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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狼群又从四面八方逼来,最前面的一只狼避开我们,朝靠它最近的一只小羚羊扑去。

“狗日的,净想好事!”王勇刚端着冲锋枪冲过去。

“王勇刚,我保护你的后边!”我转过身子,面对向我们逼近的狼群,防止狼群从背后袭击王勇刚。

“日你妈!”随着一声叫骂,王勇刚把冲锋枪的三棱刺刀捅进了那只狼的肚子。那只狼嗥叫一声,逃去了。

忽然,我看见有只狼朝王勇刚扑去,身子已经跃到空中。我端起刺刀朝上一刺,刚刺中狼的前裆。我又顺手一挑,借着狼的惯性把它扔出两丈多远,狼蹬了几下后腿,死了。我见过杀羊,爬行动物的心脏一般都长在前裆,那一枪肯定刺中了它的心脏。

王勇刚又发现一只狼偷偷向小羚羊扑去,又端着冲锋枪奔过去,还边跑边骂:“狗日的,老子今天不捅死你就不是人养的!”

我背对着王勇刚,一边朝王勇刚跟前退,一边警惕地看着向我们逼来的狼群。但狼群的数量太多了,尽管有一半的狼被雷指导员和李石柱牵制着,他们也捅死了几只狼。但我们知道,狼的嗥叫就是召集它们的同类。狼的听觉十分灵敏,夜静的时候可以听见十多里远的声音。也就是说,以这里为中心方圆十多里的狼群也正在向这里奔来,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要是更多的狼群在我们大部队到来之前赶到这里,不到几分钟,我们几个人包括驾驶里的仁丹才旺,全部会被狼群剖腹挖心。在我焦急的时候,王勇刚又捅死了一只狼,从狼身上喷射出来的鲜血又染了他一身。

“这一向不让老子打猎,快把老子憋死了,今儿个过个痛快瘾!”王勇刚骂着又冲向狼群。

准备向我们扑来的那几只狼吓得掉转身子就逃。

突然,那几只逃跑的狼又掉转了身子,摆出向我们扑来的架势。我向四周一瞥,四面的黑暗中有无数只绿光向这边疾奔过来,使已经丧失了斗志的狼们又恢复了凶气,一齐向我们逼来。这次它们改变了战术,不再是轮流进攻我们,而是包围我们准备一齐进攻。

“一班长,向我们靠拢!”雷指导员和李石柱坚持在汽车附近。

我和王勇刚一边和狼群对峙,一边向雷指导员靠拢。这个战术相当有效,只要我们四个人站在一块,每人把守一个方向,狼的围攻就没有多大的危险性。

远方的狼群赶到了,也加入到围攻我们的狼群之中。

狼们的包围圈越来越小,我们几乎闻到了狼身上的腥臊味。

“坚持住,听我的口令!”雷指导员的口气十分镇静。仁丹才旺告诉过我们,狼是欺软怕硬的家伙,你只要表现出畏怯,它们就会不顾一切地扑向你。

“向前一步走!”雷指导员像是会操样地吼喊出一声口令。

狼们被他的口令声惊得一愣,停住了前进的脚步。

雷指导员口令声刚落,我们端着冲锋枪,按突刺前的准备动作,用正步的姿势向前大大迈出一步。

狼们被我们的气势吓住了,竟后退了十多米,不再贸然向前了。

“指导员,大部队来啦!”王勇刚最先发现了汽车灯光,高兴地喊叫起来。

果然,我们看见五辆汽车的大灯,一辆接着一辆朝这边开来。当第一辆车灯离我们一百多米的时候,狼们突然转过身子,向黑暗逃去了,一眨眼工夫全部跑得了无踪影。

汽车还没有停稳,战士们就荷枪实弹地跳下来,石技术员率先跑过来:“雷指导员,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群狼要吃在这里生下的小羚羊,仁丹才旺保护藏羚羊被狼咬伤了,我们也都被狼围困了。快通知卫生员抢救仁丹才旺。”雷指导员气喘吁吁地给石技术员通报情况。

石技术员随着雷指导员向汽车走去。除了三四个担任警戒的战士,其余的战士全部围在汽车四周,看驾驶室里的卫生员抢救仁丹才旺。

我挤不到跟前,又回到刚才和狼搏斗的战场。数了下狼们留下的尸体,有十三具。河滩又恢复了平静,还在分娩的母羚羊又安静下来,又有几只母羚羊产下了小羚羊,用舌头在小羚羊身上舔。几分钟工夫,小羚羊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卫生员从驾驶室钻出来,雷指导员和石技术员急着问:“仁丹才旺怎样?”

“心跳很弱,虽然狼咬的都不是致命伤,但流血过多,如不马上输血,生命就有危险。这里没有化验设备,不知道仁丹才旺是什么血型,只能用О型血输。等输了血之后,还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他送到西宁总部抢救治疗。”

“你马上给仁丹才旺输血。我现在就向总部汇报,请他们连夜派直升机,把仁丹才旺运到西宁。”雷指导员指示报务员向西宁总部发出紧急电报。

“卫生员,我是О型血,抽我的!”王勇刚解开棉衣纽扣,褪下一只胳膊,伸到卫生员跟前。

卫生员准备好了大号针管,放在急救包上,伸手撕下王勇刚一只领章,拿到车灯跟前看了,领章背后果然写的是О型血。

“你肯定是О型血?如果不是,输到仁丹才旺身上,用不了一分钟就会死亡!”卫生员还是不放心地询问王勇刚。

“我当兵两年,把血化验了五次,次次都是О型,没有一次变过。”王勇刚很认真地说。

卫生员刚要把针头朝王勇刚血管里扎,石技术员又不放心地问:“卫生员,没有专用设备,会不会感染?”

“不会的,咱们已经进入了可可西里无人区深处。这地方从未有过人类,人类的细菌这里都没有。再说这里气候寒冷,细菌不易繁殖,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感染的。”

针头扎进王勇刚的血管,浓稠如酱色的血浆奔涌进大号针管,很快就抽了300cc。卫生员放慢了抽血的动作,说:“已经300cc,不能再抽啦!”

“再抽点。我还没有结婚,是真正的童男子,童子血补人!”王勇刚坚持让卫生员抽。

由于高原缺氧,他的脸色已经发青,这么冷的夜里额头上还有虚汗。

“不能再抽啦,要是在内地,抽300cc也不算个啥。可这里海拔五六千米,正常人都支持不住,何况输血的人。”卫生员坚决拔出了针头。

“卫生员,我也是О型血,下一个抽我的!”石技术员自己撕下一只领章,给卫生员看。

“我先把这管子血给仁丹才旺输进去,看情况再说。他失血太多啦,靠你和王勇刚两个人也不一定够用。”卫生员拿着针管,小心翼翼地钻进驾驶室。石技术员把仁丹才旺的胳膊从皮袍子里抽出来,又打起手电筒给他照亮。针头又扎进了仁丹才旺的血管,从王勇刚血管里抽出来的血又缓缓地流到仁丹才旺的血管里。仁丹才旺没有什么变化,还是昏迷不醒。卫生员推完针管里的血,又把了一下他的脉搏,摇了下头,说:“没有大的变化,他失血太多啦。”

“现在就抽我的。”石技术员挽起袖子。

“你的身体太弱,怕支持不住。”卫生员很犹豫。

“我没有一点病,肝炎、伤寒都没有,血绝对干净!”石技术员把胳膊又朝前伸了一下。

本来,三十几个战士中找出几个О型血是不成问题的,但这些测绘兵绝大多数是今年才招的新兵,十二月份到部队,军政训练半个月就出发了,没有来得及化验血型。我们这几个又都不是О型血,再急也不管用。

卫生员只得把针头扎进石技术员的血管。石技术员的血确实没有王勇刚的血多,朝针管里流得很艰难。抽到200cc的时候,卫生员说:“都200cc了,你体质不行。”

“抽,一定要抽够300cc,这是命令!”石技术员的态度很坚决。

此时,石技术员的脸色比王勇刚还难看,眼睛里的光泽都暗淡了许多。

卫生员把针头又一次扎进了仁丹才旺的血管,从石技术员血管里抽出的血又注进仁丹才旺的血管,和王勇刚、仁丹才旺的血液羼在一块。

打完针管里的血,仁丹才旺的脸色还是没有变化。卫生员又把了他的脉搏,沮丧地摇了下头说:“太不理想啦!”

“卫生员,啰嗦那么多闲话顶用。血不够再抽,我身上有的是血!”王勇刚又把胳膊伸过来。

卫生员没有吱声。

这时,雷指导员跑过来,兴奋地说:“西宁总部已通知空军司令部,空军司令部已经命令直升机紧急起飞,到格尔木机场加油后,继续向我们这个地方飞行。预计四个小时后赶到这里。空军司令部还命令我们到时候点燃三堆火,向飞机显示位置。陆军十四医院的抢救人员也随直升机到达,你一定要让仁丹才旺坚持到直升机到来。”

“已经给他输入了600cc血,王勇刚和石技术员各抽了300cc。但效果不明显,还需要继续输血。”

“还有谁是O型血?”雷指导员把目光瞄向我们。

“雷指导员,他们都不是O型血,抽出来也不能用。只有我和石技术员是O型血……”王勇刚又挽起了袖子。

“卫生员,他们能不能再抽?”雷指导员问卫生员。

“理论上不能再抽啦,这里是海拔五六千米的高原。”

“雷指导员,我也懂得一点人体结构,人体大约有4000cc血液。抽了300cc,才十几分之一,再抽300cc,绝不会危及生命!”石技术员也挤过来。

“雷指导员,咱们总不能看着仁丹才旺牺牲不管吧?人家是少数民族,还有个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朵玛就没有爸爸啦。再说,按战场条例规定,见死不救是要枪毙的。”王勇刚坚决要卫生员再抽他的血。

“卫生员,抽了血以后怎样才能把身体的亏损补回来?”

“先喝一杯淡盐水,要热的,以后一段时间的伙食要改善好,尽快补充营养。”

“李石柱,你开车回驻地,通知炊事员,烧上一壶开水备用,再拣最有营养的东西炒几个菜,一会儿王勇刚和石技术员回去吃。王勇刚,你把这次血抽了,马上坐车回驻地,吃过饭后睡觉,一个星期不要执行任务。石技术员抽完血后坐第三辆车回驻地……”

卫生员把针头又扎进王勇刚血管,殷红的血浆一点一点地被抽进针管,到了300cc时,卫生员停止了抽血。尽管王勇刚硬装成没事的样子,但脸色蜡黄,额头上的虚汗更加汹涌。卫生员拔出针头,他挣扎了几下都没有站起来,还是被同志们扶着才离开驾驶室,又扶着上了另一辆车的驾驶室。车一发动,他就闭上了眼睛。

第二次抽石技术员的血的情况更惨,卫生员抽得很谨慎,生怕他支持不住。尽管他装成毫无感觉的样子,但脸色的变化,虚汗的涌流使我们都不敢大声出气。抽到250cc时他还挣扎着说:“抽,我感觉挺好!”这个好字还没有说完就昏过去了。

雷指导员又安排把石技术员送回驻地,看着拉石技术员的汽车大灯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中,才转过身子,望着满河滩的藏羚羊、望着黑暗深处无数的阴森森的绿点,那是无数只狼的眼睛,它们还在瞅视着羚羊。许久,才转过身对我说:“一班长,要是安排战士在这里警戒,需要多少人?”

“依我的看法,白天六个人晚上八个人就可以啦。咱们今晚是没有任何准备和狼打了个遭遇战,对狼的情况不了解。以后就不一样了,咱们在河滩四周点上火,狼怕火,一般来说,有火的地方狼就不敢来。咱们的战士主要任务是给火堆上加野牦牛粪,加汽油。如果狼真的敢来,白天有六个人也够了。夜间开一辆车到这里,咱们睡在车上,一有情况就下车战斗……”

“行,你安排一下,明天执行任务一辆车只派一个司机出车,副司机留下来警戒河滩。我再和石技术员研究一下,让测绘部队也抽几个人。仁丹才旺就是为救这些藏羚羊受伤的,咱们也不能让他失望。你安排好以后,和我一块回驻地,再安排直升机降落的事情。”

“指导员、杜班长,仁丹才旺好转啦!”卫生员把头从驾驶室里伸出来,兴奋地对我们喊。

我和雷指导员高兴地登上驾驶室的脚踏板,把脑袋伸进去看。仁丹才旺的气色比刚才好多了,卫生员还把着他的脉搏,说:“脉搏也有了力气!”

“你们马上回驻地,仁丹才旺需要吃什么,你直接通知炊事员。同时,你做好把仁丹才旺送上直升机的准备工作,我和一班长随后就回去。”

我把副驾驶员集合起来,简单地交代了任务,并反复要求,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许开枪,枪声会影响藏羚羊分娩。并把其他几辆车的汽油和烤车煤油留下。

凌晨五点半时,我们点燃了篝火。三堆篝火熊熊燃烧,这是可可西里黑夜里的惟一的光亮。篝火逼退了黑暗的包裹,也带来了温暖和光明。我和雷指导员、石技术员坐在篝火旁。石技术员回来喝了一碗盐水后,就苏醒过来,但仍然很虚弱。我们一夜没有睡觉,也没有说话,只是感受着庞大的黑暗和弱小的光明之间的较量。我和雷指导员不时起来,把堆积在帐房门口的干野牦牛粪朝火堆上扔。到六点多钟的时候,东天有了熹微的乳白,天地和轮廓也清晰了一些,天快亮了。天空中有了轰隆隆的声音,由小到大,直升机到了。

“一班长,通知卫生员,直升机到了,让他做好准备,不要浪费时间。”

直到轰隆声到了头顶上时,才看见巨大的绿蜻蜓似的直升机降落了。战士们全从帐房里跑出来,汽车的大灯也全部打开了,躺在担架上的仁丹才旺被抬出来。他已经苏醒了,身上的伤口疼得他狠劲咬着牙齿。他看到部队为他专门派了直升机,感动得抓住雷指导员和石技术员的手,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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