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裴蓓蓓故意装出风情万种的样子,对颜墨轩娇媚地一笑,然后有些羞涩地道:“将军若不信,可以私下审问啊!小女子一定言无不尽。”
“哦!私下审问!”颜墨轩还是那样笑着,语气也没有什么波动,好像和裴蓓蓓说的只是今天的天气好不好,月亮圆不圆。
什么意思?裴蓓蓓有些吃不准他的想法,以至于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只要对着他不停地傻笑着。
“小姐如何称呼?”颜墨轩突然对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眼角更挑动起一抹促狭的笑意。
“呵呵,小女子秦如烟,是落妃娘娘的姐姐。”裴蓓蓓不信他是真的认不出自己,但是他不说,她也装傻,就这样两个心照不宣的人,用别人看不懂的笑容互相笑着。
闵赤天来到霁兰宫时,只有一个宫女守在门外,看到他来了,刚想通报却被他制止了。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进了裴蓓蓓的寝宫。
躺在床上的秦如烟背对着宫门,心里忐忑不安着。只是想到今后有机会入得宫来,她咬着牙撑着。
只是当闵赤天来到床前时,她还是心头一震,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一张小脸刹时变得惨白。不过这正好迎合了她装病的想法。她把身子抖成了一团,不仅仅是想装病,而是她真的就止不住地抖着。
“爱妃这是怎么了?”闵赤天站在床前不远的地方,抱着肩问道。嘴角也渐渐地弯起,从一进来他就知道,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不是落儿,只是这是她想演的一出戏,那他又何妨陪她演上一回呢。于是,他很配合地没有揭穿。但是若想他对别的女人做出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他还真是不能。所以他只是在那里冷冷地站着。
只是当闵赤天来到床前时,她还是心头一震,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一张小脸刹时变得惨白。不过这正好迎合了她装病的想法。她把身子抖成了一团,不仅仅是想装病,而是她真的就止不住地抖着。
“爱妃这是怎么了?”闵赤天站在床前不远的地方,抱着肩问道。嘴角也渐渐地弯起,从一进来他就知道,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不是落儿,只是这是她想演的一出戏,那他又何妨陪她演上一回呢。于是,他很配合地没有揭穿。但是若想他对别的女人做出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他还真是不能。所以他只是在那里冷冷地站着。
听了闵赤天的话,秦如烟想答又不敢出声只能依旧瑟瑟地抖着,期待一旁的怜儿能帮上一些忙。
“回皇上,娘娘从刚刚突然就腹疼难忍,现在怕是已经说不出话了。”怜儿乖巧地在旁回道。
“请御医了吗?”闵赤天似很关心地问道。
“没……没有!”怜儿怕他真会请来御医,那时就会露馅,忙说,“娘娘这是宿疾,很快就好,只是好些年没犯了,不想此时会发病。”
“宿疾?”闵赤天在心里好笑着,但是脸上还是很关切的表情。“那怎么成,爱妃有此宿疾你为何不早说?也好请个御医来看看。来人,宣朕旨意,速速把太医院里所有人的都给朕宣来。”
“不……不用了!”秦如烟见她不说话,闵赤天就会叫来御医那时一切都会糟了,所以她忙坐起身,一把将闵赤天拉住,“皇上,臣妾的病已经好了。”
“好了?这么快?”闵赤天明知故问道,手上不着痕迹地把她的手拿开。
“是啊,臣妾一向就是如此,烦劳皇上了。”秦如烟装做无限娇羞地对闵赤天一笑。
“哎!”闵赤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其实爱妃这次发病怕朕是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吧!若不是朕爱妃也不会如此。”
“皇上不要这样说,臣妾怎么会怪皇上呢!”秦如烟当闵赤天是真的在自责,立即开口安慰。
“爱妃不要说了,朕已很悔了,不如朕现在就送爱妃出宫好了,也免得爱妃不快乐。”闵赤天的话让秦如烟呆怔在那里,不想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只是很快的她想到,如果她不做出表示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皇上……”她又一次拉起了闵赤天的衣袖。
闵赤天当然不会让她把话说完,他坚决地把她的手甩开并打断她要说的话。
“爱妃什么也不要说了,朕明白,一切都是朕的错,既然这样,朕就给你自由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再也不是朕的落妃。你出宫去吧!”
闵赤天故意装做绝然的样子,还假装用袖子沾沾眼睛像是在抹眼泪,然后向外大步走去,留下怔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的秦如烟。
当闵赤天走到门旁时,他突然停了下来,用一种有些悲伤的语气说道:“朕对落儿的爱是不可替代的,但是为了给落儿自由,朕也只能忍痛了。但是为了弥补朕心里的痛,朕决定要让落儿的姐姐进宫。落儿不会反对吧!”
“不反对!当然不反对!”秦如烟听了闵赤天的话,还以为得到了入宫的保证忙不迭地点着头。
“这样最好,来福!”闵赤天大声叫着总管太监的名字。
来福立即来到他的身边,躬着身子应着。
“你速派人把落儿的姐姐给朕追回,传朕旨意,让她入主霁兰宫。还有派人把落妃送出宫。这两件事不得有误,速去办来。”
“奴才遵旨!”来福答应着,已经看出一切的他暗笑在心,脸上却不敢丝毫地表现出来。他的手一挥,立即就上来几个人,很有礼貌地请‘落妃’离宫。
秦如烟虽然不愿却也不敢抗旨,有心说自己不是真的落妃,又怕落个欺君之罪,只能嘟着嘴,不情不愿地向外走去。并且一步三回头,直到来福催了多次,她才不情不愿地出了霁兰宫。被一路‘很好’地‘护送’出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