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自愿加入到收尸队伍里,他在西南郊大坑边看着尸首堆如死牛,死马一样堆在坑里,他叫手边人一一登记在册,他的心中已经有了长诗。有了墓地铭。董卓听说,皇宫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他说丁原很有远见,有野心?他为进宫顺利而不知感谢谁。李儒说应该感谢蔡邕。我们进宫不仅要有武人,还应该有文人。我们应该树立象蔡邕这样的文人,树他这神。董卓说“你说的可是书写碑文的那个书呆子?”李儒说“文人是你出行的帽子,你出门的时候没有帽子不行吧,大跌价,对不?”董卓说“比喻帽子,我想通了,他的名气究竟有多大。”李儒说“他是当今的大儒,太学府的四经五书的碑文是他写的。盖世无双。是永远的经典。”董卓说“依你说来,我们应该到他那里去拜拜才对,才叫做戏给那些瞧不上我们的人看看?”李儒说“应该如此。让他们见识不一样的董卓。不是军痞子。”董卓说“委曲一次自己。最终起决定作用的还是武力。没有武力做基础,去见文人,是画蛇添足。武力决定一切。没有武力什么事也办不成”
他们俩都上太学府了,吕布发现卫士全部是董卓的人了,他们头扎黄头巾。他对丁原说“现在董卓以太师自居了。朝廷一切权力好象都比归他了。他狂妄。”丁原说“人多别吱声,今天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吕布说“我想想,这是个阴谋,他故意造个谣言。以假乱真之后。把不明真象的人都引了过去”张辽在边上说“是呀,我都差一点被他引了过去。好在我问了吕布将军。他说没有听到,这才没有上当。”
董卓领着一班人先拜孔子像。董卓弯腰的时候,相着孔子是真神。连我这样瞧不上读书和教书的人都不得不弯腰。读书人能做到孔子这样,算是到了极顶了。书生的力量绝对不能小视,拜过了像之后。他领着一班大臣到碑文前,他其实晓得是蔡邕的杰作。故意装着不晓得,问边上人“这是谁的作品。是那位圣贤”边上人说“不是圣贤,是当今学子蔡邕的作品”“蔡邕?谁是蔡邕,人呢?”就是我们的太学院士。曹操把一切都比记在心意,象看戏一样观察着董卓的表演。他下一步打算干吗?想升蔡邕安抚士人之心吗?他的野心勃勃够大的。想改变军人野小子的形象。吕布弄不清他也在干吗。只觉着董卓在玩弄手段。
吕布见这架式,这场面,感到不是董卓的手段。他一般说来,都比讲究直接的做法。他看着李儒,脑子里突然闪现一熟人。那熟人要追索到十几年前了。那影子与现在面前的李儒重现为一个人。那个人,敬佩我的神力。他把我当做神供奉,尊敬。在熟人眼里,一切都比有力人,都比拿来同我做比较,“你有吕布那样大的力吗?”,如果说说没有,他就说“那算不了什么。”。而小时候的我,也对那人敬佩有加。他是智慧和办法的象征。“这是要问问那小子”是我的口头禅。两人形成文武一对组合。相互尊敬,相互依赖。后来黄巾军****。那小子从军去向了。而吕布在家乡待奉母亲,直至母亲去世后方出山。自那一别,有十几年了,不知眼前的这位可是那小子。吕布想着那小子的样子越想越象。记得他的耳际有一黑痣。他想看。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他看了侧面,见那官帽子把一切遮盖住了。他想是不是看错了边。在他转面向右的时候,吕布看到的还是遮盖严实的背景。吕布听他讲话的声音。他李儒好象故意回避他俩之间那段纯情交往史。他把嘴角着。同董卓说话,不是笑着就是点头的身体语言。吕布越看那动作,觉着越象。他很象那个有心计的小子。
吕布见李儒被董卓支配着走开了。他黑脸对丁原说“我们今天都比上当了。我们不应该随他来。他是以太师的角色支配我们。安排我们。他是准备大手术前的准备了。是动手术前的宁静和随意。故作轻松表情。”张辽说“吕将军说得对,今天象是不做一日游”一个儒士在门口喊开了“这里是儒士大堂,你们武人跑这里干吗来了,手里捏枪,准备象屠杀太监们一样的屠杀吗?”文弱书生大胆,给我拿下。曹操下意识用手按在剑柄上。董卓的武士合都动了起来。叫嚷,人都比分开,也不许走开。
吕布更是见解深三分,此人死不了。他充当托。不会当场死。进牢房有洒有肉。后来被悄悄放出。因为有个死囚代替了他。而那死囚,神秘跑了。果然如吕布所判断的那样。那人被抓紧走了,口里还一个劲在喊“你们滚出这殿堂。你们是军”。那抓走的时候,蔡邕前来求情,他先跪下,叩头,一个劲地喊该死该死。
吕布说,傲气十足的文人怎么向董卓跪下了,都是表演叫我们看的。
“你才错乱了呢,你把文的风骨都比丢干净了,你在孙子面前丢丑了。”那人的骂声还地往这里传董卓说“把马屎往嘴时塞,看他还骂。”吕布边上只准予笑。他为洞察出董卓的阴谋而感到好笑。他看到董卓对着他的笑感到恐惧而自信。
一班人呼呼地出了解殿。
丁原说终于出了门。吕布说终于结束表演。
他们上了殿堂,一个拉个大臣就走了,
这主意不错。杀了之后,他们不能吱声了。但那边丁原不干了。废得好呀,把他们的希望都灭绝了。他们以为把太后抓紧到手里就能操持朝廷。现在看到了吧。让他们希望破灭。他们已经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