拍一声惊木堂:“堂下何人。”在回衙门的路上,捕快已经跟他报告过案情了,尚书大人的千金凌晨时被人放火烧死,凶手当场被抓住,尚书大人亲自押着犯人到衙门。
男子不语,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地面,这时,坐在公堂一侧的孙尚书拱手,悲愤的说道:“提刑大人,你可要为小女作主啊,小女无故被人放火烧死,而烧死她的,还是这个没良心的狗奴才。”
柳如男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此人跪在地上不言不语,丝毫不为自己即将受到的制裁而害怕或者惊慌,也不为自己申冤。
柳如男拍了一下惊木堂,对跪在地上的男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仍是不语。
柳如男又拍了一下惊木堂:“尚书大人你称这名男子为狗奴才,想必他是您府上的下人,对吗?”
“没错,这狗奴才自小便在本大人府里做下人。”孙尚书说道。
“叫什么名字?”柳如男问。
“李盂宣。”尚书大人答道,然后又说道:“提刑大人,你现在不是要问这些,而是要把这个狗奴才抓起来才是。”
柳如男皱眉,说道:“本官总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楚才好定罪。”
“还查什么,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凶手就是这个狗奴才呀。”尚书大人气急败坏的说道。
“本官要去案发现场。”柳如男惊木堂一拍,大声的说道,不管凶手是不是那个下人,案发经过是一定要查清楚的,决不能草草定案。
来到案发现场,冷剑灵,冷剑萱,丫头,小草,秀屏公主,素颜郡主,冷剑痕及冷剑晨已赶来,这里虽然烧成了废墟,但从残留下来的遗物来看,是一座庙。
“这里好像是娘娘庙。”素颜郡主说道,她记得她以前来这里求过签。
柳如男等人走了进去,现场被一把火烧得什么都不剩了,命衙差在这附近找找可疑的证据。
“柳大人,小女死得凄惨呐,你可要为小女做主呀。”尚书夫人拂袖擦着泪,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却死得这么凄惨。
“夫人请节哀,本官一定会为孙小姐做主的。”柳如男安慰着,然后来到被衙差押着的李盂宣前,柳如男问:“这把火是你放的吗?”李盂宣不语,这时,一名年轻的公子模样的人双眼赤红的冲了过来,一拳打在李盂宣的脸上,然后快速的双手抓起李盂宣的衣领:“你这个浑蛋,念柔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杀她。”怦的又一声,李盂宣又被男子打倒在地。
柳如男大叫:“住手。”
这时,惠恩她们也过来了,秀屏和素颜看到那名男子后,叫道:“小皇叔,你怎么会在这儿?”
小皇叔?难道是王爷。
“参见王爷。”柳如男这时行着礼,余惠恩等人也均行礼,冷剑灵和冷剑萱扶住被打倒在地上的李盂宣。
那名被称作王爷的男子又愤怒的双手抓住李盂宣的衣领:“李盂宣,你还是不是人,你把念柔还给我,把念柔还给我。”然后又是怦的一拳打过去。
李盂宣仍是不语,纵便被打得嘴角流血,仍倔强的紧抿着嘴。
这时,秀屏和素颜两个人去拉王爷:“小皇叔,不要这样,不要再打了。”
“走开。”王爷甩开她们,再从地上抓起李盂宣:“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无话可说是吧,你以为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吗?李盂宣,你去死吧。”然后一脚踹中李盂宣的腹部。
再这样打下去还得了,柳如男气得大喝:“剑灵,不管他是不是王爷,给我拦住他。”
剑灵快速的跑过去,点住王爷的穴道。
王爷不能动弹,大叫道:“大胆,竟敢冒犯本王爷,不想活了吗?快放开本王爷。”
“王爷,请你冷静一点好吗?他杀了人自然有法律的制裁,你这样打他是动用私刑。”柳如男来到他面前说道:“如果你想替你的念柔报仇,就应该配合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而不是使用暴力。”
“放开本王。”柳如男的话,他一句也听不下去,他只知道念柔死了,被这个狼心狗肺的李盂宣给活活烧死了。
“大人,找到了一些金银珠宝手饰之类的东西。”这时,一个衙差将找到的东西拿到柳如男面前。
“这些东西都是念柔的呀。”孙尚书惊呼:“难道,这狗奴才是谋财害命?”思及这一点,孙尚书气愤的双手揪住李盂宣的衣领:“李盂宣,我孙家对你不薄,你竟然对念柔谋财害命,你还念柔的命来,还念柔的命来。”孙尚书大叫道,然后捶打着李盂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