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听雨被老鸨请到了一件雅阁。
“姑娘,你出了两千两买我们艳香的初夜,呆会儿等我们的艳香沐浴完了身子,一定会好好伺候姑娘您的。”老鸨笑着。
闻言,听雨漫不经心的点着头。
过了半许,老鸨见听雨和她身后的点儿未有一丝动静,有些不耐的问道,“姑娘,不知这银子……什么时候付?”
“老鸨,我再怎么也要先享受完美男再给吧!怎么,你是怕我给不起钱?”听雨暗自一笑,早就猜到这老鸨是找他要银子来了。
听雨的声音似乎带着几丝愤怒,老鸨一惊,急忙陪笑道:“哪里哪里,姑娘看着这么富贵,老鸨我,可是放心姑娘得很。”
老鸨赔笑着,这么大的海客,他可不敢得罪了。
“呵!”听雨有些不屑的冷笑了一声,随后从点儿身上的包袱里随即掏出了一定大的金元宝,再随手捞出一条条价值不菲的金银首饰,然后,她再看了看老鸨的眼神,微微讥讽的笑了一下。
这老鸨,此刻应该恨不得自己的手就长在她章听雨的身上吧!
“姑……娘,刚才老鸨我小鸡肠了,还望姑娘不要对我有眼不识泰山的怀疑往心头去,从今天下午到明天早上,艳香就属于您了,你明天早上,再给我银子,也不迟。”
老鸨望着点儿身上的包袱,在收到点儿一记寒光时,急忙转头对着听雨道。
“好!”听雨顿时有些得意的道。
“那就请姑娘移贵足到艳香的房间吧,此刻的他,应该被洗净身子了。”
闻言,听雨和点儿均是一愣,她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心头都感觉怪怪的。
说真的,男人当男妓,她们还真未见过,更不曾想过。
在龙铣国里,女子的地位可卑微得厉害,男子整日耀武扬威,而这女儿国,居然完全相反,男子身份卑劣,女子反而……
随着老鸨的带领,听雨和点儿一同来到了那位名为艳香的男子的房门前。
当然,听雨刚刚推开门,塌了一只脚进去,而点儿正欲跟上她,却不料被老鸨满脸堆笑着拦下。
“你干嘛!”点儿双目显出寒光的望着挡在她身前的老鸨。
见状,听雨一愣,见点儿一副侠女冷酷的风范,不得不佩服这小丫头片子学了武功,连性子都变得如此强势了。
老鸨心头一慌,急忙避开点儿的眼神。
“姑娘,莫非你要跟着你家小姐进去,看光着身子的艳香是如何伺候你家小姐的?艳香倒是没什么异议但你家小姐,愿意让这些事情给你看吗?”
老鸨瞄了一眼点儿的眼神,小声道。
闻言,点儿瞬间双颊红透。
“这样吧!如果姑娘无聊,我免费为你安排一个美男乖乖陪你怎样?”老鸨缓了片刻,继续堆笑道。
望着点儿的样子,听雨顿感好笑。
她十分自然的收回脚,蹭到点儿身边,对她耳语道:“在这间房子的下面去接应我。”
听雨的声音很小。
老鸨有些好奇的拉长了一下脖子,可仍是什么也未听见。
“不了,我在这儿可呆不了!”点儿了然,对着听雨微微一笑。
说罢,她冷眼鄙夷的望了一眼老鸨,便冲身下楼。
门被轻轻的合上。
听雨小心的朝纱幔重重后的床走去。她心头总感觉怪怪的,此刻的她,完全不像海客,说她像蹑手蹑脚的猫,倒是让人相信。
房间内,有着浓浓的脂粉味,听雨弯了弯眉,感觉有些恶心。
风尘地带,估计都是这样的吧!
听说这名叫艳香的男子,是从龙铣国掳来的,他,倒是可怜。
在龙铣国,他是堂堂的男子汉,到了这儿,却沦为男妓,这,倒真是有些不可思议,估计现在的他,连死的心,都有了吧!受了如此巨大的侮辱,忍得下气才怪!
听雨缓缓来到一张些许精致的大床边,窗帘轻荡迷蒙,若隐若现中,听雨顿时看得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心头一愣,双手极为不自然的拉开她与他之间仅剩的一道阻碍,突然间,待床帘纱幔被拉开,一个穿着单薄,白皙净化的双肩裸露着的男子正静静的躺在床上。看他的样子,如青丝般的头发被随意撒下,薄薄的一层面巾,挡住了他的面容。
“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望着男子那充满欣喜的眼神,听雨顿感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男子,面对海客,居然是这副高兴极致的表情。
闻言,男子只是静静的望着她,不动,不说话,只是笑,陡然间,只见他含满笑容的双眸,蒙上了一些水雾。
“你……是不是被下了软骨散?”见男子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雨小声问道。
“你……难道你也被下了失声散?”见男子垂了几下眸,算是在承认。
见状,听雨一慌,心头那股愤怒微微生起。
“该死的老鸨,从别国掳人,还这般对待!”
听雨没好气的骂了一番,待看到男子清凉含笑的双眼慢慢变得迷茫,而又略显情意时,她一愣。
他,这是怎么了?
正当听雨有些无措时,她在房间里随意扯了一块纱幔,跑到男子身边,正要替他裹上,然后带他离开时,那躺着的男子突然有些痛苦的动了一下,随后,一双光洁而又略带一些老茧的手握住了她拿着纱幔的手。
手与手的触碰,温度互相传递,听雨一惊,手中的纱幔被在无意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