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爷俩,乐乐可是女孩子,在外人面前你把她当女孩子养,在自家人面前,你还这样?”林安楠知道程雅欣对于当初他们做的决定很不满,赶紧哄了自家老婆几句,程雅欣这才满心欢喜的去做饭。
“来书房吧。”
“嗯!”林安乐也不多话,便随着林安楠进了书房。
林安楠的书房看起来颇有古风的感觉,因为从前是做出版的关系,杂志小说到是不少,七年的时间,已经让林安楠从一个小小的出版社老总,到了今天这种在出版,杂志,娱乐界有着举足轻重的龙头地位。
坐在书桌前,林安楠轻抚眉角,看着坐在一边的林这乐,叹了口气,七年的分离,说没有陌生感,那是骗人的吧,看着林安乐略带不安的表情,林安楠压下了这种感觉。
“说吧,你都想知道什么?”
“如您在电话里听到的,轩辕渺是谁?契约……又是什么东西。”听到林安乐的问题,即使早在电话里听过了,可在听到时,林安楠仍有种钝痛的感觉。
看着林安楠似乎在回忆什么,林安乐不安的打断他的思绪:“她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想起那个被她无意中叫小师父的人,林安乐低垂下眼睑。
“轩辕渺啊,我就知道有一天,你一定会问我这个问题的。”林安楠的笑容有点苦涩:“其实她最早的名字,叫林安渺。”听到这里,林安乐睁大了双眸。
“正如你所知,她是你的双生姐姐。”
“怎么会?我怎么不知道?”林安乐霍的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有点失态,又重新坐了下来。
“其实当初,你妈妈怀的是双胞胎,一个是你,一个是你姐姐,只是在你姐姐出生的时候,全身散发着一种极为耀眼的色彩,天生的异能者本就不多,况且是你姐姐这样的旷世奇才,那更是万里挑一的存在,可相对的,你的身体里却没有任何的异能,连异能医师都说,或许是你姐姐把你的异能都抢走一样,你连觉醒都是个困难,甚至是和我一样的费才,然后,你姐姐被本家带走,而你留了下来。”说到这里,林安楠的眼神像是在怀念着什么一样,有着淡淡的痛,看得林安乐的心里也难受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还有这样一个亲人。可是重生后,连异能什么的都有人,再有个姐姐,或许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那姐姐呢?”很奇怪,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她在本家的时候,没有听到姐姐的一点儿传闻。
问到这里的时候,林安乐感觉到,林安楠的全身,都布满了一种悲伤,一种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
“哎,造孽啊!”林安楠的声音就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好多年一样,听得林安乐的心里一阵的抽痛:“因为你姐姐那万里无一的天赋,家主便大力培养你姐姐,年仅六岁,便被冠上轩辕的姓氏,那是个被称为奇迹的存在,只是啊……”听到这里,林安乐已经大约猜出林安楠要说什么了:“无妒英才,你知道你爷爷的异能是什么吗?”
林安乐摇了摇头。
“预言,能测出前世和未来,他们想要逼你爷爷对渺的未来做出预言,如果是好的,那便是锦上添花,如果是坏的,那便是万劫不负,我们都相信渺会是那个锦上添花,为轩辕氏做出贡献的存在,谁知道……”
“预言并不好,对吗?”林安乐有点颤抖的问。
“预言上说,渺她是和平的使者,同时也是……毁灭的根源,当时的预言震惊世界,没有人会对你爷爷的预言不敬,所以人都看到了那满天的血红,百鬼出世的预兆。”
听到这里,林安乐怔了一下,眼前仿佛浮现了在地狱之门里的时候,百鬼夜行。鲜血布满没有阳光的大地,世界永远都没有别的颜色,只有那一片的鲜红,那一片的诉说着他们罪恶的孽。
恍惚中,林安乐听到自己父亲接下来的话:“然后他们便开始害怕,对那仅有一半的机率害怕,要对渺进行极刑处死,因为只有这样,渺的灵魂才会彻底的毁灭,极刑的痛苦,一个年仅六岁的孩子她怎么能够承受,我听到渺的痛呼,她在叫爸爸,救我,救我……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林安楠痛苦的揪住自己的头发,眼前似乎还残留着女儿血肉模糊的身体和那充满恨意的眼神。
“是啊,那么的痛,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好痛,真的好痛,绳子死死的绞着我的脖子,肺中的空气被完全的挤压,那千斤的石磨从脚底开始向着身体碾压,明明痛到要死,可大脑却比什么都清晰,那连灵魂都无法承受的痛,整整三天三夜的折磨,怎么能够忘记。那种不甘,那种痛苦,还有对着世界的痛和绝望。
“乐乐,乐乐你怎么了,我早说过了,不要把渺的事情告诉她了。”回过神来,林安乐看到程雅欣满脸泪水的抱着她。难道刚刚的感觉,就是传说中双胞胎的心电感应,所以说姐姐的痛苦,她才能感受到。
“没事妈妈,让爸爸继续讲下去,然后呢?姐姐她……”
“她没死,可那种恨意已经充满了她的内心,本来好好的存在,却因为他们那些人的逼迫,我的女儿……她才入了魔。”程雅欣接过了林安乐的话,泣不成声。
“三天后,那些人都以为渺死掉的时候,解开了她的束缚,呵呵呵呵,报应啊,都是报应,渺失控屠杀了很多的人,那天的鲜血成河,哀鸿遍野,几乎没有人能够活着回去,就在他们绝望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人,一个自称雪森·霏羽的少年出现了,他封印了渺,为了平定那些人的心,把封印的契约分成六份,六大家族每个家族一份,然后便带着渺消失了,直到现在,我们也没有再见过渺。而轩辕渺这个名字,也成了六大家族的禁忌。”程雅欣摸了摸林安乐的脑袋,泪还未干的脸上轻忽悠远,也似乎在庆幸:“所以当听到他们要把你也带走的时候,妈妈真的好难受好难受,我真的不想在承受又一次失去孩子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