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他看着我面色严峻,我有点后怕的指了指厨房,"我家好像进贼了。"
他皱了皱眉,随即越过我胆子很大的打开厨房的灯,所有的物品都静静的摆放在原地,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我跟在安德烈的身后,他宽阔的背在此时给了我厚厚的安全感,比起刚才的紧张,现在底子足了不少,心里也不再那么不安了。
他摆动了一下通向阳台的门的把手,轻轻一扭就开了,我心中一阵诧异,这门我平常都有反锁的习惯,不可能突然就开的掉。
莫非那贼人……我惊诧的对上安德烈同样疑惑的眼睛,他打开门走进阳台,"珍妮过来!"他唤道,我应声小跑了过去,趴上栏杆,两道黑影在夜色的掩护中消失在拐角的小巷里。
"他们应该是惯偷了,看手法跟身手都很矫捷,你看你家的锁都是悄无声息的打开的,没有一点撬痕。要是达奇不叫的话,你可就很危险了。"他皱眉开口,语气有点指责的意味"你一个女孩子住,就应该要多多注意,犯罪分子最容易盯上你这样的单身女子作案。"
"还记得上次有个华裔女人被人先奸后杀吗,要是我没听到楼上的动静,那么今天受害的人有可能是你。"他怒气冲冲的看着我,把一切担心都变成指责和不满。
我却没有生气,相反我很感激他能在第一时间那么紧张的上来关心我,如他所说,要不是他的话,我今晚不知道能不能幸运的躲过一劫。
"谢谢你。"我看着他微笑。
"你!"他见我如此摆低姿态,一张俊脸憋在那气噎住,骂也不是说也不是,就那么火大的盯着我看。
一轮圆圆的皎月挂在黑幕下,星光璀璨,一阵冷风袭来。
我列着嘴看着他这幅模样笑,突然鼻痒打了个喷嚏,随即扶上起鸡皮疙瘩的双臂抖了抖,刚才情况紧张不觉得冷,现在倒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我才穿了一套薄薄的睡衣,内在美也没来得及穿,好在是纯棉的宽松款式,挡住了大部分的身体曲线。
男人见我冷的发抖,连忙催促我回房穿衣,我点了点头,抱着身子回去时,在阳台门口的地面上突然踩到了一推陶瓷碎片,我吃痛的唤了一声,这应该是刚才贼人打碎的花瓶。
安德烈从后面跑了过来,"怎么了?"他地头瞧见我有点流血的脚丫子,还没等我开口便不由分说的横抱起我,"喂喂喂,我真的没事,快放下我啦!"我轻拍着男人的后背,他却不为所动,拗执的推开房门把我轻轻的放到柔软的床上。
"急救箱急救箱急救箱。"他一边碎碎念着一边象无头苍蝇一样胡乱的翻箱倒柜,那样子真的很像我妈。我很没良心的笑了出来,男人闻声回头瞪了我一眼,我连忙收起笑容,指了指右手边第二个柜子"那里就有,还是我来拿吧。"说着就要下床。
"别动!"男人急急的吼了句,刚伸出的脚被他一吼震的缩了回来,我乖乖的坐在床上,他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很快便搬来了急救箱。
他坐上床,伏下身抓住我的脚踝,我有点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别动。"男人抬头警告,我咬咬唇,任他的大手抚上我雪白的嫩足。
男人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跳跃扇动,厚密的在下眼睑扫上一抹阴影,他认真的拔掉我在脚底的碎渣,还好刺的不深,只是表皮破了,留了点血而已。
他小心翼翼的拿起OK绷贴上足底的伤口,我趁他不备,一直脚调皮的踹上他的嘴,哈哈大笑"你吃我的脚了!好吃吗?安德烈先生!"
他危险的眯起眼,猛的用手大力的抓住我的脚丫,"刚才似乎没认真,现在我要认真品尝一下。"
我轻呼一声,下意识的往后不停的退缩,赖皮的说"不玩了不玩了!"
"不玩?现在已经太迟了。"男人沉闷的说道,话音刚落,伏下身张口含住我的足尖,柔软温暖的舌头在上面打转。
一股热流从体内流过,身体某个地方在蠢蠢欲动。
"不……不要……。"我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打颤,尾音拉长到有点妩媚的味道。
男人闻言不但没停下来,反倒加大力道用力的吮细,赤贝温柔的磨蹭着每根指头,过了会,他抬起头,坏坏的勾起嘴角,"味道不错,你有点甜……"他按住我,两手撑在我耳边,暖暖的鼻息喷在我脸上,"象奶油一样诱人。"
那双碧蓝的眸子似被染上了一层薄雾,流光溢彩,深情万分。
那样子让人移不开眼,我出神的看着他,直到暖暖的唇贴在我的上,闭上眼,他的吻是热烈而富有欲望的,身体压上我,大手从按上我胸前的浑圆。
"呜。"我挣扎了一下,想要推开他的手,却被他单手轻松的扣在了头顶。
他吻上我的耳垂,另一只手大胆的从我的睡衣底探进,缓缓向上捏住那高挺的柔软,温柔的按摩着,手指灵活的搓捏着已经立挺的红豆。
天……好羞耻!我想我现在是火辣辣的,在那种炙热的想把我剥皮拆骨吞下肚的眼神是那么强烈。
"你好软……"他吻着我的脖颈低喃,如视珍宝似的亲吮着,我深深的被他带入****里,模糊又刺激的感官让我不能自拔。
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隔着薄薄的睡裤,一根坚硬滚烫的欲望抵在我的敏感之间。
我低吟了一声,男人松开我的手,抱着我在耳边充满情愫靡丽的唤道"槿……"柔若细丝却如一把利刀一样猛钻进耳朵,准确无误狠狠的刺进心脏最脆弱的那块地方!
我瞬的张开眼,猛的在黑暗中拉了出来,对上安德烈****的双眼。
"怎么了?"他疑惑的看着我,我立刻起身推开他,捂住心口,那里象有块重重的石头那样堵气。
汉良,汉良,汉良。
我浮上一丝苦笑,竟然又在这关键时刻拉我回来了吗?
还记得他粗心带着点撒娇抱着我唤我"槿"的模样,也还记得那天璀璨的夜空下,他将我手按在他胸口,那么认真的说"你在这个地方"。
那个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都会挂着一张信任的笑脸,毫不犹豫的点头说"嗯。"然后宠溺的看着我那温柔模样。
难道我连逃开重新开始,都要在他的记忆里复制印刷吗?
安德烈闷闷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一张俊脸渐渐靠近,我轻轻的推开他,地下头"对不起。"
"怎么?"他挑眉看着我,任谁被打断欲望都会不不爽吧,然后轻笑了一下,伸手搂住我"我技术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