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是,他不选她,那时候,她会觉得他凉薄,她跟他,好不容易好起来的两人心中就有了裂缝,就算在一起那缝隙也会逐渐增大,更何况,墨邪会当着他的面要她,他如何能接受。而他们,又如何能走下去!
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墨邪,你******够狠。
宠儿努力冷静了几秒,便“啪”地起身,她要去找天君痕,就算是一救一毒,她也认了。
她不能让他的老墨鱼两难!
他已经失去的够多了,这辈子本就没得到过什么,再失去一个他要怎么煎熬下去!
而且,她知道,他还有抱负,有理想,要不然不会回金陵城!
可是,身体却出奇地绵软,连站立都显得极其不稳。
“你要去找天君痕嘛?”墨邪笑笑,“或许他有办法解百夜醉情,但是,我好像忘了告诉你,刚才我吻你的时候,顺便给你服用了软筋散,现在,你只会全身无力,待会儿,就是全身发烫了,不过那时候,墨清音应该把墨理带来了。当然咯,你也别幻想着墨理能把你劫走,毕竟,这金陵,是我的地盘!”
这,就是墨邪的全盘计划。
这是他开设的赌局,宠儿,墨理,他怎么会接受他们不赌呢?
宠儿已经懒得表达自己的愤恨了,这男人,够狠,够变态的。他断了她所有的后路,生生地将她拉入一场心不甘情不愿的赌局。
她根本无力反抗,在他面前,宠儿渺小的不像话。
“宠儿,我抱你上床,说不准,最后得到我的会是你!”墨邪笑着,大气磅礴,又极其冷酷的样子。
他将她平放在芙蓉床上,床边,吊着一只铃铛。
“如果墨理不碰你,你记得摇铃铛,我会出现的。今晚,我是你唯一的解药。”
“我绝不会摇铃铛的!”宠儿怒道“真不可爱!”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那我只好主动点冲进来了。”
“滚!”
墨邪还真的滚了,却不忘转身提醒:“好好享受今晚,百夜醉情,可是百年难得一求的春药呢?服用者可以大大增加情趣和体力。宠儿,我期待着和你的春宵一夜。”
“给我有多远死多远!”
宠儿大声吼道,房间的门应声而关。
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今夜的倾城阁格外的安静,没有恩客和妓女的喧嚣,没有旖旎的缠绵,没有她热衷的真人活春宫……
有的只有她,萧宠儿,一个被硬推上台面的妓女,等着别的男人采撷!
该死的!
宠儿最受不了被人如此选择,好像她很柔弱,很需要人保护似的。
她的世界,本来就该是极其强硬的。
她要的,她掠夺,实在不行,就耍手段。
这个世界,没什么她要不到的,就连墨理,那般铁石心肠的墨理,也喜欢着她。
可是,此刻,一切是如此的失控。
她成了被选择的那个。
她,还是他的命。
庞大的命题。
宠儿猜不透墨理的答案,他那样的人,就算真的喜欢上,也不会太深吧。
这样的想法一冒出来,宠儿就有点挫败。
紧接着,身体窜上了一股邪门的火,从小腹烧了起来,全身都滚烫滚烫的。
每一次,和墨理暧昧到最欢乐的地方被打断就是这样的感觉,只是此刻,比之那淡淡地挑逗,深刻了太多太多。
宠儿觉得空虚。
她想要什么东西,什么疯狂的感觉,颠覆感官,将她狠狠塞满,从此,她缺憾的生命,得以完整。
那种空虚的发热的感觉,伴随着时间一点点地强大起来。
起初,宠儿只是在床上翻滚着扭捏着。
现在,宠儿的手,情不自禁地划过自己的身体,以期许着更狠更粗鲁更残虐的对待。
她止不住地攒紧了拳头。
宠儿,你不能被药物左右,你又不是什么的****荡妇!
不要,绝对不要!
宠儿死死的咬着唇,手抓紧床单,承受着体内一下下冲击着她的欲望潮流。
她的呼吸,很快地变得不稳,心跳都是乱七八糟的,全身上下都因为隐忍而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她的神智渐渐地模糊。
视野变得迷蒙而不清晰。
只记得咬着唇,死死地握紧拳,承受。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那精美的银色铃铛。
她已经无法忍受,只要她摇响铃铛,她就能解脱,解脱她的痛苦,墨理的痛苦……
“笨蛋……”
墨理骂道,止不住抱紧她细细安抚。有太多感动在这一刹将他填满,他的宠儿,是那般倔强却又那般干净的女子,那样跋扈的外表,却藏了颗柔软的心。
他不是个重欲的人,此刻,却因为占有一个女人而满足得想要叹息。
宠儿,他的小宠儿……
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唇舌并用,极尽虔诚地挑拨,待她适应,他这才缓慢而温柔地撞了起来。
一开始还好,他心存怜惜。每一个动作都控制得极其温柔。
待到她开始勉强享受了,他的恶魔本质就冒了出来,开始逼着她叫刚才没叫出来的流氓话,她被百夜醉情控制着,一沾欲望,那药效便彻彻底底地挥发出来,被吊得难受,只得依着她,尖锐得大叫着。
“我要老墨鱼的******……宠儿的小乖要大****哥哥……哦哦哦……大****哥哥好棒哦……”
因着那艳情的话语,他的碰撞,也变得格外的狠跟猛,激情四射,像是要将生命在这一刹彻底燃尽一般。
末日般的激情!因为百夜醉情!更因为爱情!
“宠儿,我也想要你!”
他粗喘着,低吼一声,便将子子孙孙淋漓尽致地洒入他的体内,脑海中一瞬的空白和亮光,他凝着身下的娇躯,笑容迷幻。
但更快地,他便拖着她趴在枕头上,拉着她沉沦于一场场肉体的欢宴。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下碰撞,每一次挑拨,都那么的艳情,偏偏又狠到极致,全凭本能,又似乎是因为濒死的绝望,但更多的却是害怕。
他害怕他要得不够狠,占有的不够深,那药物还残留在她的身躯内!
他害怕她如同半个月前那般,突然全身冰凉不发一言的倒在他怀里。
那样的灾难,他承受了一次,绝对,绝对不可以有第二次。
他可以死,但是,他的宠儿却是不可以的。
她那般明亮,那般干净,就像是光线,可以穿透所有阴霾的光线。
影子可以消失,但是光线不可以。
他几乎是带着一种悲壮的情怀在要她,否则,淡静如他,又如何会冲动如少年。
而宠儿,在那样疯狂的碰撞里,叫到声嘶力竭,嗓子哑了,快乐袭来,她只能依依呀呀地哼唱着,曲不成调。
身体全凭本能行事,一切的反应直接而本能。
这是一场格外漫长的欢爱,宠儿好不容易从药物中挣脱出来,她发现他还在她体内,可偏偏,没有药物的支撑,她根本无法承受那快乐和痛苦,疼到极致,又快乐到极致,她一次次地晕倒,一次次地清醒,那人还在活塞运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