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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6)

“不,我不想喝。”皮埃尔说道,用手推开阿纳托利,向窗前走去。

多洛霍夫握着英国人的手,主要是对阿纳托利,皮埃尔明确地说出打赌的条件。

多洛霍夫这人中等身材,长着一头鬈发和一双明亮的蓝眼睛,二十五岁左右。像所有的陆军军官那样,不蓄胡子,因而他的一张嘴,那最令人惊叹的脸部线条,看得十分清楚。这张嘴的曲线十分清秀,略显弯曲。上嘴唇中间呈尖楔形,有力地搭在厚实的下嘴唇上,嘴角边经常现出两个微笑的酒窝。所有这一切,特别是在他那聪明、顽强而放肆的目光配合下,使人无法抗拒地不能不注意这张脸。多洛霍夫是个既不富裕,又没有什么人情关系的人。尽管阿纳托利花费几万卢布,可多洛霍夫和他住在一起,竟能为自己博得好评,他们的熟人把多洛霍夫和阿纳托利比较,更为尊重多洛霍夫,阿纳托利也尊重他。多洛霍夫参加各种赌博,而且几乎总是赢。他无论喝多少酒,头脑总是清醒的。多洛霍夫和库拉金当时在彼得堡的浪子和酒徒中间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一瓶罗姆酒拿来了。窗框使人无法坐到窗台外面的斜坡上,于是有两个侍者把窗框拆下来,他们周围的老爷们指手划脚,不断地吆喝,把他们搞得慌里慌张,显得很羞怯。

阿纳托利表现出洋洋得意的神气,向窗前走去。他想要毁坏什么东西。他把侍者们推开,拉了拉窗框,可是拉不动它。他于是砸烂了玻璃。

“喂,你这个大力士,来试一试吧。”他对皮埃尔说道。

皮埃尔抓住横梁一拉,橡木窗框喀嚓喀嚓地响,有的地方被他弄断了,有的地方把窗框拉出来了。

“把整个框子都拆掉,要不然,大家还以为我要扶手呢。”多洛霍夫说道。

“那个英国人在吹牛吧……啊?……好了吗?……”阿纳托利说道。

“好了。”皮埃尔看着多洛霍夫说道,多洛霍夫拿了一瓶罗姆酒,正向窗前走去,从窗口看得见天空的亮光以及融成一片的晚霞和朝晖。

多洛霍夫手里拿着一瓶罗姆酒,霍地跳上了窗台。

“听我说吧!“他面向房间,站在窗台上喊道。大家都沉默不语。

“我打赌(他操着法语,好让那个英国人能听懂他的意思,但是他说得不太好),我赌五十块帝俄金币71,您想赌一百?”他把脸转向英国人,补充了一句。

71帝俄金币——俄国1755年开始铸造的金币,一帝俄金币等于十卢布银币。

“不,就赌五十吧。”英国人说道。

“好吧,赌五十块帝俄金币,我要一口气喝完一整瓶罗姆酒,两手不扶着任何东西,坐在窗台外边,就坐在这个地方把它喝干(他弯下腰来,用手指了指窗户外边的斜坡)……是这样吗?……”

“非常好。”英国人说道。

阿纳托利向英国人转过身去,抓住他燕尾服上的钮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那个英国人身材矮小),开始用英语向他重复打赌的条件。

“等一下!”多洛霍夫喊道,并用酒瓶敲打窗户,以唤起大家的注意,“库拉金,等一会,听我说。如果有谁能照这样做,我就支付给他100帝俄金币,明白吗?”

英国人点了点头,但他怎么也不肯让人明白,他是否打算接受这个新的打赌。阿纳托利不愿放过英国人,尽管那个英国人点头示意,他什么都明白,但阿纳托利还是用英语把多洛霍夫的话翻译给他听。一个年轻的、瘦弱的男孩——近卫骠骑军官,这天夜里输了钱,他爬上窗台,探出头来向下看。

“啊……”他瞧着窗外人行道上的石头说道。

“安静!”多洛霍夫高声喊道,把那个军官从窗台上拉了下来,被马刺绊住腿的军官很不自在地跳到房间里。

多洛霍夫把酒瓶搁在窗台上,这样拿起来方便,他谨小慎微地、悄悄地爬上窗户。他垂下两腿,双手支撑着窗沿,打量了一番,把身子坐稳,然后放开双手,向左向右移动了一下身子,然后拿起一只酒瓶。虽然这时候天大亮了,但阿纳托利还是拿来了两支蜡烛,搁在了窗台上。两根蜡烛从两旁把多洛霍夫穿着一件白衬衣的脊背和他长满鬈发的头照得通亮。大家都聚集在窗口。英国人站在前面。皮埃尔微笑着,不说一句话。在场的人中,一个年纪最大的人,脸上带着惊恐、生气的神情忽然走到前面,想一把揪住多洛霍夫的衬衣。

“先生们,这是愚蠢的事,他会跌死的。”这个比较理智的人说道。

阿纳托利阻止了他。

“不要碰他,你会吓着他的,他会跌死的。啊?……那会怎样呢?……啊?……”

多洛霍夫转过身来,坐得平稳些,又用双手支撑着窗户的边沿。

“如果有谁再来打搅我,”他透过紧闭的薄嘴唇断断续续地说,“我就要把他从这里扔下去。等着瞧吧!……”

说完“等着瞧吧”,他又转过身去,伸开双手,拿着酒瓶搁到嘴边,头向后仰,抬起那只空手来维持身体的平衡。有一个开始捡起碎玻璃的侍者弯曲着身子停住了,目不转睛地望着窗户和多洛霍夫的脊背。阿纳托利瞪大眼睛,笔直地站着。那个英国人噘着嘴在一旁观看。那个想阻拦他的人跑到屋子的一角,面朝墙壁躺在沙发上。皮埃尔用手捂住脸,此时他脸上虽然流露出恐怖的神色,但由于出神仍然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大家都沉默不语。皮埃尔把蒙住眼睛的双手拿开。多洛霍夫保持同样的姿态坐着,只是头更加向后仰了,后脑勺上的卷发就碰在衬衫的领子上,提着酒瓶的手越举越高,不住地颤抖,用力地挣扎着。这酒瓶显然快要喝空了,而且被举起来了,头也因此仰得越来越后。“为什么这样久呢?”皮埃尔想了想。他觉得已经过了半个多钟头。多洛霍夫突然把脊背向后转过去,一只手神经质地颤栗起来,这一颤栗足以推动坐在斜坡上的整个身躯。他全身都挪动起来了,他的手和头越抖越厉害,使劲地挣扎。一只手抬了起来抓住那窗台,但又滑落下去了。皮埃尔又用手捂住眼睛,对自己说:永远也不把它睁开来。他忽然觉得周围的一切微微摆动起来了。他睁眼一看:多洛霍夫正站在窗台上,他的脸色苍白,但神情愉快。

“酒瓶空了。”

他把这酒瓶扔给英国人,英国人灵活地接住了。多洛霍夫从窗台上跳下来。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罗姆酒气味。

“棒极了!好样的!这才是打赌啊!您真了不起啊!”大家从不同方向叫喊起来。

那个英国人拿出钱包来数钱。多洛霍夫皱着眉头,沉默不语。皮埃尔一跃跳上了窗台。

“先生们!谁愿意同我打赌呢?我同样做它一遍,”他忽然高声喊道,“不需要打赌,我也这么干。请吩咐给我拿瓶酒来。我一定做到……请吩咐给我拿瓶酒来。”

“让他干吧,让他干吧!”多洛霍夫面带微笑,说道。

“你怎么啦,发疯了吗?谁会让你干呢?你连站在楼梯上也会感到头晕的。”大家从不同方向开腔说话。

“我准能喝干,给我一瓶罗姆酒吧!”皮埃尔喊道,用果断的和喝醉了的手势捶打着桌子,随即爬上了窗户。

有人抓住他的手,可是他很有力气,把靠近他的人推到很远。

“不,这样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他,”阿纳托利说道,“等一等,我来哄骗他。你听我说,我跟你打赌,不过要在明天,现在我们大家都要到×××家中去。”

“走吧,”皮埃尔喊道,“我们乘车子去吧!……把小熊米沙卡也带去……”

于是,他急忙抓住这头熊,抱着它,让它站起来,和它一同在房里旋转起来。

在安娜·帕甫洛夫娜举办的晚会上,德鲁别茨卡娅公爵夫人曾替她的独子鲍里斯向瓦西里公爵求过情,他履行了他的诺言。有关鲍里斯的事他已禀告皇上,他被破例调到近卫军谢苗诺夫团担任准尉。尽管安娜·米哈伊洛夫娜四处奔走,施展各种手段,但是,鲍里斯还是未被委派为副官或被安插在库图佐夫手下供职。安娜·帕甫洛夫娜举办晚会后不久,安娜·米哈伊洛夫娜就回到莫斯科,直接去了她的富有的亲戚罗斯托夫家中,她在莫斯科的时候就住在这个亲戚家,她非常喜爱的鲍连卡72从小就在这个亲戚家中抚养长大,在这里住了许多年,他刚被提升为陆军准尉,随即被调任近卫军准尉。近卫军已于八月十日离开彼得堡,她那留在莫斯科置备军装的儿子要在前往拉济维洛夫的途中赶上近卫军的队伍。

72鲍里斯的爱称。

这天,罗斯托夫家中有两个叫娜塔利娅的女人(母亲和小女儿)过命名日。从清晨起,波瓦尔大街上那栋莫斯科全市闻名的罗斯托娃伯爵夫人的大住宅前,装载着贺客的车辆川流不息。伯爵夫人和她漂亮的大女儿坐在客厅里接待来宾,送走了一批宾客,又迎来了另一批宾客,不停地应接。

这位伯爵夫人长着一副东方型的瘦削的脸盘,四十五岁上下,显然,她因生过十二个儿女身体显得虚弱。由于体弱,她的动作和言谈都很迟缓,这却赋予她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庄重神情。安娜·米哈伊洛夫娜·德鲁别茨卡娅公爵夫人就像他们家里的人一样,也坐在那儿,帮助接待客人,与客人说话。年轻人都呆在后面的几个房间里,被认为没有必要参与接待事宜。伯爵迎送着宾客,邀请所有的人入席。

“非常、非常感激您,亲爱的女佳宾或亲爱的男佳宾,(他说亲爱的女佳宾或亲爱的男佳宾是对所有的人说的,无论地位比他高,还是比他低,都毫无例外、毫无细微差别),我替自己,也替两个过命名日的亲人感激您。请不要忘记来用餐。您不要让我们受委屈,我亲爱的。我代表全家人衷心地邀请您,我亲爱的。”他对每一个人都毫无例外地,一字不变说这番话,他那肥胖的、愉快的、常常刮得很光的脸上显现出同样的神态,他同每个来宾用力地握手,频频地鞠躬。伯爵送走一个客人后,又回到那些尚在客厅未退席的某个客人面前,他把安乐椅移到近旁,显露出热爱生活、善于生活的人所固有的样子,豪放地摊开两腿,两手搁在膝盖上,意味深长地晃动着身体,他预测天气,请教健康问题,有时讲俄国话,有时讲很差劲的,但自以为地道的法国话,后来又表现出极度困倦,但却顽强履行职责的人所独具的样子去送客人。他一面弄平秃头上稀疏发白的头发,一边再次邀请客人用午餐。有时候,他从前厅回来,顺路经过花房和佣人的休息室,来到大理石装修的大厅,那里正在摆放供八十人用餐的餐具。他望着餐厅侍者拿来银器和瓷器,摆桌子,铺上织花桌布,并把出身于贵族的管家德米特里·瓦西里耶维奇叫到跟前,对他说道:

“喂,喂,米坚卡73,你要注意,要把一切都布置好。是啊,是啊,”他说道,十分满意地仔细打量着那摆开的大餐桌,“餐桌的布置是主要的。就是这样……”

73米佳的爱称。

他洋洋自得地松了口气,又回客厅去了。

“玛丽娅·利沃夫娜·卡拉金娜和她的女儿到了!”伯爵夫人那身材魁梧的随从侍者走进客厅门,用低沉的嗓音禀告。伯爵夫人想了想,闻了闻镶有丈夫肖像的金质鼻烟壶。

“这些拜会真把我折磨得难受,”她说道,“不过,我还是来接待她这最后一个吧。她非常拘礼,请她进来吧,”她用忧郁的声音对侍者说,好像是在说:“来吧!你们来把我累死吧!”

一个身材高大、肥胖、样子傲慢的太太带着圆脸的、面带微笑的女儿走进客厅,走路时衣裙沙沙作响。

“亲爱的伯爵夫人,多久没见了……可怜的孩子病倒了……在拉祖莫夫斯基的舞会上……阿普拉克辛娜伯爵夫人……我简直高兴极了……”传来女人们活跃的谈话声,她们互相打断话头,谈话声,连衣裙的沙沙声和移动椅子的响声连成一片。这场谈话刚刚开始,可就在头次停顿的时候正好有人站起来,把连衣裙弄得沙沙作响,说道:“我非常非常高兴……妈妈的健康……阿普拉克辛娜伯爵夫人……”连衣裙再次沙沙地响起来,有人朝前厅走去,穿上皮袄或披起斗篷,就离开了。谈话中提到当时市内的首要新闻——闻名遐尔的富豪和叶卡捷琳娜时代的美男子老别祖霍夫伯爵的病情和他的私生子皮埃尔,此人就是那个在安娜·帕甫洛夫娜·舍列尔举办的晚会上行为不轨,有失体统的人。

“我非常怜惜可怜的伯爵,”一个女客人说道,“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又为儿子伤心,这会要他命的啊!”

“是怎么回事?”伯爵夫人问道,好像她不知道那女客在说什么事,虽然她已有十五次左右听过关于别祖霍夫伯爵感到伤心的原因。

“这就是现在的教育啊!”那位女客继续说,“还是在国外的时候,这个年轻人就我行我素,放任自流,而今他在彼得堡,据说,干了不少令人胆寒的事,已经被警察局从那里驱逐出去了。”

“你看看!”伯爵夫人说道。

“他很愚蠢地择交朋友,”安娜·米哈伊洛夫娜插嘴说,“据说,瓦西里公爵的儿子,他,还有一个多洛霍夫,天知道他们干了些什么事。两个人都受罪了。多洛霍夫被贬为士兵,别祖霍夫的儿子被赶到莫斯科去了。阿纳托利·库拉金呢,他父亲不知怎的把事情遮掩过去了,但他还是被驱逐出彼得堡。”

“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伯爵夫人问道。

“他们是完完全全的土匪,尤其是多洛霍夫,”女客人说道,“他是那个备受尊重的太太玛丽娅·伊万诺夫娜·多洛霍娃的儿子,可那又怎么样呢?你们都可以设想一下,他们三个人在某个地方弄到了一头狗熊,装进了马车,开始把它运送到女戏子那里去。警察跑来制止他们。他们抓住了警察分局局长,把他和狗熊背靠背地绑在一起,然后把熊丢进莫伊卡河里。狗熊游起泳来,警察分局局长躺在狗熊背上。”

“亲爱的,警察分局局长的姿势一定好看吧!”伯爵笑得要命,高声喊道。

“哎呀,太可怕了!伯爵,这有什么好笑的呢?”

可是太太们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费了好大劲才把这个倒霉鬼救了出来,”女客人继续说下去,“基里尔·弗拉基米罗维奇·别祖霍夫伯爵的儿子就是这么挖空心思地取乐!”女客人补充说,“但以前听人家说过,他受过良好的教育,脑子也挺灵活。你看,这就是受外国教育的结果。虽然他有钱,但我还是希望这里没有谁会接待他。有人想把他介绍给我,我断然拒绝了:我有几个女儿嘛。”

“您干嘛说这个年轻人很有钱呢?”伯爵夫人弯下腰避开那些少女问道,少女们马上装作没有听她说话的样子,“要知道,他只有几个私生子女。好像……皮埃尔也是个私生子。”

女客人挥了一下手。

“我想,他有二十来个私生子女。”

公爵夫人安娜·米哈伊洛夫娜插话了,她显然是想显示她的社交关系,表示她熟悉上流社会的全部情况。

“事情是这样的,”她意味深长地低声说道,“基里尔·弗拉基米罗维奇伯爵颇有名声,尽人皆知……他的儿女多得不可胜数,而这个皮埃尔就是他的宠儿。”

“作为老人,去年他还挺漂亮呢!”伯爵夫人说道,“我还未曾见过比他更漂亮的男人。”

“现在他变化很大,”安娜·米哈伊洛夫娜说道。“我是想说,”她继续说下去,“从妻子那方面说,瓦西里公爵是全部财产的直接继承人,但是父亲很爱皮埃尔,让他受教育,还禀告皇上……因此,如果他死了(他病得很重,每时每刻都有可能死去,罗兰也从彼得堡来了),谁将会得到这一大笔财产,是皮埃尔呢,还是瓦西里公爵。四万农奴和数百万卢布。这一点我非常清楚,因为瓦西里公爵亲口对我说过。再说,基里尔·弗拉基米罗维奇是我的表舅。而且他还给鲍里亚74做过洗礼,是他的教父。”她补充说道,好像一点也不重视这一情况似的。

“瓦西里公爵于昨日抵达莫斯科。我听说,他是来视察的。”女客人说。

74鲍里斯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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