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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回到家,妈妈当然知道了,问我去哪里了,我哽咽回答说去找朋友了,妈走进卧室的途中,说:“你长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听到妈妈的话,虽然没骂我,但心里很不是滋味,走上楼,进浴室,洗了个澡,换掉衣服,躺在床上,外面的大雨,还是一副不依不挠的样子,沉闷的海浪声,似冲锋的号角,经久不衰,而台风,最猛的还是那风,只要哪里有空隙,只要哪里能把它切成两半,它就会发出不同的响声,沉闷,轻快,欢乐,悲伤,全都包容在里面,这取决于人用什么心情去听,我蜷缩着身体,尽量让自己缩成一团,这种习惯是父亲去世后养成的,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因为这代表我可以安心睡觉,爸爸不在的时候,妈妈每天都是早出晚归,而我最害怕的就是妈妈的晚归,因为当你一个人躺在床上,听到里面外面那些微的动静,那种害怕会让我蜷缩起来,像一只猫,躲在自认为安全的地方。

那个时候我们村,小偷还很猖獗,第二天起来,总会有人站在自家门前,大声谩骂,不用说,一定是他们家的鸡或者鸭又少了,无论怎么骂,家禽还是怎么少,还有就是,稍微没人住几天的房子,不超过三天,这房子可能只会剩下空壳子。村里人想到了养狗,但是,狗似乎也不是那么好用,反倒成了小偷们口中之腹,小偷不会用老鼠药去毒狗,而是用图钉,将钉子放进肉包里面,扔给狗吃,这狗一旦吃了带钉子的包子,死是难免的事,小偷不仅赚了一顿狗肉,而且还有家禽,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也正是偷儿猖獗,妈妈不在的时候,成了当时我的煎熬,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只能捂着被子,蜷缩着像一只猫,眼睛怎么也闭不上,害怕小偷摸进家里,因此,每当妈妈不在的夜里,我成了夜猫子,和弟弟妹妹他们躺在床上,我能听见他们熟睡的呼吸声,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经常会同步弟弟的呼吸节奏,但是这样,我的耳朵依旧敏锐,漏水的滴声,每一滴都是那么清脆,抽屉里面的老鼠,每到晚上,除了吱吱叫,就是簌簌在抽屉里面爬上爬下,玩个不停,外面任何的风吹草动,总会使我绷着的弦更紧,树叶在风吹拂下,摩擦着地面,像人的脚步声,每次,我都会把它当成一个小偷,想象着他朝我靠近,偶尔,夜里的鸡鸣声,虽然知道是鸡鸣,但总会吓自己一跳,而更让我紧张的就是狗的叫声,能让狗叫的,要么是陌生人,要么就是在围墙上行走的猫,通常,后者居多,可是,它的叫声总会让我遐想:一个小偷,给狗喂了包子,那狗就不叫了,然后,那小偷偷偷摸摸进来,这个时候,我能做的只能紧紧闭着眼,如果我看到小偷的脸,那么他就会杀人灭口,只能紧紧闭着眼睛,打死也不能睁开,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妈妈能早点回来。

妈妈回来,那时她骑得是九十年代的自行车,这车子又高又大,和现在自行车不同的地方,就是有一根高高的横杠,小孩子要是想骑车,脚去伸不去那条杠的,唯有另辟路径,横杠和其他几根铁管组成一个三角形,小孩子经常会把脚伸过那三角形,踏着脚踏板,依然能骑车,妈妈也有这样一辆车,她的车子,不知道哪里好久没上油,总会发出咔咔的声响,有点像驴拉磨的转动声,每次我听到这声音,总会松一口气,像一个站岗的战士,终于等到接替自己的人,也就在妈妈回来的时候,那是我睡觉最安稳的时刻。

第二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供电,狂风不见了,暴雨却依然持续,豆大的雨点,还是啪啪打着玻璃,这场雨,一下就是三天,在第四天中午,小雨点也止了,太阳稀释了那最后几片乌云,看到这晴空,有谁会想到几天前的狂风暴雨,要不是外面一片狼藉,让人勾勒出几天前那一幕,真难想象,台风的威力有多大,原本以为强哥会打手机过来,叫我们开工,不过,等到两点多,就知道今天不用上班了,黄昏的时候,麻雀在五线谱上排成一个个音符,喳喳叫个不停,也有三五的麻雀,在屋檐上,欢快的跳着,小巧玲珑,俨然一个停不下的舞者,还有的麻雀儿,喳喳叫着,钻进屋外的漏水管,一只进去,然后又好几只麻雀从里面飞出来,彼此追逐,眨眼间消失在我的视线前。

晚上,饭刚吃饱,志坤就打手机过来,和妈妈打声招呼,走出门,今天不像往常那样都骑车出去,因为志坤说只是到海边走走,来到志坤他家,志坤和惠平正在泡茶,端着杯子,啧啧喝着,这茶叶一斤八百多,志坤端给我一杯,我不懂得喝,怎么喝还是那个味,志坤的妈妈坐在旁边,看到我来,就叫我吃螃蟹,她也正在扒着螃蟹,将螃蟹摆到我面前。

一看螃蟹的形状,那是青蟹,才想起这个月份是青蟹的季节,坐下来,抓起一只红如染料的青蟹,迅速掰开壳儿,滋滋有味吃着,里面鲜美的肉,比生鱼片还美味,我这一坐下来,就不想站起来,好像吸毒吸上瘾了,不一会儿,桌子上多了许多青蟹壳儿,志坤妈妈说我好胃口,不挑食,说着,还不忘挖苦志坤,说,人家什么都能吃,你还挑食,这蟹一斤四十多,还不想吃,感情是一个皇帝。

志坤眼神示意我,三个人起身,就往外走,志坤他妈妈见我们出去,和我妈妈说的话一样:“早点回来,不要在外面乱闲逛。”

夜里,还没到海边,凉爽的海风,迎面吹来,沿着小路,径直往前走,路上,还不时看到去海里取海蛎回来的人,拉着两个轮子的车,车子上满载着海蛎,散发着大海特有的味道,就像一个男人,身上所该有的男子气味,顺着公路往前走,两旁的树木,簌簌直响,路灯,不像这些历经多次台风的大树,许多已经亮不起来,也有一闪一闪,像个残喘的老人,这些出问题的路灯,扇翼不是已经不见了,就是少了一两片,我们三个一直往前走,像这个时候,是恋人约会的高峰期,这里有风,有树,灯光不算亮,绝对是谈恋爱的绝佳场所,我们三个向前走,已经看到不止一对情人了,放作从前,我们早就大喊一声,吓他们,那些人就像做了亏心事一样,仓促离开。

一直向前走,有一个九十度的拐弯,有一处沙滩,也就距离这拐弯十几米,走下公路,顺着小路,没两步,就已经到了,这沙滩原来是一个采砂场,不过,已经废弃已经,原本,这里只有一点点沙子,先前以为海水一来,这些沙子就会被海水冲走,没有想到,这沙子没有被海水冲走不说,反而变多了,荒废的采砂船横躺在沙子上,还有一堆乱石,堆在离船不远的地方,错落有致,公路另一边的鱼塘,水通过闸门哗哗流着,海风迎面吹来,说不出的舒适,坐在巨石上,惠平掏出烟给我,点燃烟,吐着烟雾,惠平说:“这里怎么都没人?”

我说:“我怎么知道。”

惠平说:“真是倒霉,想要看情侣来着。”

志坤说:“又不是你的,有什么好看的。”

惠平说:“就不能观赏一下吗!”

我说:“你把你女朋友叫出来,我们不就可以观赏了吗?”

惠平说:“为何叫我叫,你不会叫。”

志坤说:“我们都是光棍,哪能跟你比,你在外面那么多年,不要说没有。”

惠平说:“我早有了,只是你们没问。”

我耳边海风呼呼吹着,说:“那你叫出来。”

惠平说:“别说你们没有,你们叫我就叫。”

我说:“这可是你说的。”

志坤看了看我,说:“你早想叫她出来了吧。”

我有些心虚,语气不足说:“哪有。”

志坤显然不想在这里让我难堪,说:“来,大家都叫吧。”

我掏出手机,发出一条短信,问她有没有上班。

志坤打手机过去,说:“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有事跟你说。”

我看到惠平没打手机,问他:“你怎么不打?”

惠平说:“她在我家,随时可以出来!”

林小慧发短信过来:“没有,今天我休假。”

我麻利打完字,发短信:“能出来吗?”

志坤说:“惠平,你回去,把你女朋友接出来,顺便把车借给我一下。”

惠平点头,我在焦急等着林小慧回复,很快,她有了答复,问我在哪里?我纠紧的心顿时松了下来,好像终于拆除了一颗定时炸弹,但是,心还是紧张的跳着,我对惠平说:“咱们一起回去开车。”

回到家,我妈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问我,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我回答,不是,来牵车。

去林小慧家的路途也不算远,也就在村尾,骑着电动车,如果是一条直线开过去,也就五六分钟的样子,但是,路不是直的,在小巷里,快速绕了两个圈,接着就是经过小学,这条路非常熟悉,那家私人牙科还开着,私人牙科旁边,还有鱼的腥味,迎面扑来,这是一个卖鱼的铺子,还有就是那家小商店,每到放学或者下课,这里是我们聚集的地方,买吃买喝的,都在这里,也不知道现在开这家店还是不是那个老人,想起那老人,我就想他方方的国字脸,下颚掺杂着微黑的胡须,一双小眼睛,眼角的皱纹,彷佛把他的小眼睛都给缝上了,尤其是他的头发,不是有多白,而是每一根都是竖直向上,他有点儿驼背,脑袋像向前昂首的孔雀头,虽然我们喜欢零食,但我们也喜欢玩,而最喜欢的就是收集贴纸。

我记得,那种贴纸是在泡泡堂的外衣上,只要我们收集全贴纸,把它们贴在一本树上,就能得到大奖,有奖溜溜球球的,玩具赛车,超人文具,当然,最大的奖品,就是一辆自行车,我那时收集了一个月的贴纸,就差一张,我就可以奖励一辆自行车,我和志坤,一群小伙伴,五六个人,兴冲冲跑到商店,六个人把整桶的泡泡糖一起买下来,然后,就在那老头店里,拆开一块泡泡糖,找一张,咬下一块泡泡糖,小嘴巴很快再也塞不下泡泡糖,到后面,泡泡糖干脆也不吃了,扔在一边,可是,就在我们认为可以收集最后到一张贴纸,但是,泡泡糖扔了一地,就是找不到我要的那张贴纸,而那老头重新拿出一桶泡泡糖,笑着说:“说不定这桶有。”

只差最后一张,我们不甘心,又买了一桶,但是,最后的结果无疑让我们伤心的,还是没有,从此,那个老头在我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一个大骗子,现在想想,也好笑,商人,追求的是自己的利益,哪会感受到你的感受,要不然,我们国家的食品为什么频频亮红灯呢?

她的家还是那么好找,就在山脚下,确切的说,是人们开采完石头,在山体上留下一道深刻的伤疤,山面上没有任何植物,有的是裸露的泥土,小慧就站在外面,她看到我,用手示意我不要过来,她进到房里一会儿便出来,坐上车,我骑着电动车,很寂静的开着车,即使我想和她说话,她也不能开口,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要好好开车。

到海边时,志坤他们已经到那里了,他们叫我不要把车开下去,他们四个人走上来,两个女孩,一个是小敏,我认得,还有一个女孩,我猜的没错,那个是惠平的女朋友,只不过,那个女孩好胖,这是我对她的初印象。

志坤上来,刻意不去看小慧,对我说:“去前面的大排档坐坐。”

载着林小慧,转过那个九十度的弯,往上骑车大约五十米的样子,在公路旁,沿着海边,正是一家大排档,灯火通明,霓虹灯闪烁,几十张桌子,差不多已经坐满了人,悠闲的聊着天,有的正起兴头,则是划拳,开始喊的速度很慢,可是,但最后,速度越来越快,后面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在喊什么,旁边的泊车位,已经塞不下车子,我载着林小慧巡视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停车位,把车子停稳,小慧下车,我拔出车钥匙,习惯压了压被风吹翘起来的头发,志坤他们也过来了,这时,服务员走过来,带着我们来到远离海边的位置,这位置还没收拾,显然客人刚走不久,服务员要我们稍等一下,麻利收拾碗筷,两个人,一会儿的功夫,桌子就收拾完毕。

我们坐下,志坤说:“要喝什么?”

我说:“随便。”

志坤说:“又不是问你,我问女生,喝酒还是饮料?”

惠平说:“还是给她们饮料吧。”

志坤走去点菜,在灯下,我看惠平的女朋友,问惠平:“你女朋友哪里的?”

惠平说:“外地的,不是我们这里的。”

我用闽南语问惠平:“她听得懂我们这里的话吗?”

惠平摇头,我这才斗胆起来,说:“你女朋友还真胖,眼光真不赖。”

惠平似乎不满我说的话,不过,他说的话显然不想让在场其她女孩听见,伸过头,附在我耳朵旁,小声说:“她怀孕了。”

我差点跳起来,大声说:“你说什么?”

这一声,显然把在座的所有人吸引过来,惠平碰了我一下,说:“你给我小声点。”

我小声说:“这么不小心,不打掉吗?”

惠平满脸无奈,说:“不能再打了,再打,她就不能再生育了,已经打过两次了,他妈的,人人都说,事不过三,看我,没带套三次,次次都中奖。”

我尽量压低声音,说:“那几个月了?”

惠平说:“三个月了!”

我说:“你瞒得够深,这么晚才告诉我们。”

小敏这时插话进来,说:“你们两个在干嘛?同性吗?”

她这话一出,不止是惠平的女朋友,连坐在我一边的林小慧,都不禁露出微笑,惠平赶紧坐回位置,彷佛做贼心虚,赶紧跟我撇清关系,志坤坐下来,说:“你们在聊什么?”

惠平说:“没有什么!”

小敏对志坤没有好脸色说:“叫我出来,不止吃饭这么简单吧?”

志坤说:“我就想请你吃饭不可以吗?”

小敏双腿交叉,穿着丝袜,脸上打着厚厚的粉黛,嘴唇红的像鲜血一样,盘着长发,看上去像个女强人,不得不说,她是在这些女孩里面,最能打扮的,也是最惹人眼球观看,她说:“吃饭,有威胁让人出来吃饭的吗?”

志坤说:“正大光明请你,你会出来吗?”

她显然无话可说,从绿色的包包里面,拿出自己的手机,自顾自玩起来,服务员先是搬上来酒,然后是菜,点了五个,海产品占大多数,海螺,螃蟹,鱼,也不知道什么名字,大家没有动筷的意思,我对惠平说:“怎么不介绍你女朋友一下。”

惠平撕开密封碗筷的包膜,将碗筷先拿给自己的女朋友,说:“叫妍妍就可以了。”

那女孩朝我点点头,我站起来来,说:“我旁边这位叫小慧,再过去是志坤和小敏。”

小敏虽然对志坤冷淡,但是,对于我们几个,却很有礼貌,一一打过招呼,然后我坐下来,志坤打开酒,往我杯子里面倒,说:“大家随意。”

我和志坤两个对撞了一杯,一口饮尽,小慧就坐在我旁边,我对她说:“能帮我买瓶饮料吗?”

林小慧看我一眼,微微点头,我看着她离去,我说:“刚才那个是我女朋友,她,怎么说呢?”

我在组织语言,因为我觉得,如果我说她是哑巴,我有些歧视她,就好像看到一个跛腿的,你就叫别人瘸子,这是一种不尊重,我不想不尊重她,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哑巴”这个妥当的词时,志坤为我解围,说:“她小时候生了一场病,然后就不能说话了。”

我点头,掏出手机,说:“这是她手机号码,等下你们先加她一下。”

小敏看了一眼,说:“念一下。”

在场的人都掏出手机,然后我一个个数字的念,林小慧来的时候,买了不止一瓶绿茶,而是每个男的都买了一瓶。小敏拿着手机,朝着小慧晃了晃,示意她看手机,小慧掏出包包里面的手机,也不知道她看到什么,不过,看过之后,瞧了小敏一眼,然后,不好意思低下头,我说:“好了,大家开动吧,不然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夜晚的大排档,海风习习,月亮不见影子,星星稀少的身影,偶尔还能浮现在海面上,一闪一闪,在座的三个女生主要是吃,我们三个男生喝的偏多,摇骰子,喝酒,两三瓶下肚,肚子就已经涨得鼓鼓的,偶尔也就夹夹菜,拿来咽酒,还不如抽的烟多,明知道抽烟有害健康,但还是忍不住一根接着一根,三个女孩里面,也就惠平的女朋友最能吃,而且是喜欢辣的一类东西,人们都说,酸儿辣女,难道她这一胎是女孩?不过迷信终究是迷信,我也就随便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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