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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38)

“为尽快与向他靠拢的军队会合,公爵殿下已越过了莫扎伊斯克,站稳了脚跟,敌人不会立刻向他进攻的。已经从这里给他运去四十八门大炮以及充足的弹药,公爵殿下说,他们会誓死保卫莫斯科,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甚至准备进行巷战。弟兄们,别看政府机关已经关闭,但案子还是要办理,我们的法院还要惩治坏蛋!一旦需要,我会召集城市的和乡村的青年们。一两天我就要发出号召,现在不到时候,我也不多说。斧头也好,猎熊矛也棒,最好的武器是三齿大叉,一个法国佬也不过一捆黑麦重。明天午饭后我要抬着伊韦尔小教堂的圣母像去叶卡捷琳娜医院看望伤员。我们在那儿祈求圣水,他们会很快康复;现在我很健康,前些日子我一只眼睛染疾,可现在两只眼都明亮如初。”

“有些士兵跟我说,”皮埃尔说:“无论如何不会在城里打仗,说阵地……”

“是啊,我们也这么说,”第一个官员说。

“前些日子我一只眼睛染疾,现在两只眼都明亮如初。这是什么意思?”皮埃尔问。

“伯爵长了个针眼,”副官笑着说,“我跟他说人们都来问他怎么了,他很不安。伯爵,您的事怎么样?”副官突然笑着问皮埃尔。“我们听说您的家庭出了些麻烦?好像伯爵夫人,就是您太太……”

“我什么也没听说,”皮埃尔漠不关心地说:“您听说什么了?”

“没有,您知道,人们总是胡编乱造。我也是道听途说。”

“您究竟听说什么了?”

“听说,”副官又带着同样的笑容说:“说伯爵夫人,就是您太太,打算出国了,也许是瞎说的……”

“有可能吧,”皮埃尔说,心不在焉地看着四周。“这是谁?”他指着一个个子不高的老人问,这人穿着干净的蓝色厚呢长外衣,蓄着雪白的大胡子,眉毛雪白,脸色红润。

“他呀?是个商人,开饭馆的,叫维列夏金859。也许您听说了传单那件事?”

859维列夏金(1790-1812),莫斯科商人的儿子。1812年7月3日拉斯托普钦在传单中说,维列夏金在莫斯科散发传单(传单上说拿破仑预计再过六天到达俄国两京)。维列夏金被指控从《汉堡报》翻译两则消息:《拿破仑给普鲁士王的信》和《拿破仑对德累斯顿莱茵河同盟大公们的讲话》。维列夏金确实从汉堡出版的法国报纸翻译了拿破仑的文件。维列夏金把自己的译文给梅什科夫看,后来让很多人知道了。

“噢,他就是维列夏金啊!”皮埃尔说,注视着老商人坚毅、平静的面孔,想在他的身上找到一点叛徒的表情。

“这不是那个维列夏金。这是写传单那个维列夏金的父亲。”副官说,“那个年轻人进监牢了,也许他要倒大霉了。”

一个佩戴星形勋章的小老头和一个脖子上戴着十字勋章的德国籍官员,正朝谈话的人走过来。

“知道吧,”副官说:“这是一桩糊涂官司。那份传单是两个月前出现的,伯爵得到报告后,下令调查。这不,加夫里洛·伊万内奇查清楚,说那份传单经过了六十三个人的手。他去找一个人问:谁给你的?说是谁谁给的。他去找下一个人,问:谁给你的?就这样一直查下去,查到维列夏金……这是个没念过几年书的小商人,您知道,一个小老板,”副官笑着说:“人家问他:你从谁那儿得到的?我们主要是想知道这是从谁那儿来的。除了邮政局长外他没人可说。显然他们之间串通好了。他说,不是从谁那儿来的,是我自己写的。我们对他又威胁又利诱,他就是固执已见,说是自己写的。就这样禀报给伯爵。伯爵让把他带来。‘你的传单是从哪儿来的?’‘我自己写的。’您也知道伯爵这人!”副官带着骄傲又愉快的笑容说:“他暴跳如雷,想想吧,如此胆大妄为,一派胡言,顽固不化!”

“噢!伯爵是要他指证克柳恰廖夫,我明白了!”皮埃尔说。

“根本没必要,”副官惊慌地说。“就算没这件事,克柳恰廖夫的罪行也够多了,所以才把他流放了。关键是伯爵非常恼怒。‘你怎么会写?’公爵问。他从桌子上拿起那份《汉堡日报》,就是这份。他说:‘不是你写的,是你翻译的,翻译得也相当糟糕,因为你这个傻瓜根本不懂法语。’你们猜怎样?‘不,’他说,‘我什么报纸也没读,是我自己写的。’‘如果是这样,那你就是叛徒,我会把你交付法院,会把你绞死。说!你是从哪儿拿到的?’‘我什么报纸也没看,是自己写的。’事情就这样了。伯爵把他父亲也叫来了:他还是固执己见。于是就交给了法庭,判了刑,好像是服苦役。现在父亲是来替他求情的。那是个坏小子!您知道,那种商家子弟,都是些花花公子,只会玩弄女人,不知从哪儿学点东西就开始天不怕地不怕了。他正是这样的坏家伙!他父亲在石桥旁开个小饭馆,您知道吗?饭馆里挂了个很大的画着全能上帝的圣像,一手执帝王权杖,一手执帝王权标。他把这个圣像拿回家好几天,你知道他干了什么!他找了个混蛋画家……”

十一

这个故事还没讲完,皮埃尔就被请去见总督。

皮埃尔走进拉斯托普钦伯爵的办公室。他进来时,拉斯托普钦正皱着眉用手揉额头和眼睛。一个矮个子正对他说着什么,皮埃尔一进门,他不说了,向外走去。

“啊!您好啊,伟大的战士。”那人刚出门,拉斯托普钦说道。“听说了您堪称光荣的壮举860!但今天不谈这事。亲爱的,就咱俩私下说说861。您是共济会员吗?”拉斯托普钦用严厉的声调问,好像这里面有什么不对,但他还是准备原谅的。皮埃尔没说话。“亲爱的,我对什么都了如指掌862,我知道共济会员863也各不相同,我希望您不属于那些打着拯救人类的旗号却在干毁灭俄国勾当的人之列。”

860原文系法文。

861原文系法文。

862原文系法文。

863拉斯托普钦在追捕共济会马丁派神秘教徒,认为是他们对俄国施加法国的影响,是自由和革命的支持者。

“是的,我是共济会员,”皮埃尔答道。

“看见了吧,亲爱的。我想您不会不知道,斯佩兰斯基和马格尼茨基两位先生864已被流放到他们该去的地方,克柳恰廖夫先生也受到了同样的处置。那些以建立所罗门圣殿做晃子而大肆破坏祖国圣殿的人都不例外。您肯定能理解,这是事出有因的,如果邮政局长不是祸国殃民的人,我也不会把他流放。我刚刚得知您把自己的马车借给他从城里运东西,您还为他保存文件。我爱您,不希望您惹灾生祸,我比您年长一倍,作为父辈,我劝您不要再与这种人来往,您自己也尽快离开吧。”

864 1812年9月,斯佩兰斯基从下诺夫哥罗德流放到彼尔姆。马格尼茨基1810-1811年是斯佩兰斯基的同事,继他之后也被流放。

“但是,伯爵,克柳恰廖夫到底犯了什么罪?”皮埃尔问。

“这是我的事,您无权过问!”拉斯托普钦大喊起来。

“如果指控他散发拿破仑的传单,这是没有证据的,”皮埃尔说(他不看拉斯托普钦),“维列夏金也是……”

“正是如此865,”拉斯托普钦突然皱起了眉头,打断皮埃尔的话,喊声比以前更大了。“维列夏金是个叛徒和卖国贼,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拉斯托普钦以那种想起自己受过的侮辱才会有的刻骨仇恨说。“但我把您叫来不是跟您讨论我的事,而是给您出个主意或下个命令,如果您让我不得不这么做的话。我请您与克柳恰廖夫这种人断绝来往,并且离开这里。我决不允许有任何胡闹的行为。”可能他忽然意识到他似乎对毫无过错的别祖霍夫发了火,于是友好地拉起皮埃尔的手。“现在国难当头,我没时间对所有的人都和颜悦色866。有时简直头晕脑涨!好吧,亲爱的,您个人有什么打算呢867?”

865原文系法文。

866原文系法文。

867原文系法文。

“没什么868,”皮埃尔答道,仍旧不抬眼,也没改变那付沉思的表情。

868原文系法文。

伯爵皱起了眉头。

“给您出个好主意。我跟您说,还是尽快离开吧。善于听人忠告的,是有福之人869!再见了,亲爱的!噢,对了!”他朝已跨出门外的皮埃尔喊道:“听说伯爵夫人落到耶稣会神甫870的魔掌了,是真的吗?”

869原文系法文。

870原文系法文。

皮埃尔什么也没说,他平生第一次这样怒气冲冲地、沉着脸离开了拉斯托普钦的办公室。

他回到家时,天已快黑了。那一晚有七、八个人来找过他。有委员会秘书、他营里的上校、管理员、管家和其他求见者。大家找他都是因为有事让他解决。皮埃尔什么也不明白,对这些事也不感兴趣,他随便应付了下他们的问题,只不过是为了尽快摆脱这些人。终于只剩他自己了,他拆开妻子的来信,读了一遍。

“他们,这些炮垒上的士兵,安德烈公爵阵亡……老头……质朴就是对上帝的服从。应该受苦……所有一切的意义……应该套在一起……妻子要嫁人……要忘却,要理解……”他走到床前,衣服也没脱,倒在上面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早晨他醒来时,管家来报告说,拉斯托普钦伯爵特意派来一位宪兵长官,他想了解别祖霍夫伯爵已经走了,还是准备动身。

有十来个形形色色的人找皮埃尔有事,都在客厅等他。皮埃尔匆忙穿上衣服,但他没到等他的人那儿去,而是下了后门的台阶,朝大门走去。

从那时起直到莫斯科遭毁坏结束,尽管家人四处寻找,却再也没看到他,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十二

九月一日之前,也就是敌人进入莫斯科的前夕,罗斯托夫一家还一直留在城里。

别佳加入了在白教堂村组建的奥博连斯基哥萨克团并赴任之后,伯爵夫人便担惊受怕。她的两个儿子都在战场上,他们两个都脱离了她的保护,说不定哪天她的一个或两个儿子可能被打死,就像她一个熟人的三个儿子一样,这个念头今年夏天以来还是第一次这样残酷地折磨着她。她想把尼古拉召到身边来,想亲自去看别佳,把他安排到彼得堡的什么地方,但这两件事都无法做到。别佳只能随团队一起回来或是乘调到另一个作战团之机回趟家。尼古拉的部队不知在何方,自从收到他的最后一封信讲述了他与玛丽娅小姐见面的情况后就杳无音讯了。伯爵夫人夜夜睡不着,一旦睡着,也是梦见她的儿子被打死了。经过多次的商量和交涉,伯爵最终想出了安慰伯爵夫人的办法。他把别佳从奥博连斯基团调到了正在莫斯科城下组建的别祖霍夫团。尽管别佳还算军人,但这次调动让伯爵夫人安慰的是她可能看到一个儿子还在自己保护之下,她希望别佳能到一个永远无需上战场的地方去任职,她再也不想放他离开自己。现在只有尼古拉还处于危险之中(她甚至为此而后悔),伯爵夫人觉得与其他孩子相比她更爱长子。但当这个淘气的小儿子,这个不好好学习,把家里搞得一塌糊涂,让大家都烦透了的别佳,这个长着一双快乐的黑眼睛,翘鼻子,脸色绯红,已长出了绒绒的细胡子的别佳加入到那些可怕的、残酷的、不知为何总是打来打去却还以此为乐的大男人中间时,母亲又觉得,她对他的爱远远地超过了对另外两个孩子。盼望已久的别佳的归期越近,伯爵夫人就越觉得不安。她甚至在想,她永远等不到这种幸福的降临了。不仅是索妮娅,就连她喜欢的娜塔莎,甚至丈夫在跟前都让伯爵夫人生气。“我跟他们有什么关系,除了别佳我谁都不需要!”她想。

八月末,罗斯托夫家收到了尼古拉的第二封信。信是从沃罗涅什省寄来的,他被派到那里去买马。这封信并没让伯爵夫人安心。她知道一个儿子安全了,就更为别佳担心。

到八月二十日,尽管罗斯托夫家的所有熟人都离开了莫斯科,尽管大家都劝说伯爵夫人尽快离开,但在她的心肝、她宠爱的别佳回来之前她就是不肯听离开的事。八月二十八日,别佳回来了。这个十六岁的军官不喜欢母亲在迎接他时所带的那种病态的、过分的温柔。尽管现在母亲尽力掩饰着自己不想放他离开自己羽翼的用心,但别佳明白她的心思,却又本能地害怕对母亲过分的温柔会让他失去大丈夫气概(他自己是这样想的),他冷淡地对付她,逃避她,在莫斯科期间他只同娜塔莎在一起,他对她一直有一种特别的、差不多是恋人般的兄弟的柔情。

由于伯爵向来马马虎虎,到八月二十八日根本没做好离开的准备,说好从梁赞和莫斯科乡下来搬运家产的马车,直到三十号才到达。

从八月二十八日到三十一日,整个莫斯科都忙忙乱乱、人来车往。每天都有几千名伤员从波罗金诺战场运进多罗戈米洛夫城门,分散到整个莫斯科,又有几千辆载着居民和他们财产的马车从其他城门出去。尽管散发了拉斯托普钦的传单,也许是人们根本不管这些,也许正是由于这些传单,城里到处传播着各种自相矛盾的、稀奇古怪的传闻。有人说已下令不让任何人离开;有人说,恰恰相反,所有的圣像都从教堂抬了出来,强迫大家离开;有人说波罗金诺会战后又进行了一场会战,这次把法国人打败了;有人说,恰恰相反,俄军全军覆没;有人说莫斯科的民团即将在神甫的率领下开向三山;还有人窃窃私语,说已下令禁止奥古斯丁出城,说抓住了一批奸细,说农民造反了,离去的人在路上遭到了抢劫,等等等等,不胜枚举。但这仅仅是说说而已,事实上离开的人和留下的人(尽管这还是在菲利召开准备放弃莫斯科的军事会议之前)都觉得莫斯科肯定会沦陷,得赶快离开,并救出自己的财产。大家都感到突然之间一切都要毁掉,都要改变了,但在九月一号之前什么也没变。就像一个被带去执行死刑的囚犯一样,他知道马上就要死了,但还是要看看周围,把戴歪的帽子扶正,莫斯科也一样,尽管人们知道它即将毁灭,他们习惯的那种固定的生活方式就要解体,但人们依旧不由自主地继续着日常生活。

在莫斯科沦陷前的这三天,罗斯托夫全家都在忙着日常琐事。家长伊利亚·安德烈伊奇不停地在城里收集各方面的传闻,回到家他就对准备离开的事下一些无关痛痒的、仓促的命令。

伯爵夫人一直在关注着收拾东西的事,她对什么都不满意,老是跟着逃避她的别佳,为他总跟娜塔莎在一起,对她那样亲而嫉妒不已。只有索妮娅一个人在安排人干实事:收拾东西。但最近索妮娅很忧郁,默不做声。尼古拉871的信提到了玛丽娅小姐,伯爵夫人当着她的面就兴奋地说她从尼古拉与玛丽娅小姐的相遇看到了天意。

871原文系法文。

“博尔孔斯基成了娜塔莎的未婚夫时,”伯爵夫人说:“我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更希望,而且也预感到,咱们尼古拉会娶伯爵小姐。这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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