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挺翘的圆润,或轻或重地揉搓,挤压……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阎君焰的动作,还是让沐若菲不由自主地战栗。
他今天会怎么折腾自己?
像之前那两次一样,把自己折腾到昏过去吗?
不管阎君焰想做什么,都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沐若菲咬牙,头深深埋进枕里,等着接下来的折磨。
等了半天,也没见阎君焰有其他的动作。
甚至连搭在胸脯上的手,也收了回去。
怎么?他突然又没兴趣了?
正纳闷着,额头突然传来一丝冰凉。
沐若菲微微一怔,睁开双眼,对上阎君焰漠然如冰的眼。
下一秒,好不容易回神的沐若菲她又呆住。
阎君焰……居然在替自己抹药……
那个恶魔,竟然在替自己抹药……
这——眼花了吗?
还她正在做梦?
抑或是,阎君焰又在打什么主意?
沐若菲呆滞着,脑中闪过无数的可能,回不过神来。
“怎么?迷上本少爷了?”阎君焰君低声道,眸子闪过一抹谑笑。
“你还真懂得往自己脸上贴金。”沐若菲猛地回过神来,不屑地冷嗤,“我又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会迷上一个禽兽?”
谑笑的眸光,瞬间冷凝下来。
“你说本少爷是禽兽?”阎君焰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颚,幽暗的眸,冷得慑人。
“强占良家女子的清白,随意鞭打丫鬟,甚至动手打女人,不是禽兽是什么?”沐若菲冷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目光。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打女人的渣男。
在沐若菲的眼里,打女人的,全是人渣。
阎君焰,就是这种人渣。
“既然是禽兽,不做点禽兽的事,岂不是太对不起我自己了?”脸色一冷,阎君焰撩开衣服,覆上去。
什么前戏也没有,直接凶狠推进!
好痛!
身体就像被一把利刃劈开一样,刺骨地痛。
沐若菲脸色发白,冷汗淋淋,双手猛地揪紧被子,骨节泛白。
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痛楚,沐若菲硬是咬牙,一声也不吭。
这一切,全数落上阎君焰的眼中。
还忍得住,说明不够痛。
阎君焰残酷地勾唇,狂肆一笑,故意用力地顶撞,力道强硬、霸道、毫不留情。
“这样够禽兽了吗?”他掐着沐若菲的下颚问,声音冷冰冰的。
沐若菲痛得说不出话来,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断地往下掉。
阎君焰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因为狂暴的****而潮红,神情却深沉得看不出阴晴喜怒。
明明是一个病怏子,个性却这么倔强,脾气也硬得跟石头,和纤细的身体完全不相符……
阎君看着沐若菲,黑眸熠熠发亮,唇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蛊惑浅笑。
这意味深长的眸光,让沐若菲头皮发麻,不由一阵毛骨悚然。
这渣男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除了折磨自己的身体之外,他是不是又想到什么更狠毒、更羞辱人的招数,来折腾她?
沐若菲睁着沾满汗水的长睫盯着他,眸光充满了探视地打量。
阎君焰不发一语,身体不断地动作,目光紧紧地锁在沐若菲的身上,唇角隐隐带着一抹邪恶的冷笑,棕眼迷人而深邃,似有魔力似的,随时能把人吞噬进去。
随着阎君焰不断加快的节奏,大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暧昧的声响,让守在门外的丫鬟,不由红了脸颊,垂下头去。
屋里、床上,一对男女身体紧紧地相贴,进行着亘古的男女律动。
两人脸上的表情,却不像动作那样热情,反而有种较劲的仇视。
沐若菲恨不得一刀杀了每次都带给自己这种痛苦折磨的男人。
可惜完全力不从心。
她这副烂身体,别说是杀了,就是动阎君焰一下,都异常地困难……
目前能做到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逃离。
至于这渣男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
沐若菲发誓,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碰。
身体的折磨,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地凶猛……
当可怕的浪潮涌进脑海,沐若菲终于承受不住,再一次晕了过去。
动作双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止。
阎君焰一个深抵的动作,为这一次的激情,划下了句号。
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拂袖离开。
而是懒洋洋地倚在那里,看着昏过去的沐若菲。
刚才那一场激烈的欢爱,让她的脸色微微发红,不再像之前那样苍白,身体也不再冰冰凉的了。
她很娇小。
脸几乎只有自己的巴掌大小。
脾气却大得惊人。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直视、甚至挑衅自己。
但她敢。
不但敢,还骂自己是神经病、变态、禽兽……
据探子的回报,沐若菲是一个极有心计的女人。
骗过了沐府所有的人,逃婚。
但眼前这个,似乎又和探子回报的完全不一样——一个有心计的女人,是不会轻易地表露自己的心思的。
沐若菲却一点也没有隐藏自己的情绪,喜、怒、哀、乐全部都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
难道说,这也是她心计的一面?
阎君焰觉得自己被深深地迷惑了。
深邃棕色微微一闪,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将她散落在颊边的发丝拨开。
红肿的脸颊,破皮结疤的额头,完全显露出来。
阎君焰眸光一沉,拿来瓷瓶打开,倒了药在手上,恼怒地朝沐若菲的额上抹去。
额头、脸颊、然后是后脑勺,一点一点,小心地抹着,眸光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地温柔,仿佛要溢水出来。
沐若菲醒来的时候,发现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四周安静得要命。
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有点灰灰的。
从外面的天色来看,大概已经傍晚了。
房间内充斥着一投强烈的****味道。
翻开被子一看,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粘粘腻腻的,感觉很不好。
那该死的渣男、禽兽!
竟然又一次把自己做昏过去!
沐若菲气愤地起身。
还没来得及坐好,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道过来,她整个人又重新跌回到床上去。
霸道的男性气息,蜘蛛网般覆过来,将沐若菲整个人罩住。
“想去哪儿?”充满磁性的低沉男音,自背后传来。
沐若菲全身一僵,一寸一寸,缓缓地转过身去。
阎君焰倚在床上,身上只有一件宽松的单衣,大片胸膛裸露在外,薄唇似笑非笑,姿态优雅而且从容,浑身散发着一股邪肆的狂傲气息。
特别是那双棕色的眼,深邃无底,似有魔力似的,让人无所遁形。
昏过去前的记忆,潮水般涌进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